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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受了。 准备回去把花吟也给培养出来,以后日日在硫磺泉边也来上一遭。 江云娆沐浴完,完美的诠释了什么是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 她披着锦缎一般的墨发,换上了裴琰那淡金色绣着金龙的长衫,浑身娇软的走了出去。 刚走了几步,便听见裴琰冲天的怒意之声袭来。 第七十二章 让你受委屈了 江云娆被吓得耸了耸肩,赤着脚躲在偏殿的柱子后,尖着耳朵小心翼翼的听着。 “皇上您也清楚,微臣儿子多,但这女儿就这么一个。 如今婉莹怀有身孕,皇上您着实宠妾灭妻太过,微臣女儿心底是常年委屈着的,女儿心里苦,微臣心里也苦啊。” 那紫袍大臣身份定然是极为尊贵的,江云娆眼睛一转,怀孕的女儿? 那此人应该就是魏婉莹的父亲,裴琰的帝师,当朝魏太师魏齐正。 裴琰高坐龙椅,这位从前为自己的开蒙老师,而今也是自己的岳父,正泪眼婆娑的跪在地上,苦苦哀求着自己。 他眉头下沉:“放肆!宠妾灭妻,魏太师,你如今对朕真是好大的胆子!” 魏齐正说的便是那宠冠后宫的宁贵妃宁如鸢,贵妃与皇后之位差得也不远。 只要皇后一步踏错,从后位上摔了下来,那么继任皇后位置的,多半就是贵妃宁如鸢。 魏齐正跪在地上:“皇上三岁多还不到四岁的时候,先帝爷就将皇上的学业与成长托付给微臣了。 后来皇上参与夺嫡,魏家是将全副身家性命都给搭进去了呀。 皇上,微臣的女儿纵然有错,可错本不在她身,错在皇上冷落婉莹已久啊!” 江云娆听着,原来这魏太师是想要挟恩于皇帝呢,他难道不知道当皇帝的,最是反感这种行为的吗? 裴琰弓着身子从龙椅上站了起来,双手支在御案,漆黑的眸勾着: “魏家居从龙之功榜首,朕登基那日,便许了后位给魏家; 还将这皇城第一守卫的军权给了魏家; 老师,你也册封做了当朝太师,一身荣养。 今日此番是来告诉朕,说朕不懂知恩图报吗!” 裴琰鲜少的怒意翻腾,浑厚的天子嗓音震怒回荡在整个大殿内,狠戾之气迅速荡开。 吓得江云娆一哆嗦,一会儿她还要直面皇帝, 天哪,完了完了……今日裴琰心情那样不好,一会儿自己说错话,一个不小心就是粉身碎骨了。 魏齐正将头埋在地上: “皇上恕罪,微臣不敢呐。 只是皇后娘娘她做事是武断了些,但戕害贵妃是着实没有的事情啊,皇上不必再揪着不放了,微臣已经写信斥责她了。” 他是担心皇帝再这么查下去,魏家在后宫埋的线可都要连根拔起了。 殿外太监来报:“启奏皇上,不好了不好了,皇后娘娘见红了!” 魏齐正猛地站起身,一回头的时候,眼前一黑就晕了过去。 裴琰连忙从龙台上走了下来,将他此生唯一的老师给扶了起来: “老师,老师!”裴琰扭头看着福康公公:“快宣太医。” 怔忡之间魏齐正恢复了点意识,拉住裴琰的手臂:“微臣就这么一个女儿啊皇上,求皇上施恩呐!” 裴琰的面色黑得极为难看,江云娆从侧面看过去,都知道他在咬着牙忍。 随之摇了摇头,原来皇帝也是这般不容易的,处处也有属于他自己的牵制。 魏齐正:“皇上不用管微臣,快去看看皇后吧,微臣的命不要紧!皇后与皇嗣才是皇上最重要的事情。” 裴琰起身唤来御辇匆匆赶去了凤仪宫,天元宫正殿内已经没有了一个下人。 方才裴琰还是给魏太师留了面子,都是清了场子才骂人的。 魏齐正没等到太医来,便自己活动自如的从地上起来了,还掸了掸衣袖坐到了一旁的宽椅上,小抿了一口热茶。 面色恢复平静,浓眉之下的一双眼若有所思的样子。 但他不知道,那偏殿的柱子后藏着一人,将他装晕,博取皇帝怜悯之心的样子都给瞧了去。 江云娆冷笑,那多半皇后见红什么的,也都是假的了,都是他们魏家人在演戏。 魏齐正没坐好一会儿便自行离去了,江云娆转身去了寝殿的内室,瞧着反正没人管她。 掀开裴琰龙床的被子,人像小兔子一般的钻了进去,她已经好几日没有睡过一个好觉了。 不得不说,裴琰是个会享受的,连这床都比瑶华殿的那床软和许多。 星月布满大周深宫的春天夜晚,天元宫寝殿外的鸟雀叽叽喳喳个不停。 江云娆揉了揉眼睛,恰巧看见窗外一枝玉兰花勾着,白色的玉兰花刚好就开了一朵,娉婷玉立,泛着淡淡华泽。 裴琰坐在榻上:“朕的龙床好睡吗?” 刚才自己在这里喝了半壶茶,福康还进来说了两句话,江云娆一点都没被吵醒,甚至还有轻轻的鼾声。 江云娆眼睛一转,裴琰居然回来了,立马双膝一曲,在床上跪着:“臣妾参见皇上!” 裴琰放下茶盏走了过来,看见她身着自己的长衫,松松垮垮极为不合体。 但不知为何,让江云娆穿上自己的贴身的长衫,竟有一种别样的感觉。 裴琰眸子深了深,喉结微滚:“免礼。” 江云娆试探的问了问:“皇后娘娘没有大碍吧?” 裴琰坐在床沿边:“虚惊一场。” 江云娆就知道不会有什么事儿,这魏皇后和她家老头子可会演戏了。 她故意道:“魏太师在皇上走后不久也走了,所以臣妾就将太医也给打发走了。” 裴琰微垂的唇角垂得更下去了:“魏家,真是出了一对好父女。” 江云娆连忙拉过裴琰的手臂,将头歪在他的肩膀上: “皇上,臣妾以为这辈子都见不着皇上了。”她眼眶再次湿润起来,眼睛里写满了委屈。娇软的模样,令人心生怜爱。 江云娆又道:“以为皇上不会管臣妾了,臣妾险些心死。不过皇上今日心情不好,臣妾还是先回瑶华殿吧?” 她不过是害怕裴琰这个皇帝罢了,先撒个娇,然后遁了保命。 裴琰一下子就按住了她,将她的手攥在自己手心里握着, 那双手宽大厚实,有温暖的感觉,比他那张寒冰似的脸要温暖好多倍。 裴琰抿了抿唇才道:“贵妃坠湖一事,皇后断案过于武断,让你受委屈了。” 江云娆卷翘的凤睫颤了颤,有些吃惊的看着裴琰此刻认真温和的面色,语声凝结道:“臣妾……臣妾已经好多了。” 裴琰:“朕前几日出宫有要事要办,你出事的时候,朕那时还在山里。” 江云娆从裴琰神情里看见了特别的东西,她也敛了那恍恍惚惚不认真的模样, 轻声道:“臣妾前几日一直没见着皇上,还以为皇上早在心底默认这事儿是臣妾干的了。” 裴琰勾了勾唇:“所以你才想到将贵妃给拉下水自救?” 第七十三章 亲一口也算撩拨吗 江云娆垂下了头:“嗯……”她也不想骗裴琰,觉得裴琰根本就是骗不了的,还不如大大方方承认的好。 裴琰眉眼深邃,启唇道:“所以你在坠湖那日便知道是谁戕害贵妃,对吗?” 那日他明明就看见江云娆眼睛里有东西,欲言又止,但最后却选择了沉默。 裴琰自己后来推测过,宁如鸢应该是没有说谎话的,坠湖一事,就是皇后自己策划的。 因自己追查过紧,才不得不推一个替罪羊出来。 他从一开始也没相信江云娆有这么大的胆子,如若是她,还不至于蠢到自己坠湖,险些连命都搭进去。 江云娆浑身僵直起来,向后缩了缩: “臣妾知道,但臣妾不敢说。 今日三堂会审,还有方才魏太师找皇上的时候,臣妾就庆幸自己还好没说,要不然贵妃娘娘坠湖一案,便很容易酿成朝堂一场大的动荡。” 裴琰浓墨似的眉毛舒展了几分:“没想到朕的爱妃还懂一些朝政。” 江云娆道:“懂得也不是很多,但这事儿,受委屈的肯定不是我和宁贵妃两个人,臣妾觉得皇上也受委屈了。” 她伸出手摸了摸裴琰的头,手指穿过顺滑的发丝,眼睛亮晶晶的一片澄澈: “做人都好像挺难的,做皇上也有做皇上的不容易。” 裴琰感受到有人温柔抚慰过他的头颅,怔愣半分钟后回神道:“朕有什么委屈的?” 江云娆:“其实皇上心底什么都已经知道了,但是依旧因为朝堂世家的牵扯而束手无策。” 她没有将话语挑明,自己这身份毕竟是皇帝的妾室,是皇后以下的人,再说下去,便是在挑拨帝后关系了。 裴琰回忆起往事:“朕从前是争夺帝位希望最为渺茫的那个皇子,能逆势而上,魏家的确当居首功。 故而朕登基以来,对魏家,从来都是宽恩有余。 但魏家似乎已经习惯将朕当作当年的那个幼稚小儿,还是喜欢用对付孩子的那套来对付朕。” 这些话,他从未对鹤兰因以外的人说过,那曾是自己并不光鲜亮丽,又极为辛苦的过去。 江云娆靠在床边,歪着脑袋: “皇上觉得自己已经是个大人了,不喜欢旁人用那样的方式对自己,可是臣妾却觉得不完全是这样。” 裴琰:“那是如何?” 江云娆抿了抿唇:“臣妾不敢说。” “你说,朕赦你无罪。” “挟恩相报,肆意索取。” 裴琰面色瞬间阴沉下去,下颚紧绷着:“朕的爱妃,看来从来是在藏拙了。” 江云娆一下子钻进他的怀里,撒着娇: “哎呀,臣妾这不是跟在皇上身边久了吗? 自然也就学到了许多的东西,魏家如何如何,臣妾是不敢说了,臣妾还是不要说朝政的好。” 裴琰抱住她:“朕许你说。” 他自己也不知何时对一位嫔妃的纵容已经这般大了,江云娆的许多行为放在从前其他人的身上,早就被扔去冷宫了。 光是私自掀开被子在龙床上一个人睡了这么久,让皇帝等她用晚膳,就已经可以去冷宫待着了。 不过裴琰一点都没有生气,反而觉得自己一回来就看见她穿着自己的衣衫,睡在自己的床上,居然有一种心被装满的感觉,很踏实。 “皇上是个有能力的好皇帝,臣妾相信早晚有一日皇上能将这些问题全都给迎刃而解的。 当皇上强大到足以披靡任何力量的时候,后宫与前朝自然也就是两个部分了。” 裴琰看着她,眼底有了些许流动着的笑意,像晚风吹拂过的湖面,星星倒映在波澜涟漪的湖里,闪烁盈盈, “朕没想到你是个会说话的,还以为爱妃会大哭一场,让朕给个公道。” 江云娆:“臣妾不愿让皇上为难。” 她是能够理解裴琰的,懂他的无可奈何与不易,江山美人,肯定是先要江山安稳,才有美人齐乐。 她在裴琰怀里动来动去,想起自己在牢里大骂裴琰没心没眼是昏君的话语来, 顿感有些小愧疚,不过现在已经完全原谅他了。 毕竟裴琰是出宫办事了,不是真的不管她。 心情一开心,搂着裴琰的脖子一按,就在他面颊上亲了一口。 她都被自己这举动给吓到了,这可不是作为嫔妃身份亲的,这是她自己第一次主动亲吻裴琰。 岂料裴琰并不恼她,还笑着道:“竟敢撩拨朕,好啊,朕便随了你心意。” 他欺身而下,将人按在了龙床的最深处。 龙床两侧的金钩动了动,那幔帘齐刷刷的就放了下来。 江云娆噘着嘴狡辩:“亲一口也算撩拨吗,皇上也太强词夺理了。” 裴琰一口咬在她的脖子上,声色暗哑低沉:“那怎样在爱妃心里才算撩拨?” 江云娆一手轻轻抓着他的头发,一边道: “皇上能不能不要每次都问这么多问题,您在朝堂上也问这么多问题吗?” 裴琰:“行,朕不问,做就是。” 一个时辰后,江云娆眼神有些幽怨的缩在龙床的一角。 裴琰则是半坐在龙床一边,浑身有些瘫软,眼底的欲念还未曾消散开,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爱妃素日里那张嘴不得了,论实战,又是个虾兵蟹将,连连败退。” 江云娆气鼓鼓的看着他:“谁让皇上说的每句话都是圣旨,您说什么,臣妾就得照做什么。” 她气的很,裴琰的要求真是多,花样也多,真是羞耻得很。 裴琰拿来药膏凑了过去:“朕给你上药?” 江云娆连忙捂住自己胸前:“不用了,臣妾自己能好。” 但的确有个部分火辣辣的疼,可这种事,怎么可能让别人来嘛。 裴琰扯开了被子一下子覆在了地上,江云娆娇软泛红的身子蜷缩着,“过来,朕给你上药。” 然后,江云娆捂不住其他地方,只能捂住脸让他上药,真是羞臊得紧。 裴琰修长的手指沾了乳白色药膏向那地方伸了过去,动作轻柔的将加了薄荷的清凉药膏给涂抹匀净。 这动作,又让床帏之间的氛围暧昧了几许,他眸色轻颤,俯身朝着她粉色的嘴唇吻了下去。 第七十四章 看看朕的身上,你挠的 江云娆卧在他的怀里,左右不得逃脱,只能被人死死拿捏。 一番酣战后,裴琰的背部被江云娆的指甲抓得更花了,那兔子急了不仅挠人还会咬人。裴琰的脖子也没被放过,全是她的牙齿印。 “看看朕的身上,你哪一条不是死罪?” “怎么个死法?” “爱妃自然是意会到的。” 二人酣战至深夜,江云娆连连喊饿,裴琰依她传了晚膳。 她又非要闹着吃烤羊肉串,裴琰也依她,在天元宫后殿的室外支了烤架,烤串儿吃。 福康公公来禀:“皇上,暗卫大人求见。” 裴琰点首:“宣。” 江云娆正吃着烤羊肉串儿,喝着小酒,浑身舒舒服服的,脑子也处于一个没有思考的状态。 前几日自己是苦到了极点,今日又是甜到了极点,她开心得很。 那暗卫一身紧身黑袍,戴着黑色面具,入了后殿便单膝跪地:“皇上,事已查证,这是信函。” 裴琰接过那封密信看了两眼后,起身将宫灯罩子掀开,将密信放在烛火上烧成了灰烬,他回身看着暗卫: “收网,不必追查下去了。” 暗卫点首:“属下遵旨。” 江云娆也不会去接嘴,就吃着自己的串儿,裴琰不提起什么,她可不会自己去胡乱问话,给自己找不痛快。 这做皇帝的,疑心病都很重,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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