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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没有!都是臣妾一人所为。” 事情败露,她只能选择自己扛下这一切,许家势弱,安能得罪赵家。 魏婉莹眼睛浅淡扫了一眼赵舒盈,没再说什么了, “怜嫔构陷后宫妃嫔,褫夺封号,降为才人,即刻打入冷宫。” 许昭怜的恨意倾泻而出,眼睛红得似要渗血的望着江云娆,后而被人给拖了下去。 江云娆拂了拂衣袖,这事儿也处理得差不多了,该回自己的瑶华殿过小日子去了。 宁如鸢跟皇后闹得极为不愉快,回去就在钟云宫大发脾气。 外人不知,其实她身边亲近的人都知道,宁贵妃是因为慎嫔才如此失态的。 “本宫耗费了娘家那么多银子,又被太后和赵舒盈那个贱人夺了后宫协理之权,皇上不过是挡了几句便没再说什么了。 可江云娆呢,她在后宫聚众赌博的事情,竟然还被皇上给合法化了,皇上的偏心也太过了!” 宁如鸢立在偏殿里,将大大小小的餐盘都摔碎在了地上,胸口剧烈的起伏着。 春棠守在一侧:“贵妃娘娘息怒,不过是江家在户部做的新政最近很得皇上的认可罢了,都是做给前朝看的。” 宁如鸢咬了咬牙: “本宫本以为除夕那晚去拖皇上下水对付赵家,没想到皇上对江云娆是冷淡的,所以这事儿也没闹起来。 谁知道元宵节那日,皇上竟在寿康宫公然忤逆赵太后!这几年,你见过皇上为了谁忤逆过太后的呀!” 她一个贵妃受了那么大的委屈都不见得有着恩宠,江云娆却有了。 她与裴琰自幼便相识了,长大以后本来以为可以做他的妻, 可是兜兜转转的,来了一个赵舒盈,后来又来了一个魏婉莹,她生生的成了一个有宠无位的妾。 可如今这份宠爱也要没有了,没有了…… 春棠很是担心现在有些魔怔的宁如鸢:“娘娘别着急,您是贵妃,她只是一个小妃子罢了,真的不足为惧啊。” 宁如鸢手掌按在桌子上,背影对着春棠: “去,去跟家里写信,就说宁家要做皇上最需要的家族,让皇上感受感受一下宁家的重要性。” 春棠细眉拧着:“可是贵妃娘娘,这……这后宫里的事情何必又在前朝向皇上施压呢?” 宁如鸢怒道:“快去,非要本宫罚你才肯去吗?” 春棠不敢再多言,只好送消息去了。 她久久不能收拾好自己的心绪:“春棠,你说他需要本宫的话,就会来找本宫了是吗?” 春棠:“皇上需要宁家,也就是需要贵妃您的。” 宁如鸢在后宫称王称霸的几载,从未觉得谁会是她的对手,但这一届新入宫的嫔妃里,她独独觉得裴琰对她是不同的。 作为女人敏感的直觉,令她如临大敌。 御花园。 江云娆这几日也不窝在宫里烤火了,虽是春寒料峭时节,但也已经不需要成日的裹在被窝里。 她披着兔毛的披风,跟万茵茵慢慢走在宫中初春的御花园里。 御花园,皇宫之内最大的一座皇家园林。 伴随着春日的降临,万物都有了萌芽之状,星星点点的清脆绿意已经映入眼帘,耳边时不时的也会传来雀鸟的鸣叫。 万茵茵心情无比的好:“春日到了,心情自然也就好了!” 江云娆笑着:“是啊,等再暖和一点,咱们做两只纸鸢来放着玩儿。” 二人站在树下,笑眯眯的说着什么。 宁如鸢拖着宫装的裙摆走了过来,厉色的眉眼似刀锋一般横过江云娆的脸,像要刮下一块肉似的。 江云娆见着她只是平和的行礼:“嫔妃参见贵妃娘娘,娘娘千岁千千岁。” 宁如鸢冷眼看着她:“这里距离皇上的天元宫最近了,又是在这儿来偶遇是吧?” 江云娆:“嫔妾这就带着万贵人回去。” 宁如鸢低吼:“站住!” 江云娆鼻息间暗暗吐出一口浊气:“贵妃娘娘还有何吩咐?” 宁如鸢道:“本宫是在可怜慎嫔你。皇上中意江家在户部推行新政的结果,本宫都以为你能升为婉仪这个阶品了,可天元宫与凤仪宫都没这意思。” 江云娆面色如常的问:“贵妃娘娘您到底是想说什么?” 宁如鸢冷笑出声: “本宫是想说,若你真得皇上的心,这江家有了点功绩便会第一时间升你的位份, 但皇上并未这样做,这说明皇上与江家多年前的嫌隙还在呢。 你如今的这点儿恩宠,会随着新政成果的冷却慢慢消逝,皇上对你不过是江家个面子罢了。” 江云娆垂眸,莹润的乌眸还和从前一样干净, “皇上爱重谁,那是皇上的意愿,嫔妾只是后宫里的一个小小嫔妃,对前朝国事是一概不懂,也不想懂。” 宁如鸢:“皇上纯粹的利用你,你也不伤心?” 江云娆笑了笑:“嫔妾是妃嫔,守住妃嫔的职责便是了,其余之事也不该嫔妾过问。” 宁如鸢敛了神色,这个江云娆说话可真是密不透风啊,还不受她的挑拨。 她想着挑拨江云娆自己去裴琰面前求名分,裴琰最厌烦嫔妃干这事儿了,也不知道这人会不会上当。 江云娆离开后,宁如鸢朝着天元宫的方向走去,这一次是裴琰主动叫她去的。 她就知道,自己的母族从不会让她失望。 安知,这一日裴琰在天元宫大发雷霆,甚至是要降了宁如鸢的贵妃之位。 这件事令三宫六院都闹腾了起来,是日夜,皇后魏婉莹派人通知江云娆,去一趟天元宫。 第四十三章 爱令人卑微 天元宫大殿所有的宫人都被遣散了出去,不敢抬头更不敢妄议,只有止不住的哭声与厉声斥责从殿内传来,搞得人心惶惶。 宁如鸢泪眼潺潺的跪在地上:“臣妾有错吗,臣妾没错!” 裴琰居高临下的站在龙台之上背着手,浑身散发着彻骨的寒意,令人畏惧, “贵妃在后宫受了委屈,就让娘家人在前朝给朕施加压力,你当朕的江山是你宁家拿来过家家的?” 宁家本就反对新政,看见自己的女儿在后宫受了这样大的委屈,在朝堂上开始拉帮结派给裴琰施压,这一下就犯了裴琰的逆鳞。 裴琰登基不过短短三年,又是势弱的皇子走上去的,位置还没坐稳,自然是犯了帝王忌讳。 宁如鸢哽咽着:“臣妾与皇上相识多年,从不见得皇上哄过任何一个女子,但为什么瑶华殿的慎嫔就是个例外? 即便后宫都认为臣妾才是皇上唯一的宠妃,但只有臣妾自己知道,皇上只是将臣妾当作一个妃子罢了,一个牵制前朝的工具罢了!” 裴琰盯着她,巍峨修长的身影岿然不动:“朕最恨后宫争风吃醋,你已然封为贵妃,只在中宫皇后之下,何必跟一个嫔位的妃子计较?” 宁如鸢笑意苍凉:“计较,皇上居然说臣妾计较?臣妾这么多年心底到底怎么想的,皇上难道不知道吗? 是,是有人不计较,慎嫔便不会跟任何人计较,她不像臣妾这样傻。 她今日在御花园说了,只想守好做一个嫔妃的职责,只有臣妾才愚蠢痴傻,想着做裴琰的心上人。” 所以她痛苦,所以她流泪,一切都源于动了情的人,最为卑微了。 裴琰:“慎嫔真这么说?”她不会跟任何人计较,这是她心底的想法,还是说给宁如鸢听的? 宁如鸢跪在地上哭了那么久,裴琰都不过问她的心事,而在她说了一句关于慎嫔的话语后,他便上心的问了一句。 “皇上从前那样厌恶江家女,没想到还是让她走进了心底对吗?” 宁如鸢抬眸,眼泪从眼眶里滚落了出来。 裴琰刀锋般的下颚动了动,沉默了一会儿:“贵妃跪安吧。”但宁如鸢说的那些关于江云娆的话,开始在他耳边萦绕不去。 裴琰将宁如鸢给骂哭了,堂堂贵妃是哭着出的天元宫。 最受宠的宁贵妃都被皇帝给骂哭了,这的的确确是后宫里的大事儿。 妤嫔将此消息一一带到,讲得心惊肉跳,还没等江云娆反应过来,皇后的人就来了。 江云娆接到皇后的旨意,眉头一拧:“不去成吗?这时候谁去谁死啊,我怕!” 婵娟婉约的笑着:“这事儿皇后娘娘出现其实也不大合适,但皇后娘娘现在最信任的人就是慎嫔娘娘您了。 趁着皇上正在气头上,去给宁家再添油加醋,吹吹枕边风就是了,也不需要你做其他的。” 江云娆心中一万头马奔踏而过,她咬着牙: “皇上是个聪明人,他不喜欢后妃去干涉他的政事,我现在去就是自讨没趣。” 她发现魏皇后真是越来越过分了,什么危险的事儿都让她去做,她不愿牵扯这些前朝与后宫的事情。 婵娟语气客气却也强硬: “江家近来在朝野内推行新政有功,皇上不会拿慎嫔娘娘怎样的。 再说了,皇后娘娘觉得皇上天生就听得进去慎嫔娘娘您的话,这是夸赞慎嫔娘娘您呢。” 话完,她从袖口里拿出一个锦盒打开,里面装着一串东珠玛瑙项链,东珠昂贵,玛瑙绚丽,品相是极好的。 可江云娆也不是什么都可以贿赂的人, “多谢皇后娘娘好意,这东西我便不收了。但也请婵娟姑姑回去给娘娘说一声,这事儿我仅做这一次。” 婵娟还是将锦盒放在了江云娆的小茶几上,声色低沉了些: “慎嫔娘娘想要在宫里有个好的出路,皇后娘娘才是您的那座靠山。 皇上给的恩宠不知道几时消逝,但皇后娘娘终究是皇后娘娘,您说对吧?” 江云娆第一次对皇后宫里的人心生厌恶,婵娟这是在说话要挟她了,似乎就是上了皇后的贼船,再也不能下了似的。 婵娟还笑着说: “皇后娘娘怀有身孕,后边月份也越来越大了,虽说初一十五皇上必须到皇后的寝宫就寝,但娘娘说了,怕搅扰皇上安眠,就让慎嫔代劳。” 江云娆听得懂,言下之意,后边几个月的初一十五裴琰会和她一起过。 这在别人看起来是恩赐,可在江云娆这里却是无感的。 她叹了叹气,侍寝就侍寝吧,这本来也是她作为后宫嫔妃的职责。 花吟替她梳妆打扮,趁着晚膳前去了天元宫。 宫道上的风已经不再似隆冬时节的那般刮人脸了,她期待着春暖花开,期待着自己的小日子能够安平顺意。 换上一张明媚的笑颜,抬眸时,裴琰正在御案那边批阅奏折,浑身都散发着寒气。 江云娆看了看福康公公,福康公公连忙噘嘴摇头,示意她小心点。 裴琰:“宫人们都下去吧。” 大殿里就剩下江云娆跟裴琰两个人了,裴琰抬头看了她一眼:“皇后叫你来的?” 江云娆点点头:“皇后娘娘说皇上心情不大好,让臣妾来陪皇上说说话。” 裴琰眼睛一直看着自己的折子,都没抬头:“你跟皇后好似走得很近?” 江云娆被问得一愣,今日的裴琰怎么有些奇奇怪怪的呀。 她眨了眨眼:“皇后娘娘是后宫之主,臣妾亲近娘娘也没什么不好啊?” 宁如鸢与中宫魏皇后不对付,不只是后宫晓得,裴琰也晓得。 这贵妃才被骂了哭着出去,皇后便命人上前争宠,这一点,裴琰心底是不快的。 晚膳后,裴琰宣召几位大臣商议了两个时辰左右的国事,便让江云娆在龙榻上等她了。 但这一夜不知道怎么了,裴琰无比的凶狠与无情。 江云娆眼眶湿润的看着他:“皇上把臣妾都弄疼了。” 裴琰眼底满是漠然:“你不是说你只是尽一个嫔妃的职责吗,这就受不住了?” 江云娆闭嘴,她隐隐感觉到裴琰的不快是针对她的,但是自己又不知道自己哪里惹到他了。 果然啊,伴君如伴虎,喜怒无常。 裴琰:“皇后让你来,就没交代什么?” 第四十四章 去叫慎嫔过来 江云娆的雪白的手腕被他死死掐住,她拧了拧眉: “不曾交代什么,就是让臣妾好好陪陪皇上。” 今日还有魏皇后给她安排的工作指标,她一句话都没说出来,想着就不说了,反正也不会有人知道。 裴琰又问:“那你呢?” 江云娆在他怀里挣扎了起来,有些痛感与不适:“臣妾……臣妾也想见见皇上了。” 裴琰松开了她:“你回去吧。” 今日的裴琰有些异常,许多的行为都失了力道,江云娆心底有些委屈,却也不知从何说起。 回了瑶华殿,芝兰见到身上的有些青紫也不好请太医,就拿了药膏给她上了些药。 “伴君如伴虎,娘娘这道是受委屈了。” “没什么,他是皇上嘛……” 江云娆应付的说了一句就倒在了自己熟悉的卧榻上,这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裴琰。 在天元宫的时候,他一句话都不肯多讲,从前在床上他胡话多得不得了,今日却只有蛮力与凶狠了。 第二日去凤仪宫请安的时候,在路上江云娆问芝兰: “你说皇上生我气,是不是因为上次的麻将啊?皇上因为我跟太后起了争执,完了还送我羊脂玉做的麻将,可我似乎没回馈人家什么。” 芝兰想了想,有些疑惑:“皇上贵为天子,真的会在乎一个嫔妃给他回礼吗?” 江云娆:“皇上虽为天子,但其实也是男子,是正常的人。 付出了精力与时间的事物,人人都想有个好的回馈,如此心底才会舒坦,倒是我忽略这一点了。” 她从前谈男朋友的时候也这样,人家对你好,对你付出了,自己也应该有所表示,哪儿能觉得这是对方的理所应当啊。 可是裴琰坐拥天下,她一时也想不出他缺个什么来,或是想要什么。 给寻常人送送东西倒也不难,可给皇帝送东西是真的难。 入了凤仪宫请安,宁如鸢的位置一直空荡荡的,说是病了不能来请安了,皇后魏婉莹倒也没说什么,只是淡淡笑着。 请完了安,江云娆就想跟着万茵茵快些溜走,但还是被魏婉莹给留了下来。 皇后的腰腹已经可以看得出来一些身子了,她扶着自己的肚子: “慎嫔,本宫让你对皇上说的那些话你说了吗?” 江云娆抿了抿唇,低着头:“嫔妾在皇上耳边提了几句。” 魏婉莹:“皇上可曾说什么?” 江云娆答:“皇上不曾回答嫔妾什么,待嫔妾没说几句,嫔妾的手腕手臂便有了青紫。” 她将自己的衣袖卷了起来给魏婉莹看,的确是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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