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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2章

朔鸿话没说完便彻底昏迷过去,匈奴巫医闯了进来。 匈奴王庭,单于是君主,君主以下是两大负责朝政与军政的权王,分别为左贤王与右贤王。 左贤王乃伏元珍的父亲,右贤王乃呼延真的兄长,二人冷眼想看了一下,见单于已经倒地,此刻眸底杀机溢出。 鹤兰因将拓跋朔兰拉到王帐之外,看了看周围,警惕的道: “公主,你必须赶紧走,躲到大周北境去,现在就去找云娆。” 拓跋朔兰眼下的泪痕尚未干涸,一脸疑惑的望着他:“什么意思,我不能走,我阿兄倒了,我绝不能离开!” 鹤兰因拱了拱手:“得罪了公主。” 话完,他便伸手取下了拓跋朔兰头顶的金冠,将她那繁冗的长裙给脱了下来,换上了一袭雪白色的带毛披风。 这种颜色的披风,在雪地里,是最好的隐蔽色。 “你要信我,你们匈奴已经乱了。 你的兄长怕是坚持不了多久了,你现在赶紧策马赶去大周边境等待云娆将匈奴王储给你送来。 你一接应到王储后便匆匆赶回匈奴王庭,让王储继承王位。 现在,匈奴大阏氏手底下应该还有一股兵马,能暂时帮你稳住局面,若王储迟迟不归,那你们拓跋家族将来便是改姓伏氏了。” 拓跋朔兰怔怔的望着他,看着鹤兰因正在给自己系披风的绳子,她苍白的嘴唇颤了颤: “你怎么什么都知道?谁告诉你的?” 鹤兰因牵了一匹马过来: “我在大周中书令那个位置上待了许多年,又陪着皇上历经多次夺嫡斗争,这几日来你们匈奴,我看一眼就知道了。 你难道没有注意到,今日来参加婚宴的,全是武将吗?” 拓跋朔兰摇摇头:“没注意啊,不是说一切从简吗?” 鹤兰因叹了口气,只觉公主此人并不善权谋之术,他都将话说得如此明确了,拓跋朔兰还是没懂。 匈奴王庭即将有一场恶战要开启,这些武将将刀都已经别在了腰间了。 可是鹤兰因却在怀疑此事或与大周有关,因为他在匈奴王庭看见了不该看见的人。 “这些武将来自于不同势力,都在等你兄长落气呢。 公主,你若是想将来能够在匈奴王庭站稳脚跟,那匈奴王储便是你手里最后的王牌,呼延氏也是你手底下的兵马。 将来匈奴草原谁说了算,就看你能不能顺利找回王储继位了。” 鹤兰因扭头看着自己的护卫:“护送公主前往沧州城江府,快!” 拓跋朔兰被鹤兰因推着走,她连连回头:“鹤兰因,那你呢?” 鹤兰因朝着她淡定的一笑,像一尊泛着白光的玉,宁和温润: “我乃大周人,匈奴不敢动我,公主且不用担心,去做自己最要紧的事情吧。” 拓跋朔兰策马飞奔大周北境沧州城,直抵江府。 夜半,有人敲响江府后门,管家一见便知是谁。 江云娆披着披风赶紧来接应。 拓跋朔兰面颊上还有干透的猩红血渍,她一言不发的,直直的从马上摔落到了雪地里。 一时鲜血横流,染红了寒冬雪夜。 第五百章 衣柜里有一件紫色长袍 江云娆连忙扑了过去:“朔兰,你怎么了!” 拓跋朔兰身后的护卫从来时的二十余人,到抵达江府的时候只有二三人了。 她奄奄一息的,伸出满是鲜血的手掌握住江云娆的手: “匈奴起了内战,鹤兰因为了让我提前跑回来接小野,他被卷进去了。我……云娆,我……” 鹤兰因,为了让拓跋朔兰安全离开,告诉匈奴人说她喝醉了酒正在帐篷里休息。 于是自己出去应付客人,为拓跋朔兰拖延了不少时间。 又一路命人抹去她们离开时在雪地里的马蹄印,将所有事情都做完以后, 鹤兰因发现,匈奴出事得居然如此之快,他好似也不能那样轻易的走得掉了,准备顺着线索再去查一查。 拓跋朔兰伤势过重,江云娆的裙摆上满是鲜血,她等不及过问,连忙唤道:“管家,赶紧去叫大夫来。” 管家立马应声:“好大小姐,我这就去。” 江云娆又急声唤住了他:“等等!不能随意在街上找大夫,公主的身份非同寻常。” 她想了一想,才道: “这样,你花重金去找一位上门居住在江府的大夫,聘请为府医,没有我的准许,不准离开。” 大周天启帝天澜六年初,匈奴帝国传来哀号,匈奴第二十四代单于驾崩于匈奴草原。 嫡长公主失踪,公主驸马鹤兰因次日不明下落。 单于妾室伏元珍与左贤王以王储在大周已死为由,扶持单于幼子登基。 大阏氏呼延真与其兄拒不答应,故,召集军队,爆发内战。 伏氏家族封锁大周与匈奴边境,开始盘查王储踪迹,也令大周军队无法通关入匈奴支援王储登基。 鹤兰因在这场风暴之中,居然看见了伪装成匈奴兵马的大周军队,甚至看见了江云娆的弟弟,江云舟。 他暗觉不好,大周北境,恐有大祸来袭。 三日过去,江云娆也愈发低调起来,将江府的大门紧紧关闭。 她守在拓跋朔兰的床前,问道:“你怎受这样重的刀伤,昏迷了两日你才醒来,可吓死我了。” 拓跋朔兰语声虚弱着: “路上被人追杀,我估计着,匈奴王庭已经乱了。 鹤大人让我回来接小野,要尽快将他带走回去继承单于之位,要不然,以后这匈奴可就是伏元珍那个贱人家族的天下了。” 江云娆着急起来:“那鹤大人呢,他现在人在何处?” 拓跋朔兰摇摇头: “我不清楚,他说匈奴的人不管是哪一方都不敢动他,为了掩护我离开,不知如今境遇如何。 我路上有派人回去打听,可是没有一个人归来过。云娆,我不会害死他了吧?” 江云娆乌眸颤了颤,眉头紧皱了下去: “你别这样说,如果鹤大人出事了,我也脱不了干系,毕竟是我提议这么做的。 你昏迷的这几日,我已经派出皇上手底下的人去寻人了。” 江云娆将桌上的东西拿了过来放在拓跋朔兰枕头边: “这是那日从你腰上取下来的东西,应该是于你而言最重要的信物,你看看有没有遗落的?” 拓跋朔兰忍着疼,从床上费力的坐了起来,连忙将包裹打开清点了一下: “还好,单于金印,与我王兄手底下那支军队的兵符都还在。” 她虚了虚眸,满是恨意的道: “看来我阿兄后来也清楚那伏元珍对他没多少真心,全在算计那单于的位置。 要不然也不会将这些东西交给我,让我带着小野回去继承王位。” 拓跋朔兰一动,手臂上刀伤又裂开了,鲜红的血液晕染在了臂膀上。 江云娆连忙起身道: “你赶紧躺下,我回屋子给你找两件我的衣裳。现在我不敢出门,最近沧州城也有些不大对劲。” 江云娆回了自己的屋子,身边的丫鬟小慈并不清楚拓跋朔兰的尺寸,所以她亲自来看看,看看自己有没有宽松版型的衣裳穿在她身上要合适一些。 岂料那衣柜一打开,一件紫色的衣袍滚落了出来。 江云娆勾下身子去捡起来看了看,回眸问道:“小慈,我几时有这深紫色衣袍的,我可不是这种老成不时尚的品味。” 小慈走了过来将衣裳展开看了看,有些犹疑的道: “这好似不是大小姐的衣袍,大小姐从来都是喜欢淡紫色。且……这好似是男子衣袍,您要不要再仔细看看?” 江云娆还真的就仔细看了看: “可是不曾见皇上穿过啊,奇了怪了。 他的东西,怎么塞在我的衣柜里啊。”于是,她顺手又将东西给塞了回去,并未多想。 小慈道:“皇上在大小姐您的屋子里住过一段时间,将衣服放错了地方也不足为奇。 不过这衣袍上似是有一股味道,奴婢拿去再洗一洗吧。” 江云娆问:“什么味道?” 小慈将衣袍给她递了过来:“大小姐难道不觉得有点像观海特制熏香的气息吗?” 江云娆心底犯起了嘀咕,拿着另一件衣衫去了拓跋朔兰的屋子里,给她更衣的时候她问了一句: “我差人给你送的信你看见了没,鹤大人怎么说那紫衣友人的?” 拓跋朔兰一脸奇怪的看着她:“你何曾给我寄信来的?什么紫衣友人?” 江云娆走到她面前来,乌眸不可置信的眨了眨:“你居然没收到我给你的信,那鹤大人有收到皇上给他的密函吗?” 拓跋朔兰点头:“有啊,那送信人还是我给放行的呢。” 江云娆神色怔了怔,又问: “你可曾还记得你在观海过生辰那日,鹤大人在二楼时的情景,当时有个带着面具,说是鹤大人朋友的人? 你过生辰的话,鹤大人请来的人应该你也认识啊,或者……你的送礼清单,还记得吗?” 拓跋朔兰有气无力的坐回床上,好一番回忆,她眼皮抬起细想了起来: “那日我好似记得鹤大人来晚了,说是在华阳城有两位贵客要去接。 然后他来的时候,只带来了一位客人,我当时在喝酒没注意, 反正的确是有个人坐在二楼,也没下来跟我们喝酒,再后来我就不记得了。” 她立马又道:“哦,我又想起来了,当时我去二楼找过鹤大人,让他赶紧下来饮酒。 晃眼一看,那人着紫色云锦长袍,带着白玉面具。” 江云娆将那裴琰的紫衣扔在了床上,认真的看着她: “你知道我到了晚上也看不清楚,你再帮我看看,是不是这件衣裳?” 第五百〇一章 你也有孕了 拓跋朔兰看了看,反复确认道: “我觉得……颜色倒是极有可能重复,可这云锦,整个沧州城,能穿上这布料的,屈指可数。 我清晰的记得,我过生辰那日,没有请过任何北境的显贵大商户,当然,是除你之外。 而大周北境的官员都在底下跟我们喝酒来着,没有人穿云锦这种极难得到的布料。 这种东西在你们大周恐也是达官贵人才能有的,就莫谈我们匈奴人了,我们更穿不上。” 江云娆深呼吸了一口气,闭了闭眼:“ 好,好,我再给他一次机会,你闻闻这衣服上的气味,可曾熟悉?” 拓跋朔兰一口答道:“这不是你那观海的熏香吗,去一次香几天。” 她满脸疑惑的看着江云娆:“你别卖关子了,到底怎么了,是找到那个贱男人了吗?” 江云娆忍着胸腔里的一股气儿,再次压了下去,咬着牙道: “我再最后给他一次机会!” 她唤来裴昀,板着脸问道:“昀儿,你与你父皇来北境的时候,大概是在什么日子,又是谁来接应的你们?” 裴昀挠了挠小脑袋,想了一下道: “我不知道具体是什么日子,反正我跟父皇离开帝京的时候,那时银杏叶都开始掉了,路上走了一个月才到的北境。 到了这个地方以后,是鹤叔来接的,然后我们就住在了鹤府。” 裴昀天真清澈的大眼睛看着一脸严肃的江云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拓跋朔兰在一边问道:“你们住进鹤府以后,你父皇可曾有几日晚上不归?” 裴昀点点头:“有啊,我们到了鹤府的第二日,父皇便出去了一趟,过了一日才回来。 回来以后好似累着了,还在床上睡了好长一觉呢。” 拓跋朔兰扭头看着江云娆,不可置信的道:“你看,你们大周人就是心眼子多,还玩儿到自己人身上来了。” 江云娆攥着那紫色衣袍,一把将衣服扔在地上:“气死我了,裴琰!” “好你个裴琰,居然敢如此戏耍我! 五年不见面,一见面就对我那样那样和那样!此番,我们看谁玩儿得过谁!” 江云娆乌眸气得泛红起来,双手叉腰,想起最近自己的奴颜婢膝,本来还真心愧疚了一番,想要好好补偿他。 就是因为这件事,害得自己在裴琰面前一直以来都喘不过来气,如鲠在喉,自己觉得都是一道过不去的坎儿。 哪成想,此子心黑啊! 拓跋朔兰半卧在床上,也跟着生气起来: “是啊,真是气人,这种男人可太欠收拾了,居然这么诓骗你,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 我活了二十余年,还是头一次见自己给自己安绿帽子的男人。 虽然是一顶假的,但也未免太荒唐了。 云娆,你且好好收拾他,别看他是皇帝就退让,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大不了不跟他回宫了。 你到匈奴来,满草原的十八岁小狼狗随你挑。” 江云娆深拧着眉头,愤然道: “对,他是欠收拾。五年不见面,一见面就算计我,我可真是小看了他裴琰了。” 她想起这个狗男人,可真是狗,咬得脖子上全是牙痕,身子也酸痛了好几日。 既然到了观海又为何不露出这面目,还吃完拍拍屁股就走,完了之后不认账,这不是狗男人是什么? 为拓跋朔兰治疗伤势的府医刘大夫提着药箱子走了进来,替拓跋朔兰看完伤势后道: “这位贵人身受多处刀伤,切莫沾水,切莫大动,以防伤口裂开。 现下因失血过多,人是有些脆弱,多吃些补气血的就好,老夫再开几副补血的方子来。” 李慕华在这时命人送了好些补身子的补品来,她闲聊了几句,看着府医要离去的时候突然道: “刘大夫且等等,来都来了,不妨给我们母女二人请个平安脉吧。 这新的一年,还是得有个稳稳的开头。” 李慕华将手腕给伸了出来,刘大夫按在她脉搏上,过了一会儿笑着道:“喜事,喜事,恭喜夫人了,这是喜脉。” 李慕华觉得自己没听清,浑身发麻起来:“你说什么?老身都这把年纪了,大夫,你没看错吧?” 刘大夫摸了摸自己有些花白的胡须道: “这不奇怪,夫人生活金尊玉贵,年纪想来也不过四十有余,身子本就比寻常妇人要好上许多。 只要气血充盈,月事规律,有孕并非奇事。” 李慕华捂住自己的胸口: “老天爷,丢脸死了,只要是老身都这把年纪了啊!” 她是月事停了三个月,正好听说府里请了府医才来把脉的,之前都没放在心上,朝哪儿想也不可能觉得自己会有孕。 可是她格外羞窘,还是有些不好意思,老蚌生珠,会被人笑掉大牙的。 江云娆笑开来:“真好,好事儿! 阿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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