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4章
竟抱着吻起来了! 明明说好这辈子不会跟她抢任何东西的,宁珊月什么都有了,为什么连东宫还要染指进来! 栗妙龄将目光收回,恶狠狠的朝前走去:“太子殿下,奴婢过来送甜品。” 裴昀将那根小刺夹了出来,不疾不徐的坐回了位置,启声道:“进来吧。” 宁珊月难受的吞咽喉咙,按住自己的胸口微微喘气,眼梢有些泛红,坐在哪儿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栗妙龄端着托盘走入,将两份桂花糯米圆子甜汤摆在裴昀跟宁珊月的面前, 眼睛稍稍带了一眼宁珊月,见她微喘的模样便是更加憎恨了,真是荡妇! 裴昀将那碗甜汤往她面前推了推:“难受就喝口甜的。” 宁珊月点了点头,哑声道:“谢太子殿下。” 裴昀抬眼看了栗妙龄一眼:“下去吧。” 栗妙龄低着头,默默出了书房,心情一度跌入谷底。 若是太子真的不愿放手,跟有夫之妇纠缠在一起,这件事若是传开了,定失皇家颜面,被帝后二人狠狠处罚。 可这样一来,便是对太子殿下不利了。 这一切的错,都是因宁珊月而起,要怪都是怪她。 宁珊月在书房中休息了一会儿,算是缓过神儿来才直说道: “我小时候就不敢吃鲫鱼,鲫鱼刺多,总是被刺卡住。 幼时有一次因自己还不会表达,险些在家中被鱼刺给卡死。 这还是这么多年来头一回吃,就遇上了。” 裴昀身子往后靠了靠,瞪了她一眼:“不能吃鲫鱼你就不吃,又没有人强迫你。” 宁珊月解释道:“这鱼肉都炸成一块块金黄色的鱼肉还淋了酱汁,自是认不得这是什么鱼了。 偏又喜欢这酸甜口的,所以就吃了。” 她歪着头,好声好气的道:“今日是欠下殿下人情了,将来您有使唤得上的,臣妇定当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裴昀没多少胃口了,坐在一边声色低沉的道: “呵,宁珊月,你就是嘴上说得好听,你心底不知道多恨孤,你从小就恨孤。” 宁珊月看着他眨了眨眼,认真又不解的道:“臣妇从来就没有恨过殿下啊。” 许是裴昀这几日并不算过分,又给了宁珊月忙碌起来的机会,她说着说着神态就没那么抗拒面前这人了。 裴昀薄唇抿了抿,唇线锋利了几分,不由得冷笑了一声: “罢了,从你嘴里怎么可能听得出来真话。你是宁愿看着孤死,也不愿救孤的那种人。” 桌上的烛光闪烁跳动,昏暗的光影切割着裴昀好看挺拔的鼻梁,他不作妖的模样,侧颜都是那样的俊美。 只是那侧脸上能看见一抹冷淡的唇角笑意,像是在嘲讽自己无能般,还不如一只癞蛤蟆。 秦郁楼她都会好好哄,而到了自己就是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公事公办。 宁珊月看了看桌上的菜,方才顾着说宫宴一事去了,没注意看。 她这才发现,这桌子菜都是自己爱吃的,难道裴昀是专给自己准备的,他怎会知道自己的? 裴昀不是要报复自己吗,最近他对自己的确有些好了,心中更是不安起来。 不过宁珊月还是认真重复的说了一句: “太子殿下,珊月从未恨过您,儿时没有,现在也没有,顶多咱们之间是有些误会,恨还真的谈不上。” 裴昀伸出修长的指尖勾住她的下巴,笑意突然阴鸷起来: “这样,孤给你一个一笔勾销误会或是仇恨的机会。” 第七百六十三章 做孤的女人 宁珊月试探的问道:“太子殿下又想干什么?” 那带有薄茧的修长手指徐徐掠过她娇嫩的脸蛋儿,一双桃花眼直勾勾的瞧着她:“做孤的女人,孤就放过你。” 宁珊月吓得起了身,连退几步将凳子都给踢翻了: “太子殿下,你!皇家最是克己复礼,您怎能说出这样的话? 我已为人妇,绝不能做出此等下作不入流之事。” 裴昀身子收了回来靠在宽椅上,修长的双腿优雅的交叠了起来,冷笑着: “宁珊月,你以为孤是喜欢你吗? 你别自以为是。你一个嫁过人的女人,脱光了躺在孤的床上,孤都不会多看你一眼。 孤对你,顶多就是喜欢慢慢折磨罢了。” 宁珊月连忙转移话题道: “太子殿下若是没什么旁的吩咐,臣妇就先出宫了。” 没等裴昀说下一句,她就想推开殿门走掉。 裴昀磁沉坚硬的语声从背后传来:“孤让你走了吗?” 宁珊月是又气又不敢气,只好勾着头乖顺的走了过来,好声好气的道: “殿下还有何吩咐,宫宴的初步安排您可满意?” 裴昀想了一会儿,才道: “宫宴里的想法很是不错,回去整理出来吧。明日孤就下拨银子,你拿着银子就放手去做。 有什么问题,随时来找孤便是。” 说完话,还朝着宁珊月友好的笑了笑,这一笑,可怕宁珊月可吓得不轻,背后的汗毛都根根竖了起来。 “殿下客气了,臣妇定当竭尽全力办好此次宫宴。” 宁珊月只觉裴昀是个天生当皇帝的料,喜怒无常,旁人都猜不到他的心思。 上一句说要慢慢折磨她,下一句就开始夸她了,将人唬得一愣一愣的,可真是天选帝王。 裴昀道:“以后在孤的面前不准自称臣妇,就以你自己的名字为称。” 臣妇二字,老是令他想起那只癞蛤蟆来。 宁珊月稍稍低首:“是,珊月记住了。” 裴昀看着宁珊月离开的背影,眼睛勾了起来,笑了笑。 宁珊月行至东宫宫门前,栗妙龄也正好在宫门前等着她,笑着:“珊月,是出宫去了吗?” 宁珊月过来与她手拉着手:“是啊,得赶着回去了。你最近可还好,太子殿下他多久给你名分?” 栗妙龄回:“我自是好的,太子殿下说了,现在还不急,等正宫太子妃嫁入东宫了,再给我个名分。” 话完她又问道:“今日在东宫用膳可还行?” 宁珊月笑着:“味道是好,就是有条鲫鱼,被小刺卡住了。所幸取了出来,要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栗妙龄面色不经意的沉了沉,若是明日再来,她还做小鲫鱼,做事她认不出来的模样。 她与宁珊月自小一起长大,宁珊月爱吃糖醋鱼,但从来吃不得小鲫鱼,就是因为刺多,小时候被小刺卡住险些小命儿都没了。 后来,她什么鱼都吃,就是不吃这小鲫鱼了。 栗妙龄一直送着她走到宫门处:“珊月,那你就早些回去吧,明日再来。” 宁珊月道:“明日我尽量不来东宫用膳,太子殿下毕竟是男子,这样不符礼数。” 栗妙龄拍拍她的手:“没关系,要是你来我就亲自做,陪殿下用膳不开心,吃着我做的膳食总是开心的。” 刚走了几步就被人给唤住:“宁珊月,你的账本拿掉了。”是裴昀亲自走出来拿着给她的。 宁珊月连忙迎了过去将东西收好:“珊月谢过太子殿下。” 裴昀朝她微微点首后又看向了栗妙龄:“以后你别做鲫鱼了,她吃不得鲫鱼。” 栗妙龄脸上一僵,话语极快的道:“殿下,那道鲫鱼不是奴婢做的,但奴婢记下了。” 小厨房又不是她一个人,推诿一下总是没问题的。 裴昀道:“你时常待在小厨房,那你记得给东宫小厨房里的厨子知会一声。” 宁珊月有些错愕的扭头看了栗妙龄一眼。 行至宫门处,她本来心情算不错的,这样充实爽快,一件事一件事去解决,不用完全过耍心思的日子终于重回了。 毕竟,她耍心眼儿的确不是长处。 可方才裴昀跟栗妙龄的对话,令她脊背一凉的感觉。 鲫鱼,不管是不是栗妙龄做的,她都是小厨房里的人。 自己过来东宫用膳,一桌子都是自己喜欢吃的东西,她不可能不知道是自己要来,而完全不说自己的忌口。 连自己拒绝不了糖醋口味都知道,不可能会忘记自己不能吃鲫鱼吧? 相识这么多年,自己从前因为鲫鱼的刺险些死过一次,栗妙龄是知道的,从前聚会,她都会提前说,不点鲫鱼。 可是宁珊月方才从栗妙龄那急急忙忙撇清说这鱼不是她做的神情来看,已在心中觉得有些不好解释了。 是栗妙龄真的忘记了,还是其他? 一回了秦府,蓉蓉便做了好多小甜点等着她,笑着道:“二姑娘,今日累吗?” 宁珊月摇摇头,后道: “蓉蓉,明日入宫,我以身边人手不够为理由将你也带进去。 若明日我还去东宫的话,你就替我去东宫的小厨房转悠转悠。” 蓉蓉眨眨眼,没听明白:“怎么了二姑娘,是需要奴婢给太子殿下做些吃食吗?” 宁珊月摇摇头,将今日的事情给蓉蓉说了一遍。蓉蓉想了想: “奴婢时常混迹厨房,这用鲫鱼炸成糖醋鱼块,本就少见。 二姑娘您不会厨艺不知道,这糖醋鱼块大多都是选的大一点的鱼,不少厨子都会提前挑刺,不会选那么小的小鲫鱼的。 裹了面粉又是浇了料汁,怎么挑刺呀?” 宁珊月面色白了白:“我酷爱糖醋口,又忌讳鲫鱼,这道菜好似是冲着我来的。” 蓉蓉连忙担心着: “那奴婢更要跟着二姑娘你了,您从前在宫里有皇后娘娘撑腰,从来不会担心这些个勾心斗角之事。 现在不同了,您是临时女官,想让你从位置上下来的人可多了。” 宁珊月只觉自己脊背上的汗毛根根似针的立了起来,她希望最好不要像她想的那样,栗妙龄她依旧是那个善良温柔的姑娘。 蓉蓉又道:“对了二姑娘,万家小公子派人给您送东西来了,您休息会儿再去看看。” 宁珊月拿起一块红枣糕塞在嘴里,转身利落的坐在凳子上:“送的什么?” 第七百六十四章 儿媳妇是外人 蓉蓉道:“是两株千年珊瑚,一株紫色的,一株红色的。红色的那株珊瑚瞧着品相成色极好,您一定得去瞧瞧。” 宁珊月听见是千年珊瑚便已经坐不住了:“赶紧的带去我看看,是在我们院子里的那间库房里吗?” 蓉蓉面色凝了凝:“不是……是在秦府的总库里,钥匙在大夫人那边。” 宁珊月将红枣糕放在盘子里,起身朝外走了去,心情有些闷闷的说了一句: “琢玉弟弟给我的东西,怎么锁在总库去了,不该是先过问过问我吗?” 蓉蓉跟在后边,咬牙切齿的道: “奴婢说了,奴婢还阻挠了呢!但是二姑娘您没在府中,奴婢阻挠不了。 大夫人说总库那边有专人看守,反正都是一家人,放在哪里都一样。” 宁珊月停下脚步:“哪里一样了?我去看一眼自己的东西,不还得找她拿钥匙吗? 以后琢玉要送我东西,你让他先送去宁府,或是直接来找我。 这可是千年珊瑚,你知道的,我最爱收藏这东西了,在宁府有一屋子珊瑚呢。” 秦府`总库 周氏跟二房里的二夫人站在总库里,眼睛直直盯着那两株千年珊瑚,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 二夫人伸手摸了一把,激动的道: “这紫色珊瑚磨成珊瑚珠子,再做一串珊瑚手串,千年光阴,还是全紫品相,这拿出去卖可不得值一千两白花花的银子!” 周氏却盯着那株红色珊瑚: “这红色的品相更好,做成珊瑚手串得值三千两白银。也不知是谁送来的,连名字都没正儿八经说一句。” 二夫人拉了拉周氏的衣袖:“大房家的,你说你去找你那儿媳将这珊瑚要过来,给你做一串珊瑚手串能行吗?” 周氏缓缓摇了摇头: “楼儿说她最爱珊瑚,在宁府时便花了不少钱到处搜罗,这是她心爱之物,想必不会拿出来。 且这种千年珊瑚,在整个大周都难寻得,怕是没那么轻易孝敬我。” 二夫人的手一直在珊瑚上摸来摸去,就差往自己衣袖里装: “哎呀,她是你儿媳,你是她婆母,你开口她怎不敢?她要是不愿意,你就说她不孝不尊老。 你也知道,这可是千年珊瑚,寓意吉祥又招财,这红色的这你若是做成手串带上了,那出去打麻将可不得赢三家?” 周氏爱打牌是真的,但技术最差也是真的,经常输钱。 要说她内心不想要那是假的,本来这千年珊瑚就够稀罕了。 她若是带着千年珊瑚做的手串出府交际,那不得名传整个帝京城,让所有官家太太都羡慕? 周氏的手也放在了那红珊瑚上: “也对,她嫁入秦府便是秦府的人,这些东西都算不得什么私有了,都是我们大房里的。” 正说着,门外便有了响动。蓉蓉推开门走了进来,宁珊月站在外边: “母亲,二夫人,方才管家说您在总库,儿媳便直接过来了。” 周氏心底一惊,还好她手收得快,她定了定神色,正色道: “珊月来了啊,正要去找你呢。有人送来两株千年珊瑚,也没说是谁,这东西到底谁送你的啊?” 宁珊月眼神欣喜的盯着珊瑚走了过来,如获至宝,她回道: “是我姑姑送来的,姑姑知道我爱收藏珊瑚,有了好的都会给我寻回来。” 她话完便转身看着蓉蓉:“过来搬吧,放我屋子里,我要天天盯着这对大红大紫看。” 周氏跟二夫人对视了一眼,敢情这宁珊月愣是没给她们一点商量的余地,直接将东西给搬走了。 周氏不大高兴的清了清嗓子:“你一来就将东西搬走,是怕秦家偷了你的东西吗?” 宁珊月已经劳累整整一日了,可没有力气跟人讲道理掰扯,她淡淡的道: “没有的母亲,只是我喜欢珊瑚,想摆在屋子里多看看,没别的意思。” 周氏按住了蓉蓉的手: “这是贵重物品,摆在大庭广众下,被贼人瞧上了怎么办?母亲是为你好,帮你收着呢。” 二夫人也笑着圆场: “是啊是啊,今日这么晚了,大夫人还特意过来总库看了一眼,就是担心自己儿媳妇的宝贝有个差池。” 宁珊月也笑意礼貌,嘴上客套: “那便多谢母亲了,但儿媳喜欢赏心悦目的东西摆在自己眼前。 母亲不必担心,儿媳相信帝京城的治安,也相信秦府的护院,不会出什么大事儿的。” 她朝前走了一步,拍了拍蓉蓉的背,蓉蓉便端着红珊瑚的托盘先走了一步。 那紫色珊瑚略小,宁珊月便自己拿着回了自己的院子。 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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