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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7章

,自己的欢喜。 信写完,她将书信给密封后宽入小竹筒里,然后套在了破云的脚上,破云转身便飞走了。 长枫摇着头格外感叹的道: “啧啧啧,人家是飞鸽传书,公主跟大单于这行啊, 海东青这种王族象征的万鹰之王,都来做了你们二人的信差,可真是大材小用啦。” 长歌将金桂酒酿花露端了上来,正好听见这一句: “你这糙女娘儿们,哪里懂这浪漫? 我们只有羡慕的份儿,看看就也罢了。” 二人你一句我一句的打趣着,一扭头就看见裴乐瑶对着窗外不知道什么地方,在那里傻乐。 长歌小声道: “近来公主一会儿傻乐一会儿惆怅,这看起来真是病得不轻啊。 我就说嘛,不能跟男子相爱,人会得病。” 长枫从衣袖里取出一封信递了过去:“哎,宫里来信了。” 裴乐瑶将宫中的书信摊开来看,是自己的母后催她回去的书信,另一封则是她的皇兄裴昀送来的。 裴昀在书信里凶巴巴的,让她赶紧回去,要不然就派人来查她,看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裴乐瑶将裴昀的信笺揉成纸团滋扔在桌上:“哼,别说我了,你自己前几年的事情有我这问题大?” 看完这两封信笺后,裴乐瑶的心情一下子从云端跌入谷底, 又开始难过起来,开始想着回宫以后如何跟自己的父皇母后说。 北境的深秋只是寒冬来临之前一个非常短暂的过渡。 院子里的枯叶掉落得不剩下几片时,寒风一夜之间便充斥了整座沧州城。 寒风烈烈,一出门,风从脸上刮过时,跟刀片掠过似的。 裴乐瑶这期间已经写了两封书信回皇宫了,每次都是不同的理由在拖延时间,心底也愈发的担忧起来。 她坐在火炉旁烤着火,半垂着乌眸,算着时间,差不多该是拓跋野回信的日子了。 乌青色的天际,一只雪白的大鸟停落在王府庭院里。 裴乐瑶立马起身去看破云脚踝处的小竹筒,可是这一次什么都没有。 她有些沮丧:“是不是绳子断掉,小竹筒给飞没了啊?” 第九百二十六章 想孤了没 破云自己找了屋檐飞了上去,身子正对大门方向。 正当裴乐瑶失落的转身要入屋子时,她突然听见有脚步声,一回眸,便看见拓跋野站在院落的入口处。 一身雪白的锦缎长袍,手里还拿着东西,一脸温柔笑意的张开了双臂。 少女连忙提起自己的粉色裙摆,朝着那气宇不凡的壮阔身影欢脱奔了去。 少女猛的钻入他胸口,拓跋野迅速的将手臂收拢过来,紧紧搂住她:“想孤了没?” 语声磁沉性感,依旧是大单于那成熟,令人安心的口吻。 裴乐瑶两眼满是悦色,糯声道:“想!” 她敛了笑意,面上浮现淡淡忧色: “你来怎么都不说一声?好突然。我瞧着破云先到,又没书信,还以为怎么了呢。” 拓跋野抬眸看着那破云: “破云到底是鸟,它飞得太快了,孤的汗血宝马也追不上它。 所以就鸟比马先到,提前来跟你打招呼了。” 他将裴乐瑶松开,晃了晃自己手里的锦盒: “打开看看,来自匈奴男人的战果。” 在匈奴草原上,男人们外出打猎归来,第一时间都是向自己的妻子炫耀自己的战利品,以示自己在外捕猎的能力,以及养家的能力。 以至于后来的匈奴习俗里,逐渐衍变成了外出而归的男人不能是空手,谁空手,谁没本事。 拓跋野也自带这种习惯,每次见到裴乐瑶,都有不同的东西带给她,从不空手而来。 锦盒打开,是一件非常漂亮的雪色狐毛大氅。 雪白的狐狸毛油光水滑的,没有一根杂毛,通体盈白发亮,手感极其柔软。 大氅领口绣着海东青的金色纹饰,扣子也是用黄金打的海东青形状,一看就知道这是匈奴王族的标识。 拓跋野将狐毛大氅摊开一扬,罩在了裴乐瑶的身上,一边给她系好绳结一边温和笑意的问: “小公主,喜欢吗?” 这全漠北雪狐做的大氅可谓是珍贵,毕竟大周不产雪狐,只有匈奴才有。 那大氅穿在身上的一瞬,便觉格外的防风,这院子里呼啸的秋风也感觉不到了,很快身子就暖和了起来。 她笑着道:“喜欢,我很喜欢。今年冬日,再也不用成日的抱着小手炉不敢松开了。” 她将大氅还是脱了下来,已经有点热了,讥诮一笑:“我好好放着,等冬日到了,我就靠着它活命了。” 拓跋野伸手揉着她的披肩长发,牵着人往屋子里走: “孤亲自猎的雪狐,这大氅的尺寸也是孤给的,看起来挺合适。” 裴乐瑶的心就好像被一股温热的温泉包裹着一般,她转身吩咐着: “长歌,去让人准备烤架,晚膳吃烤牛羊肉吧。” 她知道拓跋野的饮食习惯,所以自己也愿意将就他,吃他喜欢的口味的食物。 拓跋野抿了口热茶,眉目微抬,平和温润的看了过去:“也不必过分照顾孤的口味,孤吃得惯大周菜。” 裴乐瑶站在他身边,将所有的吃的都往他面前推,糕点水果堆了半张桌子: “你这么远过来一趟,多辛苦,我自然要惯着你些。” 拓跋野伸手将少女拉入怀中,裴乐瑶的屁股一下坐在他的大腿上,双手自然而然的勾在了他的脖子上。 拓跋野抱住这份重量后,才觉心中踏实了过来。 最近这段时间,心总是缺了一块。 大单于亦是失眠加傻乐,完了就是惆怅跟烦闷,二人病症大致相同,估计是人传人现象。 “说,怎么想孤的?”他按着裴乐瑶的下巴,扭了过来对准他那张轮廓深邃野气的脸。 裴乐瑶小脸红扑扑的,眼睛里满是透亮的光: “吃饭的时候想,睡觉的时候也想,想你在做什么,想你有没有想我。 甚至是呼吸的时候,也在想。” 拓跋野被这答案给爽到。 瞬间觉得自己之前去深山里追捕那些鬼机灵的雪狐,好受一番折磨,这一瞬间也觉值得了。 裴乐瑶问:“你怎突然想起来北境了,是跟大周又有什么事情需要合作的吗?” 拓跋野吻了吻她的唇,深邃的褐眸泛起欲色的迷离来。 手臂再次蜷紧她的细腰,男人沉醉的语声漂来:“孤想你了,三天三夜没合眼,赶来的。” 裴乐瑶神色微怔,伸手捧住他的俊脸:“三天三夜没合眼,你疯了拓跋野,万一摔下马怎么办?” 拓跋野将人按在矮榻上,压了上去,咬着她的耳朵: “孤是疯了,孤回匈奴后,便茶不思饭不想。 有那么一瞬可真是起了歹念想将你掳走,一辈子拴在孤的身边,孤就能时时刻刻看见你了。” 裴乐瑶娇嗔的瞪他一眼,伸出手指戳了戳他挺拔的鼻尖: “掳走大周公主,你看看我父皇跟皇兄回头怎么讨伐你。” 拓跋野捉住她的手,薄唇弧度深了深: “讨伐就讨伐,只要不是你的讨伐,这天下谁人的开战,孤都不放在眼里。” 热恋时的男女,总是嫌时间过得很快。总是觉得没说几句话,时间便不察觉的流逝了,明明什么都没做。 次日一早,裴乐瑶便心情不错的起来投喂破云,她左看右看,纳闷的道: “我怎么觉得这鸟瘦了很多呀,看着比之前丑了些。” 风大,长枫伸手搓了搓冷红的鼻子: “何止是这鸟,单于放在王府马厩的那匹汗血宝马也瘦了很多,也变丑了。” 终于是这鸟跟马,默默承受了一切。一个负责传信,一个负责不分日夜的奔袭,瘦得可快了。 裴乐瑶连忙多喂食了些新鲜牛肉给破云,心疼的道: “长枫,你赶紧去马厩,好好喂一喂那匹汗血宝马,这可是拓跋野的作案工具。” 拓跋野昨晚一高兴,喝了不少酒,醒来时已经是次日午时。 裴乐瑶已经坐到了他的床前,笑眯眯的盯着他。 “醒了啊,饿吗?”少女甜甜的语声传来,拓跋野的精神一下子就清醒了。 他微皱眉头:“你来了怎不叫孤一声?” 又白白浪费几个时辰,这些对此刻的他来说,可都是黄金时间。 裴乐瑶支着下巴看着他: “叫你做什么,又不是来北安王府上朝了,想睡到哪个时辰就睡到哪个时辰。咱们主打一个松弛,怎么开心怎么来。” 在北安王府的第二日,二人也是腻歪在王府的湖边走走,有说不完的话,做不完的无聊事。 长枫看着一同走着的乌恒: “你们大单于素日里话都这么多吗?怎说了一日了,都不见口渴的?” 乌恒直摇头: “单于在匈奴王宫跟军营里言语极少,一个眼神杀来,领会的人都去办事了,哪有什么话要讲。” 长枫着实不懂,这男的跟女的在一起,有那么多的话要讲吗? 反正她是觉得自家公主跟这匈奴单于的约会方式可无聊了,也不知道他们在高兴个什么。 她以后才不要找男人,找男人可无聊了。 陪了裴乐瑶一日,夜里她念叨着说去夜市转悠转悠,今晚的沧州城会很热闹。 她牵着拓跋野的手朝前走的时候却发现拓跋野站在了原地,神色有些低沉。 她疑惑的问道:“怎么了?” 第九百二十七章 孤心甘情愿,算不得辛苦 拓跋野将她的手臂往回一拉,抱了抱她:“瑶瑶,孤得走了。” 裴乐瑶仰着头,甜糯的语声一瞬便掉入了谷底,有些委屈的道: “你昨日才来,怎今日就要走了,不能多留一日吗?” 拓跋野半垂下眸子,凝神看着她,揉了揉她柔软的头发: “孤很快又会来陪你,孤还等着你笔下的新故事呢,一定亲自来见证。” 裴乐瑶的心被簪子戳了一下般的疼,手指攥了攥拓跋野的衣袖。 她似乎明白,为何他才来就要走了。 他三天三日没合眼从匈奴赶到大周北境的沧州城,在中间停留个一二日,又得花三天三日赶回去, 这么算起来,拓跋野已经离开匈奴朝野七八日,时间是有点长了。 怪不得他今日睡了一个上午才醒来,原来根本不是喝酒喝的,匈奴男人怎会因为喝点酒就大醉的? 他是奔波累了。 思及此处,裴乐瑶的心便闷了起来。 “你来见我一面,也太累了点。” 她只觉歉疚,小公主的眉头一下子就拧了起来。 开始思索着将来的见面,似乎都变得沉重了。 拓跋野伸手顺了顺她在秋风里被吹乱的发丝,低了下巴垂睨着她:“孤心甘情愿,算不得累。” 裴乐瑶蜷缩在拓跋野的怀里,嗅了嗅那浅浅的冷梅香气,眼下有些酸涩。 始终不肯放开他,就想着再任性一会儿,拓跋野自然也没推开她。 乌恒急得在后边呜呼哀哉,第八次提醒道:“单于,臣就差死谏了!” 裴乐瑶听见这话才将人给松开,眼睛瞧了拓跋野一眼:“你的死谏将军死谏第八回了,快回匈奴吧,注意安全。” 拓跋野点了点首,满眼不舍:“嗯。” 海东青破云的一声惊鸣传来,单于十来人的小队伍便从沧州城悄悄离开。 他离开的背影有些孤寂与落寞,裴乐瑶也清楚,这或许就是称王的代价。 只是这短暂的相聚,又是一段时间的分离,令她的心又空了下来,不知如何是好。 这感觉一会儿甜一会儿酸涩的,搅得心底不是个滋味来。 …… 拓跋野速速回了匈奴王宫,处理积压了多日的朝务, 又是拉着左贤王,右贤王商议边境屯兵,一半游牧一半城邦的国民政策,忙得昏天黑地。 忙了约莫有半月时光,单于连发五十多道改制匈奴的召令,势必要让举国上下焕然一新。 单于宏图霸业,前十年南征北战,后十年便是立于这朝野之巅了。 呼延太后吩咐身边的宫女道:“去,去金殿告知单于,让他来陪哀家用晚膳。” 拓跋野得到太后的通知,加上手上的事情业处理得七七八八了,晚膳前便来了松年殿。 他行过一礼:“儿臣见过额娘。” 呼延太后坐在桌前,用小刀割着小羊腿,斜着眼睛看了他一眼:“过来坐。” 拓跋野落座,呼延太后也不跟他绕弯子,直言道:“北安王府好玩吗?” 拓跋野拿着那小羊腿的一块肉塞进嘴里,慢条斯理的嚼着,回道:“嗯,好玩儿。” 呼延太后冷哼一声,没好气的将羊肉扔他盘子里: “说吧,准备用什么条件去娶大周公主。 哀家这个做额娘的,加上你姑姑,咱们两个老女人豁出自己的脸皮去给你争取。” 拓跋野自是知道自己母亲的脾气的,刀子嘴豆腐心,他笑了笑: “此事先不要上升到国与国的层面,免得双方都下不来台。 乐瑶的父皇,大周的天启帝,很难因为条件交易而同意的。” 若大周明言拒绝的话,以后大周匈奴的关系可就尴尬了。 且同是男人,拓跋野很明白,天启帝只有一位皇后,不设六宫,那是爱惨了云懿皇后。 与自己相爱之人生下的后代,定是在心底看重无比的,一般的交易根本谈不拢。 呼延太后不解的瞧着他: “那你什么意思,不以国家的层面出面去谈,你觉得你有什么胜算? 大周皇帝可就只有大周云懿皇后这一位嫡妻,子嗣甚少,你想在虎口下夺人家爱女,几乎不可能。” 呼延太后算是了解自己儿子的脾性,从来就不贪心,要的不多,但极其执拗与坚定。 他若是认准了裴乐瑶,那天塌下来,他都不会变。 是以前几日她已经书信一封去了大周帝京给拓跋野的姑姑,正在等回信,看鹤兰因跟拓跋朔兰如何说。 拓跋野将面前的肉盘子朝前推了推,一下子没有了胃口。 一手转动着自己大拇指上的白玉扳指,神思有些凝重: “所以不能那么干,至少这场姻缘不是简单的一道旨意能够达成的。” 裴乐瑶跟他说过,她不会为了一段感情去跟自己的父母要死要活要上吊,但是她会去努力一次。 至于结果,等出来了才知道。 这日后,拓跋野又去了一趟沧州城,留在北安王府多陪了裴乐瑶两日才回去。 归去匈奴时,一出了大周北境的边境线,匈奴地界已经开始飘起鹅毛大雪了。 乌恒在后边提醒道:“单于,此次应该是明年开春前去北境的最后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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