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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5章

撕开,这些人若是在城中散布朝廷动了他们的神, 这些不明真相的百姓定是无法接受,要来府衙门前闹事,尔等可有提前做好应对?” 另一官员拱了拱手道: “王爷不必担心,知府大人在离去后已经交代下来。 那些从海上被拯救归来的少女都答应了大人,会将寨子里发生的事情,会将她们所遭遇的伤害一一公布于众。 知府大人死活救下这群少女,就是为了让这些少女,这些亲身经历者将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这些不明真相的百姓。 不止如此,大人还给这些少女安排了后路,会在不久之后集体前往北境,此事已经安排下去了。 还有一件事便是,大人命人严刑拷打撬出了他们是如何一步一步蚕食南疆,愚弄百姓的手段, 这些东西也已经被几位师爷写成文章,发往南疆各部的大街小巷。 百姓们都会知道,也会慢慢接受,只是需要些时间。” 宁易在这时走了过来: “王爷请放心,大人离开南陵城前都做了完整部署,如今南疆各部安稳。 大人也已经上书朝廷,估计那八百里加急也快要抵达南疆了,一切就看皇上的意思了。” 裴昀只给了宁珊月在南疆十日的时间,她不仅解决了那些有权有势的细作, 而且还让这些少女的口述摧毁了河伯在这些百姓们心中塑造的形象。 裴昀清楚,只要将那素拉蓬党羽捉住,带回南陵城,当众斩杀,这河伯便能在南疆彻底消失了。 商议完后,裴昀起身回了平南王府后院,宁珊月一直昏迷,不曾醒来。 蓉蓉立在床头,暗自抽泣: “二姑娘,您这是为了什么呢? 从前老是担心辜负皇后娘娘,不愿算计太子殿下,所以去跟秦郁楼那种人成婚; 好不容易和离了,又有了心病,身子也出现问题,心心念念的来到南疆, 想要将王爷从黑暗的深渊里拉出来,忙活了一年后,却将自己的半条命给搭了进去。 二姑娘,您到底是怎么了,老天爷不该这样对您的。” 军医说,宁珊月若是再这样昏迷下去,估计这辈子就醒不来了。 裴昀在门外听见这一席话,心似被刀子搅了一下似的,他抬脚走了进去: “你说她心病,如何来的心病?” 蓉蓉神色惊了惊,随即将头低了下去: “二姑娘那前夫君死后,秦家闹得极大。 当年二姑娘怕连累王爷您,一直在说欠王爷太多太多,自己从来都没有为王爷付出任何事情。 所以便逼着自己的父亲,必须要在朝堂上为您开脱, 她怕自己的父亲不竭尽全力,所以自己吞了毒,想要用自己的名节保全王爷。 再后来,二姑娘得知王爷被褫夺太子之位后,精神就垮了, 一直生病,后又独自去了山上的寺庙里住了一段时间。 不知怎的,就有了心病,身子就闭经了,再也没来过葵水。 二姑娘做梦都在给王爷您道歉,一直说梦话,一直问如何偿还,她心底从来就没有原谅过自己。” 执拗之人,必为心魔所伤,宁珊月从未宽恕过自己一日。 裴昀看着床上毫无血色痕迹的宁珊月,深邃矜贵的容颜之上浮了一层淡淡隐痛: “本王从未想过要她偿还,本王从来都是心甘情愿的。” 蓉蓉语声凝噎,横过衣袖抹了抹自己眼角的泪: “二姑娘总说,其实她并不是一个心思极为玲珑之人,甚至还有些粗糙,有些后知后觉。 所以知道了自己的心以后,便不顾一切的想要来找王爷。 之所以隐瞒身份,就是她知道自己已经无法用宁家女的身份待在王爷身边了。 但尽管如此,二姑娘还是想做些什么。 她说,她不能让那个本就光耀九重的太子,一直窝在南疆,郁郁度日。” 裴昀伸手掠了掠宁珊月额前的碎发,漆色的眸只剩下冰凉:“本王送给她的那株红珊瑚,可有带来南疆?” 蓉蓉点头:“带来的,一直放在二姑娘床头的柜子上,一直很宝贝。王爷问这个做什么?” 裴昀牵起宁珊月极为冰凉的手,在自己温热的掌心里搓了搓:“你将它拿来,本王有用。” 第八百七十二章 重册为大周太子 数日后,朝廷的八百里加急送到。 天启帝下诏,南疆全境拔除河伯势力,皆由平南王全权做主,朝廷调拨军资军队,择日出发。 三月后,南疆入冬。 西暹王率领船只越过大周海域边界。大周平南王颁布宣战诏书,大周与暹罗正式开战。 临行前,裴昀身着飞龙金甲,手里拿着一串红色的佛珠走来。 裴昀将手里的九十九颗用红珊瑚磨成的珠子去佛寺下拜了七日。 临行出发前,他特意回了一趟平南王府将东西放在了宁珊月的床边。 他伸出修长的手指轻轻划过她苍白的面颊,眼神温柔落于她面庞: “本王本不是一个信佛的人,可本王已经束手无策了。 也学这南疆百姓一回,信信神佛,唯愿你能早日醒来。 没有经过你的同意,将红珊瑚做成了佛珠,你也要记得生气,记得醒来第一件事找本王算账。 那时,本王再送你一株更漂亮的珊瑚,好吗?” 宁珊月安静的躺在大床上,毫无生机,没有一丝一毫要醒来的样子,脸上的血色一点一点的流逝着。 裴昀深邃的黑眸盯着她看了又看,看不见半分要醒来的模样,甚至连眼珠子都没转动过。 蓉蓉满是哀怨的望着这一幕,只能连连叹气。 近来平南王忙得昏天黑地, 但只要抽出空隙时间都会去南陵城那座凌云的佛寺,沐浴净身,将红珊瑚做的佛珠拿去诵经祈祷。 这九十九颗珠子,全是他一颗一颗亲手磨出来的。 平南王的确不信佛,只是军中的军医,南陵城里最好的大夫已经束手无策,就连皇宫里的太医都来了,还是没用。 这些人说只能看天意时,平南王就去求了天。 裴昀起身,眼神有些不舍亦有些不安: “你自好生照料你家二姑娘。若是她醒来,你就告诉她,本王打完仗就会回来娶她。” 蓉蓉眼眶红着,随后点了点头。 裴昀这三月一日都没闲着。 他一直在军中用海战战术训练南疆军队,从军中回来,又开始肃清南疆内部忧患,整个南疆官僚班子彻底大换血。 平南王行事毫无情面,稍有反抗,他手底下的亲卫就压了过去。 整个南疆都被他的雷霆万钧迫人之力,压得难以喘气,那些隐身的细作一直不曾造次。 暹罗西暹王的偷天换日计划败露,引南疆百年祸患,此祸患不根除,依旧有反扑之嫌。 平南王上书朝堂,根除忧患,攻打西暹,斩草除根。天启帝准奏,朝廷特派猛将支援,战事一触即发。 除夕这一日,南陵城并未下雪。 这地方跟帝京不同,靠南边,即便是到了冬日也不见过于寒冷,只是下雨,不见雪花飘落。 军中送来平南王府的捷报,蓉蓉喜笑颜开的将捷报拿了就跑,提着小裙子一路奔向宁珊月的身边: “二姑娘,王爷大捷,那个神棍河伯已经被提前押回南陵城了,大年初一就要在菜市口当众斩杀呢!” “二姑娘,您听见没,王爷又打胜仗了。 王爷与西暹王开战五个月了,捷报连连,从未吃过败仗,南疆城中的百姓们都对王爷连连称赞呢。 河伯骗局已经被落下神坛了,百姓们再也不信什么河伯了。 公主也来信说,朝廷已经在调集教书人一起来南疆。 明年南疆各地就有正道的老师来给南疆百姓讲课解惑了,再也不会骗信那些鬼神。 二姑娘,奴婢听着都好开心!” 蓉蓉声色有些哽咽,拉着宁珊月冰凉的手: “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奴婢相信这串王爷亲自做的红珊瑚佛珠是有好运气的!” 蓉蓉一抬眼,这屋子里已经摆放满了各色漂亮艳丽的珊瑚,都是平南王命人从海里打捞起来送回南陵城的。 宁易从门外速速走来:“蓉蓉,宁家来人了。” 蓉蓉拿着捷报这才站了起来,一回头就看见宁珊月的母亲披着披风,提着裙子就入了房。 疾步走到床边,眼泪一下子就喷涌了出来:“我的女儿啊!” 李氏猛的就扑倒在床前痛哭了起来: “密信送来我还不信,原是真的。 这孩子怎么跟倔牛一样啊,当初说去北境时我就是怀疑的!” 李氏回头瞪着蓉蓉:“珊月到底怎么了,还能不能醒来?” 蓉蓉低着头: “大夫跟军中的军医都来看了,说昏迷的时间越长,醒来的可能性也就越小。 二姑娘昏迷半年有余了,奴婢……奴婢也不知道。” 李氏嚎啕大哭: “这一代里,宁国公府就这么一个女儿,她如此的出类拔萃,怎换来这样一个结局,真是造孽啊!” 蓉蓉小心翼翼的试探安抚着:“大夫人先别难过了,您舟车劳顿,奴婢带着你先去歇息吧。” 李氏站起身来怒道:“不行,我今日就要带走我的女儿!” 辛吴在门外听见这话,他是被裴昀特意留在平南王府守卫宁珊月安全的人,立马走了进来: “夫人恕罪,宁家二姑娘未得王爷准许,您不能私自将人带走。” 李氏的神色里划过一丝不解:“她跟王爷?我可是她亲娘!” 辛吴道:“请恕在下无可奉告,夫人不能将人私自带走。但夫人可以在平南王府住下,在下一定将您奉为上宾。” 李氏自然是不肯就这样走掉的,两年没见到自己的女儿了。 再见又是又是这样一副样子,哪个做母亲的不痛心的? 只是她此刻才大悟了过来,兜兜转转一圈,自己的女儿还是跟皇家子孙绕在了一起去。 只是这二人的身份,已经不能公开了,若然这从前闹的偷情一事,便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了。 李氏没再说什么,便留了下来,书信回帝京,开始给宁珊月到处寻名医。 开春时,裴昀带着手底下的虎将跟西暹王打了最后一场战役,西暹王拒战,退兵舍城八座。 裴昀仍不罢休,战火一直从海战场烧到了陆地。 登陆战一旦开打,大周军队的优势就出来了。所向披靡,战势燎燃。 快要入夏时,大周军队活捉西暹王,俘虏战俘无数,将其斩草除根。 平南王在战役结束后,将西暹王所占领土化为大周南疆疆域,东暹王意见巨大。 平南王只回了一句: 大周军队所到之处,皆为天朝疆域。 若敢来犯,虽远必诛。 暹罗痛失一半领土,还被裴昀逼着签下年年朝大周上供无数财物珠宝的条约,以赎南疆百年祸患之罪。 同年,天启帝下诏: 平南王平定南疆,拔除河伯百年, 拓宽大周版图,威震四海。 重册平南王为太子,不日重回帝京朝堂。 第八百七十三章 我会照顾你一生一世 圣旨宣读完毕后,裴昀伸手接过圣旨,神色之上未见多少喜悦。 这道旨意是皇帝身边的福康公公来宣读的。 福康公公的年纪已经有些大了,已经很少跟着皇帝跑前跑后了,这一次是他自己要来的。 福康公公的眼角,褶子沟壑万千,他感怀万千的看着面前的太子:“太子殿下,可曾在心中怨过皇上?” 裴昀垂睨长眸,依旧没多少神情,淡声道:“公公一把年纪了,舟车劳顿来宣读诏书,先下去歇息吧。” 福康公公被手底下的小太监扶着,他笑意慈祥: “说句冲撞太子殿下的话,殿下也是老奴看着长大的。 殿下怨是有,但恨是没有的。 皇后娘娘一直念叨您,跟皇上已经在帝京等您许多日子了,公主也在等您回去吃团圆饭呢。 殿下早早收拾行李,从南疆出发吧。” 裴昀抬眸看了看那屋子方向,宁珊月现在正在昏迷当中,他岂能一走了之: “再等一些时日,孤将手上的事情料理完,就回宫。” 福康公公笑着点点头:“好,好,殿下已经长大了,有自己的主意了,老奴就不啰嗦了。” 他转身离去前,又道: “皇后娘娘说,她给您写信的,都被皇上给截下来了,让你回去要生气对着自己的父皇生气,可不关她的事。” 裴昀听后,哭笑不得:“是,孤知道了。” 福康公公还是没走,又再啰嗦了一句: “殿下,皇上其实也一直很关心您呐。 朝廷各地呈上去的折子,南疆的都是第一时间批阅,皇上或许也是在字里行间得知您的近况。” 裴昀黑眸神色有些复杂,随即呼出胸口浊气,淡声笑道:“孤知道。” 他拿着圣旨走到了宁珊月的床头边坐下,锋利深邃的眉骨又再次低压了下来。 此刻的他,历经一身血战而归,烽火狼烟之后,已然褪去少年心性,多了些沉稳。 从前是对自己的父皇有所怨的,可是现在也算能领悟了。 带兵打仗,见过鲜血,见过生命的消亡,便知道战争会令多少大周家庭没了儿子没了丈夫没了父亲; 治理南疆,与奸恶无能之辈斗智斗勇,还要修缮民生,才知道治理一方疆域有多难。 何谈,将来的自己是要治理大周天下。 他知道,自己肩上的胆子从来都是重达千钧。 稍有不慎,这片土地便是烽火狼烟,民不聊生,万千家庭破碎。 裴昀也才刻骨的醒悟,手握天下生杀大权之人的艰辛,从来不是高坐龙椅,发号施令那样简单。 他自己明白,海战,打得并不轻松。 他的人生,在过去的十八年里,过于顺遂,从未经受过大的风浪与摔打。 作为这一代里唯一的皇子,的确也是未来的大周皇帝。 裴琰思前想后,寻见当年那一闹剧,将其贬为藩王。 就想看看自己的这个儿子经受磨难时的样子,也想看看将一片疆域交到他手上会变成什么模样。 所幸,昀儿这个孩子,平定南疆之乱,敢于血战熟悉海战的暹罗,智谋与勇猛皆在,重启太子之位的诏书也会在。 裴琰很清楚,自己总会老去,也会死去, 他只想自己跟江云娆生的这个孩子能在将来的岁月里,自己为自己抵抗风雨,也好放心的将大周江山交到他的手上。 河伯一案牵扯境外势力,震惊天下。 平南王拔除乱党,鏖战暹罗,平复南疆,三件大事传遍满朝文武时,太子从前名声再次回归。 满朝文武有眼力见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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