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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2章

么。 与沈流川相互对视一眼,尴尬一笑。沈流川道:“秦公子这边请。” 示意他去走廊下等着,秦郁楼脸色又是一僵。 实则是沈流川猜不出裴昀会干什么,如果干了什么万一有动静,被听见了,可就完了。 整个院子里的人都看见了,新婚洞房之夜,新郎官被拦在外面,太子殿下在新娘子的洞房里。 宁珊月听见这对话,着急不已:“太子殿下,求您了!” 裴昀背着手:“少夫人这话说得,也不看看是谁拦在孤的面前。” 宁珊月站在门前,的确挡住了裴昀离开的方向。 她收回自己的手臂:“那太子殿下回宫会去皇上面前检举宁家吗?” 她内心并不清楚裴昀会让步到哪种程度,但她瞧着只要没直接上报,便是有得谈。 裴昀挑了挑眉,俊脸浮现一丝歹意:“那你答应孤的条件吗?” 宁珊月深呼吸了好几口气,最终她咬着牙点了点头:“好,我答应殿下便是。” 裴昀手指勾了勾她的下巴: “嗯,甚好。不过孤得提醒你一句,父皇已将东厂交由孤管理,你知道东厂的探子无孔不入吧?” 宁珊月恨道:“太子殿下难道还想监视我不成?” 裴昀语声磁沉而优雅,慢条斯理的道: “孤对你又没兴趣,监视你做什么? 孤只管你有没有兑现承诺,稍有违反,你宁家当日所做之事,必掀开在朝野,株连你们宁氏九族。” 宁珊月半垂下眉眼:“我自应了你,必会遵守。” 反正也只会忍耐一个月,等秦郁楼的父亲调离帝京去北境任职,她便自由了。 她不信裴昀还能去北境的家中,看她与秦郁楼的床笫之事。 可是这么大的事情,裴昀真的会这么算了吗? 裴昀漆黑深邃的眼神定在她身上,看着她凝白的玉颈:“方才你咬了孤,孤现在要咬回来。” 宁珊月将手臂递了过去:“咬吧。” 裴昀一手打开她的手臂:“孤才不会碰这些粗糙的地方。” 他慵懒的眼神看向她那樱红色,柔软蜜甜的唇,俯身凑了过去。 宁珊月站在门前没有动手推他,也没有躲开。 只是在裴昀要贴至她唇时,她那满是屈辱不敢言的泪从眼眶里没能忍住的滚落了出来。 她不必反抗,毕竟宁家的脖子都攥在裴昀手里了。 裴昀见那泪滴挂在她下巴上,身子一顿,遂将身子收了回去:“孤记着,下次来讨。” 她两眼转动着,并不想在裴昀面前落泪,她觉得很丢脸。 可是,新婚之夜,夫君被太子拦在外边,她在里面受辱,如何忍得了这泪。 裴昀无意识的伸手想去抹掉她那挂在下巴上的泪珠,动作做到一半便收住了: “擦干你那不值钱的眼泪,将地上的酒杯捡起来放好。” 宁珊月照做,后而将红盖头重新蒙盖,端庄规矩的坐在了床边。 裴昀大手一推,将房门打开,夏日晚风燥热的扑面而来。 方才似笑非笑的神色在脸上已经荡然无存,只剩下肃穆与阴沉。 秦郁楼看见太子衣衫整齐,容色阴沉的从自己的洞房里出来,心里的大石算是落了下去,瞬间觉得方才是自己多想了。 连忙弯着腰走了过来:“太子殿下,小臣有劳太子殿下亲自送礼了,前庭略备薄酒,殿下可前往一饮。” 裴昀侧首,淡淡打量他一眼,从头到脚来回几次,眼神愈加清冷:“等你下次大婚时,孤再来饮。” 说话,便离开了秦府。 秦郁楼挠了挠自己的头,自顾自的说着,语气有些埋怨: “太子殿下可真会讲话,我这第一次成婚当晚呢,怎么就说到下一次成婚时了。” 他嘟囔了一句后便转身推门而入,抬眼,又换上一脸喜庆,满心欢喜的道: “抱歉娘子,夫君让你久等了,为夫这就来与娘子行完最后这周公之礼。” 宁珊月的心猛的一紧,遭了遭了,她这得怎么躲过去呢? 第七百三十四章 我要问问我母亲 红绸交叠,龙凤烛火的新婚洞房里,依旧一派喜庆,似乎方才发生的一切都是假象。 新娘子宁珊月规规矩矩的蒙着红盖头坐在那端,尽量做到心平气和的回: “夫君不用说抱歉,夫君在外待客,晚了些也是正常的。” 秦郁楼自年少时便喜欢宁家的姑娘,第一次见到她,是在宫中的一次宴会中。 那时她年纪还不算大,眉眼还不算彻底长开,但已是个容貌清秀的美人胚子了。 宫宴上,她跟在皇后身边忙前忙后,待客礼宾。 始终面带微笑,应付上下面面俱到,在场的许多贵族夫人都夸赞她小小年纪便能干不已,将来定成大器。 宁珊月前些年得宁如鸢那般干练果敢之人培养,后些年又得云懿皇后指点。 加上她人本就聪明,成长速度异常之快,一跃成为皇后身边的首席女官。 云懿皇后更是将打理宫务的大权都交到了她手里,很是放心。 只是宫宴闹剧后,宁珊月坚决离开皇宫辞掉女官身份,皇后便也没再强留。 秦郁楼做梦都没想到能娶到宁珊月,他满怀心中激动,手腕颤抖着挑开了她的红盖头。 见到如花似玉的美娇娘,眼神都滚烫了起来:“娘子今日真美。” 宁珊月笑着:“夫君亦是俊俏少年郎。” 秦郁楼的父亲乃大周四品官员,官任户部侍郎一职,而他是因家中关系,也在户部中寻了个官职当,品级不算太高。 在这之前,秦郁楼从不敢妄想自己可得这金灿灿的凤凰,毕竟他知道自己家中没有那棵梧桐树。 可是得上苍眷顾,是这金凤凰自己要飞来他家中的。 这门婚事,也的确是秦家高攀。 可奈何这是皇后赐婚,宁家现任主君,还有那前贤妃宁如鸢的父亲宁国公也反对不了。 秦宁结亲,慕了多少京中人士。 宁家姑娘能干优秀,是个打理后宅的能手,娶了她当是内宅无忧; 其门楣之高,她与宫中贵人关系也不错,将来秦家在朝堂上,大周的方方面面,也算是对他们有所助益。 秦郁楼走去桌上倒合卺酒,举着酒壶用力向下倒了好几下: “奇了怪了,这一早便命人准备妥当的合卺酒,怎一滴都没有了?” 宁珊月脸一僵,那裴昀竟将一壶酒给喝完了,真没见过拿人家的合卺酒当喜酒喝的。 宁珊月唤道:“蓉蓉,你当真是愈发粗心了,合卺酒都给我搞丢了,还不去找来?” 蓉蓉站在门口,张嘴本想为自己解释一二。 想起方才太子殿下来过,她随即将要说的话又咽了下去。 没再多说的便又去寻了一壶酒过来。 秦郁楼接过,将门一关,一脸开心的走过来,二人喝过交杯合卺,算是礼成的最后两步。 秦郁楼内心激动的在她身边坐下: “娘子,母亲说了,以后这内宅大大小小事务便都交给你了,让你好生打理便是。” 宁珊月手里拿着酒杯,脸色有些凝迟,她眨了眨眼: “夫君,咱们成婚前不是说好的吗? 你我成婚后,秦家许我出府自由,我可以做自己任何想要做的事情,是不会约束我的。” 宁珊月从来就知道秦郁楼喜欢她,他看自己的眼神格外炽热。 宁家逼迫她勾引太子失败后,她担心一计不成还有第二计,宁家是会不惜一切代价将她送入东宫的。 本来想着是直接去求了皇后娘娘去北境,但是她思前想后,她一个未婚女子,又是出身宁家这样的门第。 皇后娘娘跟宁家一声招呼都不打,就将她送去北境,实则也会让皇后难堪,让宁家在心底对皇后不快。 且自己去了北境,也难保不被捉回来。是以这条路,她是行不通的。 所以她在知道秦家要去北境后,便亲自去找了秦郁楼,聊了几句。 一开始的秦郁楼开心不已,送了她许多礼物,陪着她游玩京郊,细心照顾,对她是真的极好极好,挑不出来任何毛病。 她二人便私下出来,悄悄约会过几次,待宁珊月考察完毕后,便说出了自己的心声。 她为自己的将来谋算着,用一段姻缘作保,便能与宁家断了这满是算计联姻的脐带。 宁家上下都说她自私,可只有她自己知道,她不愿入东宫的原因早已与少时不同,只是无法明言罢了。 当时的秦郁楼,在一众要求里,只听见了一句话,那便是,我愿意嫁给你。 实则宁珊月在婚前也说了很多自己对婚姻的看法,身子女子,即便是成婚后也不能放弃属于自己的价值。 这一点,她是从皇后身上学来的。 她并不会瞧不起那些相夫教子的女子,但去北境大展宏图亦是自己的追求。 秦郁楼认可她的一切追逐,还说会好好支持她。 秦郁楼愣了愣:“啊,什么?” 宁珊月再次将自己的想法说了一遍后,又道: “公公下个月不是要去北境任职了,秦家一府都要北上吗? 前几年我在姑姑身边,还有皇后娘娘身边积攒了不少对北境,对万物盛开大会的经验。 等到了北境,我想去考一个地方官员来当。 我想去北境的理藩院,以后专门做承办万物盛开大会的活动。 我还自学了匈奴语,这大会每次都是跟匈奴人一起合作办的,所以我得多学习一下匈奴的知识,以后好打交道。” 她想着,只要自己不嫁入东宫,那么人生就大有可为。 宁珊月对自己人生的规划,从来都是很清晰的。 目标准确,一直都在努力。只是她力量还是薄弱了些,必须依靠成婚,来达到自己的目的。 她也在心底好好打算着跟秦郁楼培养感情,真心待他,感谢他带自己走出泥沼。 她坚信,男女之间的感情是可以靠培养的。 秦郁楼低着头解自己的腰带,将外袍给脱了下来,接着开始脱裤子,心急不已: “娘子的想法极好。不过明日我得去问问母亲的意思,看她同意与否。” 宁珊月心中一紧,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他: “夫君,这不是我们成婚前就说好的吗,怎么还要问你的母亲?” 她凝神盯向了秦郁楼,急切的等着他的回答。 秦郁楼此刻只想着洞房,宁珊月姿容出众,出身高门,能摘下这朵云间的高岭之花,是他此生最值得炫耀的本事。 旁的话他是一句都听不进去了。 说着便伸出手去解开她的衣衫,宁珊月却一把握住了她的手腕不由得加重了几分语气:“夫君,我在问你话呢。” 第七百三十五章 纵使是宁家诡计,他都认了 秦郁楼身子顿了顿:“娘子不用担心,我母亲是个通情达理之人,我会好好跟她说的。” 宁珊月眨了眨眼,又再次神情严肃的嘱咐道:“那夫君可要好好说,咱们还有一个月就要去北境了呢。” 秦郁楼点点头:“好好好。” 可当秦郁楼继续为她宽衣时,宁珊月却不敢看他的眼睛了。 太子裴昀阴沉的模样突然浮现在她脑海,裴昀那个人,发脾气当了真的时候,格外可怖。 宁珊月愧意明显:“抱歉,夫君。我葵水来了,这几日怕是不大方便。” 秦郁楼眼底的炽热瞬息间就凉了好几分:“这也太突然了些。” 宁珊月连忙起身走到铜镜边上去自己取下凤冠,一边卸下金钗玉环,一边歉意深深的道: “我这葵水不准,说来就来,让夫君失望了。” 秦郁楼懒懒打了个哈欠,i神情恹恹的道:“罢了,今日你我都累了,就先都歇息吧。” 宁珊月听闻此话算是暂时的松了一口气,她拿着寝袍便去了屏风后更衣。 一边更衣,一边想着七日过后,她又拿什么话来说。 一直这样推诿不与秦郁楼行夫妻之礼,日子久了,定会生出大的事端。 不过转念一想,至多一月, 一月过后等自己跟着秦家人去了北境,裴昀身为太子总不可能独留她一人下来吧,再如何也管不着她了。 …… 大周皇宫`东宫 红袍金冠的东宫太子一言不发的策马在街道上狂奔而过,到了宫门口翻身而下,径直回了东宫,一言不发。 只是那红色披风荡起的空气,似多了一股雷霆欲爆的重压之感。 东宫里的太监宫女见太子归来,纷纷行礼。 寻常有礼,宽和待下的太子今日连一个眼神都没给到他们。 众人心底便在打鼓,想着往后几日怕是日子不好过了,得更加小心翼翼的伺候了。 行至东宫书房,门砰的一声就被他关了起来。 没过一会儿,里边便传出来砸碎东西的声音。 沈流川站在外边,心里头格外担心: “殿下,您何必跟自己气恼呢? 宁家之前这般算计您,想将自己的女儿塞入东宫为正妃,还用了那般猛烈歹毒的春药,险些害得太子爷出了大事。 这宁家机关算尽,为与皇家联姻势在必得,您何必又为宁家姑娘气伤自己的身体? 他们只是为了自己的权势,可是一点都不在乎您的安危啊! 如今宁家姑娘已经嫁了,宁家也没新的法子了。 您只要远离她就是好事,您该高兴啊!” 皇帝裴琰亦有为太子选立正妃的打算,只是选到宁家这里,已经开始有所犹豫了。 宁家从前毕竟是世家大族,太子正妃乃将来大周后族,裴琰并不希望看见从前的世家之威再现大周。 是以宁家再得知此犹豫时,便是有些心慌了。 裴昀将书房书桌上的所有东西一覆而下,羊绒地毯上遍地狼藉。 少年太子,自小金尊玉贵长大,还从未遭受过这般羞辱忽视。 他眼神里杀气腾腾,却不曾发一言。他怎不知宁家的心思,他一开始就知道宁家的心思。 也知道那日宁家对自己是势在必得了,若不是宁家干的,他还会如此轻易遭了他们的道吗? 是啊,他什么都知道。但自己也看清楚了,宁珊月,宁愿看着他死,也不愿帮他。 思及此处,他两眼只剩下阴暗戾气滚滚喷涌着。 从小到大,所有人都爱重他,宠着他,只有宁珊月看他的眼神满是厌烦,抗拒与疏离。 沈流川心底担忧着,从书房的窗户外边翻了进去,继续着急的规劝着: “殿下,宁家犯下此等大罪,属下着实想不明白您为何选择将消息给压了下去,是准备一直包庇下去了吗?” 裴昀垂首,锋利的鼻梁落在昏暗的光影下,像一把冰冷的匕首,他一语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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