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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1章

的披风你与宁珊月的喜袍融为一体。他淡淡回:“嗯。” 宁珊月蒙着盖头,轻轻提示道:“夫君,你可以挑开我的红盖头了,咱们先把合卺酒喝了。” 裴昀回眸看见了桌上的合卺酒,走抬脚走过去倒了两杯酒走了过来。 一杯拿在自己手上,一杯塞进了宁珊月手里。 宁珊月愣了愣,随即也觉没什么: “也罢,夫君想先喝了合卺酒再挑开盖头也行,毕竟咱们都是不拘小节的人。” 裴昀笑意阴冷,跟要吃人似的。他抬起手臂穿过宁珊月伸过来的手臂,二人将合卺酒给喝了。 宁珊月被烈酒辣得眯了眯眼,连忙道:“夫君快挑开我的盖头吧,我不想盖着了,闷得很。” 裴昀一把扔了酒杯,任其摔在地上,拿着金如意将宁珊月的盖头用力的挑飞了出去。 宁珊月盖头一掉,映入眼帘的,居然是东宫太子裴昀。 她惊叫了一声,瞪大了点满胭脂的双眸,容色娇艳不已: “太……太子殿下!您怎来我的洞房了?” 裴昀似笑非笑的看着她,修长冷白的指骨用力掐住了她的下颚: “孤方才才跟秦少夫人喝了合卺酒,少夫人这就不承认孤了?” 宁珊月一下子就慌乱了起来,头上的凤冠流苏晃动得格外厉害。 她连忙伸手扯掉裴昀的手指,语声激动: “你放开我!请太子殿下赶紧离开臣妇的洞房。 臣妇的夫君若是此刻回来了,太子殿下要臣妇往后在秦府怎么过下去?” 裴昀的手下滑到了她凝白的脖颈上,再次扼住她纤细的脖子,似乎稍稍用力便会折断一般: “秦少夫人,你往后的日子怎么过,跟孤有什么关系?” 宁珊月从裴昀的眼神里看见满是怒意的样子,就知道上次那件事将他给得罪不小,连忙道歉: “宫宴你被人下了药,找到我想让我帮你,但这是不妥当的。 咱们男女有别,我是你母后身边的女官,不能做出勾引太子这种事情,此乃宫中大忌。” 那药,是宁家派人下的,裴昀中招后,身边其实是可以轻易找到其他女子的,但他非要自己去赎罪。 说宁家干的事情,让宁家女自己解决。 那日自己拒绝了,裴昀难受至极,在御花园搂抱自己,拉扯之间,自己失手打了裴昀一耳光, 气得裴昀说要将她扔去东宫的猛虎园里喂小橘子。 但意外的是,这件事居然被人外泄举报了出去。 让皇上发现后,太子就被关了禁足。 这还是太子出生以来到现在,头一次被皇帝禁足,闹得可不小。 裴昀冷笑,俯身下来将她抵在喜床的边缘,俊美的下巴尤为锋利,透着一股阴狠与霸道: “宁家下药的证据,孤已经找到了。今日回宫便上报父皇,定要你宁家满门好看。” 裴昀伸出手指轻轻刮过她凝白泛红的侧脸,温柔又极具危险: “下药,耳光,禁足,你欠孤的,孤一样一样讨回来。” 他父皇十来年都没吼过他一句,那日,于他而言,实乃奇耻大辱。 宁珊月瞳孔猛缩了一下,她知道,裴昀这回是真的生气了。 可那件事,宁家做得极为隐秘,原本是不会被发现的。 且之前裴昀的话语中也是猜测,怎突然又确切的知道是宁家了,还有证据? 大事不好,裴昀为了洗刷自己的冤屈,定是会将此事检举出去,到时候宁家就麻烦了。 宁珊月双腿跪在了地上,乞求道: “裴昀,过去的事情都是我不好,都是宁家痴心妄想,不该用这种下作手段伤害你。 求你了,放过我们一回,我保证自己以后绝不出现在你面前,我保证!” 裴昀垂眸,看着头一次在自己面前下跪的她,语声清冷:“你叫孤什么?” 宁珊月顿了顿,连忙改口:“是臣妇的错,太子殿下。” 裴昀在屋子里慢慢踱步起来,抬眼打量了这屋子一番:“你为什么要嫁给一只癞蛤蟆,住在这样简陋的洞穴里?” 宁珊月咬了咬牙,裴昀这么多年来,别的她没记住,但是这嘴毒她算是记得很清楚。 宁珊月好声好气的回: “太子殿下是龙种,是大周未来的天子,自是高居辉煌殿堂。 咱们普通官宦人家,自是不敢比的。 夫君他,人虽然是普通了些,虽住的是陋室,但只要我们平常心,懂谦让,是会把日子过好的。” 裴昀定身,桃花眼虚了虚,眼角的光阴鸷了几分: “跟一只癞蛤蟆,把日子过好?吃什么,吃蚊子? 孤看你是饿了。” 秦郁楼在帝京城中连个名字他都没听过,方才在外面那卑躬屈膝的谄媚样子,跟一只癞蛤蟆没有区别。 宁珊月:“……” 裴昀在圆桌面前坐下,举着酒壶往嘴里倒了几口,胸腔里的火已经燃成了一片火海: “今晚,你们就要洞房?” 宁珊月翻了翻白眼,成婚当晚不洞房,留着过年吗? 她回道:“回太子殿下的话,臣妇夫妻间的事情,太子殿下就莫要问了。” 裴昀将那一壶合卺酒都喝完了,酒水晶莹的光还覆在他那性感的薄唇上,闪着光芒。 他面颊微微烧灼起来,那双迷蒙的桃花眼看着地上的女子,胸前雪白一片,春光正好。 裴昀山峰般的喉结未滚了一下,盯着她的眼神锐利似刀:“呵,还是一副犟骨头的样子。孤平生,最爱啃硬骨。” 从小到大,天底下除了他父皇母后,没有任何人敢不顺着他的。 裴昀起身走到宁珊月的面前,弯起食指抬起她尖俏的下巴,笑道:“不如,孤先跟你洞房?” 第七百三十二章 少夫人吻孤也太用力了些 宁珊月瞳孔猛然一缩,身子向后躲去,这话将她给吓得不轻。 裴昀一把拽拉住她的肩膀,将人扯了回来,薄唇吻在她的软唇上,食髓知味,格外香甜。 她反抗之间,裴昀一只手就锁住了她两只手腕,另一只手掐着她的脖子用力的吻了起来。 他从未与女子吻过,但不知为何,他下意识的就知道要去撬开她的唇,攻入她温热的城池。 宁珊月的唇很软,唇上鲜红的口脂有一股甜甜的香味,他呼吸陡乱了几分。 宁珊月狠狠咬了他嘴唇一口,鲜血从裴昀嘴角渗了些许出来。 她屈辱又愤恨的看着裴昀,却不敢大吼大叫。 依旧是少时那副执拗的神情,鼓着一双牛眼睛,咬着腮帮子,却又需要克制自己的怒。 但绝不服软,谁来咬谁。宁珊月犟骨头的名号,可不是说着玩儿的。 裴昀手指在自己的唇边轻轻蹭了蹭: “秦少夫人吻孤的时候,也未免太用力了些。” 他那阴沉狠意的神情像极了年轻时候的皇帝裴琰, 可那似笑非笑起来的时候,眼睛又跟年轻时候的江云娆一样勾人,眼梢飞挑,蛊惑人心。 危险的美,也是美。 宁珊月双眸已然噙着屈辱的泪,死死咬紧牙关,压低喉咙将声音放到最小: “太子殿下,请您赶紧离开秦府,臣妇的夫君就要过来了!” 裴昀淡淡瞟了她一眼,将话题重新扯了回去:“秦少夫人,是你宁家先对不起孤的,你还委屈上了?” 宁珊月的背抵在床栏上,一时又心虚了起来,眼睛不敢看裴昀。 裴昀不疾不徐的冷笑着: “孤自小是什么身份,你恐怕也清楚。父皇母后就只有孤一个儿子,瑶瑶也还小。 孤作为大周天启帝的直系血脉,孤的性命是何分量,你更应该清楚。” 他伸手掐住宁珊月的脖子,棱角分明的下颚一时尖锐锋利起来:“砍了你们宁家九族的脑袋,也不够抵的。” 帝后二人亲自教养的太子,天资不凡,文武双全,于前朝深受爱戴敬重。 从小到大,裴昀并未做过一件很出格的事情,也从未用如此手段对待一个女子,太子在大周的风评一直良好。 可前些日子的事情,的确是触及到他的逆鳞了。 并非是因这储君身份才勃然大怒,而是因为他是帝后唯一的儿子, 他没有弟弟,他是将来撑起这个家国的顶梁柱,更是父母未来的守望,还是妹妹将来的依靠。 他的命,本就与旁人不同。 宁珊月紧皱着眉头,双手抠着裴昀的虎口,眼角一时有些濡湿,可泪意渐渐消散了去,更多的还是害怕。 裴昀寒声传来:“宁家谋害孤,对孤下药这件事,孤已经查找完确凿证据。 一会儿回宫就告诉父皇,案立大理寺,彻查宁家,按律查办。” 话完,他起身离去。 宁珊月瞪大了双眸,立马伸手扯住他那赤色龙纹锦袍,眼神乞求又惧怕的看着他。 她双膝再次跪了下来: “殿下,不要,求您了殿下,您能原谅宁家一次吗? 我保证,我保证宁家再也不会对您动一点儿不该有的心思了。 那日的事情我的的确确是提前知道的,可正是因为我不想害了您,所以才不想用此恶劣的手段上位,所以才故意跑开的。” 宁珊月是知道宫宴上宁家对太子下药一事的,可是自己依旧没来得及阻挠,就成了宁家的一颗棋子。 但她不愿意这辈子就这样认命,所以故意逃走,错失入主东宫的机会。 回去以后,她就被自己的母亲关了禁闭。 可运气不好的是,裴昀之前并不清楚这件事与宁家的关系,更无证据,怎一剿匪回来什么都知道了? 裴昀俊朗的容颜上一时乌云密布,阴沉不已,怒道: “你们宁家的那些下作手段,险些让孤死在那独门秘药的手里。 而你,宁珊月,你又在知道的情况下见死不救。 孤还因为你被关了禁闭,被父皇责骂,被文武百官讨伐孤浪荡无耻。 宁珊月,孤如今对你,对你们宁家做什么都不算过分!” 宁珊月被逼红一双眼,低着头,云鬓上的凤冠也摇摇欲坠了起来: “宁家是做得不对,事情已经发生了,珊月无法为家族辩解。 但珊月还是想求殿下一句,若是能放过宁家,您让珊月做任何事都行。 珊月能做到的,绝不推诿,一定为殿下办到,以此赎罪。” 裴昀垂眸看着她,语声淡淡:“求孤办事,一点诚意都没有,孤看起来很好说话?” 宁珊月道:“请太子殿下明示。” 裴昀在屋子里转了转,想了想才道:“也不复杂,很简单。” 裴昀笑意沉冷而邪魅,唇角微弯起时露出洁白的贝齿,好看的唇齿说出了有些无耻的话: “不准跟那只癞蛤蟆同房,一次都不准。” 宁珊月泪眼惊惧,一时咬紧了后槽牙,咬牙切齿的道:“裴昀,你不要太过分!” 宁珊月气鼓鼓的看着他,又是一副准备撕破脸的样子了,可仅在一瞬之间就无力执拗了。 在这之前,她从未见过裴昀这般模样。 他是从小被帝后二人宠着长大的 ,又是唯一的儿子,性格不算极其的温和儒雅,但也从未出现过出格之事。 她自己也知道,宁家做的事情的确毫无下限,也不怪裴昀如此气愤想要折磨她。 裴昀问:“你方才叫孤什么?” 裴昀伸出手指数了数: “下药,耳光,禁足,今日又是直呼当朝太子名讳,四大罪状,御史台明日就有得忙了。” 他顺了顺自己那身赤色长袍,无所谓的道: “行吧,那孤回宫了,祝秦公子与秦少夫人百年好合。” 在他转身离去之际,宁珊月连忙走过去按住了房门,挡在门前: “我都跟他成婚了,不跟自己的夫君同房,这件事怎么躲都躲不掉的。太子殿下,您行行好,换一个成吗?” 裴昀微挑眉梢,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她:“这是你自己需要去解决的事情,别来问孤。” 宁珊月有些激动:“您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要干涉一个臣子的私生活?” 裴昀伸手勾住她的细腰,朝自己面前拢了拢: “孤被你宁家下药,你看着孤难受得快死了都不肯给孤一次,却愿意将自己送上门给一只癞蛤蟆,凭什么?” 宁家的药,尤为恶毒,目的之明确,势在必得。 后来太医说,他险些爆体而亡,即便运气好不死,那也会成为太监。 第七百三十三章 刺激吗少夫人 这药的烈性,宁珊月一开始并不清楚。 其危害性如果让皇帝知道了,裴昀作为天启帝唯一的儿子,那宁家会面临什么,不言而喻。 只是裴昀后来告诉自己的父皇,说是自己醉酒误事,都是他的错。 宁珊月试图解释一二: “那日宫里头那么多女子,您那东宫有近身伺候的丫鬟,还有通房,实在不行,还有……” 裴昀眸里火焰燃得滋滋冒响,像干柴裹油扔进了火里: “东宫没有通房。 孤是太子,是教化后的人,不是野兽,不是随便哪个女人都会睡的。 孤秉承,冤有头债有主,你宁家做的事情自然是你宁家女来偿还!” 门外突然有了人声。 秦郁楼开开心心的走来了新婚洞房的院子,一走来,就被沈流川给拦住了:“秦公子且慢,太子爷在里头呢。” 话完,沈流川觉得自己这话说得不对,这是人家的洞房,自家太子爷在里头还有理了? 他连忙改口:“唉,这不,皇后娘娘去北境了嘛,备了一份大礼让太子殿下给送来。 您也知道,少夫人前几年在宫里当差,与殿下甚是熟稔,许是多聊了几句。” 宁珊月挡在门前,裴昀站在屋子里头,秦郁楼站在一门之外。三人一线,一门之隔。 裴昀好笑的看着她,凑近她的耳边低声道:“可真刺激啊,少夫人。” 宁珊月眼睛憋得通红,咬着后槽牙:“都什么时候了,太子殿下还笑得出来?” 秦郁楼愣了愣,眼睛看向门边:“哦……那开门吧,小臣也进去拜谢皇后娘娘。” 沈流川眼睛扫了一眼里边,衣襟的汗水开始滚落,这位太子爷啊,他的爷,快要搞死他了。 剿匪回来还没回宫,就来人家秦府闹洞房了,有这么闹洞房的吗? 他依旧彬彬有礼的回道: “秦公子莫急,太子殿下在东宫习惯了单独面见人,你此刻进去打搅怕是不好。” 沈流川故意提高了声量,用手指敲了敲门,提醒裴昀,别闹大了。 秦郁楼挠了挠自己的脑袋,饮酒后稍稍有些醉意,眼神迷蒙起来:“哦,那小臣就在门前等等吧。” 不过他还是纳闷的看了看门里头,却不敢多表现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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