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6章
吃下,然后多留鹤都护几日,事情便成了。” 匈奴王庭里的一味秘药,从前伏元珍就吃过这东西,很快就怀上了孩子。 巫医说,这药可以调节女子受孕时间,服下后,只要与男子同房,有孕几率极大。 “可我没法子令鹤兰因就范……”她低声喃喃的说了句。 拓跋朔兰脑子一发热,冲到巫医的帐篷里,就将药丸子给吞到了肚子里。 她觉得自己嫂嫂说得没错,反正鹤兰因自己也留不住,那就生个孩子出来,总比找个不喜欢的人生好。 呼延真拿了一罐药膏给她,说鹤兰因身上有伤,让她给鹤兰因上上药,还让她温柔点。 这药膏里蔓延着奇异的香气,拓跋朔兰面颊有些发热。 次日晚膳,从大周请来的厨子,跟那王婶儿忙前忙后的将公主的帐篷布置了一番,还做了一大桌子大周菜与匈奴菜,一脸的喜庆。 拓跋朔兰换了一身雪白的羽毛长裙,头顶戴着鸾鸟金冠, 王婶儿给她点了娇艳的胭脂,却又将那双英气逼人的浓眉给原本描摹了下来,并没将拓跋朔兰眉毛给画的柔弱内敛。 可拓跋朔兰有些不安的道:“我这样子会不会太男人了些,驸马不会喜欢的。” 王婶儿笑呵呵的道:“公主不必多虑,您做您自己就好,喜欢您的人,您什么样子他都喜欢。” 席间,鹤兰因朝她举了举酒杯: “公主,小野将来一定会是个威震草原的匈奴单于,将来你可将心思都放在两国贸易往来上了。” 拓跋朔兰无心说这些,将鹤兰因手上的酒杯给扔了,换成了酒坛子: “我们匈奴人喝酒,哪有拿杯子的。”她抱着坛子猛喝了几口,将坛子递了过去:“该你了。” 鹤兰因迟疑了一下,还是将酒坛子给接了过去:“那兰因便入乡随俗了。” 桌上的菜,一口未动,酒坛子歪了两个。拓跋朔兰酒量本就好,只是面带绯色,瞧着比方才更为娇艳欲滴了些。 那似血的红唇上有残留的酒液,盈盈有光,唇瓣微张着,竟有些丰润惑人。 鹤兰因在酒的作用下,突然伸出修长好看的指尖,用指腹轻轻将她红唇上的酒给擦去,那点了鲜红口脂的红唇便花了妆。 鹤兰因蹙眉,俯身凑近了些,又伸手擦了擦:“奇怪,怎越擦越多?” 拓跋朔兰看着那抵近的俊容,松鹤之姿,温润如玉,跟草原上的所有男子都不同。 她不爱张牙舞爪的勇士,只爱这如高山之玉的文雅仕子。 他一颦一笑,风华万千,身上淡雅的香气都是那样的沁人心脾。 拓跋朔兰身子微热起来,眸华潋滟指尖泛起一股媚色,捏住他的手腕:“坐到床边去,把衣服脱了,我给你上药。” 鹤兰因踉踉跄跄的的起身,手被拓跋朔兰拉着,朝着床榻方向走去。 鹤兰因停在床沿边时,看着拓跋朔兰慌里慌张的给自己解开腰带,脸上点的胭脂从面颊红到了脖子下方。 那洁白的羽毛长裙,因她身子一直勾着,他从上往下俯望时,隐约看见一片饱满的春光来。 鹤兰因眸光暗了暗,喉结迅速的滚动了一下,声音暗哑下来:“我自己来。” 第五百五十六章 一夜痴缠,却道真心难见 拓跋朔兰那双英气的眉宇此刻满是女儿家羞慌,连忙将手指缩开:“好,你自己来。” 帐篷里,有一股温热潮湿的气流在缓缓流动,似绯色的藤蔓一般,软绵绵的缠绕在二人身上。 草原的奶酒酒味不算浓,但后劲却格外大,此刻酒劲算是上来了。 两人类似的酒气在鼻息间交织起来,那看不见的藤蔓似乎将人缠得更紧了些。 拓跋朔兰额前渗出细密的汗珠,心里慌乱如麻,要不算了吧,昨日吃那药,属实是自己冲动了,真是不该。 她低着头,耳朵红得滴血。 眼睛又看着鹤兰因那双好看,骨节顷长秀窄白皙的手,不急不慢的解开自己的腰带。 手背上青色蔓延的经络,与指骨的每一寸弧度都是那样优雅,怪不得能写一手好字,就连匈奴文字他都写得一等一的好看。 鹤兰因的白玉腰带掉在地上,他眼神迷醉起来:“你今日这身白色羽毛做的长裙,倒是极为好看。” 拓跋朔兰呼吸有些急促:“扒光了八只丹顶鹤的……毛做的。” 鹤兰因眸色稍凝,看了她一眼也没说什么。 他将上半身的衣服都给脱了个干净,露出胸膛上狰狞疤痕,坐在了床沿边:“上药吧。” 拓跋朔兰又到处去找那药膏,还看了看酒坛子里面,连鞋子都翻来看了一眼,找了半天没找到:“丢了……” 她垂眸时有些丧气,看来是天意了。 本来想着用这东西助力一下,就连老天爷都不帮她,大抵与鹤兰因是没有什么缘分了。 鹤兰因那柔和的五官,此刻似乎染了一抹异常的绯色,慢条斯理的道:“没关系,伤口会自己长好。” 拓跋朔兰与他面对面对坐在床沿上,相对无言,这氛围暧昧里透着一丝诡异。 她逃避似的捡起床榻上鹤兰因的内衫给他穿上,粉嫩温热的指尖划过他冷白的背脊,传来一阵酥麻。 鹤兰因眸色深入墨潭,潭中被投掷了一块石头,掀起涟漪来。 鹤兰因按下的她的手臂,另一只手掐住了她的玉颈,俯身吻在她的那鲜红的唇上。 他顿了顿,又吻了一下,看了她一眼,眼神更为泛红迷醉了,将人按在了卧榻上。 拓跋朔兰倒在灼热的帷幔之间,剩下最后一丝理智的提醒道: “你看清楚我是谁了,别一会儿哭着鼻子说自己认错人了。” 草原上起了浓浓的雾,天上的月被雾气遮盖,整个匈奴王庭被掩映在一抹淡淡的晦暗里,没多少光亮。 是以当帐篷内烛火熄灭时,整个室内更为昏暗了。 床榻上只有两具鲜活的身体缓缓交织,拓跋朔兰腰间的璎珞噔的一声脆响被扔到了地上。 鹤兰因是个极少饮酒的人,今日是醉了,但又非彻底醉死。 可是在酒的催动下,人又不似那样的清醒。 他闷声道:“嗯。” 吻落,像天外陨石落入大地之前与空气相撞起的火苗,激起身上的每一寸肌肤灼烫…… 手掌不自觉的握住她那并不柔软,格外结实有力的细腰。 他眉眼微垂,早已被欲色所填满,耳根绯红,耳下的青筋遒劲臌胀起来。 鹤兰因从小在寺庙里长大,小时候也的确是个小和尚,不过后来师父念及他有入仕的慧根,所以在十岁那年就还俗了。 不过后来他一直就在寺庙里,除了去山下私塾念学,回到山里依旧日日诵经礼佛,顺带去茶山采茶。 日子过得清心寡欲,不染凡俗。 现在也依旧保有日日诵经的习惯,就在刚才,他在心里念了几句清心咒, 从第五句开始,这倒背如流的经文,他忘记怎么念来着了。 拓跋朔兰不再抗拒,她吃肉长大的,鹤兰因在她眼里就跟一块小羊羔肉似的,恨不得一口放进嘴里。 她被鹤兰因抵在身下,月光洒落帐内,一双雪白的玉腿白得发光,指尖轻触,便陷入那灼热的温度里。 鹤兰因温润的眉眼也平添了几分欲的掠夺性,雪山被烈焰融化,巨大的冰川从高处砸落,在心里轰然发出巨响。 …… 月亮西沉时,拓跋朔兰眉心微皱后又彻底松开,眸底绯色难消,流荡温存,力气也消失殆尽。 春水潮慢,鹤兰因的汗水与她默默流下的泪藏在草原的黑夜里。 她指尖缓缓松开他的背脊,似猫爪子耷拉下去一半,锋利的爪子缩了回去。 “鹤兰因,小野托我问一句,你身上的茶香怎么来的,他也想拥有。” 拓跋朔兰已经虚着力从床上坐了起来,此刻还不忘侄儿交代给她的使命。 鹤兰因饮酒过多,此刻已经沉沉睡去,并未听见她的话语。 她借着温柔的月光看见他柔和的轮廓,那纤长密集的鸦羽贴在双眸之下, 他沉睡时,宛如佛寺盛开的雪色睡莲,她不再忍心打搅。 起身从床榻离开,孤孤单单的走到了草原上。 一阵稍冷的风吹来,她眯了眯眼,抬首将眼泪往回倒, 她不知道自己为何要流泪,只是莫名其妙的觉得心间泛酸,许是知道鹤兰因根本不爱她吧。 突然间,草原的墨空之上有流星飞过。 江云娆之前告诉过她,看见流星就闭眼许愿。 她默默闭上眼,在心中许下心愿:如果没有真心的爱,就让老天爷带走吧。 她是执掌匈奴,位列草原顶端的嫡长公主,她亦有自己的骄傲。 拓跋朔兰转身回了帐篷里,次日很早,鹤兰因尚未醒来时,她便离开帐篷外出封赏那些跟随自己打仗的副将了。 鹤兰因独自在帐篷里醒来,按着自己的额头,看了一眼满室内的狼藉,眉心皱了皱。 昨夜饮酒,是吃的散伙饭,怎吃着吃着就成了洞房夜了? 他抬首看了看帐篷四周,没看见拓跋朔兰身影,眸色稍暗。 奴仆进来伺候驸马洗漱后,鹤兰因问道:“公主去哪里了,我有事跟她讲。” 第五百五十七章 我不过是想你哄哄我 他本是今日就要离开的人,可昨夜已经与拓跋朔兰有了夫妻之实了。 作为男人,他不能一声不吭的就离开了。 事情是自己做的,那责任也自己来担负。 鹤兰因身边的暗卫隐休求见,入了帐篷: “大人,从北境发放匈奴给您的诏令被拦截了。 属下已经将消息带回,皇上已经下诏让您官复原职,您现在已经是大周中书令,还让你一起随行回京。” 鹤兰因手上拿着的瓷杯有些用力,指骨棱角分明起来:“诏令是多久前下的?” 隐休回道:“约莫半月多以前了,且皇上与北安王都已经离开北境十日了。” 鹤兰因眸底生了一些愠怒:“谁截断的消息?” 隐休有些迟疑:“呃……是,是公主。” 午膳前后,拓跋朔兰忙完王庭事务回了帐篷,她是赶着回来送鹤兰因去边境线的。 当然,鹤兰因也可以选择不走,只是自己也不可能哭着跪着求他不走。 感情的事情,还是莫要强求的好。 鹤兰因沉静的坐在软榻边,面带愠色: “为何截断皇上送来匈奴的消息,现在诏书是不是在你手里?” 那语气冷得像极了万年雪山上呼呼的寒风,刮过她耳畔时带着一些刺痛来。 拓跋朔兰大大方方承认:“是,一会儿就派人拿给你。” 鹤兰因柔和温润的五官凌厉鲜明了几分,质问道: “你为何这样做,大军都班师回朝半月多了,为何截断消息,让我与大周失去联系。” 拓跋朔兰将金色的弯刀扔在桌上,坐在了凳子上给自己倒水,冷道: “你生气了,你着急了,是吗? 耽误了你去见自己极其想要见的人,是吗? 鹤兰因,云娆跟大周皇帝都要生二胎了,你还在惦记呢?” 鹤兰因眼里一片死寂:“这是大周朝廷公务,岂能私自截断诏令?” 他的心里,自是将政务放在极为重要的位置。 因为裴琰的诏令一下他就得回帝京,但是北境许多事由,关于未来这片疆域发展的走向,他尚未来得及跟下属一一交代。 如今大队伍已经走了半月多了,他连回去交代的时间都没有,就要赶着归去帝京,着实打乱了他的计划。 拓跋朔兰大声喝道: “我知道,你从来就不愿意留在匈奴草原多一刻。行啊,那你现在就走,诏令我马上给你,走吧!” 她试探的,吓吓他。想那一夜温存后,他对有没有一点点变化。 鹤兰因修长如竹的身子已经站了起来,语气不高不低:“你这是在无理取闹。” 盛夏草原的午后,阳光灼热不已,帐篷内就属这个时候最为闷热了。 躁郁的空气里,二人对峙时却起不来一点火星子。 鹤兰因按住眸底情绪,神情淡淡的将话锋转移:“昨晚之事……” 拓跋朔兰打断他的话:“我不用你负责,不过就是男女之间的一点情欲事罢了,微不足道。 鹤兰因,我知道你想离开,你走吧,我绝不会缠着你。” 缠了他快六年了,死皮赖脸的这六年,她觉得也够了。 且鹤兰因是要归去帝京当大周正一品高官的,怎会为了她留在北境当个地方官员? 也更不会为了她心甘情愿留在匈奴当驸马,罢了,她拿得起,摔碎了也要放下。 鹤兰因走到她面前,眉梢的怒浓烈了几分:“你将我当成什么了?” 拓跋朔兰:“你就当权色交易吧,以后对我们匈奴有好处的事儿,鹤大人记得想着我。” 鹤兰因最是恪守礼数,面前的女子在一场欢好竟然说出了这样的话来。 他少有愠色的面容此刻也染了几分薄怒,一身梅花纹的长衫更显他清冷气场,淡声道:“也罢。” 他拿着自己的行李,走到门帘子前,顿住了身子:“权色交易这四个字,以后莫要再说一次。 你是公主,需记住自己的身份。” 那语声冷得发寒,令拓跋朔兰也僵在了原地,这是她第一次见鹤兰因用这样的语气跟她说话,似在生气,生了好大的气。 她听见帐篷外传来拓跋野不舍告别的声音,让鹤兰因抵达帝京后,记得时常给他书信来。 拓跋朔兰没有走出去送他,身子无力的坐到了那软塌上,两眼红着,说不出来话。 拓跋野走入帐子里来,着急的道: “姑姑,您在做什么,都不去送送姑父吗?你们以后要怎么办,以后还在一起生活吗?” 拓跋朔兰低下眉眼:“他不是你姑父了,我跟鹤兰因的联姻,是假的。” 拓跋野走过来拉着她的手臂,往外拽: “快马都给姑姑你准备好了,赶紧去道个别啊! 大周帝京离咱们匈奴好远好远,姑父是回帝京不是北境! 姑姑,您快去啊,可能这辈子就见这么最后一面了!” 拓跋朔兰纠结半刻,还是起身冲了出去翻身上马,策马在草原上狂奔了许久,却在目光最远的地方,看见了鹤兰因离开的车队。 她喃喃的道:“我缠了你六年,只不过是想你也回头来缠着我一次。 只是那么一次就好,我这么好哄的人你还不懂吗? 只要哄我一次,我就会舍弃这匈奴的一切尊崇地位跟你走,可是你没有。 鹤兰因,我的确要将你彻彻底底的从心里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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