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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8章

觉得怪怪的。 发现那紫袍男子上了二楼的观景台坐下,还将珠帘给散了下来,鹤兰因这时也走了上去。 江云娆瞧着,大抵应该是鹤兰因的朋友吧。 她上了舞台,声乐起,洛神舞再现。 整个观海,一瞬便安静了下来,那些匈奴男子魂儿都散开了。 拓跋朔鸿看得眼珠子都快滚下来,咽了咽口水道: “妹妹,要不你去跟江老板说说,让她嫁给我,我不介意她生过孩子。” 拓跋朔兰翻了翻白眼: “你先看看她介不介意你在匈奴王庭的庞大后宫群,你再看看你自己长什么样子。 再次警告,别打我朋友的主意,你们这些男人,没有哪个是好东西!” 江云娆来往于大周匈奴之间,这几年已经很是低调了,但觊觎她的男人已经越来越多。 鹤兰因默默从拓跋朔兰身边退了出来,走到那紫袍男子身边坐下。 鹤兰因给他倒了一杯酒,淡淡笑着:“皇上昨日不是说不会来观海吗?” 鹤兰因从华阳城启程的时候,怕裴琰后悔,还将鹤府的牌子留给了他,要不然今日这观海的门,他都是进不来的。 裴琰将面具取了下来,放在一侧,看着舞台之上跳洛神舞的人,眼神似淬了毒一般: “不来,怎会看见她当着如此多男子的面起舞?” 鹤兰因立马解释道:“江老板从不献舞的,今日是匈奴公主生辰,公主求了她许久,她才答应的。” 裴琰黑眸缓缓对上了鹤兰因的眸子,语气幽冷: “你不用跟朕解释,她要做什么,跟朕没有关系。朕来北境,是有重要之事要办的。” 鹤兰因知道裴琰是为禹王之事而来,且这北境到底如何了,他自己也想来看看。 鹤兰因继续为他添酒:“那臣便不多问了,但如果皇上想问江老板的这五年,臣随时可以给皇上细聊。” 裴琰俊容清冷如寒月:“你倒是对她挺了解的,这五年,你们应该很是熟稔了吧?” 鹤兰因也算非常了解裴琰的人了,他知道裴琰在问什么,静静说着: “臣与江老板,只是纯粹的朋友关系。 这五年来算是熟稔,但都是因为大周与匈奴需要来往合作,她占据了主导的身份。 臣作为统管北境的大都督,时不时也要为她保驾护航的。” 江云娆来了北境五年禹王都不知道,这里面有着鹤兰因的手笔,一直默默帮她隐藏身份。 而江归鸿那边,早就被江云舟给堵死了嘴。又因李慕华二嫁之人姓江,所以身份便更好隐藏了。 他沉默的守护着,一直等着禹王倒台,北境彻底安全后,自己才会有机会与江云娆说以后。 裴琰饮着玫瑰荔枝酒,静静的看向舞台之下。 身姿惊鸿蹁跹,宛若人间尤物,那些匈奴男人早就为之癫狂。 他冷白修长的手指紧攥着手中酒杯,指骨紧绷泛白: “她在朕的后宫都死过两次了,你不是一直觊觎她吗?怎么,这五年一点心思都没有?” 鹤兰因依旧闻到一股浓浓的酸味,他连忙起身: “皇上,臣不敢有,禹王多次暗杀臣,臣岂敢再将她卷入危险之地。” 拓跋朔兰在底下叫道:“鹤兰因,你什么意思,本公主过生辰,你在楼上磨磨唧唧的干什么!” 鹤兰因探出身子去:“公主且等等,我这就下来。” 他回身对裴琰道:“皇上,匈奴公主臣惹不起,得赶紧下应酬。您若是想寻云娆来见一面,臣这就下去告诉她。” 裴琰冷道:“不必,朕不会见她。” 五年了,她都不会来找他,定是将他忘了个干净。 早就爱上天高地阔的北境,将他父子二人无情的扔在了皇宫里,不闻不问。 自己凭什么一来北境就要去见她,要不是看在孩子想见自己母亲一面的份儿上,他才不会来北境。 鹤兰因走下了二楼,连连帮江云娆挡了好些酒。鹤兰因侧眸低声道: “你赶紧走吧,这些匈奴男人都是牲口,喝起酒来你比不过的。” 江云娆早就喝醉了,今日不知道是怎的,心心念念的想起了自己的孩子。 她当年离开的时候还说让裴琰给他一个快乐的童年的,孩子才五岁,怎么就当太子了? 他没有母族依靠,将来会不会很辛苦? 一杯酒一杯酒的朝着自己灌了下去,由于空腹饮酒,她醉意来得极快。 江云娆摸了摸自己滚烫的面颊:“好,我去找一间屋子先睡一觉。” 她提着长长的裙摆上了二楼,已经醉得不行了。 一路扶着栏杆,光线昏暗,她还摔了一跤,吃痛的道: “花吟,二楼的灯笼都坏了两个,你也不叫人来修一修。” 寻了二楼最里面的那间屋子正准备走进去歇着,却迷迷蒙蒙的看着一人站在自己面前。 她喃喃的道:“我可是个正经人,不点小倌儿。” 虽然光线很是昏暗,但江云娆却不知怎的,只觉面前这人有一丝熟悉的感觉。 裴琰此刻并没有戴面具,他不知道为何,江云娆居然没有看清楚他。 “五年就不记得朕了?” 裴琰深邃的眉眼开始发酸,眼神吃痛的盯着她,心海深处已经翻涌了起来。 他额前的青筋都凸了凸,被怒意与酸楚给淹没。 江云娆此刻已经酩酊大醉,身子摇摇晃晃,只觉面前的小倌儿还是相亲对象,今日这质量挺不错,就是模样看不大清。 她踮着脚扑进裴琰怀里,对着他的嘴吻了下去。 伸手一拽,就将裴琰拽进了屋子里,二人倒在了床上。 江云娆两眼发红,浑身血液滚烫起来, 鼻息传来面前之人身上的味道令自己很是熟悉,想要亲近,想要拥抱。 她醉得太厉害了,屋子里又没有点灯,只有微弱的月光,她揉了揉眼还是看不清楚他是谁。 不管了,她一下坐在裴琰腰上,伸手将裴琰的腰带给扯了开来,扔老远。 裴琰咬着牙道:“江云娆,五年不见,见面第一时间就是做这个?你放开朕,朕叫人了!” 她柔软的指腹按在裴琰薄唇上,缓缓放进了他嘴里,眼神飞挑勾人,娇娆媚笑着:“该你脱我的了。” (昨天真的太感谢宝子们的票票了,今日继续加更!) (刺激的重逢,揭开燃情序幕,让票票飞起来吧,最后一天,拉个票,谢谢各位了!) 第四百七十章 我快受不住了 裴琰幽邃眼神颤了颤,死死拉住自己的腰带:“江云娆,你以为用这招就能平息朕的怒意?” 江云娆身子摇摇欲坠,那玫瑰荔枝酒今日是空腹喝的,那后劲儿此刻算是彻底的冲了上来。 她再次揉了揉眼睛,笑道: “唉,怎么可能呢?”怎么可能是裴琰呢,顶多是有点像罢了。 她伸出手臂指着窗户的方向,冷道:“滚出去。” 裴琰没听明白,愣了愣:“你敢叫朕滚?” 江云娆咽了咽酸涩的喉咙,语声有些不清晰的说着: “像而已,又不是。他在千里之外,每天都那么忙,怎么会到北境来。” 眉宇间被失落愁云覆盖,在心里笃定裴琰是不会出现在北境的。 她双手撑在裴琰腹部上,准备下去离开的时候,身子却失去重心往后就仰了下去。 裴琰连忙拉住了她,身子一下就朝着他扑了过来。 她又软又甜香的身子压在裴琰身上,嘴里不知道在说些什么,裴琰只觉胸前一窒: “江云娆,你再说些什么,别以为你醉了,朕就能对往昔既往不咎!” 江云娆从他身上翻滚下来:“我让你滚出去,听见没?” 她二人各聊各的,一人恼怒,一人伤心。 江云娆见此人一直与自己在一间屋子里,感觉有些不适,她怎能跟个陌生男子同处一屋呢。 想着想着便起身从床榻间离开,身子一站起来就朝着地上跪了下去,捧住自己的脸哭了起来。 裴琰坐在床边,胸膛衣衫散了开来,借着月光看了过去,问道:“你哭什么?” 江云娆道:“我喝完酒都爱哭一哭,不行吗?你这小倌儿怎么还没走,花吟何时经营起这种业务板块了! 花吟还真是的,比着某人的模样给我找,气死了!” 裴琰面色黑沉,不知道她嘟嘟囔囔跪在地上说些什么,但也没有要出去的准备,就这么看着她。 江云娆摇摇晃晃从地上站了起来:“行,你不走,我走!” 裴琰见江云娆拖着裙摆已经走至门前,他猛地起身将人拉住: “走哪儿去,还想走?” 她被裴琰一拉拽,身子一下子就落进了柔软的床里。 裴琰眉心紧拧,将她的脸掰正对准自己:“江云娆,你真的记不得朕了?” 江云娆虚眸看着他,越看越像裴琰,只是醉意比方才更浓烈了,浑身发烫。 像一朵如烈火着色盛开的玫瑰,在月华下,迷醉又妩媚的陷在床里,令人已经忍耐不住的想要将玫瑰据为己有。 裴琰喉结微滚了滚,薄唇弯了弯:“你玩儿朕,行,那朕也跟你玩玩。” 裴琰朝着她莹润的红唇吻了上去,江云娆极力反抗,可在反抗之际,她似乎有那么一瞬看清楚了来人。 她伸手摸了摸此人的面庞,那轮廓竟是那般熟悉。 她低声喘息着,语声里弥漫出一丝酸涩来:“我大抵是做春梦了,裴琰,好久都没梦见你了。” 最终,她放弃抵抗,将梦给做下去。但裴琰没听清楚她在说些什么,心底又是气愤,又是着急。 红裙丝带散开到处都是,他暴力的将那纱裙给撕烂扔在了地上。 幔帘落了金钩,将二人交缠的身躯给遮住,只剩下狭小空间里的喘息与心跳声。 她那雪白香肩,留下几处鲜红咬痕来。 此间月夜,呼吸比风狂,只剩下幔帘内的野肆与迷醉。 似干涸了五年的旱地,相逢阵阵春雨。久旱逢来甘霖,倾泻一地湿润。 江云娆黛眉轻拧:“我快受不住了……” 话未讲完,又被他充满掠夺的唇给堵住。 这五年里的委屈与心酸,夹杂着此刻的怒意,都在这一刻,如着火的利箭绷于弦上,将要燎原。 裴琰山峰般的喉结滚了滚,哑声道:“朕跟你没完!” 江云娆推着他那饱满雄壮的胸膛,推着推着又不推了,浑身血液似要烧灼起来。 她乌眸眯了眯,微张鲜红唇瓣吻了吻他刀削似的下巴,手指在他山峰般的喉结一遍一遍划过,激起裴琰阵阵颤栗。 裴琰叫了她好几次,问她知不知道自己是谁,江云娆都没回答出来。 他心底更气了,不知道是谁,都敢往床上带! 她变了,她果真是变了! 怪说不得不回来找她他,原是她的心早就飞了。 第七次的时候,江云娆雪白的小腿挂在他的臂弯,几近晕厥了过去。 月亮西沉,天际处露出微末鱼肚白时,屋子透进来一丝微光。 江云娆迷迷蒙蒙在床上动了动,却发现身子似要散架一般,哪儿都痛。 罢了,再睡睡,她昏昏沉沉又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她猛地一下子睁开了眼。 发现屋子里空无一人,但是这床上到床下,全是被撕烂的红裙。 还有便是,她掀开被子看了看,发现自己身上不着寸缕。 江云娆心跳得咚咚咚的,昨日发生了什么,她脑子里什么都不清楚,她居然喝断片了。 她拖过被子裹在身上,从床上下来,双膝一下子就跪在了地上,那双腿内侧酸痛得厉害。 江云娆按着自己头,完了完了,大意了大意了。 她开始万分悔恨,可真是喝酒误事啊,自己昨晚居然拉了一个男的到自己床上,然后就那什么了。 江云娆双手猛搓自己的头,眼下挂着乌青,坐在屋子里猛地唾骂自己。 良久才起身在门前唤了丫鬟,给自己打了热水沐浴,又给她送来一套干净的衣裙。 她洗完澡从浴桶里出来的时候,对着铜镜才看见自己身上的暧昧痕迹,肩膀上还被人狠狠咬了一口,有鲜明的咬痕。 她对着那镜子道:“昨晚应该是条狗吧,肩膀上有,腰上有,腿上还有! 这人也是没有点儿职业道德,醒来人就不见了,叫什么,长什么样子都不清楚。” 随即江云娆心中便酸楚痛苦了起来,她这是要跟裴琰断干净的先兆吗,这是天意吗? 自己喝酒误事已经发生了不该发生的事情,将来即便再见到裴琰,也没有脸面再与他回到从前了。 五年了,北境一日比一日好,鹤兰因还说,赵家也都倾覆了…… 江云娆叹了一口气,对着空荡荡的房间,乌眸泛红起来,喃喃的道:“看来,是再也回不去了。” 第四百七十一章 捡了个孩子回来 江云娆梳洗完后便去楼下找到花吟,面色沉沉的道:“昨晚朔兰他们几时走的?” 花吟正在那儿清昨日的账目,回答道: “昨晚我也喝醉了,早早便睡了,醒来的时候,这些匈奴贵族们就已经离开了。” 她说完后,又问道:“对了,昨晚您去哪儿了,怎么一直没有找到你人?” 江云娆支支吾吾起来:“哦,昨晚,昨晚在二楼吃了点宵夜,又运动了一下,就睡着了。” 花吟将账本放了下来,凑近江云娆,仔仔细细看了好几眼:“那老板您为何一脸疲惫,像被人吸干精气的样子啊?” 江云娆连忙转身找了桌子坐了下来:“观海这床不行,我没睡好。” 花吟命人给她做了一些醒酒的甜汤来,她还是觉得江云娆的样子有些奇怪,像极了从前侍寝后归来的样子。 两眼无神,身体发软,要好好睡上一日才会容光焕发起来。 江云娆内心平静不了,一直在琢磨昨晚的人是谁。她怎么能那么随便呢,随便到人家的样子都记不住。 她面色肃然起来:“花吟,咱们观海的生意已经够好了,咱们是正经生意人,你招小倌儿做什么?” 花吟眨眨眼,满脸疑惑:“什么,小倌儿?我可没干过这种事,老板您在哪儿看见的?” 江云娆不好继续说,但是花吟不会对自己撒谎,她连忙又道:“昨晚的宾客名单,拿给我看看。” 宾客名单江云娆盯着好了许多遍,可是自己完全记不住那人跟自己说了什么,只觉在骂自己来着,模样的真的记不住了。 但是昨晚那男子身形修长,头发是束的冠,而不是匈奴男子的辫子发型。 那她可以确定,昨晚那人不是匈奴人,是大周人,多半是北境的官员。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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