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人接触。芝兰,花吟,你们一定是知道什么对不对?” 芝兰道:“奴婢们不曾隐瞒娘娘什么,皇上只是关心娘娘受损的身体,想必是爱护太过,娘娘不必想太多了。” 江云娆有些郁闷,她抿了抿唇,神情恹恹下来:“好了,你们都下去吧。” 花吟与芝兰下去后,江云娆又觉得自己不该跟奴才们置气的, 若真是裴琰不让她们说什么,自己逼问说出的话,还会让她们有性命之忧,谁叫裴琰是手握生杀大权的皇帝呢。 其实在天元宫里她从未真正的消停过,只是春祭后裴琰重伤,自己忙着照顾他,不愿扭着这事儿不放,所以就搁置了下来。 江云娆一直等着来江南,出了宫,想要打听什么都会好打听一些。 可没想到,万茵茵与自己身边从前的心腹都不敢说出一二,所以裴琰隐瞒的事情到底是有多不可讲? 从上龙舟到今日,已有十来日了,再过十来日,便可到江南。 这段时日,自己也只能在这艘龙舟上,所见的人都是那几个,这与天元宫似乎没有什么区别。 “在想什么呢,云娆。”裴琰的手臂环过她的腰身,他勾首与她贴了贴脸。 江云娆勉强笑笑:“臣妾在想,到了江南正好是初春时节,一定会很美。处处都是流水小桥,黛瓦雪墙,有宁静悠然自得的美。” 裴琰握了握她的手:“江南织造司留着一批上好的云锦,等到了江南朕就让人给你送来,做几套江南意趣的裙装。” 江云娆转身抬首凝望着裴琰的眸子,伸手摸了摸他挺立的鼻梁:“好呀。” 裴琰用唇吻了吻她的手指,温柔叮嘱着:“到了江南,朕会很忙,你可自由转转,朕不会限制你的行动,只是要注意安全。” 江云娆心底一松,是不是自己这些日子来想多了,裴琰只是关心她,爱护她,有些紧张她罢了,不是自己想的他在隐瞒自己什么。 裴琰抱着她:“你喜欢自由,朕也可以给你自由,但前提是,不要做得太过了。” 江云娆点点头,只道是自己想多了,裴琰不会有什么事情瞒着自己的。 她莞尔一笑,心情陡然变化:“什么过不过啊,臣妾就是有点小贪玩儿,又不是不回来了。” 龙舟顺着大周最大人造运河嘉陵运河一路南下,将近二十日后,三艘龙舟缓缓停靠岸边。 载着部分朝臣的龙舟与嫔妃的龙舟先行靠岸,臣子与嫔妃们都陆陆续续下了岸,江南巡抚亲自出来将人马引自江南行宫安顿。 唯有裴琰与江云娆留在了龙舟上,他二人会一直住在龙舟上。 魏婉莹先下的龙舟,宁如鸢紧跟其后,面带不屑,不就是有个大皇子嘛,有什么了不起。 她素来看不惯魏皇后,虽然魏皇后也不得宠,但就是讨厌她,伪善做作,坏水多得很。 魏婉莹立在渡口等了一会儿,问:“皇上怎么还不下来?” 婵娟回道:“皇上江南之行就住在龙舟上不下来了。” 魏婉莹气得虚了虚眸子:“哼,别以为本宫不知道那龙舟上还有谁!” 这事儿,她吃了暗亏,裴琰知道自己非常看重太子之位,所以用此拿捏。 她根本不敢将江云娆还活着的消息传出去,一旦消息走漏,裴琰毕竟知道是她传出去的, 忌恨她就算了,这太子之位他若是一直拖着不给就麻烦了。 婵娟扶着她慢慢走着:“娘娘不用担心,咱们来这江南足足要停留一个月呢,有的是机会将消息送进龙舟里去。” 魏婉莹想着也是,此次皇帝巡视江南,不可能日日都待在龙舟上的,她总是会有机会。 那渡口之下的人群里,多了一张清秀却带着惨淡与紧张的小脸,一直在人群里东张西望着。 她在等着江云娆出来,她一定要见到江云娆。 第二百四十四章 越来越离不开他了 裴琰握住她的手:“朕将暗夜山一半的暗卫留给你,护卫你的安全,你到了江南可随处看看。后几日朕会很忙,忙完了再陪你。” 江云娆心中似春风暖江缓缓流淌而过,不得不说,裴琰是个事事有交代,样样有着落的另一半。 若遇到忙碌事,都是提前跟她说好,不会凭空消失不见。 即便是不与她见面,自己也知道裴琰在忙个什么,心底是稳稳的。 古代男人,还是皇帝都有这样的认知,但之前在现代世界的时候,那些男人只会不耐烦的说自己忙得很。 “好,趁着皇上忙,臣妾自己寻乐事,等将地都踩熟了,再与皇上一起逛逛。” 她吻了吻裴琰的脸,有些不舍的看着裴琰换上便服出去。 自己在天元宫住的这段时间,真是感受到裴琰太多的纵容与他带来的美好了,也越来越离不开他了。 休整一日,江云娆换了一身简单的江南妇人装束,拉着万茵茵便去街道上走走。 她赞叹道:“果然是大周最富庶的江南啊,这街上能穿着绫罗绸缎,能驾奢华马车的人家还真不少。 商业繁华,人群络绎不绝,各色美食、器物交易汇聚,真是开眼。” 万茵茵东张西望的:“我来学江南菜的,这次一定得全部吃一遍,然后回去一定就能做得出来了。” 江云娆笑着:“好,那咱们先去茶馆吧。现在是早春,咱们吃尝尝早春绿茶与茶叶做的糕点,还没尝过呢。” 上了茶馆二楼,身边的侍卫要了窗边的雅间,尽量不让太多人打搅到主子,这是归冥给他们的吩咐。 江云娆与万茵茵吃着茶叶馅儿的糕点,喝着早春的绿茶,满口清香,心情不由得也爽朗了起来。 大叹江南好时节,江南好春光。 “我要见里面的那位娘子,你们放我进去!”有人在二楼的入口处呼唤了起来。 江云娆侧眸看了过去:“谁在那边,放她过来。” 那姑娘哭着跑了过来,见了江云娆的面就跪了下去。 江云娆垂眼看了看她,是个身着丫鬟服饰的女子,一抬脸才看清楚:“云依,你怎么在这里?” 江云依红着眼:“姐姐,我……只有你能救我了。” 她是重生的人,上一世知道江家早晚会被皇帝给收拾,但是她自己并没有那个力挽狂澜的本事,也懒得管这么多。 所以在江家覆灭前,她想办法爬了鹤兰因的床,后来被鹤兰因安置在帝京城外,岂料那鹤兰因平时不看她一眼。 直到江家出事,她又求了鹤兰因,但是鹤兰因并不管她,可是在鹤府,她别的不知道,鹤兰因心心念念皇帝的女人,她还能不知道吗? 偶然的一个机会,她看见鹤兰因将自己给江云娆立的衣冠冢给撤了,还一脸开心,就知道江云娆很有可能没死。 江云娆将她扶了起来,这个在记忆中比较模糊的庶妹,若是不见她,都快将此人给忘记了。 江云娆递给她一盏茶水,轻声道:“你起来慢慢说,江家姑娘,怎着一身丫鬟的服饰啊?” 江云依再次跪了下去:“求姐姐给云依做主,让鹤大人给我一个名分!” “姐姐,鹤兰因鹤大人他要了我,却不给我名分,姐姐是皇帝的女人,要给妹妹做主啊!” 江云依在鹤府得知江云娆没死的消息,又得知皇帝下江南,就来赌一把,看皇帝会不会带江云娆出宫, 半路上,又被鹤兰因给抓起来,如今是逃出来的。不过万幸,她赌对了。 江云娆神色一愣:“你堂堂世家小姐,怎与中书令大人没有媒妁之约前就搅和在一起了? 这事儿你该与家中商量啊,让父亲母亲叫着鹤大人上门来提亲啊,怎还追来了江南?” 万茵茵在一边脸色渐渐沉了下去,这江云依若是将江家的事情全给斗抖了出来,江云娆与皇帝不知道得闹多大事情出来。 如今江家已经倾覆了,可皇帝心底有她云娆姐,所以隐瞒事实,就是为了彼此能够风平浪静的在一起。 若是云娆姐这庶妹出来搅局,搅乱了这原有的宁静,那她云娆姐从此便只剩下痛苦了。 江云依神色愣了愣:“姐姐,你难道不知道外边发生了什么吗?父母和母亲……” 万茵茵手里的热茶不小心全都倒在了江云依的身上,她烫得惊呼了一声,这一声,便将暗卫都给吸引了过来。 江云娆给她擦了擦身上,继续问:“父亲和母亲怎么了?” 暗卫听闻这话,过来就将江云依给带走了。 暗卫:“婉仪娘娘,时候不早了,您该回龙舟了。” 江云娆心中疑云便生:“你将人放下,让她把话说完。” 但那暗卫并不顺从,也带着江云娆与万茵茵回了龙舟上。江云依想着,这下完了,是不是要将自己流放霍克沙漠了? 她不要,她不要被流放,她只想嫁给鹤兰因。 江云依嘶吼着:“你们不能将我押走,我是中书令鹤兰因的女人!” 暗卫神色一愣,商议道:“鹤大人乃朝中一品要员,还是不能草率将人扔进江里。” 另一暗卫赞同的点了点头:“也行,我这就去通知鹤大人。” 鹤兰因得知消息,连忙就从别的地方赶了回来,将江云依给带走了。寻常温润如玉的风华公子,这一日,生了不小的怒意。 江云依跪在地上,发髻散乱,容颜憔悴。 只是那隐约间,能瞧得出来模样与江云娆有几分相似,也正是这几分相似令鹤兰次次放过了她。 “兰因,到底我们也是一日夫妻百日恩,江家已经没了,我也没了依靠,你就这般心狠吗?” 江云依眼眶红着,楚楚可怜的样子,似乎已经忘了她之前自己都做过什么。 鹤兰因绣着粉白梅花的白色锦袍泛着冷淡的光来,他手里端着茶盏慢慢拨着,尽量收敛自己的怒意: “我就是看在你是她庶妹的份儿上,才没有将你从帝京城外的庄子直接扔去霍克沙漠。江云依,收起你那些下作手段,本官最瞧不起的,就是你这样的女人。” 江云依怒道:“我怎么下作了?鹤兰因,你觊觎皇帝的女人多久了你自己不知道吗,你将自己的扳指送给皇帝的嫔妃,好大的胆子啊你!” 江云娆出宫省亲,鹤兰因也来江府用膳的那个夜晚,离开前送了江云娆一枚扳指,她当时看见的。 那时起,她便知道鹤兰因觊觎皇帝的女人。 鹤兰因冷不丁的笑了出来,那笑意裹挟杀气:“江云依,你自己说想怎么死吧。” 第二百四十五章 那一晚,我以为是你 江云依笑着:“你不能杀我,你杀了我,我那脑子蠢的姐姐一定来问你我的下落,也一定会让你给一个说法,若是我不在场,你又要如何自圆其说呢?” 鹤兰因嗤笑一声,转眼看着花架上那盆兰草也不愿多看她一眼,神态冷漠:“江云依,就你这样的凭什么还想嫁给我?” 江云依抬首盯着鹤兰因,满脸憔悴的道:“兰因,我是真心心悦于你的呀!虽说那次的事情是我用了些手段,但我对你的心都是真的!” 鹤兰因冷声斥道:“我与你没那么熟,别这么叫我的名字。” 这江云依心计手段险恶,之前居然叫人买通了自己鹤府中人,如此她才知道自己处理完公务之后爱去的地方。 她日日蹲点揣摩,终于有一日在那消遣伴看听曲看舞的秦楼里被她蹲到。 江云依抽泣着:“我与姐姐也有几分相似的,我可以穿与她一模一样的衣衫,梳一模一样的发髻,大人就将我当成她,给我一个栖身之地不好吗?” 鹤兰因转眼走了过来,勾着她的下巴,笑意不达眼底:“那日你也是这般穿与她一样的衣衫,梳一样的发髻,还学着她说话的样子,不惜对朝廷要员下药。 若不是看在你是她庶妹的份儿上,我早就将你扔进荒山野岭了。” 江云依不择手段到哪种地步,她一个世家庶女居然不要脸到秦楼里扮作舞姬勾引他。 那日他喝了酒,江云依送来的酒是有问题的,事情发生后,江云依便索要名分。 鹤兰因只觉这世家庶女恬不知耻,心生厌恶,甚至他每次想起江云娆时,都觉自己恶心了起来。 后来江云依又用江云娆要挟自己,说要将消息送去皇帝耳边, 他无奈只好妥协,将江云依做了外室养在城郊庄子,死活不愿回江家,不过自那之后就再也没去见过她。 而后不久江家便覆灭,她也就躲过了一劫。 江云依眉眼挑了挑:“我姐姐一定会来找我的,看她的样子一定不知道江家已经被皇上下旨流放,也不知道自己在大周已经是一个死人了。 她居然日日与仇人同床共枕,我作为江家人,可不得将事实告诉她,让她自己自裁!” 鹤兰因眉心一皱:“江云依,与我做对,你没有任何好处。” 这话刚刚说罢,江云娆就出现在了行馆外。 她本是在龙舟上坐了一会儿,可想着事情不对,所以才硬要暗卫告诉她江云依的去处,暗卫只得将人带了过来。 隐休来报:“大人,娴婉仪在外说要见她的妹妹。” 江云依笑意冷冷:“看看,我姐姐来找我了,鹤大人一会儿想要人家怎样说呢?” 鹤兰因:“江家与皇后一案,你一字都不能提,如此,我便给你丰厚银钱,让你自行归去,免于流放之苦。” 江云娆走了近来,鹤兰因面带微笑:“坐。” 她看了看跪在地上的江云依,又看了看靠在主位上的鹤兰因,心下了然一二:“你起来说话,跪着做什么?” 江云依这才起来,柔弱地哭泣道:“姐姐,你帮帮我,鹤大人要了人家,却又不给名分。” 鹤兰因很是厌烦江云依反复提起此事,特别是在江云娆的面前,令他万般羞愧。 他手掌不自觉的捏成了拳头,冷眼看着江云依,示意她想好了再说。 江云娆道:“你与鹤大人之间的事情,我只能从旁说几句,但决定权不在我手里,是在鹤大人与父亲母亲手里。 所以你需要告诉我,你为何会出现在江南,为何不去告诉父亲母亲?” 鹤兰因幽幽的眼神荡了过来,江云依只觉脊背发凉,支支吾吾的道: “我不敢跟父亲母亲说,怕被打死……” 她仍是不放弃:“姐姐,你让鹤大人收我为妾室吧,只要是你说的话,他就会答应的。” 正房她是不敢了,但鹤府没有其他女人,她做了妾也问题不大。 江云娆蹙了蹙细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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