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很好看。” 他的喉结微微动了一动,“不知道。” 裴晏晏撇撇嘴,不解风情。 进了浴室,庄越先把人放在洗漱台上,打算先去给她放水洗澡,两人的身体刚分开一点,他的脖子就被一双柔软的手臂勾住了,裴晏晏凑上去,贴着他的嘴唇厮磨,嗓音轻软:“做完再洗,我等不了了。” 柔软的双乳贴在他胸口磨蹭,修长白嫩的双腿圈住了他的腰身不放,庄越气息微乱,伸手搂住了近在咫尺的纤腰,俯身和她接吻。 嘴唇被火热的舌尖一下一下的舔舐,带来轻微的酥麻快意,裴晏晏仰着头,微微张开了嘴,探出一小截嫩红的舌尖,立马就被含住了,两根舌头密不可分地贴在一起舔吮吸缠。 “唔……”晶亮的津液顺着微启的嘴角缓缓滑落,裴晏晏的舌尖被吸得有些发麻,她渐渐喘不上气了,难受得抬手推了推他的肩。 庄越含着那根软嫩的舌头轻轻咬了咬,然后慢慢松开她,呼吸变得不平稳,他用指腹轻轻擦了擦她的嘴角,低声道:“不是想要吗?” “喘不上气了。”裴晏晏暗暗腹诽,我又没练过,谁能有你的肺活量大。 “那还要不要?”庄越摸摸她的腮帮子,嘴角因为她的话很轻的抿了一下。 裴晏晏摇摇头,整个人贴进他怀里,“不亲了,你摸摸我。” “摸哪里?”庄越轻声问,视线掠过她的肩头,手指按在她的腰侧轻轻摩挲。 “明知故问。”裴晏晏仰头在他下巴上轻咬一口,调情意味十足。 火热的手掌顺着腰际慢慢往下滑,经由大腿外侧一路抚揉,渐渐探近裙子边缘,然后隐没在裙底。 她的下面果然湿透了,内裤像在水里泡过一样,水淋淋的,仿佛能滴水。 庄越隔着内裤轻轻揉了几下,指尖顺着内裤边缘滑了滑,裴晏晏就被激得紧紧抱住他,声音有些颤:“庄越……” 他抽回手,摸着她的腰脱下她的裙子,她的双腿往两侧分着,内裤果然已经被润成半透明的,湿润的水迹由腿心往外蔓延,隐隐约约可以看到那枚小小的阴蒂从两瓣肉唇里探出了头。 手指隔着内裤挠了几下,立时就能看见穴口处涌出一大股汁液,将那块小小的布料润得更湿、更透,他有时候也会怀疑,她到底是哪里来的这么多水,他给她脱过那么多次内裤,就没有一次是不湿的。 0024 24.插入(h) 裴晏晏大张着腿半坐在洗漱台上,上半身后仰,双手撑在身后,腿心传来的快感让她一阵一阵的眩晕,她轻咬着嘴唇,垂眸望着自己的下身,脸颊不可自抑的泛上一片醉酒般的潮红。 庄越的手骨节分明、修长有力,但不是一双养尊处优的手,既不细致也不优雅,掌心和指节还磨出了很多粗糙的茧,可她一点也不觉得难看,带着粗茧的指腹按在柔嫩薄软的肉核上轻轻打转,跟她自己的手指是完全不一样的感觉,轻易就能让她舒服得浑身发颤。 “庄越。”她小声地叫他。 “嗯?”他抬起眼看她。 她伸手摸了摸他的脸,眼神有些茫然,无意义的又叫了一声,“庄越。” 他忽然加重了力气,两根手指夹着那个小肉核重重的搓弄起来,裴晏晏失声呻吟:“啊——”嫣红的穴里吐出一股淫液,身上颤得更厉害,腰上一软,差点坐不住了。 庄越收回手,倾身扶着她的腰,一只手贴着她的腰线一路抚摸上去,停留在她的胸前逡巡片刻,指尖慢慢挑开她的衬衫扣子。 衬衫和胸衣缓缓落在洗漱台上,雪白的肌肤上已经因为情欲泛起一层浅浅的粉色,奶白的软肉在他眼前颤了颤,顶端两抹娇艳的红色晃得刺眼。 裴晏晏捧着自己软白的双乳,挺胸递到他面前,“庄越,你吃我的奶。” 庄越看着两团绵白的奶肉上挺立的娇红色乳尖,目色幽深,喉结动了动,低头含住了其中一个。 敏感的奶尖从微凉的空气中进入温暖湿热的口腔,裴晏晏抱着他的头满足地叹息一声:“嗯——好棒,用力点……” 粗糙的舌苔顺着乳晕打转,狠狠地碾过乳头,舌尖时不时地戳弄微张的奶孔,这感觉太舒服,裴晏晏情不自禁地挺胸,把乳肉更深地送进他的嘴里。 “庄越,庄越……”她半闭着眼睛,轻声叫他。 庄越埋头在柔软的奶肉上吸咬,素净的肌肤散发着淡淡的少女温香,娇细的呻吟回荡在安静的浴室里,交织成了最好的催情剂。 她张开腿环住他的腰,双脚在他后腰上胡乱地蹭,庄越按住她的小腿,在她乳尖上重重吸了一下,呼吸有些急促,“别乱动。” 裴晏晏有些委屈地看着他,“我又不是死人。”做这种事怎么可能不动? 水意盈盈的眼睛漂亮又无辜,庄越和她对视片刻,低头在她嘴上亲了一下,又蹭了蹭,握着她的腰让她更贴近自己。 “你把新买的身体链拿来,我现在要用。”她的头靠在他的肩膀上,软软地指使他,想了想又问:“你消毒了吗?” “嗯。”他一拿到手就消过毒了。 纯银的质地,制作十分精巧,镂空的细链上坠着许多银色的小蝴蝶,蝶翅上点缀着细小的碎钻,在浴室灯光下反射出耀眼的光芒,核心部位还附带了两个乳夹和一个阴蒂夹,三个夹子之间用细细的银链子连接着,每个夹子上各有两个小铃铛,一动就发出错乱的脆响。 裴晏晏有些兴奋,踢踢他的腿,催他,“快点。” 庄越依言给她戴上,把那几个精巧的金属夹子尽数夹在她的乳尖和阴蒂上,动作并不怎么熟练——他还是第一次用这种东西。 裴晏晏不怎么介意他的笨手笨脚,“唔,好凉……” 银白色的链子缠绕在白腻的颈间,垂坠在胸口和腰腹处,将她的身体曲线勾勒得格外柔美,他的喉口有些紧涩,扯了扯夹子中间的细链,叮铃铃一阵响,垂眸一看,不意外地看到裴晏晏的腿间流出了更多的淫液,在大理石台上积成小小的一滩,他低声问:“疼吗?” 其实有点疼,但是裴晏晏还是摇摇头,“不疼……好看吗?” “嗯。” 裴晏晏不满意他的敷衍,手臂缠住他的脖子,仰头咬咬他的下巴,盯着他的眼睛,“只有一个嗯?到底好不好看嘛?” “好看。”受不了她这样直白坦荡的注视,他微微低垂着眼帘,轻声答道。 “那你……硬了吗?”后面这句话,她是咬着他的耳朵问的,说完就不意外的看到他的耳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更红。 “嗯。”早就硬了。 “那快进来,插进来,我好想你……”她总是能把“想你的阴茎”“想你插我”这些话简略成“想你”,天生的擅长甜言蜜语,把性欲装点得如同爱意,不知道的一定会被她骗过去。 庄越敛下眼神,手掌抚着她的乳肉轻轻揉了揉,声音低哑:“转过身去。” 她乖乖地转身,跪在冰凉的大理石台上,用手撑着身体,自动撅起屁股,塌着腰,“进来……” 庄越的目光掠过她白嫩的腿间,看见嫣红色的软穴正淌着水,张开了一个小小的缝隙,不自觉的屏住了呼吸,下腹硬得有些发疼。 他从洗漱台下的暗格里摸出一个避孕套,快速给自己套上,又在她湿淋淋的穴口周边揉了揉,把一片嫩肉揉得又软又湿,手指沿着微张的小口刺进去浅浅抽插,把那个紧致的小洞插得松软了一些,他扶着自己胯下早就硬得灼痛的肉刃缓缓插了进去。 0025 25.操穴(h) 几乎是刚进去的一瞬间,裴晏晏就感觉自己的身体被填满了,她扭了扭腰,脸色有些白,呼吸都不敢太用力,“慢点……” “别动,只进去了一点。”庄越握着她不安分的腰肢,被她缠得头皮一阵发麻,声音沉得发滞,她的穴太紧,又太长时间没做,本来应该好好做前戏才能完全容纳他的,但是他们都已经等不及。 裴晏晏往后摸了摸他还留在外面的肉茎,喃喃道:“怎么还有这么多,吃不下了……”明明感觉已经被填满了。 庄越揉了揉她的穴口,又往里插得深一点,实在太紧了,他低头轻声哄她:“放松点,我进不去了。” 他本意是要哄她放松,这样两人都能好过一点,不料裴晏晏听了他这话,心里却忽然开始泛起酸涩,觉得他好像是在嫌她太紧了,他进不去全是因为她,可他们之前明明已经磨合好了的,要不是这次隔了那么久没做,他们肯定会很顺利。 她咬了咬嘴唇,哽声道:“我不会放松!谁让你下面那根东西长那么大,还大半个月都不肯做一次,明明都是你的错,你还来怪我?”说话之间非但没有半点放松,反而将他咬得更紧了。 庄越被她吸得腰眼酸麻,闷哼一声,伏在她背后喘了喘气,对她的不讲道理无可奈何,只得搂住她乱动的腰身,低下头在她背上轻轻舔吻,又温柔地抚摸她的阴唇,轻轻拨弄阴蒂上坠着的小铃铛,在叮铃铃的一阵脆响中,那一圈紧致软嫩的肉壁渐渐放松下来,像一张小嘴一样软软的吸吮着他的龟头。 “不是怪你。”他挺着胯往她穴里浅浅顶了顶,一手揽着她的腰,一手用指背轻轻摩挲她粉白的脸侧,动作小心地摘掉她的耳环,抬手放进壁龛中的金属首饰盘里,发出很清脆的金属碰撞声。 裴晏晏被插得叫出了声,耳朵上骤然一轻,她有些茫然地回过头,下一秒耳骨就被含进了潮湿的口腔中,柔嫩的耳垂被一根略有些粗糙的舌头来回顶弄舔吮,说不出的快意从那一小片软肉向全身快速蔓延。 “嗯……”她又软了下来,半闭着眼睛,两颊晕红,上半身软绵绵地靠在庄越怀里,无意识的用脸去蹭他的脖子,小穴在他的抚慰下逐渐变得柔软湿滑,慢慢开始主动迎合他的抽插。 “庄越……”她抬起手,想摸他的脸,嗓音里带上了浓重的鼻音。 他握住她的手捏了捏她的掌心,手掌一翻就扣住了她的手腕,另一只手依旧牢牢控着她的腰,渐渐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每一次进入和抽出都引来一阵叮铃铃的鸣响,伴随着啧啧水声和肉体拍打声,在浴室里回荡不绝。 “嗯嗯,啊…庄越,庄越……快一点,好舒服……”小穴被撑得满满涨涨的,肉壁被摩擦得又热又麻,仿佛要被操融化了,剧烈的快感从阴道深处快速升腾,蔓延到四肢百骸,裴晏晏扭着腰,忍不住叫了起来。 庄越胯下不停的在她穴里顶弄,垂眸看着她潮红的侧脸,她的皮肤很细腻,白里透着粉,一点瑕疵也没有,灯光下还能隐隐看出极其细微的小绒毛,像婴儿一样的柔嫩,他看得有些心痒,情不自禁凑上去亲了亲。 裴晏晏被亲得脸上有点痒,扭开脸躲了一下,然后回头,水光潋滟的眼睛湿漉漉地看着他,天真又肉欲。 他低下头吻她的唇,她仰起头让他亲,张开嘴让他的舌头探进来,用操穴一样的节奏在她嘴里翻搅舔弄。 直到她再一次因为呼吸困难而开始挣扎,他才慢慢松开了她,指腹抹了抹她嘴角上晶亮的津液,他低下头,扣着她的腰专心致志地插她的穴。 0026 26.镜子里(h) 裴晏晏双手撑在身前,两条腿分跪在洗漱台上,承受着来自身后的猛烈撞击——她从小学舞蹈,身体很柔软,卷腰压腿对她来说很轻松,毫不费力就能把胯压得很低,热得发涨的阴户此刻被撞得几乎贴上了冰凉的大理石台,阴蒂上坠着的两只铃铛时不时的刮擦着台面,牵扯出一阵又一阵夹杂着痛感的酥麻快意。 “嗯啊,小穴好热,好舒服……深一点,啊啊啊,庄越……”她被干得意乱情迷,满脸红晕,眼前一片雾蒙蒙,什么也看不清,小穴被插得麻酥酥的,淫水从两人交合的地方不停往下淌,扯出好多晶莹黏腻的长丝。 不知过了多久,她的下巴忽然被轻轻托住了,耳边传来他的声音,声音很轻:“抬头。” 她迷迷糊糊地顺着他的力道抬起头,眼神还涣散着,视线模糊了一下才慢慢开始对焦——眼前是一面镜子。 她有些失神地看着镜中的影像,镜子里,雪肤乌发的女人双腿分跪着,被伏在她身后的精壮男人插得双眼迷离,脸色潮红,情色的银色细链交错着垂在颈间、胸口和腰际,乳尖和阴蒂上还夹着淫荡至极的性玩具,雪白的胸乳被蹂躏得红了一大片,随着男人的动作在她胸前乱晃,荡出淫糜的乳浪。 这真的是她吗?尽管无数次主动勾引庄越,无数次在他面前张开双腿自慰揉胸,放浪呻吟,但这还是她第一次以旁观者的视角看到这么放荡的自己,庄越眼里的自己就是这样的吗? 她忽然生出了一点羞耻心,有些难堪地低下眼眸,不敢再看下去。 身后的男人似乎察觉到了什么,揽起她的腰,让她靠在自己的身上,低头问:“怎么了?” “我……”她张了张嘴,却不知该说什么,只觉得连自己好像连嗓音都是不知羞耻的,最好还是不说。 庄越看着她明显低落下去的神情,再抬眼看看镜中香艳的景象,心里好像有点明白过来,他抿了抿唇,性器进出之间温存了许多,抱紧了她的腰,在她耳边轻声说:“好看。” 裴晏晏缩在他怀里,眼神迷蒙,呆呆地望着镜中的自己,喃喃问道:“真的吗?” “嗯。” “那你……”她想说些什么,又忽然停住不说了,庄越在情事上一向既不主动也不热情,甜言蜜语更是不会说,这时候难得听到他一句夸奖,不知道为什么,她并不觉得多开心,反倒有些委屈酸楚从心底里涌上来。 庄越扶着她的腰在嫩穴里狠插了几下,稍稍离开,抱着她转过身来,让她背对着镜子,看着她有些失落委顿的神情,心中一软,忍不住低下头去亲她。 他小心取下了夹子放在一边,两个乳尖和阴蒂已经被夹得又红又肿,硬鼓鼓的立起来了,他用手指夹着乳尖往外扯了扯,粗粝的指腹在乳孔周围摩挲打转,仿佛是在安抚,捏着两个乳尖揉了一会儿,他又把那几根银链从她身上解下来,“以后不用这些东西了。” 裴晏晏低着头不说话。 庄越抬起她的脸,压上去亲了亲,伸手在她腿心摸了摸,“今天只高潮了一次,还要吗?” 第一次高潮是他用手指揉阴蒂的时候到的,照她以前的需求来看,还远远不够。 她不做声,过了一会儿,慢慢伸手抱住了他的脖子,把脸埋进他的颈窝里,轻轻点了点头。 等庄越面对面的重新插进去后,她却不像往常那样热情主动了,只是在他插到底的时候忍不住轻轻叫了一声,后来就紧紧咬着嘴唇不肯再发出一点声响。 庄越把她的腰拉近一点,让她的小腹贴着自己,狠狠往里头一撞,她忍不住失声呻吟,然后又紧紧咬住了嘴唇。 庄越捏捏她的脸,低声问:“怎么不出声了,不舒服?” 裴晏晏咬着唇,红着脸摇摇头。 他不再说话了,只是握着她的腰狠狠往里插,一次比一次深,一次比一次重,几乎要操进她的子宫里。 裴晏晏起先还忍得住不出声,但是庄越插得又狠又重,还次次都往她那个点戳,她越来越忍不住,渐渐就开始放声呻吟,被干得迷迷糊糊,又忘记羞耻这回事了。 庄越在她穴里狠插几下,抓着她的手腕圈在自己颈后,一手揽着她的腰,一手托着她的臀,忽然对她低声说了句:“抱紧了。” 下一秒裴晏晏就腾空了,瞬间的失重感吓了她一大跳,她惊喘一声,慌忙用四肢紧紧攀住了他,肉穴因为过于紧张而剧烈收缩,紧紧包裹着他的阴茎,“你干什么呀?” 庄越被她绞得眼前发黑,粗喘几声才缓过来,他抱着她轻轻掂了掂,从下往上的干她的穴,“不干什么。” “啊,好深……庄越,你是不是顶到我的子宫了……”裴晏晏被他顶得腰肢酸软,浑身发抖,眼中慢慢泛上了泪花。 他们以前也这么干过,庄越的体力出奇的好,这样抱着她干大半个小时都不嫌累,而且这个姿势进得格外深,又因为没有支撑,她的全身都处于紧张状态,下面会缩得特别厉害,两个人都非常容易爽。 “不会。”庄越腾出一只手,在她的肚脐下方摸了摸,轻声道:“你的子宫在这里,我还没进去过。” 裴晏晏有些不信,伸手下去摸了摸,摸到一截还留在外面的茎身,由不得她不信,可她腹腔里又酸又麻,好像要被插坏了,她扁扁嘴:“我难受,你慢一点……” “好。”动作果然慢下来了,也温柔了不少。 过了一会儿,裴晏晏又不愿意了,不知羞耻地扭着腰在他身上发浪,“庄越,快一点,再重一点,不要…这么慢……” 庄越心下无奈,索性不管她了,只由着自己的心意来,想怎么干就怎么干,抱着她的腰快速抽插,把她干得肉穴外翻、淫水四溅,除了呻吟再也说不出别的话。 0027 27.事后 裴晏晏在庄越怀里又高潮了一次,穴肉被磨得热乎乎的,腿根一阵痉挛,溅满了黏腻晶莹的淫水,她软绵绵地趴在他的肩头,身上都泛了一层情色的粉晕。 庄越知道她高潮过后有一小段时间会变得特别敏感,经不起一点折腾,抱着她狠插几下,也射了出来——他的自控能力已经到了有些变态的程度,在性事上也不例外。 发泄过后,庄越紧紧抱着她喘了喘气,缓过神之后先去放了浴缸的水,然后把她抱到淋浴花洒下面,开了花洒给她冲洗,裴晏晏刚刚高潮过,神志还迷迷糊糊的,浑身上下一点力气都没有,软得连手都抬不起来,整个人都贴在庄越身上,乖得不得了。 庄越半扶半搂着把她洗得差不多了,关了花洒,把她放进浴缸里泡着,自己又走到花洒下面开始冲洗。 裴晏晏趴在浴缸边缘,还处在高潮的余韵中,指尖微微发颤,眼神也有些迷离。 过了一会儿,她好像缓过来了,可能是觉得自己一个人泡澡有点无聊,她用手划了划水,看着水面泛起一阵涟漪,她开始对庄越进行质问:“你怎么没给我放泡澡球?” “……忘了。”其实是懒得放,她那些泡澡球都花里胡哨的,又是花瓣又是闪粉的,泡完澡还得再洗一次。 裴晏晏哼了一声,“我看你是懒得放。” 被说中了,庄越也没有一点心虚的表示,抬手把花洒的温度调低一点,好像没听见她的话一样。 不过裴晏晏也没有很在意这件事,又用手撩了浴缸里的清水,她换了个姿势,正面对着庄越,看他洗澡。 庄越的身材很好,肩宽腿长,精壮高大,骨架偏修长高挑,穿着衣服丝毫不显粗笨壮硕,反而有股子说不出的斯文从容劲,他的肌肉含量很高,每一块肌肉都是中看又中用,不仅有着流畅漂亮的线条,还蕴藏着让人惊叹的爆发力和持久力,绝不是虚假繁荣。 但是平心而论,他的身体其实称不上漂亮,因为他身上有不少伤痕,枪伤,刀伤,缝合伤,还有一些她看不出来是由什么造成的陈伤,手臂上、背上、小腹上……大大小小的,数都数不清了,他不会告诉她,她也不会问。 她百无聊赖地趴在浴缸边,微微眯着眼睛,透过氤氲的雾气观察他的身体,觉得自己好像有点变态,非但不觉得他这些伤狰狞难看,反倒是被这具伤痕累累的身体勾得又起了性欲,他这具身体仿佛就像是为了满足她的性欲而存在的一样,每一块肌肉,每一寸皮肤,每一道伤疤,都对她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庄越。”她叫了他一声。 他回头看了她一眼。 她的视线滑到他的腿间,那根东西已经发泄过一次了,但是还没有软下去,是半勃起的状态,她把下巴垫在自己的手臂上,歪着头想了想,问他:“你为什么从来都不射进来?” 他的动作停顿了一下,然后把头扭回去不看她了,“会怀孕。” “我可以吃药啊。”她好心地建议,用一种引诱的语气对他说:“你不想试试内射吗?听说很爽哦。” 他想也没想,冷声拒绝:“不想。”沉默一会儿,他又对她用上了那种带着训斥的严厉语气,头也不回地对她说:“以后别再说这些话。” 裴晏晏只能看见他的侧脸,一看就知道他肯定又生气了,变得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估计在心里骂她不知羞。 “不说就不说。”她也生气了,猛的坐起身背对他,不想看他,浴缸里的水被她的动作带得哗啦啦的溅了出来。 庄越简直冷酷无情,一点哄她的打算都没有,两人谁也不理谁,一时间,浴室里只剩下了花洒里淅淅沥沥的水声。 裴晏晏自己坐在浴缸里生闷气,过了一会儿,她可能回过味来了,觉得今晚就这样过去有点太亏,而且今晚只有这一次,时间还这么早,他肯定不会留宿,明天说不定也没有了,她低着头默默盘算一圈,又不生气了,决定退一步海阔天空,耍无赖把庄越骗进浴缸里又做了两次。 出浴室的时候已经十一点多了,裴晏晏又困又累,眼睛都睁不开了,还是庄越把她抱出来的。 弯腰把人放上了床,盖好被子,庄越正打算起身,脖子就被她搂住了,她闭着眼睛想了想,迷迷糊糊地在他脖子上蹭了蹭:“陪我睡。” 庄越垂眼看着她泛粉的睡脸,握住她的手腕,把她的手从自己脖子上轻轻扯下来,在她身边躺下了。 裴晏晏意识不清,但是知道旁边有人,自动的就往那人怀里滚,四肢都缠上去,挨挨蹭蹭的找了舒服的姿势,好似把那人当成了一个大抱枕。 过了十几分钟,庄越听她的呼吸变得绵长平稳,缠在自己身上的手脚也渐渐松了劲,他轻手轻脚的把她的四肢从自己身上搬开,给她盖好被子,起身去了客房。 0028 28.黏糊 第二天裴晏晏睡到自然醒,睁开眼的时候先往旁边摸了摸,不意外的摸到了一场空,她撇撇嘴,就知道会这样,让他陪自己睡一觉比登天还难,两人做过那么多次,他肯老老实实睡在她身边的次数一只手都数得过来。 其实她倒也不是非要人陪着才能睡得着,但是之前庄越抱着她睡过两三次,确实比她自己一个人睡舒服一点,她有点迷恋上了那种在他怀里醒过来的感觉,可是庄越陪她睡觉的次数实在太少了,她没能过瘾,心里总是惦记着。 她有时候甚至怀疑他是不是故意钓着自己,是不是在玩奇货可居欲擒故纵这一套,要不然她真想不通一个二十多岁、血气方刚的大男人,为什么会不愿意和女人——还是一个年轻漂亮的女人睡觉。 在床上睁着眼睛躺了一会儿,她揉揉头发,心中暗暗想:他有毛病。 又过了一会儿,她下了床,踩着拖鞋到洗漱间洗脸刷牙,然后出了房门。 庄越在厨房里。 听到身后的动静,他转过身,“醒了?” 裴晏晏微微抬了抬下巴,“你在做什么?” “熬粥。” 她走过去一看,锅里面杂七杂八放了一大堆红豆红枣莲子之类的东西,咕嘟咕嘟冒着泡,已经煮开了。 “补气血的?”她看了他一眼,笑嘻嘻地问,“怎么不煮点补肾的?” “……”庄越无语地看了她一眼,面无表情地抬手把凑在自己眼前的那张漂亮脸蛋推远一点,“厨房里热,你先出去吧,餐桌上有早饭。” “我自己吃啊?”她有点不大愿意。 “我吃过了。” 她盯着他静静看了一会儿,然后拉起他的手就要出厨房,“不管你,反正你要陪我。” 吃完早饭,裴晏晏拉着他回了自己的房间,两人又滚到了床上。 因为前一天晚上已经满足过了,她对高潮就没有太强烈的需求了,更喜欢黏黏糊糊的贴在一起耳鬓厮磨的感觉。 她让庄越坐在她的床上,自己跪坐在他腿上磨蹭,她的床太软,总是跪不稳,要他时时扶着她的腰。 她换了一件酒红色的贴身吊带裙,不让他脱,故意穿着裙子,手搭在他的肩上,缓缓摆动腰肢,前后挪动着用腿心的软肉去磨蹭他的大腿,把他的大腿蹭得水光淋漓,两人紧密相贴的地方在柔软的裙摆下若隐若现。 他一手扣着她的腰,一手把她的领口往下扯,让领口托在她的乳肉下方,把两团雪白的乳肉挤得更加饱满,握住了其中一个,力道轻缓地抚摸揉捏,手指掐着嫩红的乳尖来回摩挲。 她紧紧抱着他,仰起了雪白的脖颈,鬓边和脖子上沁出了一层细汗,肉穴从他的膝盖上方一直蹭到了他的腿根处,在他的大腿上蹭出了一条蜿蜒的水迹。 他的手从她柔软的胸口往上滑,停留在她的颈后,略微施力一按,将她压向自己,抬头在她的鬓边和颈侧落下细碎的吻,伸出舌尖细致的舔吮她肌肤上的汗水。 “嗯……”她喜欢这样亲昵缠绵的接触,从鼻腔里逸出一声享受的呻吟,软绵绵地倒在他身上。 “庄越……”她紧紧攀着他的脖子,伏在他的肩膀上,无意义地叫他。 他勃起了,那根东西又粗又长,直直竖起,贴在她的肚皮上。 她伸手去掀自己的裙摆,撩到胸口下方,让他的阴茎没有任何阻碍的贴上自己的肚皮,马眼流出的精水肆无忌惮地淌在她的小腹上,他还没有戴套,她看见他的龟头饱满圆硕,茎身是一种干净偏紫红的肉色,青筋微突,皮肉紧致,昭示出一种带有侵略感的性吸引力。 这根东西,只有她一个人用过……这个认知让她莫名的兴奋起来,过电般的酥麻快感从脚心升起,流经脊椎,直冲后脑。 “庄越,我想要你……” ========== 哎,你们懂的吧,庄越就是……长在了裴晏晏的性癖上(?????) 0029 29.离开 她伏在他肩头小声呢喃,微卷的发丝散落下来,在他胸口微微拂动。 庄越耳根有些发烫,贴在她肚皮上的那根东西微不可查的颤了一下,他抬起左手摸了摸她的头,右手往下探,寻到那枚肉核,指腹按住了缓缓揉搓。 不算强烈的快感慢慢涌上来,裴晏晏身子发抖,忍不住在他耳边轻轻吐气喘息,庄越扶着她的腰,并起两根手指轻车熟路地刺进她的穴里。 “啊……”火热柔嫩的穴肉瞬间收紧了,一张一合的绞着那两根手指吞吐,一大股黏腻的春水顺着他的指缝流出来,蜿蜒的淌过他的掌心,打湿了他的手腕。 他低头看了一眼,轻声说了一句:“怎么流了这么多?”语气平淡,仿佛这句话只是表达他对她异常的生理状态再正常不过的关心,一点戏谑调情的意思也没有。 裴晏晏却羞红了脸,身上变得好热,穴肉绞缠,水淌得更凶了,她轻轻咬着嘴唇,头脑在翻涌的情潮中抽出一丝余裕,回想起两人的第一次。 那时候他还笨手笨脚的,非但没有实际经验,连理论知识都十分欠缺,手忙脚乱折腾半天连入口在哪都找不到,还是自己引着他才顺利进去的,现在光是用手指就能把自己玩高潮了,也不知道私底下偷偷看了多少黄片。 她有点不服气,摸了摸自己肚皮上的精水,心想你也没好到哪里去,装得那么正经,实际上硬得比谁都快,手腕一转,她握住了他的性器,慢慢收紧了手指。 庄越呼吸一顿,腰腹瞬间绷紧,“放手。” “不要。你能摸我,我不能摸你吗?” 他重重地喘了喘气,额上冒出了汗,从她穴里抽回手,湿淋淋的手掌抓住了她的手腕,哑声道:“你握得太紧了,想废了我吗。” 裴晏晏松开一点,扶着他的肩膀,稍稍抬起屁股,握着他的那根东西,用吐着精的龟头抵着自己的阴蒂磨,把那颗红肿幼嫩的小阴蒂磨得又热又麻,穴里不停往外流水。 她手上没轻没重的,一向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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