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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溜达,也不急走了,终于在陌生来电即将中断的前两秒划开接听:“喂,哪位?” 那头安安静静的,能隐约听到来自远处嘈杂的背景音,却唯独没有人声。 “喂?找谁?”叶响嘎嘣咬碎糖衣,甜腻刺激味蕾直达天灵盖,忍不住愉快地吹了声口哨。 还是没人说话,他边吃边等,口里吮得啧啧有声,那头不一会儿却突兀地挂了。 盯了那个陌生号码两秒,浑身猛地一凛,叶响点开信箱往下翻找,果然跟前不久一条短信的号码对上了。 ——那条慰问他生理器官的骚扰短信。 找到眼跟前来了?短暂的震惊后,年轻总监像猫儿看到湖面之下游鱼的波动般缓缓勾起嘴角,干脆点了回拨。 然而,对面一直到铃声结束都没有接听,于是他在自动挂断后顺手又拨了一个。 从商区慢慢绕到写字楼,叶响吮着糖葫芦一路张望,再往南走是本市的金融中心,高楼林立密集,以至于白天很多间办公室都透不进阳光。其中一家银行就是他的前东家,原先面积可观的网点已经分裂了一半给中国电信。 要说他本科视觉传达技术和金融业无多关系,在网点基层呆的三年最大的收获,是通过那柜台的玻璃窗格阅尽人情冷暖:富人死了亲属瓜分家产,穷人拼命活着给老小汇钱,鳏居的老人死活要给卖保健品的骗子转账……不过最糟心的,还是每月没完没了往脊梁骨上压的业务指标。 要拉下脸、展开笑,捧着诚心干着不招人待见的事儿,叶响终于在最后一次勉强完成业绩时意识到自己或许不属于这个名头光鲜的地方。 于是没怎么犹豫地,从螺丝钉重新变成了象牙塔里的花朵,他憋着气考到国外继续深造,把欧洲游了个遍,学了炙手可热的工商管理,还有自己的老本行艺术。 自从两年前回到故土,经大学室友的牵线,与一个家底可观的二代合伙创业,也就成了现在这个“正遭遇瓶颈”的海外部总监。 “二代”陆翊是个才子,办事圆滑有条理,和聪明人打交道总是心情愉悦的,如果不是一不小心滚上一张床后偶然发现双方关于“底线问题”的观念不合,叶响或许真的会喜欢上他。 拨出的电话终于在又一次无人接听后自动挂断。 叶响把手机塞回兜里,灯火阑珊的酒吧是艳遇的好地方——不知不觉晃到了觅幽的大门口,熟悉的藤蔓招牌刷了新漆,可以透过玻璃看到吧台间模糊暧昧的剪影。 他像第一次一样莽撞地推门而入,这次没有选择上楼,而是直直走到一个空着的卡座坐下,很快有酒保递上柠檬水和酒单。 “今天二楼不开?!怎么没通知啊!”吵嚷从楼梯口传来,几个打扮朋克的男女正不满地冲服务生发火。 “真的不好意思,今天是觅幽七周年夜庆,老板带着会员出去……” “Ukria在吗?”有人插嘴。 “抱歉,今天二楼无人营业,嗯,楼下服务也很周到的,您几位先……” “谁来酒吧喝酒啊!”一个梳着脏辫的男人嗤笑一声,招呼同伴:“算了,走!真他妈扫兴!” 叶响把酒水单捏折了一个角,暗暗摇头,穆昀燊是因为今天不营业才出来打工的吗?这孩子也太拼了。 “穆云燊”这三个字的突然出现让年轻总监心间一颤:甚至还没捂热,就失去了交集,尽管自己功不可没。 该想点什么转移注意……对了,销售部新来的三个不知道case做得怎么样了,上周的周报还没审,海外部上个月末接了个大单,如果推进得好,这一季度的业绩就会有起色,哦还有,会议室的投影仪放东西重影了还没跟行政报备…… 某个刚醒酒的人瞬间又想灌醉自己,遂挥手招人:“你好,点单。” 等餐的时候,叶响肩膀一塌,双手支颐把自己陷进了柔软的沙发里。额前略长的发垂下来遮住眼眉,长手长脚的人在暖调的暗光里显得乖顺不少。 身心已经到了一个临界,肢体紧绷太久,一松懈就浑身酸麻,后腰尤其僵硬。他小幅调整了下角度,像在坡上做窝的雪枭一样把几个软垫叠起来靠着,可没靠多久,取餐器就滴滴地响了。 他不得不重新站起来去吧台取酒,起身的时候,旁边一条有力的手臂忽然如有所感地从背后勾住他的肩,以极快的速度半胁迫地架着他往楼上走。 叶响陡然一惊,想转头看,下巴却被用力往反方向一搬,强行挣扎只会让脖子遭殃,他感觉那只手很烫,动作决绝狠厉,但是在微微发抖。余光里瞥到一个宽大的帽沿,遮住了来人的相貌,只露出一个轮廓流畅的下颌。 先前的服务生像失明一样无人阻拦,二楼没有开灯,借着楼下的昏光,他看到自己被带到一扇没有铭牌的门前,那具身体迫不及待地一边用力压着他一边开锁,他被挤在门板和灼热的躯体之间,那手腕旋转间投在墙上的剪影就像在给自己手淫。 终于,门开了,叶响转身一肘顶开黏上来的身体,脚下竟被不知道什么东西一拌,连带着因为遭遇袭击发出轻微痛哼的人双双倒进了一片柔软的“海洋”里。 X 小 颜 y 第13章 一三 盲杖 身下的触感很奇怪,冰冰凉凉的,一动就感到四面八方传来的挤压,浑身都使不上劲儿。 像颗被嵌进蛋糕胚的葡萄干,年轻总监身体动弹不得,大脑却飞速运转起来,他知道无差别杀人,或许自己这是遇上无差别劫色了? 压在身上的人体态修长有力,颈间有股干净的皂角气味,显然也被摔懵了,竟然没有进一步动作。趁对方勉强撑起身体转头张望的瞬间,叶响快速挥落了他的帽子,那人悚然一惊,却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几乎同一时间俯身用掌心死死遮住了他的眼睛。 “哈……你认识我,不,应该是我认识你,对吧?”口唇喷出的热气打在腕间,只要再扬起一点脖子就能亲上动脉。 那人闷闷地喘了两声,手上施力,叶响感觉自己引以为傲的鼻梁都要被压弯了。 “既然能上楼,让我猜猜你是Dom,还是Sub?” “你的主人或者奴隶不足以让你满意吗?” “虽然你资质不错,可是找到一个合意的很难吧, 连烧杀掳掠、逼良为娼的烂事儿都做出来了?” 出气不畅,他边说边喘,声音低沉悦耳,比往日多了几分轻佻和暧昧,如临阵的将军在跟美妾调情。 “一想到捏着你的腰用鸡巴往上操你的屁股操到流水,我就硬得睡不着觉……”叶响缓缓用轻柔的声音复述着短信里的下流话,愉快地感觉到那具身体猛地一僵,他顿了一下后大笑出声。 然后便被粗暴地封住了唇,用嘴。 噬咬像车辙碾过雨后新土,叶响来不及痛哼唇角就破皮流血,很快又被研磨扩散在相贴的唇齿间,铁锈味让他浑身的血液瞬间冷了下来,好看的眉皱起,片刻后突然一伸手勾住对方的脖子侧头迎了上去。 如果今夜必须放纵的话,他不介意跟这个动机不纯的尤物来上一炮。 只是…… 脑海中莫名闪过一具泛着诱人油光的酮体、青竹般笔直流畅的双腿和腿间晃动的硕大粉嫩的本钱。 耳边的喘息声和记忆中突兀地重合,他一下子溺水般挣扎起来,想要摆脱这过分清晰的记忆,身上却被压得更死,双膝间嵌入一条腿,威胁似地轻轻顶住了他的要害。 “滚……”叶响抵唇泄出一个字,不敢乱动。 袭击者单手按住他,得寸进尺地拿出一根滑溜溜的布条往他眼睛上缠,动作是与方才不符的轻柔,甚至害他忘记了挣扎。 那应该是条领带,布料不厚,但足以让被缚者陷入黑暗,那人绑完后主动撤开一点,叶响刚要伸手调整,就被紧紧扣住手腕。 “你一个操人的紧张什么?” 身上人停住动作。 “我猜错了?”年轻总监探手摸上距离极近的胸膛,掌心感到一阵细微的战栗,他猛地一掐,松弛状态下柔软的肌肉瞬间绷出手感极好的肉块,让他爱不释手地摩梭起来。 背后是波动的水床,两个男人的重量让躯体和床榻无缝隙贴合,对方身下蓬勃的欲望就这么无比清晰地戳在自己身上。 “硬得好快。”掌心缓慢蹭过衬衫下的凸起,火上浇油,“喜欢咬人,嗯……还喜欢疼痛,对吗?这里也硬了,真可爱。”对着掌下的乳头逐渐施力,满意地听到陡然加粗的喘。 这是一具习惯臣服的身体。叶响在对方掩饰性地埋头急吻中得出结论,不禁又想起了前不久的另一只“小狗”。 还是不对…… 没有命令,那人是不会主动吻他的。 魔怔了。 他困苦地皱起眉,被无意义的纠结搞得恼火,对方重新夺回主动权开始剥他的衣服,皮肤接触微凉的空气起了鸡皮疙瘩,另一具温热的躯体衣扣半敞地紧贴上来,头发蹭着脖颈,他仰头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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