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常睢的心沉了下去,不管如何,他要做好准备,如若他真的没有修行天赋,也要利用相和颂达成利益最大化…… 他一心二用细细思索,手中不停,翻看小说的下一页。 一行行文字被意识读取,忽然,常睢的思绪停滞了一下,把全部注意放在了小说上。 什么?! 他全神贯注地再次看了一遍。 这一次,他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小说剧情进展到他们离开禁地的瞬间,这些都是他经历过的事情,他以为没有什么意外,但是此时小说却写了一段出乎他意料的文字。 ——在三人都没有注意到的地方,一道黑色的幽光从后背袭来,钻入常睢的身体。 常睢浑身一冷,竟禁不住往宋小五背部埋了几分。 山间阴冷,宋小五以为他冷,道:“冷吗,抱紧我?” 常睢也以为是山风,便将头埋得更紧了。 常睢一瞬间汗毛直立。 他想起了,在走出禁地时,他确实忽然感到浑身发冷,他以为只是山风作祟,现在小说告诉他,是有什么诡异的东西钻进他的身体了。 什么东西?什么东西跟着他回来了? 常睢一时间也顾不得看小说了,仔细感受身体是否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他身体也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就是感觉有点冷? 常睢微微皱眉,看来读者所说的,他在后续剧情绝对有身份,便是因为这段剧情了。 白光融入宋小五的身体,宋小五获得超绝的体质,青光融入相和颂的身体,相和颂获得了仙人传承,现在黑光融合他的身体…… 黑光是否就是他的机缘? 小说作者不像描写宋小五与相和颂般大大方方写出来,而是这般遮遮掩掩,恐怕这个机缘不一般。 他必须要得到一些有用的信息。 常睢冷静下来,他再次闭上眼睛,用意识打开手机,继续翻看下一章。 小说更新只剩下一章了,他没准能够在后续剧情中得到有关黑光的信息。 上一章在他身体内进入黑光后戛然而止,下一章展开的剧情却并没有从这里开始,视角从新回到相和颂这里,描述了相和颂下山回到家发生的事情。 常睢认真的看完一章,整整一章都未曾提及黑光。 而这也是小说的最后一章了。 关键时刻,一点有用的信息都没有。 常睢再次睁开眼睛, 即使没有信息,他也能根据黑光的行为中分析出一些可能。 宋小五与相和颂的两个机缘都是正面良好的,而他的机缘则是从背后入体,躲躲藏藏的,也意味他的机缘很可能是负面邪恶的。 危险与机遇并存,如若将这件事告诉相和颂,他的安全性更高,但隐瞒下来,他或许能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所以选哪个,也就不言而喻。 他会抓住所有命运给他的机会。 而想要从黑光身上榨出他想要的东西,第一步要先和对方有所接触…… 常睢眸光微闪,他不仅没有睁开眼睛,而是裹紧被子,嘟囔了一句,“好冷!”然后闭上眼睛,沉沉睡去。 他熬了一夜,脑子不清醒,现在不是和对方接触的时机。 第15章 第十五章 神魂颠倒0.15% 第十五章 常睢身体虚弱,这一睡就睡到了晚上,晚上被父母叫起来吃个饭,他打着哈欠,又继续睡。 再次醒来,天色大亮。 他伸展四肢,身体依旧没有任何异常之处,连昨日身体上的阴冷都少了许多。 常睢若有所思,穿衣时,他一反常态的让常母给他多穿些许衣服,嘟囔着说:“昨日下山后,不知为何,身体就有些发冷。” 常婶子听得大惊失色,忙为常睢加衣,唯恐常睢发热。 直到常父过来摸摸常睢的脑袋,确认没有他没有发热,两人这才稍稍放心些。 然而即便如此,常婶子依旧担忧不已,想让常睢休息一日。 常睢摇头制止了,好说歹说,这才被同意出门上学 出门前,常睢将昨日放在自己房间的三颗人参放进挎包,准备带去,让宋小五售卖,临走前,他忽然想到了什么,又拿走了常父治疗跌打损伤的药膏。 全部收进挎包,他来到了相夫子家。 他仍然是来的最早的那位,然而比常睢更早,相和颂昨日休息一天,前日被困在山上,家里的水缸空了,他一大早就在打水。 相和颂应是在他来之前就干了许久,笨重水桶重重的压着少年稚嫩的肩膀,相和颂额头渗出薄薄的汗水。 常睢见状,立即过去帮他扶着木桶。 清水汩汩流入水缸,相和颂与常睢的视线对上,两人都忍不住翘起唇角。 常睢知道,虽然什么也没有说,一起经历生死危险,再次在安全的地方看到对方,他们之间便有股说不清道不明的亲近意味。 常睢先开口道:“你昨日受了伤,相夫子为何还让你打水?” 往日,常睢说这话也不会这样轻巧。 相和颂脸上笑意森*晚*整*理不改,似有阳光在他眉间跳跃,“那点伤不算什么。” “怎么能不算什么,你可是被狠狠摔在树上了。”常睢伸出手戳了戳相和颂的腰。 相和颂性格温和,却是十分有距离感的人,如若以前,他也是不敢这样行动的,但吊桥效应犹在,此时不拉近关系,更待何时。 果然,相和颂嘶了一声,脸上多了无奈,却没有了以前在他面前端着的好哥哥架子。 常睢笑容狡黠,从自己的布包中拿出跌打损伤的药膏。 “你应该没上药把,我给你上药。” 狭小的房间内只有一张床和书桌,好在书桌正对着窗户,房间内光线明亮,相和颂坐在床上,轻轻撩起衣角,露出单薄的后背,后背一大片淤紫肿胀,看得常睢不仅微微一怔。 常睢没有多说什么,打开药膏,伸出手挖了一大片,轻轻涂抹在淤紫处。 常家家境一般,用的跌打损失药膏也是最差的,因此味道也大,一股子味道。 伴随难闻的药味,常睢一点点铺开药膏,似乎触碰都很疼痛,相和颂是不是闷哼两声。 常睢眼神微沉。 相和颂的伤口,竟然一点处理的迹象都没有。 从那日下山,相夫子与相夫人一人都未曾出现,他就隐隐觉得事情不对劲。 小说中没有对男主的家庭环境着墨太多,只写相家夫妻病重,相和颂小小年纪,一人便要支持家里琐碎,并且还操心赚钱的事情。 相夫子也不过每日与他们上一节课,他与相夫子相处不多,但从相和颂的日常并不难发现,相夫子毫无父亲的担当,将家中的一些重担全都压在一个孩子身上。 如若之前让相和颂砍柴、上山、熬药、代课算是穷人孩子早当家的无可奈何,那孩子一夜不见,无人上山寻找,回家后,无人关切,便怎么说也糊弄不过去了。 昨日最后一章写的便是相和颂回家,清晨起床的父亲询问他昨晚为何不归,相和颂简单将第一层借口说出来,相夫子便微微颔首,转身回房,不再过问。 常睢就是看到昨晚的章节,才意识到相和颂的家庭关系似乎不美满。 不美满才有他的可趁之机。 于是,常睢早上当即拿了药品前来试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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