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炙热温度,存在感格外明晰。 视线之中,薄彧冷淡锋利的轮廓线条有些许软化,他不自觉抿了下唇瓣,好像从其中品出了丝丝缕缕的甜。周身气息滚烫,连带着颈侧与耳根处也晕开一抹绯色。 添了些别样的俊朗。 视线再向下,矜贵的喉结上下滚动,薄彧喉结上那颗红痣若有似无的暴露在顾栖池的眼皮底下。 顾栖池漫不经心地笑了下,收回自己的目光,很满意自己所看到的薄彧。 殷红的舌尖又探出,舔了下唇瓣,好像还能感受到薄彧残留在上边的温度。 唔,下次薄彧这幅样子,就只给他自己一个看就好了,那样的话,他会更满意。 思及此,顾栖池不紧不慢地开口:“薄彧,走吧。” 眸光还不忘掠过脸色铁青的顾予宁,唇角勾起清浅笑意:“这里有一股垃圾的腥臭味,我闻着反胃。” 薄彧眸色幽深,忍着喉间的痒意,很轻地闷哼出声,揽着顾栖池离开了宴会中心。 宴会的另一端,顾栖池端起了侍应生手中的酒杯,猩红的液体在透明的酒杯中晃动,葡萄的馥郁香气在鼻尖攒动,很是诱人。 酒杯被端起,杯口距唇瓣一步之遥,顾栖池的手腕被突兀地抓住。 他散漫地掀起眼帘,撞入薄彧幽深的眸,他的声音含糊沙哑,带着微哑的磁性:“别喝酒,喝多了伤胃。” 顾栖池没动,只抬起左手,慢慢悠悠地抚上薄彧的胸膛,尾音勾人,任谁都能听得出在撒娇:“薄彧,我想喝,就让我喝一点,好不好?” 青年眼周是被水汽蕴出的薄红,睫毛浓密纤长,似乎是觉得这样行不通,不自觉放软了声音,加大筹码:“求你了。” 要命。 薄彧无奈,后退一步,近乎纵容一般地放开他。 得到准许,顾栖池心满意足地将酒水送入喉中,葡萄酒的芬芳馥郁与舌尖碰撞,灼烧的酒精滑过喉头,口感浓郁,极具冲击力。 夏季总是多雨,趁着薄彧被合作伙伴缠住,顾栖池窝在不起眼的角落里,一杯接着一杯,尽兴地喝着酒。 天色不知什么时候暗了下来,浓云自天边滚滚而来,灰白的雾霭染过天际,压过了灯光霓虹的色彩,偶有几声闷雷响起,一阵又一阵闷热的风吹过,燥的人心痒。 先是细密的雨丝敲打地面,雨幕稀疏,顷刻间,大雨滂沱,天地仿佛被连成一片,雨雾青岚。 雨声霹雳,一下又一下砸在窗沿,溅出盛开的水花。 顾栖池头有些晕,扯松了领带,又解开了胸前的两颗纽扣,任由新鲜的空气灌入肺腑,而后呼出一口气。 四下无人,不知打了些什么心思,好像是躲着薄彧一般,顾栖池晃了下神,从另一侧的扶梯之上跌跌撞撞下了楼。 酒店正门口,远处的光影在雨雾之中模糊成绚烂的光斑,风将雨丝吹成斜线,还能听到些许车鸣的声响。 顾栖池仰起头,冷白的指尖从檐下探出,任由雨水洇湿皮肤,淌过五指的缝隙,掀起一阵冰凉。 头顶陡然劈过一道闪电,将天地扯得雪亮,刺眼炫目。 雪亮之下,视线尽头,矜贵冷淡的男人撑了把黑伞,雨水与伞面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声。伞柄微微抬起,露出薄彧锋利冷淡的眉眼,凤眸狭长,鼻梁挺翘,神色意味不明。 昂贵的皮鞋踩过水坑,不急不缓,却踏碎了水面的倒影。 天色越发黯淡,雨势滂沱,噼里啪啦的雨声遮盖住了一切声响。 薄彧在他面前站定,黑伞向顾栖池倾斜,从顾栖池的角度只能看到他精致的下颌。 顾栖池:“你是来接我的吗,薄彧?” 薄彧敛下眸,眉眼冷峻,靠得更近,将他揽入怀里。 “是。” 心脏猛地跳动,一下又一下的跳动声刺激着耳膜,顾栖池指尖颤了下。 舌尖舔了下尖牙,他漾出散漫的笑意。 逃不掉了。 既然如此,那就放纵自己吧。 顾栖池双臂攀上薄彧的肩,任由薄彧梏着他的腰,耳鬓厮磨,在他耳边轻声道: “薄彧,我想要你。” 第26章 雨丝在风中摇曳不休, 雷声肆虐,在天地间砸出沉闷的响。 远处的梧桐树被雨洗的油亮,雨势滂沱, 雨点重重打在低垂的梧桐叶之上,顺着垂下的弧度倾泻而下, 串联成一条顺滑的线条。 梧桐树下的花被雨滴打得七零八落,颤颤巍巍地在空中颤动。 无边无际的寂静之中,顾栖池只能听得到自己急促的心跳声和薄彧的喘息声。 他撩得太过火了,硬生生把薄彧逼到了爆发的临界值,再多一分,他可能就真的要疯了。 顾栖池被堵在酒店门外的角落里, 纤瘦的背抵着棱角不平的石柱,展翅欲飞的蝴蝶骨与石柱之间夹着薄彧骨节分明的手。 他的头被迫扬起,细长白皙的颈紧绷出好看的弧度, 下颌被薄彧牢牢钳制着, 张开了口。薄彧的舌不留丝毫情面, 强硬地叩开顾栖池的牙关。 与方才宴会上浅尝辄止的亲吻不同,这个吻带着暴戾,带着不容抗拒的凶狠。 葡萄酒的香气在交缠之中传递, 醉意蒸腾,一点一点晕开,顾栖池被亲得整个人忍不住抖,脚尖踮起,摇摇欲坠。 这个吻不知持续了多久, 久到顾栖池压根喘不上气来, 过度的缺氧与酒精的麻痹让他整个人昏昏沉沉的, 被薄彧放开的时候, 腿脚不自觉发软,如果不是薄彧牢牢桎梏着他的腰,顾栖池可能当即就会滑下去。 (审核好,只是亲嘴,别的啥都没干,本章没有任何脖子以下的) 他张着口,微微喘息着,恨不得将周遭的空气尽数纳入肺腑。 那双多情散漫的桃花眼眼周此刻水红一片,醉意侵袭之后,连带着面颊与颈侧也一片绯红,水雾在眼底氤氲开,漾开一片潮色。 薄彧将他整个人揽起,让他靠在自己的肩上,白皙修长的五指在他后颈处轻轻揉捻,柔软的指腹按压在潮湿的后颈,眼神意味不明。 他眉弓高,眼窝深,凤眸狭长,轮廓锋利,大半张脸隐在明灭的光影之中,眸色如打翻的墨一般浓稠,五官冷峻,神情漠然,就这么死死盯着怀里被逼出泪的顾栖池。 顾栖池无声打了个寒颤,整个人在风里微微战栗,瞳孔也有些涣散。 那种被野兽盯上的战栗感又席卷而来,不再是以前随意撩拨后的按捺与克制。 这一次,野兽喉间发出低哑的怒吼,猩红的舌尖舔过尖牙,恶狠狠地盯着那段白皙细嫩的颈。尖牙会刺破喉管,甜美的鲜血迸发,被它纳入口中。它会掠取一切,绝不肯再放过自己的猎物,让对方有一丝一毫逃跑的可能性。 按压在他后颈上的五指悄然加重了力气,薄彧偏过头,轻轻咬住顾栖池的耳廓。 “顾栖池,话既然说出口了,就决不能反悔。” “不然我会让你知道,招惹我到底会有什么下场。” 这话说完,顾栖池就被薄彧打横抱起,黑色的西装披在青年的身上,阻隔了大半的风雨,顾栖池手腕酸软,拿着伞的手也不稳当,歪歪斜斜的,总是撞到薄彧的头。 男人一言不发,长腿比例逆天,步伐很急,手臂却很稳,没让顾栖池感受到半分颠簸与不适。昂贵的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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