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导师相亲后，我嫁进了顶级豪门_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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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布收了。晚饭离现在还有好几个小时呢……” “是啊，好几个小时，钟点房一次是不是刚好四个小时？”说真的，她现在开始怀疑，是不是每次做爱都是她提出来的呢？这小子刚跟她搞上的时候可没有这么高尚，眼神总是阴测测地盯着她奶子随时都想扑上来搞她的…… “说真的……宝……”韩雨像往常一样埋首贴在她的乳波之上。大学的范叶荷，这奶子真的大。比他高一到时候刚摸上这对奶的时候，肯定是要再大上起码一个罩杯的。真大，真舒服，真的恨不得走哪里都摸着…… “说什么？”范叶荷的手指插在他的头发中间，勾起来揪着。他每咬她奶头一口，她的手指跟脚趾就忍不住蜷缩一下。从头皮上传来的战栗，会让韩雨备受鼓舞，再寻找下一次啃咬的时机。吃奶子也有技巧，你以为呢？难道能一直啃过去？奶头也是很娇弱的，啃一口就舔好几下含好一会儿来安抚保护的…… “什么时候能晚上含着睡呢？”他说这话的时候还含着，说得黏黏糊糊的。范叶荷忍不住对着他的头顶翻了个白眼。大哥，还吃着呢，就想着晚上。都说了多少遍了，含着奶头睡，他舌头又做不到不动弹，她怎么可能睡得着？不过说起来，他们确实一直白日宣淫，这都大学生了，确实应该改改这个偷腥一般的做爱习惯…… 「你们在哪里？可以回家了，再过半小时就能开饭了。」 “韩雨，好没？吃快点，我妈让我们回家吃饭了……”范叶荷看了信息开始催促。 “啊？还没呢……还没想射……我总不能硬着上你家门吧……”韩雨显然也还在状况外。 “那你快点吃，我帮你！”范叶荷一把搂过韩雨，狠狠地按在自己的奶子上，一手揉着他的头发，一手去够那贪心的鸡巴。娘的，这手快得能把他鸡巴磨出火星子来。韩雨闭着眼，大口大口地吃着奶子，鸡巴被她攥在手里撸得够紧，然而他还不够，胯一撞一撞地对着她斜卧着的身子。真是个大淫魔…… “很好，衣服都穿好了，也看不出来有什么……”好不容易完事后，范叶荷站在韩雨身前检查男朋友的仪表……真是……真是仪表堂堂，虽然是个大淫魔…… “哦，对了，你给我妈带的礼物在沙发别忘记！” ==== 嗷嗷嗷，这本小书两星了，真给俺激动坏了。还记得好像是十月底的时候小书一星了，当时可给俺高兴坏了。感谢每一位送俺珠珠、收藏、点进来看的友友们，有大家在留言区给俺说话、陪伴，真的好开心哦，要是没有大家的留言，我这样做事情并不长久的人是很难坚持到今天的！感谢每一位友友！他就一点错没有？本着我只是带男朋友回家吃饭并不是吃了就会结婚的心态，范叶荷仍旧有点紧张。虽然等下要被评价的是她的男朋友而并不是她本人，但是如果爸妈不喜欢韩雨的话，不就是通过否定她的审美和判断来否定她本人吗？倒是韩雨，神经有点粗，对于别人的喜好也并不是很敏感。 “阿姨叔叔，这是我的一点心意，都是不贵的小东西，吃的喝的用的都有，请您收下～” 袋子是大超市的袋子，买的东西也是里面很不错的明星产品，属于平时吃吃有点小贵，但是要是拿来送人那绝对不算有负担的，件件都是几十块，这么一大袋子估摸着三四百块要的。范叶荷她爸接过来的时候顺便一看，其实这个年纪的小孩，不空着手上门就已经算是不错了。里面买的东西不算贵，但是对学生来说也确实是用钱用心了。 “韩雨是吧？往家里面走，快坐啊，还有一个菜就烧好了。” 妈妈正好端着牛杂煲出来，一个凉菜，四个炒菜，一个煲，四个人吃不可谓不丰盛。这一边聊一边客套就一边吃上了。这么粗粗看下来，韩雨跟她们女儿一样，是个不怎么客套的小孩，桌上菜好，就哐哐吃，爸妈已经放筷了，就剩下两个刚刚翻云覆雨干了体力活的两小孩哐哐吃饭，这六个菜居然没有剩的。看到这里，爸爸有点发乐，真的很好笑，自己女儿这么爱吃还不够，找个男朋友也是这样的饭桶，真还挺可爱的。这么爱吃，也说明自己厨艺好，爸妈两人不经意地对视一眼，自然是高兴的。饭后，她们家的娱乐活动是拿出尘封已久的uno卡牌跟德国心脏病。正常来说，这不得喝喝茶，套套话，但是范叶荷家里就不这样。刚才已经吃很饱了，茶是再也喝不下一口的。韩雨上什么学校，爸妈做什么的，这些个人背景资料信息，女儿暑假的时候就陆陆续续有说，至于套话，该套的饭桌上也都问了，甚至不是套，直接问就行。他们也没啥恶意，韩雨有问必答，这些问题确实也称不上多隐私，问他有什么兴趣爱好，他把除了做爱之外的都往外说了。哼哼，你也不要以为这个游戏是白玩的，这小子输不输得起，输了的第一反应是什么样，胜负心强不强，做游戏的时候是会给女儿故意放水还是刚正不阿，这些都是有门道的。像这样考验反应力的游戏，就算是想装，也不是那么容易。出乎他们意料的是，韩雨确实有胜负心，甚至因为想赢的模样特别贱，会激起女儿的胜负心。范叶荷并不算是一个喜欢竞争的人，或者说不善于面对竞争中处于劣势的情形，俗称不能打逆风局。但是跟韩雨凑一块呢，范叶荷倒是难得地被激起这种争夺的欲望。或者是因为在父母面前，有种“你们来评评理”的小学生心态。桌上竞技没有爱情，进入游戏模式之后，两个人开始变得像小学生一样斗气。这让原本想做边上好好观察一下韩雨的爸爸给傻眼了。尼玛，别看了，跟自己女儿一样是个二货。总算是结清了游戏的战况，客客气气地把韩雨送走了。爸爸转头就竖着手指训斥范叶荷：“跟男朋友吵什么吵，玩游戏呢，跟个小学生似的，他咋观察韩雨人咋样？” “咋样？”范叶荷翻了个白眼“傻样呗……” 妈妈一直没有说话，明明是她提出来的，但是今天她的话可不多。父女俩一时间觉得有点反常，把话柄递给她。 “咋说，觉得人家小孩咋样？” 妈妈的神色有点诡异，好像是要笑，又好像是哪里有不满意，反正怪得很。 “我还在观望……” “啊？怎么说？”范叶荷没想到还能是这个结果，要么好，要么不好，总是当头一棒就判定了，好么那恋爱顺利，不好嘛那趁早知道原因。 “我觉得这小孩还挺聪明的，虽然上门来是一览无余好像没啥心眼，但是一看就人生赢家，生活顺遂。” “所以呢？”更摸不着头脑了。 “我就觉得反而一般，他其实心理上要比你幼稚的。有好也有不好……” 虽然话都是讲的很周到的大道理，但是她妈妈的表情就不太正常。 “你说大白话。” “好吧，我只是觉得哦，你们不知道是不是这么觉得的，你看久了会不会还是这样，但因为你是我女儿嘛……我觉得韩雨很帅，就是帅得有点超出我们家族的择偶范围。我这么吃饭的时候都觉得看这小子很养眼，那我就也反过头来担心啊，你会不会因为他帅，忽略很多东西呢？或者不知不觉间就退让很多。你知道帅哥会让人失去判断能力，我不希望你因此受伤啊……我就是打个预防针，你们什么眼神！”其实是越讲越没底气，但是必须理直气壮，咋的，她不信了，这个家难道就一个人觉得韩雨帅？爸爸听自己老婆讲这么一大段，真是又好气又好笑。从前真是没看出来啊，跟他结婚了也一直就是两个人笑哈哈的，还这么喜欢看帅哥啊？范叶荷脸上也是囧囧的，咋，她现在难道能跟她妈妈掏心掏肺说实话，说自己最开始就是被那皮囊给帅晕了跟人没事就摸胸亲嘴吗。这个开头虽然是拐过来了，经验教训算是已经吃了还是以后还要预防啊？她忍不住开始复盘，韩雨是真的没啥心眼子，还是贱人一直给她装呢？仔细想想，每次上床，除了她馋，他就一点错没有？ ==== 嘎嘎嘎嘎，俺来也，俺最近出门有事，尽量保持更新，加更的1000章放在之后补哟～上大学挺好的啊读大学之后，你对一个人的第一印象，很可能是不准确的。本来以为詹姐就是个一惊一乍的男大姐，现在韩雨倒是觉得真有点超出他的想象了。能这么做可真是不容易。哪个大学生不为钱发愁啊？但是像詹姐这样正式开学也就一个月不到就敢于投资一辆小电驴在校内外卖世界的gay佬真的不算多。 “那我要是手里头有钱，出去都是我夸夸付钱，我还不能找个帅点的、听我话的对象啊？” 詹姐一脸理所当然地宣扬着他的恋爱蓝图。 “真的吗？出去夸夸付钱，就能有听我话的对象吗？”张哥穿着裤衩子，从桌前幽幽地抬头看着大家。他在陪女朋友打游戏，刚刚双双殉情在下路。大家通通哄笑起来，韩雨躺在上铺笑出了猪哼哼声，被恼羞成怒的张哥怒骂三句。不过他并不在意，现在正有一搭没一搭地跟范叶荷聊天呢。他们两个除了刚开始的时候饥渴得要死，每个周末都要打视频。到了毕业，离开高压的学习环境，这视频就打得少了。说到底，都不算是非要一天到晚都黏在一起的情侣，这三年都这么过来了，彼此之间的了解只深不浅，只是从那么小小一间教室、一座学校走向了大学。大学的时间松散，尽管大一课程仍旧是比较多比较重的，但是无论怎么比，都比高中的时候要轻松，起码在心情上是放松的。因而除开军训那几天，范叶荷就没有那么黏人了，电话也打得少。韩雨自然是爱她，不过要是遇上一天到晚都是阴郁情绪的对象，再大的能量也会被吞噬吧？他读的是工科，大一的课程规划还是以基础学科和理论学习为主，这一部分需要听得认真，上课也不能一直开小差。也有实操课，但目前来说还是入门阶段，并不是太难。一周五天，有三天需要从早八念到晚八，一天之中只空出一节课的时间。趁着休息的功夫，他总是见缝插针地跟女朋友聊两句。听上去大奶妹傻乎乎的还挺开心的，说是上课的内容都是自己感兴趣的东西，比高中的时候傻不愣登地听数学课开心多了。听她语音里面高高兴兴的语气，韩雨也总是会跟着幸福起来。他也觉得上大学挺好的，学习的内容是他比较擅长的方向，虽然上课很辛苦，但是他发现自己只要听讲，作业并不是非常棘手，这点挑战性反而更加激发了他的胜负心。能从学习中获得成就感，比单纯的“要成为人上人”而跟人竞争而更为笃定。只不过仍旧是有些寂寞，虽然同在一个大学城，但是和高中的时候也没什么区别，也只有周末能见面，平时两个人都很忙，根本抽不出时间黏在一起。这么一个正儿八经的大学城，附近的高校毛估估也有十来所。两个人的学校在大学城广场的两端，要是步行，那从这个大门到那个大门还真是有将近二十分钟到路要走。两个人在广场中央的奶茶店等茶的时候，这也在想啊，边上那么些个七七八八的大学城公寓怎么样呢？要是在这里租个一居室住，这情侣生活可不是蜜里调油？但是想想那个住过的水晶酒店，一时间有些意兴阑珊。这么个一居室，一个月差不多也要一千多块，两个人生活费里面匀点出来自然是没问题。韩雨遇到这种事情永远想得最积极最乐观，两个人这周末见面不得炮火连天？一个月出去开房的钱这抵个房租有什么问题吗？完全没问题啊。只不过他对于詹姐红红火火的外送事业正有些思量的时候，詹姐给他泼冷水，送了他一个大白眼。 “你以为老子每天风里来雨里去送外卖图啥？老子这是在物色小帅哥，你懂不？要是没有小帅哥，我现在已经脱贫了，我干嘛还接着送啊？” 这是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怎么会这样！不过他在金钱上倒是算不上拮据，爸妈每个月都有给他大几百的恋爱补贴，生活里面要买个啥大件的贵的衣服鞋子也是有地方报销。范叶荷跟他差不多，每个月的经济状况是基本快用完，有点剩，剩得不多，但也没超出的。大学城公寓的房子太磕碜，那边上那花月城呢？挺多老师也住这一块的，只不过住的是花月城的别墅产品。这里算是市郊，房价真不贵，一套刚需三居室也就两千不到一个月，他们要租的话选最小户型的两居室就够了。哈哈，两居室也是多，这不得跟老婆一个被窝窝睡？房还没看呢，八字都没一撇呢，韩雨就贷款美上了。这有啥？老婆的宿舍也不咋样，比他住的要差呢，哪有不愿意的？他把这么这么个事跟范叶荷一说，没想到大奶妹还犹豫呢？ “出去租房住跟你住那当然好啊……但是我上学这一年都没到哎，现在住出去我在想会不会跟室友和同学更难成为好朋友……”她有着人情方面的顾虑。本来恋爱这事，一些重要的节假日就不会跟周围的同学朋友度过了，如果再住出去，好像很难在大学找到交心的好朋友了。韩雨倒是没想到这一层，可能男生和女生与朋友之间的相处模式就是比较不同的。韩雨如果跟朋友出去，喜欢一堆人一块玩。但是范叶荷喜欢单独跟金佳文或是单独跟谁约出去一对一地玩耍。不过大奶妹这么想，你也不能说错，就是心里怨毒地觉得此事相当遗憾。这种遗憾持续了相当长的时间，在这段时间里面，两个人身上也发生了各种各样的事情，像一根弹簧一样，关系有时候近，有时候又远了。跟周围的人也是如此，若即若离。 ==== 咱们成长咱们心理成长咱们生理也要成长看我设置一个同居试验试验他们哼哼但是（）好厉害喔聊开之后，范叶荷就很喜欢她的朋友们。有的是跟她一个宿舍的，有的是班上的同学。艺术学校一个专业的人数并不多，像她们广告专业，并不算学校的王牌专业，甚至整个班上只有二十来个人。虽然课程很多，但是第一年基本上以理论学习为主，老师也有布置一些实践作业，为了培养大家对专业的兴趣，交上去的作业基本都以鼓励为评价的开场白，美中不足的是…… 韩雨就没那么好运气了，课程逐渐往后头走，他们专业的很多老师批改和点评都很认真严肃，有好几次辛辛苦苦交上去的作业得到的分数并不如预期。不过他并不是一个会因为沮丧而破罐子破摔的人。课后询问了老师得分并不高的理由。韩雨发现老师对作业的打分标准更看重内容的准确性，并不像高考一样完全地按点采分，在他们这个专业，并不是写得多就是好。除了学业上的这点点小烦恼，韩雨最近真的酸溜溜的。范叶荷平时真不用做很多的书面作业，很多都是调研，放在大一生身上，那就是周末出去耍的大好借口。他到了大晚上，估摸着老婆应该是回来洗漱完了，点开弹窗的微信步数，自己一两千，老婆一万一两千。虽然范叶荷这个懒妞妞肯定会跟他撒娇说一些出去玩好累好累这样的话，但是语气明显就是挺开心的。他对看电影的兴趣还停留在能跟大奶妹亲亲抱抱上面，而大奶妹现在更喜欢跟室友或是同学一起出去看电影。范叶荷当然察觉到韩雨对于这类文娱活动迁就她的心情，跟韩雨约会的时候会考虑别的项目，看展看电影这种文娱活动就不非要勉强他参加。范叶荷也没有什么显眼包属性，并不考虑让男朋友给她们宿舍献殷勤等方式过多介入她跟室友的生活平衡。可以说，这是相当体贴了，韩雨心里自然有数，并不会拿相处时间的减少去烦她，就是偶尔装模作样地闹一闹。然而问题也并不是说就没有了，原先两人是在同一个环境里面的，总有说不完的老师同学之间的八卦做调剂。现在分属两个不同的生活环境，即使每周都保持见面，但有很多生活中的笑料并不能完全地传达给对方。范叶荷最先开始因为这种事情失落，甚至开始思考，除开高中这一个共同的生活环境，她跟韩雨是不是并不会产生交集的两类兴趣群体。韩雨在他们高中绝对算得上是好玩的男生，在男生里面也很受欢迎。但是当她念了大学，发现学校里面好玩的人有很多，会玩的人也有很多，大家总有嘻嘻哈哈的放松方式。而韩雨这样相对来说算是学霸的男大学生，好像就没有那么有意思。她嫌弃他有些无聊，做爱的时候就会s属性大爆发。他确实是有些纳罕，为什么大奶妹最近做爱的时候总是摆出一副颐指气使的样子，非要在上面自己动。原来也不是没有让她在上面做过，但她之前吧，要么就是搂着他脖子任他囫囵吞枣地一顿乱吮，要么就是晕晕乎乎地揪着他头发被他吸奶子。现在吧，不知怎的就喜欢扇他巴掌，当然不疼，就是稀里糊涂的，有点被羞辱的感觉，但因为力道不算大，大奶妹要是喜欢这么搞增加点情趣，那他倒也从里面品出点暗爽的意味。再加上，大奶妹最近这个不屑的眼神，有点东西啊？好像看不起他似的，但当你要在这种时候细究这些东西，那根本没空。大奶妹最近忒霸道，从前是他主动要求着吸她的奶子，现在咋变成一坐到他身上，几把都还没塞进她小逼缝里呢，这就火急火燎地把哥的头往自己奶子上按啊？怕他不够吃还是怎么的，一手托着奶子，一手搂着他肩膀，身子又顾涌顾涌地往他身上送。以前高中的时候是不是年纪小看不出来啊，他老婆这是被他操得越来越骚了还是怎么回事？要么就是最近没咋跟他好好约会，是吧，这时间都拿去跟室友玩了，把他这男朋友撂一边，最后身子痒了遭不住了，一开房就发骚，一对大灯离不开男人是吧。要说男人自信，这还真不是信口开河。但范叶荷可没功夫在这种时候琢磨这种事。做爱这么多次，她在上面动来动去的日子倒也一只手能数过来。她又懒，又肉嘟嘟的，一身白花花的肉要在他身上甩着上上下下，确实还挺累的吧。这业务上的不熟练，难受的还是她自己。位置没坐对会有点疼，动起来太爽了又自己不忍心折腾自己。最后就是不上不下地坐在他蠢蠢欲动的棍子上。她不肯认输，韩雨哪有看不出来的。看范叶荷这是耍够了，他就熟练地翻身，就地操起她来。 “哎呦，我的大奶宝……” 人得意起来，下面的几把也是捅得跟电动马达似的。范叶荷被顶得一直往床头去，脑袋壳撞着床头板，被颠得一愣一愣地脑壳发麻。娘嘞，这要是回去报告写不出来，真不能怪她，要怪韩雨，把他给顶笨了…… 就是这种阴囊与小逼就着两人交合处涌出的白沫子打得啪啪作响，阴道里面像抽真空泵一样进进出出个没完。范叶荷真的爽得嘴巴一直张着合不上，跟他亲嘴亲得口水也来不及咽下去，往嘴角淌。嘿嘿，韩雨这床上功夫真不错啊，哪是她们学校那些看上去三天没睡的亚逼男大能比的啊？她一脸痴相，韩雨不明所以，下面更是卖力。他俩做爱跟恋爱不就是这个模式吗，看破不说破，我看这俩小年轻就凑对正好。 “老公……虽然你……最近有点无聊……但是你几把好厉害哦……” ==== 赫赫，草起来，草起来，赫赫长开了这话给韩雨又是全身一激灵，差点射。虽然自己是一直觉得一般男的真没有他这水平，但是这话从大奶妹嘴里夸出来，那是不一样，那是相当美滋滋。这给韩雨美得，一边继续顶胯，一边这脸抬得，范叶荷只能看见他一个下巴了。他是半点没注意到无聊这两个字啊……范叶荷撇撇嘴，倒也不想再讲这件事了。韩雨顶得她下面跟放了闸似的一直淌水。一点也没有尖锐的疼，反倒是钝钝的，他的鸡巴实实地捣在她的阴穴里面，只把她捅得爽晕了。最近没怎么找他约出去玩，约会都约在床上。韩雨读书还算聪明，谈恋爱倒是好糊弄。约会约在床上，他能有啥不满意啊？每次都抖着鸡巴，一手捏着她的奶子一手捏住她的脸对准她嘴就亲上来。这么想着，奶子上又被他掐了一把，奶头又被他嘴巴含住。这么弓着身子操她，他也不嫌颈椎难受。范叶荷就这么享受着他上上下下的殷勤。两颊泛出酡红色，眼睛半眯着，嘴里又开始哼哼唧唧。韩雨没注意她刚才说什么，但注意到她现在这幅被他操得舒服得直哼哼的表情。大奶妹这是爽得吧？啊？被他操就这么爽？韩雨这就得意起来。胯下的动作变得更加挑衅和嚣张，他磨，就这么一个慢慢的速度磨她。也不知道折腾的是范叶荷还是他自己。这速度慢了，力度势必也轻了，反倒让阴道壁有充分的时间和空间去感受他龟头的形状——谁让这小子几把长得弯弯的呢？这跟男人做爱做完，现在反倒有种精神抖擞的感觉。不知道是不是身体发育接近成熟，范叶荷现在比高中的时候更喜欢做爱，每周可以不跟韩雨出去约会，但是必须要跟韩雨上床。两个人下面是连着，上面又唇齿相依，好像不用说话也明白他对她的感情。她个子是没有再长了，但身体的围度好像发生了些微妙的变化。屁股比高中的时候更翘，胯也比从前宽一些，倒大腿还是肉实的，就是腰这里好像有点凹进去的意思。高中的时候她基本没有什么腰线，现在尽管肚子前面有肉堆着，但是侧腰收了点曲线出来。奶子那不必说，更肉实了，也不知道几米高的巨人的虎口才能掐出这么大这么饱满的肉丸子。照照镜子，好像脸骨也往后面长。范叶荷这才想到，这是不是就是所谓的“长开了”？长开了的副作用，就是让范叶荷自信爆棚。她现在算是真正意义上的大人了，大学入学也有了些时日，现在正是她参加社团活动最积极的阶段。即使是为了学分加的慈善社团的活动，也津津有味地参加着。义卖时间安排在有校外人员会进来参观展览的周六。周六的早上十点，宿舍和食堂之间的主干道还看不见多少学生，他们这些参加义卖摆摊的社团成员就搬着桌子凳子坐到了一起。大家义卖的内容，以专业课上做的作品为主。范叶荷不知道自己专业有啥好卖的，她们还没有学到做广告海报呢，那是大二才学到实践课内容。但人也不能白来吧？她收拾了些还算受欢迎的生活小垃圾——买错度数的美瞳、反正便宜为了凑单多买的两把剪刀、已经不喜欢了的明星周边等等。最后谁还能想到也卖了一百来块钱呢？义卖的钱基本上都是要上交的，不过社团为了提高大家的积极性，也欢迎大家在义卖结束之后一起去校门口的小馆子里面包场聚餐。说是包场，其实也就四五桌。除了社长、副社长、财务等干事，今天来参加社团活动的都是大一新生。想着周末的早上反正都已经起床了，现在一起去吃个午饭倒也不是什么问题。不过大部分人也都是跟舍友或是班上认识的同学结伴来的。范叶荷本来也是跟舍友在一块儿摆摊聊天卖点东西，但舍友中午已经约好了跟老乡一起去聚餐，所以现在跟着社团来吃饭的只有她一个。这种微微的尴尬她起先是毫无知觉的，从前她的生活中也并不存在多少这样跟社团一起出来吃饭的经历。但是这种小馆子的桌菜，大家谁跟谁坐一桌，也算是个不大不小的问题。她神游天外，走得慢，进馆子之后发现只剩下一桌不认识的男女那边还有个空位。那个空位的两边刚好是两个男生。她故作镇定地询问其中一个，得到没有人的回答，便把半个屁股坐在了塑料凳子上。很快，在开饮料的阶段，她就发现，她左手边的那个男生跟桌上其他的人属于两个阵容。其余人都是同班同学，他好像跟自己一样是懵懵懂懂单独过来的，以至于跟她一样不说话就干饮料。很快，范叶荷的一杯饮料见底了，那个男生正在给自己的杯子续上饮料。他俩喝的都是可乐。 “你还要吗？” “啊？谢谢……”范叶荷从善如流地把一次性杯子递了过去。有了这个开头，两个人怕尴尬似的，也聊了起来。方才她没怎么好意思直接打量人家，现在倒是有功夫观察。他长得挺白净，穿了一件卫衣，下面好像是很宽的牛仔裤筒，耳朵上每边穿了两个耳环。呦西，就是学校里最常见的学艺术的男生的打扮。不过这种人，张嘴聊起来就会发现，其实也是普普通通的。他是学艺术设计的，以后应该是室内设计方向，但是现在还是整个大类一起学。范叶荷这种艺校里面文化课考进去的专业就跟他们这种大类招生的不太一样，两个人的学习情况也不尽相同，现在也是有话没话找着聊两句。不过她看到对方也在登陆她半年前开始玩游戏进行每日签到，因此也接着话题聊了两句。有了游戏作陪，倒是话头打开了点，饭桌上还有别的同学也加入这个游戏的话题，大家嘻嘻哈哈地聊起来，也互相作起了自我介绍，范叶荷跟桌上的同学都交换了社交账号。只要不是单独和男生聊天，她就不会觉得尴尬。裙主唯一id📌薇信: +V:ji07*01i 她心里也在嘀咕，这种微微的尴尬，到底是跟异性交往产生的，还是跟不熟的同学交往产生的？她倒也不算性缘脑，只是这点微微的疑惑在饭过三巡，肚子吃得溜圆却闻到边上那位艺术设计宅男的电子烟味之后濒临崩溃。现在已经不是微微的尴尬，也不是微微地吃撑，更不是微微地被熏到。她就是受不了有人在室内旁若无人地吸电子烟。电子烟那种乱七八糟的香味跟洁厕灵的水果味没啥区别，在她鼻子里都是一样的刺激。范叶荷提溜着自己的帆布包，把饭钱转了，就找个借口溜了。他们订了整个周末的房，韩雨不知道还在不在房里，说是中午自己回学校要吃那个很好吃的牛肉面。平时课多，去吃午饭的时候食堂这个牛肉面档口全是人，只有周末不怎么用排队。捡瓶子才拐出去没两步，范叶荷就收到韩雨的消息。「饭吃完了吗？没吃完的话，帮我看看有没有空的饮料瓶子可以带回来？」哎呀我去，范叶荷看到这消息，脚步一转，又折返回店里。去而又反，小尴尬肯定是有，但韩雨这么问肯定是有他的道理，估计这东西要拿来做什么实践课的作业吧。 “哎？什么东西落下了？”她那桌还没走，大家还有一搭没一搭地夹着菜。 “有没有喝空的瓶子啊？我这里有点用。” “有的，我找找，这里有个大可乐空了。”一个女生从脚下掏出一个空了的可乐瓶。 “那我们桌的也拿去吧，喝完了反正没什么用。”另外两桌的同学见这么个情况，都把空瓶子往她这里拢。 “哎呀，那太好了，谢谢大家～” “你们专业也要做这种手工作业吗？”刚才递给她可乐瓶的那个女生好奇地问着。方才听范叶荷说，她们广告专业现在应该都是上理论来着。 “哎呀，不是，是我男朋友那边要，我也不知道这个拿去做什么作业。”范叶荷也懒得扭扭捏捏地找借口，就直接说个明白。 “喔～我们学校的？”大家的眼神变戏谑起来，“我们刚刚还拉郎呢，说你跟小章可以去参加校园版的心动的信号。” 最近学校里却是有心理社团和电视台在搞这种小综艺，范叶荷她们宿舍那几个没有男朋友的互相给对方报名，雷声大雨点小，总之不管参不参加，这个活动听上去就很热闹。 “嘎嘎嘎，那我不行，我有男朋友了。”范叶荷也笑眯眯的，虽然是被拉郎，但是对方也是坦坦荡荡当玩笑讲，她也倒不觉得有多尴尬，“再说了，俺们电子竞技没有爱情，嘎嘎嘎。” 反正就这么胡扯两句，大家嘻嘻哈哈就过去了。她拎着热心的老板娘提供的塑料袋子，哐啷哐啷地装了她们这群人生产的大塑料瓶子，走一步，这大塑料袋就撞一下腿，走一步，就大塑料袋撞一下腿。心里一边好奇，一边骂韩雨两句麻烦精，别的事情都被抛到脑后了。 “干嘛？”范叶荷故意臭着一张脸，趾高气昂地揣着塑料袋子回到了房间。 “真是我的好宝……”韩雨先不管他要来的这些个塑料瓶子，啵啵两下亲在范叶荷的大脸蛋子上。然后又耍赖似的抱着范叶荷在房间里面晃来晃去。她才吃完饭没多久，他又抱着她一直晃，范叶荷都快晕了。让韩雨停下，他又还起劲了。哼，范叶荷摸索着他下面，韩雨心下一喜，以为大奶妹又馋了，要跟他白日宣淫。毫无防备地惨叫出声：“啊？！！” 她竟然拧他鸡巴，真是……真是辜负他一番心意。 “再晃我中午饭都要吐出来了。” 他这才一瘸一拐地拎着塑料袋颇为委屈地往沙发床和茶几那边去。得亏大学城酒店这房价便宜，他们平时能开个25平方米左右的大床房住，户型稍宽敞，才有这可以搁脚的沙发和茶几。 “你们专业课还要做这个啊？”范叶荷其实对韩雨的专业也不算了解，就知道是工科有关材料的。 “不是，我们还没下车间呢，这个是思政课的作业……” 范叶荷的公选课是学校直接排好的，思政要下学期才修，她不知道大学的思政课还有这么多花里胡哨的东西，还以为顶多是做点ppt宣讲。韩雨也是觉得无语，他们这思政课学分还不少呢，每三节课要交个阶段作业作为平时成绩打分。他又不是一个喜欢上课发言争取加分的学生，那只能平时作业认真做来弥补弥补。 “但是听上去蛮有趣的，要做什么啊？” “作业说是要体现学院特色，我们组打算用这种可回收材料做那些具有特殊意义的场景或是标志吧。做手工吧，确实还是创意比手艺重要，不过前提也是别人能看出来你要表达什么意思。韩雨正是愁这一点。范叶荷倒是一下子来了兴趣，这还挺好玩的，总比每天在网上抄点作业下来改改字体改改格式交上去有意思。韩雨拿着个ipad开始做图纸，范叶荷自告奋勇地把这些瓶子都拿到卫生间用水冲干净，晾在窗边。然后凑在他边上给他出点主意。两个人讨论出来的东西，这看起来还挺像模像样一回事。虽然光是做爱合得来就很难得了，但要是能这样集思广益地在一块儿做个东西出来，那更是一件高兴的事情。终于在床下面，也找到了可以好好一块儿玩的东西。也不能怪他们平时只顾着做爱爽不爽。实在是一般看电影啊，逛街啊，有点无趣了。或者说他俩最近周末都有事，没有进城玩的机会，在城区里面逛街跟在大学城里逛街，那有趣的程度可是不能比的。 “我们下周去城里玩好不好？”范叶荷爬到韩雨身后，搂着他的脖子，软软的身子整个贴在韩雨的背上。他背上是暖洋洋的，其中还能感受到她身上凸起的那两团肉。韩雨能有啥不好？他老婆要跟他出去玩，还这样在他身上晃来晃去，真是谁能说个不好出来？要不是手里这作业实在是周一上课要交，他肯定要把她翻过来好好挠挠痒痒。 “下周我们去市中心的那个天街？” “好啊，我必须美美吃个烤肉，你请我！”范叶荷在他身上晃来晃去“今天这小手工我可不能白白干。”尽管他每次都是打算自己一个人付钱的，但范叶荷也知道，他就是拿生活费的，虽然手头还算宽裕，但两人平时消费的东西也不是什么她吃不起买不起的，既然本身就是属于自己消费能力以内的东西，她也不愿意老是吃他的，如果这次是他出房钱，那吃饭的时候范叶荷就会用自己的手机点外卖。情侣之间如果真的践行aa制，那他们也觉得没意思。两个人能达成一个平衡就好，也不是非要算得一清二楚。 ==== 下周进城，咱们做点城里人的事，嘎嘎怎么哄呢？说实话，交往了这么久，喝酒居然才是第一次。韩雨坐在这家音乐酒吧里面，有点恍惚。他们来得不算早，但是运气不错，坐到了室外区域的最后一桌。范叶荷来得稍晚一步，她这周也是跟同学先一块儿做调研，等结束了，他们几个约饭，她就再跑过来跟韩雨约会。现在已经是深秋了，天黑得也比往常早。这里比他们家那边要北一些，同样的天气也更冷一些。但是不知道是不是一路走过来，身体已经活动开了，范叶荷并不觉得冷。只是鼻头有点红彤彤的，面色很好，像沾了冰糖的苹果。 “等了很久吗？” “没有，我也才到没多久。本来是下了地铁打算直接来，但是后来觉得手里拎着包不方便，就先去入住再过来，时间刚好。” 范叶荷的换洗衣服也在他那里，她出门的时候放在学校的门卫，就算是小行李，带着去调研也不方便。干脆就让韩雨出发的时候来她学校门口拐一趟。 “今天好玩吗？”一般来说，应该是问顺利吗？但是他知道范叶荷如果不顺利，肯定是气鼓鼓地一上来就劈头盖脸地同他骂骂咧咧地说点什么。既然今天是笑眯眯的，那应该就是顺利的，她的调研作业，基本上就是跟受访者打交道，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多半是有些值得跟他说道说道的事情。 “嘿嘿，今天其实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我们不就是在湖心公园专门找老年人做调研吗？然后公园里面别的地方人都不是很多，我们还很奇怪呢，后来发现他们都在相亲角那边给自己的小孩找对象。我们就在出口那里蹲着嘛，自己的作业调研完了。边上有人来找我们做兼职，就也是招人做纸质问卷，达到有效份数的话给七十块钱。” “我一开始听到七十块钱，感觉也不多，但是一想，七十块钱，这里便宜点的鸡尾酒能喝两杯，这不也挺好吗？然后大家就哼哧哼哧分头去找人写问卷，比做作业还积极。” 范叶荷一边这么说着，一边装模作样地抿起果味鸡尾酒来，这么一讲，这鸡尾酒不得好好品品？她平时没有什么酒瘾，更没什么需要借酒装疯的场合，只有高中的时候跟同学一起去ktv唱歌的时候点过酒喝。 “这个酒还好，不算很辣。”她对辣的定义就是白酒，外公家之前一直会做杨梅烧酒，她吃杨梅，外公喝烧酒。 “你能喝多少啊？跟我一起可以多喝，但是跟不熟的人一起不能多喝，尤其是晚上，会比较危险。” 范叶荷翻了个白眼，跟他一块喝多了也很危险好吗？ “干嘛，我没试过，我没喝到醉过。” “那你今天要不试试？” “但是这种鸡尾酒又不好衡量，要是啤酒那还很好数。” 两个人就这样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很平常的话。周围来来往往的人很多，但是读了大学之后，范叶荷的那种恋爱羞耻心不知从什么时候就消失了。她现在能非常稀松平常地跟韩雨在人堆里以情侣的身份交往。只要不做一些让周围的人感受到肉麻的举动，这世界上又有谁在意她在跟谁谈恋爱呢？不过越是这么想，越想做一些不那么肉麻的身体接触。她伸手去摸韩雨放在桌子上的右手。他的手指长长的，骨节分明，食指上还顺着潮流戴了个雕镂了什么图案的银戒指，这个戒指是范叶荷在义卖的时候从人家珠宝设计专业同学的摊子上捡来的便宜货，戴在韩雨手上还挺映衬的。她的手是软的，平时握在手里是冷冷的，但是今天走路过来，又喝了酒，整个人都热乎起来，手的温度跟他差不多了。她的手心盖在他的手背上，就比他的手要热了。明明碰到的只是手，全身上下还有许多更为惹火的地方。只是手而已，就算是牵手走在路上，也不会被多少人侧目。但就是她的手，这么无比自然地盖在他的手上，那双眼睛这么情意绵绵地盯着他看。好像世界上只剩下他们两个用眼神对话，周围别的人都是系统设定的npc，有那么一瞬间，只有他们两个是活的，是魂灵用爱在对话。韩雨用大拇指去刮蹭她的手，此刻并不想喧宾夺主地反手攥过去。他是喜欢这样的，他喜欢范叶荷主动地来接近他，甚至是腆着脸喜欢他，虽然说出来好像显得自己特别刁钻，但是就是这么希望的，她最好很喜欢很喜欢他，喜欢得让他为难了才好。韩雨少有地腼腆地笑着，就这么不声不响地盯着自己的手看。他很少这么腼腆的，除了他们刚开始确认关系那段时间，她亲他亲得厉害，亲得嘬嘬响，他就会脸红，会喘着气结结巴巴问她是不是自己哪里偷偷学了。傻瓜，小封建，还以为就男的在恋爱上要一直起主导作用才好呢？哼，还不是她比他厉害？范叶荷喝了点酒，这人还有点得意了。她得意起来，嘴巴就有点大。直接把前段时间看韩雨有点没劲这件事像讲笑话似的吐露出来。她一个人嘎嘎笑，韩雨那是感动瞬间凝滞，目瞪口呆的。咋的，我艹，你他妈要甩了老子？老子还一点都不知道？范叶荷笑到后来，有点懵了，他怎么不笑？这表情甚至称得上有点凶神恶煞了。 “宝宝……”她故技重施，又要伸手去够他的手。韩雨毫不留情地把手收了回去。 “咋？你还想甩掉老子啊？”她但凡说个是，他好像当场能暴起发作的样子。范叶荷真是后悔，他妈的大意了，跟他说这干嘛，他以前脾气真不算很好，本身是要没事敷衍敷衍哄哄他的。从这个立场上说，找个脾气好的男的才是王道。但是那种脾气很好的，这又觉得没劲不够味，难道她就是贱？韩雨对她百依百顺的时候她就觉得没劲？电光火石之间，范叶荷不知道想了多少东西，但嘴巴是条件反射地先哄上他了：“没有哇！我就是随便说说，我要是真想跟你分，哪还周周跟你约会……周周跟你那个啊？” “我看你现在才是不图老子这个人，图老子别的东西……”大庭广众之下，他一怒，也就怒了一下，根本不敢大声说这种话，还跟她一样提到性爱就欲言又止。范叶荷作出初步判断，他生气是生气，但没那么生气，没那么生气的时候，你说怎么哄最有用呢？ ==== 没喝多少酒，可以那个那个的水到渠成今天，她也体会了一把喝酒之后装傻卖痴的感觉。说起来也是无赖，用这样的方法逃避男朋友小小的怒火。 “再给我来一杯！” 范叶荷拖着红醺醺的脸，又划起了手机，要给自己点一杯长岛冰茶。她不认识多少酒，长岛冰茶是她小时候看电视的时候听到过的名称，不知道点什么的时候，说“我要长岛冰茶”总也不算太懵懂。 “还喝？”韩雨看她的眼神并不算友善。跟她也处了三年了，那点花花伎俩他还能没点数吗？本来是觉得大奶妹在装醉，但这么喝下去，可能真的半醉半晕了。可是她今天穿得很美。大奶妹本来就长得可爱，身子肉嘟嘟的。上了大学之后打扮也跟着成熟起来，今天穿的是一件黑色的短呢子大衣，腰际有一条配套的呢子系带，下面穿的是深蓝色的紧身牛仔裤和长筒靴。她浑圆的大腿被牛仔裤弹得紧巴巴的，刚刚过来的时候就让他觉得馋嘴，想抓住好好拍打拍打。除了那个大大的牛仔斜挎包，她全身上下没有别的地方看上去像出来做调研的，分明就是约会来的。他怎么能狠下心来好好追究“女朋友觉得自己无聊”这件事呢？她还是跟从前一样可爱，甚至更可爱了。她的身体，是他用手一寸一寸摸出来的。她这三年成长的分寸，都被他用舌头和手掌丈量过。他会爱怜，会嫉妒，会生气，也会叹气。韩雨就阴着一张脸，颇有些惆怅和酸涩地看着双脸早就酡红的范叶荷。她喝酒会上脸，就算只喝半个一次性塑料杯的啤酒，也马上会脸红。今天是化了妆，涂了粉底液，所以脸没有那么红，是脖子和伸出来的手红彤彤的。平日里手冻了也是这样红彤彤的，虽然知道她大概率不会冷，但韩雨还是不由自主地把手伸了过去，隔着桌子把范叶荷的手抓在手心。 “怎……怎么了啊？” 他要是还是气鼓鼓的，她倒好对付，像从前一样半哄半道歉地，肯定能让他晕头转向的。但是韩雨这回看上去就是阴着脸，除了最开始好像有点跳脚，现在还算得上镇定。他握紧她的手，让她没由来的有些紧张，他的手劲是比自己大的。从前握手，都是相互牵着，手心都是软软的。现在韩雨用力了，不让她逃开。她没有逃开，但被抓紧了，也没有机会逃开了。 “我们出去走走吧。” 韩雨自说自地结了账，穿起外套，走到范叶荷边上等她。两个人就又走在街上。商业街的路灯已经悬上了金色的灯带，闪闪发光的，在已经完全黑了的夜空中熠熠发光。她闭上眼，视网膜上还残留着一个个炸开的灯影。 “清醒一点了吗？” 范叶荷的鼻尖开始泛红，被深秋初冬的夜风给吹的。 “嗯……好了一点，我想休息了。”她反手握住韩雨的手，脚步比路人更慢。她的动作慢吞吞的，吞咽、亲吻、吮吸都比往常要慢条斯理，让韩雨不知道她到底是喝醉了还是今天有特殊的想法。范叶荷今天一直追着他的嘴亲，往日早就把手往下面带了，现在却还搂着他的脑袋吮着他的嘴唇。韩雨一度试图往下，去亲她的胸，但只划过她的脖子，就又被托着送上嘴唇来吻。 “怎么了？”他一边啄吻着，一边在她耳边问着。 “没怎么……”范叶荷坐在他身前的那片床上，埋首到他的肩窝，脸贴着脸，也对着他的耳朵说话。 “比起做爱，更想和你亲吻。”她伸手，摩挲着他的脸颊。往常多是韩雨摸着自己的脸，她有时候去捏，但鲜少这样摸着他的脸。他的下巴刮过胡子，摸上去像被小猫舔了一样，粗粗的。但脸又是顺滑的，和少年的时候一样让她心情畅快。 “虽然，有时候，是很无聊，但是，也有很多时候，像现在一样，是有点无聊的、但让我还是满心欢喜。”范叶荷逐字逐句地吐露着，说得有些没头没脑。 “就像那种穿了很久的毛线手套，有点起球了，但很贴我的手型，出门的时候还是最喜欢穿旧手套，开线了也想着补补。” “韩雨，虽然你有时候让我觉得无聊，但你还是比他们都好。我还是只喜欢你。” 她就在他胸前，说这些算不上好听的，但又像是在告白的话。韩雨有点害羞，但是心里又在嘀咕，明明是些理所当然的事情，她怎么能说得这么情意绵绵，好像跟他许诺要一辈子一样。他真没骨气，怎么能就这样让她又占了上风呢？现在还计较，好像就显得他特别没情调。怪床头的香薰灯油，也怪书桌上方打下的一束灯，还有这个房间里面所有明明灭灭的灯光，让黑暗变得这样温暖，这样让他提不起吵嘴的劲，一切都在让他沉溺其中，不知不觉缴了械。 “所以呢？”不知道说什么的时候，把话头再抛回去吧。他像个孩子一样，躲在她温暖的胸口，逃避着她的注视，嗅着她胸前的芳香，摇摇晃晃地点着脑袋。 “我爱你。”范叶荷抱着他，一只手搂住他的背，一只手扶在他的后脑勺，拥抱着自己的爱人。“我不知道爱是多久，也不知道爱会不会变来变去。可是我很想，每次想到你的时候，都能和现在一样抱着你。” “小时候的你，或是长大了的你。” “我们现在，算长大了吗？” 他也不知道，但爱来爱去是一件比回答问题更简单的事情。爱如暴风骤雨一般，可又怕爱得狂了，会一个不留神全冲走。只能一点一点地，一点一点地给她。这样就不会因为全部交底了，就让她轻易地走掉。 ==== 这样算不算水到渠成呢？怎样的爱才是成熟的爱呢？爱如果成熟了，那么相爱之人又会怎么样呢？晃晃窗外是夜空中晃晃的灯光，仔细看，金色中还透着点绿。这是圣诞节的前哨，还有一个月就是圣诞节。这种节日在这里并不算是根植于某种文化和信仰发展起来的，倒是因为仪式感而让人独有一种憧憬。范叶荷从来没有像模像样地过一次圣诞节。从前是规规矩矩念书的中学生，出去过圣诞节是那么奢侈的一件事。对于学生来说，圣诞节是一个互相送礼物的年节，临近元旦晚会，全校都是人心骚动的。尤其是高二那年，她甚至收到了十多份圣诞礼物。小的比如三条好时巧克力装的小礼盒，大一点的就是好朋友之间才会送的hobo手帐本。手帐也是上晚自习的时候最爱写的，不过今年的日记停滞在了高考那几天。上了大学后，虽然是闲了不少，但就没有在宿舍里掏出来写过几笔。那时候总是觉得，圣诞节是个庞然的，需要迎接的。等到读了大学，握有这个年龄段特殊的自由，才发现原来没有什么节日是奢侈的。节日只有一天，在这一天里大家可以心安理得地花销，可以把生活中的烦恼和任务都暂时抛到脑后。好像这样才是节日的意义。他们没有在车水马龙的市中心度过第一个自由的圣诞节。平安夜那一天，范叶荷牵着韩雨的手，就走在同样热闹的大学城广场里面。这里土土的，但这里最自在。在这买东西，很少让人有“伤筋动骨”的肉疼。这里的小酒馆的鸡尾酒比市中心的要便宜一半多。大家都嘻嘻哈哈的，有对象的牵着对象，没有对象的就是一个宿舍像螃蟹一样横着并排走。今年是个暖冬，晚上走热了，脱掉外面的羽绒服，只穿着卫衣也并不觉得有多冷。好多人手里捧着一个一次性的塑料杯，里面装了各式各样的酒。在广场边上的草坪席地而坐，大声聊天说笑，声浪像海波，一阵一阵呼啸着传入她的耳朵。 “节日快乐！”范叶荷举着同样的一次性塑料杯，轻轻碰了下韩雨的。 “节日快乐……我的宝宝……”韩雨搂住她，把她往自己怀里带。今天不冷，羽绒服是敞着穿的，范叶荷贴上去，隔着运动卫衣咬了他胸前一口。 “啊啊啊，怎么这样！”韩雨也有今天。他有点害羞，又觉得好笑。街上晃晃的灯，范叶荷晃晃的笑容，杯中酒精饮料的两分醉，已经占据了他的心。今天他格外清秀啊，戴了一顶深蓝色的毛线帽，碎发都被拢到了脑后，露出修长的眉和凝神的眼来。韩雨不算白，只是今天格外明亮的街灯照得他整张脸都是亮堂的，眼睛和鼻头都湿漉漉的，像一只快乐的小狗。空气里面都是二十岁的笑声，住在公寓里的学生，也有些站到阳台上来的。难得对着不认识的路人微笑。今天的酒精饮料买一送一，范叶荷举着杯子，倒是不怎么喝，她姑且算是替韩雨端着。昨天跟室友一起去唱歌，喝了四瓶啤酒，不算多，也说不上喝醉。今天起床之后倒也不觉得头疼，就是发现自己好像变大舌头了，舌根硬硬的，说话倒算不上有多异常。只有他站在小巷子的阴面亲她的时候，这种异常才显出端倪。往日神气的舌头，此刻格外的笨拙，挑战不了韩雨半分，反倒是被他的舌追着玩弄。他如同训练有素的犬，趁她今日气焰难得不嚣张，一直试探着往下闻嗅与标记。她的脖子上布满了敏感的血管，被他轻轻地吮吸便惹起战栗。毋论这样能哈气出白烟的天，脖子被他用湿漉漉的舌面舔舐之后也禁不住打个冷战。即使算是暖冬的夜，范叶荷此刻也像活在冰火两重天，心里怕被人瞧见的一点点担忧，还有从胸膛到腋窝充斥着的蓬勃而温热的情感，都在此刻迸发。韩雨也情难自禁地把手伸进她的衣领…… “嗯？今天没有……今天没有穿吗？”他摸上去是满手的软，一只手照例是难以包圆的。然而除了贴合在胸脯与手掌中间的茸茸的毛衣，竟连半点挺括的海绵垫都没有摸到。 “嗯，没有穿……想着坐下脱出来应该也不明显的……”范叶荷嘀嘀咕咕地想要躲开他的手，然而人却不是往外套，而是试图把胸脯与他的腰腹紧贴来躲避他手掌的触摸。 “呀……真的看不出吗？”韩雨又低下头去寻她的胸看，“奶头没有把毛衣顶起来吗？”他伸手捞着她的奶子，试图证明给范叶荷看。 “别摸了！本来是没有的，你这样摸可能就会顶起来的！”韩雨真是毫不讲理，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