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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8章

到年迈的大夏先帝面前。 在朝臣胆战心惊的目光中,顺理成章地接过了大夏的皇位。 所有有关现任大夏君主和先帝的记载中,都表示两位皇帝的关系很差,虽然先帝在围场狩猎后依旧被接回王庭居住,但是见面次数屈指可数。 直到先帝临终,大夏君主也只是在指挥着南下的军队,直到最后一道军令下达,他才回到了先帝驾崩的太华殿,独自坐在台阶一整夜。 第121章 “你们也是子鹤的桃花债?” 传到大庆的时候, 现任大夏君主已经拟定了先帝的谥号——宣。 宣者,圣善周闻, 他国赞誉,实为高评。 夏宣帝入帝陵后,原先对现任君主颇为不满的臣子忽然改变了自己的态度。死后的哀荣足以平息他们这些老臣多年的愧疚。 当时他们正在宫中书院读书,太子李序泽和二皇子李行渊难得在此事上达成一致意见——不过为了皇位更稳固罢了。 李意清并不关心大夏朝堂的更迭,对两人如出一辙的轻蔑反应平静。 人性本就是复杂的,他们与大夏是多年的宿敌,两国皇城隔着千里之遥, 传过来的寥寥数语,她只听过一次, 就没在放在心上。 …… 坐在前排的车夫看见李意清忽然陷入沉默, 懂事地没有开口。 马车驶入了村庄, 穿过一片低矮的土石房屋后, 停在了一个三岔路口。 车夫道:“姑娘,走左边的小路进去, 门口有一片打谷场的,就是了。” 李意清被他突然抬高的声音吓了一跳, 然后才反应过来。 她的视线落在这座显得有些古朴、原始的小村庄前,半响,低声说:“好。” 李意清和毓心下来之后,车夫犹豫再三,试着对李意清道:“姑娘, 虽然我不知道你要去做什么, 但是……如果不介意, 请让我陪着一起去吧。” 他的声音放得很轻,说完, 紧接着补充道:“不需要也没有关系,姑娘事情处理好了,到此处找我就可以了。” 李意清看着他急忙解释的模样,轻轻笑了笑:“可以吗?” 车夫:“什么?” 毓心在一旁自动充当了解释人:“我们姑娘问你,能不能陪着一道去?” “当然可以当然可以。”车夫点了点头,考虑到身后是两个姑娘,主动上前带路。 三人顺着小路往里走,穿过一棵老树后,迎面是一片干燥的打谷场。 几间砖瓦房围在打谷场的周围,不同于村前头的人来人往,滕家院子里安静得很,连出门的人都没有。 车夫挠了挠头,“不应该啊,往日里就数滕家院子前面最热闹。” 李意清抿了下唇。 毓心则是显得有些不安。 车夫一边小声嘀咕,一边踮起脚尖往里面看。 毓心的手攥紧了手中的软被,咽了一口口水道:“里面有人吗?” 糊在窗户上的纸沾了锅灰,黑漆漆一片,模模糊糊什么都看不清。 车夫干脆伸手在门上敲了敲。 “有人吗?滕六爷?滕大娘子?” 车夫如此喊了三四声,门才吱呀一声,被人从里面推开。 入目是一个红着眼眶的年轻女子,身上穿的很简单,一件杏色的长裙,外面套着一件碎花袄子。 毓心这一瞬间紧紧握住了李意清的衣袖,心中大声喊—— 殿下,就是这件布料。 车夫看见来人,显然松了一口气,“滕娘子,怎么今日没见到你家中的人?” 滕娘子眼睛红肿的可怕。 她抬眼扫过车夫,而后落在后面站着李意清和毓心身上。 原先还算稳定的神色忽然变得癫狂,她伸手朝这边扑了过来,声音是大哭后的沙哑,“你们也是找来的狐狸精?” 这都什么有的没的。 车夫皱着眉,伸手拦在滕娘子的前面,“怎么了?有话好好说!” 李意清看着滕娘子扬起的巴掌,面上一片平静冷淡,可是心已经坠到了谷底。 毓心的猜测,很有可能是真的。 甚至,她的猜测都不是最糟糕的情况。 究竟谁才是正头夫人,谁又才是豢养的宠妾。 车夫的神色分明显示了,他对这位滕娘子,很熟悉。 滕娘子本就耗尽了力气的身体根本冲不开车夫的阻拦,看着距离自己一丈之遥的李意清,忽然放声大哭。 这时,安静得如死了一般的院子忽然走出一个拄着拐杖的老人家,他沉沉地看着滕娘子的哭闹,怒斥一句。 “哭哭啼啼像什么样子。” 滕娘子手狠狠地掐在车夫的胳膊上,语气绝望道:“我要回娘家,我要回去。” 老人:“回什么回,子鹤不过是一时新鲜,哪个男人不会犯错?再说你嫁过来十年了,一个养成的娃儿都没有,光是这一条,子鹤就能休了你。” 滕娘子:“那就休了我啊!这么多年,我侍奉在您二老身边,日日卯时不到就起床烧饭,大冬天水冷彻骨,我要去河边浣衣,九年前的冬天,我就是在江边没了我的第一个孩子——那时候他已经五个月了。” 老人脸色仍旧难看,可是听到这句话,却反常地沉默了一会儿。 那年她怀着孕还下河浣衣,冬天的冷水冰凉彻骨,孩子没有保住,甚至伤了身子。 所以滕子鹤在府城豢养妾室,是他私下里默许的。 他帮着滕子鹤瞒住滕娘子,又帮助滕子鹤演了两次戏,瞒住了滕夫人。 老人辩解不过,上前两步,伸手拽住了滕娘子的胳膊。 “你既然和子鹤拜了堂,那你生是子鹤的妻子,死也是子鹤的鬼。” 滕娘子被他一步步拖回了黑黢黢的门里。 那张门像是一个窄小的深渊,一眼望不清。 按理说,老人家腿还伤着,滕娘子是有足够的力气挣脱老人的钳制,可是她只默默流泪。 老人将滕娘子一脚踹进门之后,眯着眼睛打量着李意清和毓心,“怎么,你们也是子鹤的桃花债?” 李意清神色依旧冷漠。 车夫率先呸了一声,那滕子鹤什么货色,也敢肖想这样的人。 老人见三人不理睬自己,觉得面子挂不住,立刻语气严厉了几分,“今日乃我滕家之事,你们若是没什么事,可以滚了。” 一边说着,他一边目测和靠在墙上的大竹扫帚有多远。 李意清忽然抬高了声音:“洛石,洛石你在吗?” 老人脸色陡然一变,似乎想冲上前捂住李意清的嘴。 这可是家丑,怎么能这么喧哗。 李意清的声音落下一息,屋子里冲出来一道身影。 正是洛石。 他伸出手,要抱住些什么,可是又自觉不妥,收回双手,站定在了李意清的身前。 洛石声音嘶哑:“殿……姑娘。” 他的衣摆上沾满了血迹。 李意清从未见过如此失魂落魄的洛石。 她伸手搭在了洛石的肩膀上,声音轻柔,“怎么了?有人打你?” 洛石:“不,不是。他们打不过我。姑娘,你救救‘滕夫人’吧,她快要死了。” 李意清心神一凛。 洛石指着房门道:“就在里面。” 李意清往后看了毓心一眼,两人冲了进去。 正在拿大竹扫帚的老人蹒跚地想要阻拦,却被洛石拦在了门口。 车夫被这一幕惊呆了,他愣了两秒,才走到了洛石的身边,帮着一起拦着。 老人看着眼前的两个大小伙子,抱着手中的扫帚开始哭:“老天爷啊,这什么世道啊!不让人进家门啊!” 他声音委屈,却不敢大声喊出来。 毕竟,这是家丑。 家丑不可外扬。 * 另一边,冲进房中的李意清和毓心进门之后,闻到一股浓烈的血腥味。 躺在墙边奄奄一息的‘滕夫人’,刚被丢进来的滕娘子,脸肿了一块的滕子鹤,已经抱着滕子鹤哭天撼地的滕大娘子。 滕大娘子沉浸在滕子鹤被洛石一拳打肿的脸上,口中怨气十足的骂骂咧咧:“那贱人敢伤你,我们明日就去报官。不行,老爷子说不能将事情闹大,儿啊,我苦命的儿啊。你又何至于为了那个贱人伤心。你瞧见那人的架势没有,是不是你的种还不一定呢。” 李意清袖中的拳头握了握,没忍住,一巴掌打在了滕大娘子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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