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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 元咏赋的肩膀在颤抖。 “你们心中浩然正气,可我只想一家团圆。” 他实在不想再讨论这般深刻的话题,只道,“若你们要揭露罪行,我不拦着。二花年幼,太医也说京中不适合她养病,便由我带走吧。” 李意清微微偏开头。 元辞章道:“如果二花愿意,自然可以。” 元咏赋可有可无地点头,拖着疲惫的步子,离开了公主府。 兄弟俩不欢而散。 * 翌日一早,元咏赋早早赶到公主府,这次他并非孤身一人,而是带了书童和车夫。 进门后,他看见李意清牵着二花站在廊下。 李意清昨夜就跟二花说了此事,二花闻言,眼底浮现一抹亮光,连连点头。 “我跟着二哥哥。” 毕竟在冰冷的相府中,二哥哥是唯一带给他温暖的人。 闻言,李意清目光温和,轻轻拍了拍二花的脑袋,帮她收拾了换洗衣物,以及将剩下的药包装好。 元咏赋看到李意清的身影,想到昨天的场景,有些尴尬。 好在李意清听到茴香小声附耳,主动上前来,让人将包裹递到他的手上。 “这里是三套换洗衣裳。天气转凉,到了海州记得帮二花裁制新衣。药方都已经收在了匣子里,两月后,记得请郎中复诊。” 李意清事无巨细的交代。 元咏赋听得极为认真,一一应下。 牵过二花的手掌,他忍不住朝门中望了望,像是在寻找谁的踪迹。 他站了片刻,也不见有人来。 元咏赋有些难受,他知道昨夜是自己意气用事。 可是今日他就要远去海州,一去小半年,兄长也不愿前来相送吗。 李意清垂眸看着他脸上纠结变换的神色,知道他心中所想,轻声道:“你兄长说,等你何时将《资治通鉴》之《周纪》学通,再相见不迟。” 元咏赋沉默,低头应了声是。 “那嫂嫂,我就带着二花离开了。” 元咏赋打起精神,对李意清道。 李意清微微颔首,“路上小心,记得写信报平安。你兄长虽然没有明说,却在心中记挂你。” 元咏赋闻言脸上放松了些,保证道:“我会的。” 快要走到马车边,二花忽然挣开元咏赋的小手,蹭蹭蹭地跑到李意清身边,抬头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她。 二花小声道:“谢谢你。” 她抱完,脸上浮现一抹害羞的红色,转头跑回元咏赋身边,任自己被他抱上马车。 元咏赋朝李意清挥挥手,也没住进马车,和书童一人一边,坐在马车外沿。 马车走远了。 李意清看了一会儿,收回视线。 茴香有话直说,她跟在李意清身后进屋,小声道:“虽然二花姑娘来了没几天,可是她突然离开,还真是有些不习惯。” 毓心闻言,也点了点头。 “可是人生便是这般,说不准会在什么时候遇见什么人,也说不准什么时候,就会迎来分别。” 李意清平静地道。 她并没有被当前猝不及防的相识和分别扰乱,她还有自己的路要走。 人生如梦,相逢难料何时遇;岁月似风,聚散无常别故人。 都是人间常态。 第22章 “飘飘乎如遗世独立,羽化而登仙。” 前天夜里,京中下了第一场初雪。 驿站的车马遇到了大雪封路,在城外逗留不少日子。 雪一化,连带着觅食的鸟雀也活泛起来。街道上来来往往的行人仿佛一夜之间换上厚重的冬衣。 从亳州寄回来的书信,也辗转送进了公主府。 书信送回来时,毓心刚好在一旁看着,李意清递给她,她却有些不敢接过手。 毓心摇了摇头:“殿下,还是你看完告诉我吧。” 李意清没有推辞,伸手拆开信件,一行行读过去。 毓心紧张地盯着李意清的脸庞,想要从中看到线索。 李意清看完,将信放回去,对毓心道:“信中说,王嵘已经婚配,娶的妻子是亳州柳氏的孙女,柳慧芬。” 王嵘,便是毓心族兄的姓名。 毓心神色呆滞了片刻,不过很快就反应过来,她喃喃道:“这样啊。” 李意清默然,没有告诉她的是,王嵘并不记得那个儿时救下的女孩。 “这信,你要吗?”李意清问道。 毓心咽下心中的酸涩,微笑这点点头,“要的。我说过,若是族兄喜结良缘,我也只会送上祝福。” 说完,她又有些懊恼,嘟囔道:“新婚贺礼已经是来不及了,便等未来小侄儿出世,再备上一份厚礼。” 李意清看毓心浑然不在意的说着话,应了声好。 毓心匆匆忙忙将书信塞入袖子中后,对李意清道,“殿下,驸马派人传话回来,说今日不必留他晚饭。” 李意清习以为常地点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 “既然如此,便喊上茴香,一道去后院烤羊肉炉子吃,”她笑着道,“司天监说,过几日还有一场雪,天气渐凉,吃了炉子好暖和。” 毓心看李意清全然不受影响,忍不住道:“殿下,自新婚后,驸马已经连续奔波两个月了。” “就是铁打的身子,也不能这般用。” 李意清神色不像毓心那般苦大仇深,只道:“他心里有数。” 不说元辞章送来的过往手札堆满两箱,怕是科考之前就夜夜秉烛。 即便是这些时日,他每日忙得头脚倒悬,夜里却还能精神奕奕。 反倒是李意清,因着城南的事情憔悴了许多。 毓心提过一嘴,便不再多言,退下去准备待会要用上的炉子。 * 她离开后,端坐了大半响的李意清终于找到机会,松松酸胀的肩膀。 上次她去过城南后,京兆尹对城南上了心,时不几日便送上最新民风情况,落款总要问一句“殿下安好”。 这其中的奉承意味太重,李意清只偶尔回几个字,其余时候都是不管不问。 城南的情况她有派人跟着,与其说是京兆尹口中的“民风已开,昔日锋芒今已收,气象万新,古道热肠邻里间”,倒不如说是“铁骑马踏纷争地,武力显威定乾坤”。 不过民风一事,本就需要内外兼修,改变环境需要一定的时日,而让百姓不再闹事,暂用武力不失为一种策略。 因此李意清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永昌河的差事户部和工部合办。 水清司嚷着公使钱不够,可今年西北吃紧,银钱本就不充裕。 元辞章带头和卫尚书交涉,九月里去了卫府三次,皆被卫尚书称病打发走了。 尚书带头作态,底下的人闻风而动。除了方屿,根本没有人手前来帮衬。 可方屿在屯田司当差,能帮上手的十分有限。元辞章只能自取银钱,招平民二十五个铜板一天,早早开始着手清理淤泥堆积,想趁在冬雪前理清河道。 朝堂之上,有朝臣禀告永昌河城南段现状,卫尚书此刻倒是有脸出来认功。 元辞章当众问工部的卫尚书以及水清司的梁侍郎都做了些什么。两人支支吾吾答不上来。 顺成帝一时气极,派了大理寺查工部上下。 年过七十的右相杨崇礼站了出来,颤颤巍巍向着顺成帝请命,愿领下城南后续完善事宜。 顺成帝盯着缄默的满朝文武,冷笑数声,允了杨相的请求,怒气冲冲地退了朝。 元辞章讲话向来平静,但是他都绘声绘色描述工部尚书的脸色一时间像咽了苍蝇一般,可见卫尚书这次跟头算是栽大了。 李意清没上过朝,对朝堂的事情都是每晚听元辞章谈及才有了基本认知。 不过即便她不懂,也明白工部已经触及了父皇的底线。 六部之中,若是哪个最后清水衙门,人们往往第一时间想到的都是工部。 钱难批,活多,功劳少。 可是谁知即便是人人公知的清水衙门,也在蛀大庆的国库,中饱私囊。 元辞章的提问大胆,像是愤世嫉俗的愣头青,可偏偏这种行为,却最能对付油嘴滑舌之辈。 李意清思及此,倒是有些想看这位卫尚书的脸色。 此刻怕是肠子都悔青了吧。 * 元辞章前些日子陆陆续续将相府书库整理出来,搬了不少到了公主府,李意清得到他的许可后,往往在此一坐就是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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