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她死了对自己没有任何好处,毕竟是丞相之女,到时候那些朝廷重臣问起来,自己该怎么交代…… 老皇帝如果追责,不仅得不到那些唾手可得的功名利禄,甚至可能掉脑袋! “将军……”苏沫禾撑着伞小心翼翼靠近,双手柔弱无骨的缠上了他的胳膊假装安慰,“这个蠢女人死了,对我们来说岂不是好事?” 江御景猛地抬头,赤红的双眼吓得苏沫禾连退数步。 他一把掐住她的脖子:“是你做的?你有没有考虑过后果!你让我现在怎么收场!” “不、 不是……”苏沫禾拼命摇头,“妾身怎么敢……” 掐在她脖颈上的手越收越紧,江御景被怒火冲昏了头脑,力气大到手背都爆出了青筋。 直到最后苏沫禾的脸色变得青紫,一口气也吸不上来了。 就在彻底快要窒息的那一刻,门外突然传来凌乱的脚步声。 “将军!不好了!”管家急匆匆跑来,“宫里来人了,皇上急召!吴公公说他在殿前发了好大一通火,连奏折都砸了!” 江御景心头一颤,只觉得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手中抓着的一小块布料缓缓掉在了地上。 第十章 养心殿内,一方砚台擦着江御景的额头砸在柱子上,顿时鲜血直流。 “废物东西!交给你这么点事都做不好,你还能干什么!”皇帝将奏折狠狠扔在地上。 “失职?”皇帝冷笑,“叶丞相已经告病不朝,他那些门生故旧联名上书的折子堆满了朕的案头!” 说着又砸下一本奏折怒吼:“北境军报,十万边军在雁门关边蠢蠢欲动,就为了给叶家女儿讨公道!” 江御景猛地抬头:“叶丞相在朝廷的掌权势力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了吗?” “现在知道怕了?”皇帝阴冷地盯着他,“朕不管你怎么善后,若因此坏了朕的大计……” 话未说完,但殿内温度骤降,静的只能听见呼吸声。 所有人都齐刷刷的下跪,低着头不敢说话。 江御景额头紧紧的抵着玉石地面,整个人仿佛如坠冰窖,额头因为害怕冒出了不少冷汗。 回到将军府时已是深夜。 江御景浑身湿透,分不清是雨水还是冷汗。 寝殿内,苏沫禾正对镜梳妆,见他进来连忙迎上去:“将军你终于回来了,你为什么好端端要发那么大的火啊?” “啪!” 一记耳光将苏沫禾扇倒在地。 江御景扯着她的头发将人拖到地上,五指狠狠掐住她纤细的脖颈:“贱人!后院交给你管,你就是这么管的?!” 苏沫禾没想到他会突然动手,根本来不及反应,只能疯狂的挣扎起来。 她控制不住的双脚乱蹬,掐在脖颈上的手越来越紧,她的脸色也渐渐发紫。 就在她翻白眼的瞬间,江御景突然松手。 新鲜空气涌入肺部的刺痛让她蜷缩着剧烈咳嗽。 “带她去地牢。”江御景冷声吩咐,“请刘嬷嬷过来。” 地牢最深处,一位满头银发的老嬷嬷正在整理刑具。 见苏沫禾被拖进来,她咧嘴一笑,露出参差不齐的黄牙:“老身候着姨娘多时了。” 苏沫禾惊恐地挣扎起来:“将军!妾身冤枉!是叶夕岁那个蠢女人自己要寻死……” 江御景捏着她的下巴灌下一碗药:“这是软骨散,免得你待会儿乱动。” 药效发作得极快。 苏沫禾瞬间觉得身体被抽干了所有力气,四肢软瘫的倒在地上,连起身的力气都没有。 她像滩烂泥般被绑在刑架上,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 只能惊恐地看着刘嬷嬷拿起一根三寸长的银针。 “十指连心…… “老嬷嬷慢条斯理地将针尖抵上她食指指甲缝,“好好感受一下这种滋味吧!” “啊啊啊——” 凄厉的惨叫在地牢回荡。 十根手指依次被银针贯穿,苏沫禾痛得几度昏死,又被冷水泼醒。 "将军…妾身也是为皇上办事…"她气若游丝地求饶,"看在…" "皇上?"江御景冷笑一声,从炭盆里取出烧红的烙铁,"事情办成这样,你以为皇上还会保你?" “滋啦——” 皮肉烧焦的气味顿时充满地牢。 苏沫禾的半张脸冒着青烟,诡异的肉香让几个年轻侍卫忍不住干呕。 她连惨叫都发不出,只能从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气音。 “泼醒。” 冰水浇下,苏沫禾抽搐着睁开完好的那只眼睛。 出乎意料,她突然笑了起来,眼神中闪烁着疯狂的光芒:“江御景……你装什么好人,你以为你就能独善其身吗?” “对叶夕岁做的那些事,哪件不是你亲手下令指使的?”她吐出一口血沫,“把她扔进下等妓院的那晚,你不是笑得最开心吗?” “皇上怪罪起来又怎么样?你以为你就能逃得掉了?” 江御景脸色骤变。 “现在全推到我头上?真是可笑!”苏沫禾疯狂大笑,“你比我更恶心!你更该死!” “很好。”江御景怒极反笑,转头吩咐:“去牵条饿了三天的狗来。” 当侍卫将渔网紧紧缠在苏沫禾身上时,她终于意识到要发生什么。 内心开始蔓延出无尽的恐慌感,她再也没有刚刚嚣张的气焰了,吓得浑身发抖,开始拼命挣扎: “我错了……别这样……御景哥哥,你不能这么对我啊!我也帮了你干了很多事啊!” 江御景没有理会她苦苦哀求的可怜模样,而是不紧不慢的拿起一把薄如蝉翼的小刀,慢条斯理地割下第一块肉。 鲜血瞬间喷了出来,溅在了乌黑黏腻的墙壁上。 饿狗迫不及待地扑上来撕咬,温热的血溅在他脸上。 “啊——” “救命啊!我不想死啊!” 剧烈的疼痛如排山倒海般压了过来,苏沫禾疼的连手指都蜷缩了起来,浑身都在止不住的颤抖。 第二刀、第三刀……苏沫禾的惨叫声逐渐微弱。 每当她昏死过去,就有一桶盐水浇下。 伤口碰到刺激的盐水,像是有无数虫子在啃食着血肉,让人痛不欲生。 到第九十九刀时,她已经成为一具不停抽搐的血葫芦。 “别让她死了。”江御景扔下刀,头也不回地离开地牢,“好好伺候着。” 回到书房,他盯着案上那枚焦黑的玉佩出神。 窗外暴雨如注,一道闪电照亮了他狰狞的面容。 第十一章 阴暗潮湿的地牢里,苏沫禾被铁链锁在墙上,浑身血污,发丝凌乱地黏在脸上。 她刚刚挨完一顿鞭子,后背皮开肉绽,可那双眼睛却仍带着疯癫的狠意。 “你们这些下贱的狗奴才!知道我是谁吗就敢这么对我!”她嘶哑地尖叫,声音像被砂纸磨过。 “等我出去,我要把你们的皮一寸寸剥下来!把你们的家人全剁碎了喂狗!” 狱卒们对视一眼,哄然大笑起来。 “哟,都什么时候呢还在这做梦呢?”一个满脸横肉的狱卒走上前,一把揪住她的头发,恶狠狠的骂道:“将军早把你忘了,老皇帝最近正揪着他不放,他自己都自顾不暇了,而你这个罪魁祸首还想翻身?” “我不信!你在说谎!”苏沫禾疯狂挣扎,铁链哗啦作响,“御景哥哥不会丢下我的!他只是生我的气了而已,他一定会来救我的!” “救你?”另一个狱卒嗤笑,从炭盆里抽出烧红的烙铁。 “他特地交代我们,一定要留你一条命慢慢折磨,你把将军害成这样,还想着能有旧情可言?” 苏沫禾瞳孔骤缩,突然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不可能!你在颠倒黑白!” “是不是撒谎,你看看这个。”狱卒从怀里掏出一封字迹潦草的书信——正是江御景的字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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