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这才抬起枪,吹了吹枪口上冒出来的烟气,凉凉看向威尔逊:“早这么说,不就得了!” 第五百四十六章 那可由不得你 阿泽看到苏青一顿操作,就逼威尔逊说出下落,忍不住拍了拍苏青的肩膀:“加入我们吧。” 苏青关上车门,命人将威尔逊一家人送去医院后,回头对阿泽道:“我智商不行……” 阿泽挠了挠后脑勺,这么说的话,他智商好像也一般,不然怎么这么久都没打听到下落。 阿泽一边怀疑自己的智商,一边快速派人去准备专机,而后带着人,火速飞往挪威…… 时刻关注英国动态的助理,得知威尔逊说出了他们的下落,连忙跑去池砚舟书房汇报。 “池总,季司寒的人,已经找到英国别墅,还抓了威尔逊先生的家人,逼他说出了您的行踪。” “是吗?” 池砚舟冷嗤一声,丝毫不放在眼里:“那就让他们来吧。” 他轻嗤完,又冷声吩咐助理:“我的直升机,开过来,停在后院草坪。” 助理领命下去后,池砚舟取出早已准备好的录音笔和录像带,放进西装口袋里。 他起身离开书房,匆匆下楼时,看见舒晚牵着果果的手,站在旋转扶梯下等他…… 池砚舟似乎知道她要说什么般,双手插在裤兜里,漫不经心的,缓缓走下楼梯。 他擦肩而过时,舒晚叫住了他:“姐夫,一个月的时间到了,可以放我回国了吗?” 池砚舟停下脚步,看向眼神空洞的舒晚:“可以。” 舒晚准备了一大段说辞,打算说服池砚舟,谁知道还没来得及说,他就爽快答应了。 这让舒晚深表怀疑,觉得池砚舟这么快答应,必定没安好心…… 内心惶恐不安的她,想看看池砚舟的表情,却看不清楚,只听见他在耳边道:“去收拾东西,马上出发。” 舒晚半信半疑的问:“你跟我一起回国吗?” 池砚舟站在最后一层台阶上,弯腰去看舒晚的眼睛:“你又看不清,不跟你一起回去,被拐了怎么办?” 乔治刚去医院取到最新的药回来,推开玻璃门,就看到眼前这一幕。 他总觉得池砚舟看舒晚的眼神,不太像是在看初宜,说不清楚哪里不对劲,总之就是怪怪的。 乔治故意咳嗽一声,打断池砚舟的思绪:“我刚刚看见阿酒开了两架直升机过来,是要去哪吗?” 池砚舟收起视线,缓缓直起身子,看向乔治:“回国……” 乔治听到回国两个字,愣了一下,有些不可置信:“你要放过舒小姐了?” 池砚舟勾起唇角,笑着回了声‘没错’,但眼底流露出来的占有欲,却让乔治打了个冷颤。 舒晚则是隐隐觉得不对劲,挪威到华国,那么遥远的距离,怎么会坐直升机? 她看不清楚,也辨别不出池砚舟说的话,只能抱着果果,在他们搀扶下上了直升机。 阿泽和苏青赶到时,就听到直升机轰隆隆起飞的声音,已然接近百米高空,手枪打不下来。 池砚舟看向地面逐渐缩小的人群,抬手撩开舒晚的卷发,勾唇道:“下机给你个惊喜——” 舒晚偏过头,避开他的触碰:“时间到了,我不会再假扮初宜,你别再碰我的头发。” 池砚舟将手收了回来,淡漠的,侧过头,看向窗户外面。 隔了许久后,他才回一句——那可由不得你…… 第五百四十七章 我死也要见到她 阿泽和苏青看着那架快速开走的直升机,互相对视一眼。 阿泽压下内心的怒火后,迅速命人去追踪那架直升机的路线。 两人返回别墅,打算追踪到路线,再去追池砚舟时。 手下的人,从舒晚卧房里,搜出一支录音笔、一卷录像带,和一张写着‘给季司寒’的纸条。 “泽先生,这两样东西,压在这张纸条下M.L.Z.L.面,应该是舒小姐留给先生的。” 阿泽接过这三样东西后,随手点开录音笔,听到里面熟悉的声音时,微微愣了一下,又有些不太确定的,抬头问苏青:“这是……” 苏青脸色沉了下来,“这是舒小姐的声音……” 苏青接过阿泽手里的录像带,转存到U盘后,插进电脑里。 两人看到上面的画面时,心里一沉…… 苏青握紧这两样东西,对阿泽道:“你去追池砚舟,我先回去一趟,让季总做决定。” 阿泽沉着脸,轻点了下头,就带着自己的人,去追池砚舟,苏青则是迅速回了A市。 他进病房之前,用力攥了攥手心里的东西…… 他不确定季总能不能承受的住,却又不想再瞒着季总。 苏青下定决心后,鼓起勇气,推开病房的门,走到季司寒面前…… 病床上的男人,看到他进来,淡雅如雾的眼睛,浮现一丝星光:“找到她了?” 苏青见季总满心满眼都只有舒小姐,心里沉沉叹了口气,捏着录音笔和U盘的手越发用力。 他静默几秒,朝季司寒摇了下头:“还没有……” 季司寒轻轻皱起浓眉,冷淡的,扫了苏青一眼:“那你回来做什么?” 苏青将手里的东西,递给季司寒:“我回来,是想问问您,还要不要继续找舒小姐?” 季司寒不太明白苏青这话是什么意思,还以为舒晚出了事,吓到心脏猛然发颤。 “她怎么了?” 苏青咬了咬牙,按开录音笔,舒晚清清淡淡的嗓音,立即从里面传了出来—— “季司寒,对不起,我发现自己没那么爱你,所以不能履行承诺嫁给你了。” “请你原谅我,也尊重我的选择,现在我和姐夫生活在一起很安逸,希望你别再派人来找我。” “相信你收到了我发的视频,那些都足以证明我过得很好,以后别再来打扰我,各自安好吧。” 三句冰冷的话,像寒霜利刃般,一字一句,狠狠扎进季司寒的心脏。 铺天盖地的痛楚,直接凄入肝脾,搅得一颗鲜血淋漓的心,疼到撕心裂肺…… 他蜷缩起控制不住发抖的手指,挣扎着爬起来,却又如同废物般,生生倒回病床上。 他再次被崩溃的情绪控制住,一双猩红的眼睛,要滴出血泪般,硬是在瞬间被血丝占据。 他就睁着一双血红又黯淡无光的眼睛,冷声对苏青道:“我不相信,无论你们用什么方法,都要将她带回来见我——” 他没有见到她,亲口听到她说‘不爱’,是绝对不会相信的! 苏青似乎知道他不会信,转身打开电脑,插上U盘…… 当季司寒看到上面的画面时,脸色瞬间煞白,浑身如被抽去灵魂般,空灵到没有一丝血色。 他整个人无力到,就像被人推下悬崖,不停的、不停的,往下掉落,再也看不到生的希望…… 苏青按住季司寒发颤的身子,低声问他:“季总,还要去找她吗?” 舒小姐这般伤害你,别再去找了,你已经做的够多了,放下吧…… 苏青如是想,却没有将这句话说出来,连他都觉得舒小姐过分了,更何况是季总呢。 然而,季司寒却反手扣住他的手腕,冷声道:“这些都是假的,你一定要帮我找到她!” 苏青竟是没想到从前对‘情’之一字,向来嗤之以鼻的季总,居然会沦落到这种地步。 纵然舒小姐伤他千百遍,他都待舒小姐如初恋,可能男人对初恋,都是那么包容的吧…… 苏青无奈朝他点了下头后,又反问他:“如果找到舒小姐后,她不肯回来见您,又该怎么办?” 季司寒那双已然被黑洞吞噬到看不见半点光的眼睛,倏然流露出一抹强势霸道—— “她不回来,那就将我抬到她面前,我死也要见到她!” 第五百四十八章 我叫舒晚,不叫初宜 池砚舟的直升机,停在一座山头后,又立即换上另外一架,接连换了几次,最终抵达瑞士。 舒晚被强行带进别墅后,将怀里的果果递给乔治:“麻烦你先照顾一下她,我跟他说点事。” 乔治知道被欺骗了一路的舒晚,这是要找池砚舟算账了,也就接过果果,给他们腾出空间。 乔治将孩子抱走后,舒晚在佣人搀扶下,摸索着,在客厅沙发上,坐了下来。 她坐稳后,抬起只能看清一点点的眼睛,费力的,寻找池砚舟所在的方向。 找到后,她轻启红唇,冷着声音问池砚舟:“你答应过我的,一个月时间到了,就放我回国,现在又将我骗来瑞士,你到底想做什么?” 池砚舟正从烟盒里拿烟,听到舒晚的声音,不动声色看了她一眼:“我从一开始,就告诉过你,我说话向来不算话……” 他取出打火机,点燃香烟,放置口中,轻轻吸了一口,烟雾缭绕下的脸,显得有几分阴暗。 舒晚强压着怒火,咬牙道:“池砚舟,我叫舒晚,不是初宜,我有自己的人生要过,你却打着想要再见姐姐的幌子,将她的妹妹捆绑在身边,是向她证明对她的爱,还是为了毁掉我?” 这样清晰有理有据的话语,池砚舟很久没听她说过了。 这段时间以来,虽然她扮作初宜,乖乖任他摆布,却更多的,像是一个傀儡,没有半点自己的思绪,现在恢复一丝有关于舒晚的灵魂,倒显得有些个性了。 池砚舟盯着她,吐了口烟圈后,沉声回道:“你可以理解为,我在报复她……” 舒晚闻言,冷嗤一声:“你不是在报复她,你是在报复我……” 池砚舟挑了挑剑眉,不在意道:“随你怎么认为,反正在我眼里,你就是她。” 舒晚抬起手,摸了摸自己的脸:“有时候,我想毁了这张脸,挖出这颗心脏,可是我还没见到他……” 她说到这里,心脏一痛,眼泪控制不住的,滚滚砸落下来:“池砚舟,你就不能让我回去见他一眼吗,就一眼也好啊……” 池砚舟看到她又为季司寒哭,神色一沉:“再哭,眼睛就彻底瞎了……” 舒晚昂起头,将眼泪逼退回去,却逼不退心里的痛…… 她痛苦的,从沙发上起身,再次卑微的,跪在池砚舟面前:“姐夫,求求你,放我走吧。” 她真的没有办法了,看又看不清,逃又逃不掉,答应假扮初宜,以为能寻得一线希望,他还是不放过自己,她就是想回去见一见躺在坟墓里的他,就这么的难吗? 池砚舟看到跪在地上的女人时,想起初宜也曾跪着求他放过她。 他就那么可怕吗,一个个都要远离他,难道他只是想要留下拥有初宜心脏的她,也不行吗? 他捏着手里的香烟,凝视着那抹哭着磕头的身影,眼底神色,逐渐被复杂情绪席卷。 当烟头烫到肌肤,他这才回过神来,缓缓收回视线后,丢下一句:“我不可能放过你。” 他扔掉烟头,起身离去,连头都没有回一下,似乎怕看见她卑微的样子,会忍不住心软般。 舒晚听到那无情的脚步声,逐渐远离时,万念俱灰的,倒在地上,像个泼妇般,破口大骂: “池砚舟,你这个大骗子,你答应过我的,答应过会放我回去的,为什么说话不算话,为什么要骗我?!” 她撕心裂肺的声音,被池砚舟隔绝在门外,却传进乔治和果果的耳朵里…… 正玩着乐高的果果,放下手里的东西,吧嗒着小腿,想要去找小姨,却被乔治捞进怀里。 乔治哄着果果:“果果乖,你小姨和你叔叔闹了点矛盾,交给他们自己去解决好吗?” 果果皱着淡淡的小眉毛,不乐意的,嘟起小嘴:“可是小姨在哭耶,我不可以去安慰她吗?” 乔治闻言,觉得自己还不如一个孩子,连忙放下果果:“那果果去陪陪你小姨吧……” 果果这才咧嘴一笑,自己跑到门口方向,掂起脚尖,拧开门把锁,吧嗒着小短腿,跑到舒晚面前,用软乎乎的手,摸了摸舒晚泪流满面的脸。 “小姨,不哭,果果给你擦擦……” 果果用自己的袖子,擦了擦舒晚的脸颊。 第五百四十九章 她根本没有怀孩子 因孩子一个善意的举动,让万念俱灰的舒晚,感觉到了一丝心暖。 她不愿在孩子面前,展露出泼妇的形象,便强压下心底的痛,从地上起来,摸了摸果果的头。 “小姨不哭了,我们回房间吧。” 果果奶声奶气回了句‘好’,连忙伸出小手,牵着舒晚走进房间…… 不知道是哭过后,还是因情绪太过压抑,舒晚进房间没多久之后,小腹隐隐作痛起来。 她总觉得这种痛,不是动了胎气,而是像例假那样的痛…… 她正怀疑时,下面流露出来的热液,令她彻底怔愣在原地…… 这段时间,乔治除了开治疗眼睛的药,还给她开些保胎药、营养品之类的。 她偶尔也会有孕吐的症状,但不严重,也就从来没有怀疑过自己的肚子,没想到啊…… 没想到,这一切的一切,竟然都是一场骗局! 她那么相信乔治,乖乖听他的话,吃着他开的每一种药,他却在骗她! 逃不开的命运,捆住双手的人生,走不开的牢笼,现在连最后一丝希望都被剥夺…… 舒晚彻底崩溃了,她像个疯子一样,睁着双无法对焦的眼睛,跌跌撞撞冲出房间! “乔治,为什么连你都在骗我!” “我明明没有怀孕,为什么要说我怀了?!” “我那么那么的相信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她撕心裂肺的跪倒在地上,被人毁灭希望的痛楚,揪住她的心,比打入十八层地狱还要难受。 乔治听到哭喊声,连忙从房间里走出来,看到她下半身的裙子被鲜血染红时,顿时明白过来。 他无比愧疚的,走过去,想要扶起她,却被舒晚一把推开! “我恨你!” 从前的她,面目和善,可此时的她,眼睛被仇恨占据,如同被恶鬼附身。 乔治连声道着歉,解释着不过是想要让她活下去,舒晚却完全不再信他们说的任何一句鬼话。 她抬起手,擦干净眼角的泪水后,扶着墙,摇摇晃晃的起身,往房间里走去…… 果果看到小姨这样,也跟着哭,却又怕怪叔叔打她,只敢蹲在角落里,小声抽泣。 此时的舒晚,彻底丧失生的希望,耳边安静到,听不到任何声音,脑海里也只有一个念头。 那就是—— 孩子没了,季司寒没了,她为什么还要活着? 就为了见坟墓里的他一面,再继续苟且偷生的,去承受被人当作替身摆布的命运吗? 她不要! 她要去找他! 谁也阻止不了! 她知道自己没怀孕后,只闹过这一次,就再也没有任何情绪反应了。 她像刚得知季司寒去世那样,生无可恋的,躺在床上,不吃不喝。 就在所有人都以为,她在静默等死时,她忽然在深夜时分,起身来到客厅。 她在黑暗里,摸索到餐桌上的水果刀后,如鬼魅般,幽幽回到自己房间。 她是个瞎子,不知道池砚舟睡在哪个房间,杀不了他,却能杀了自己…… 她借着月光,低垂下眼睫,看了眼躺在床榻上睡得乖巧的果果…… 她到现在还不知道果果长什么样子,却对她产生了浓厚的感情。 她仍旧有些不舍的,蹲下身子,摸索着,轻轻吻了吻果果额头。 “果果,对不起,小姨不能再照顾你了。” 她从乔治口中得知,姐姐前夫是英国某个贵族,背景与池家不相上下。 她相信很快,姐姐的前夫,就会将果果找到,再将果果接走的…… 舒晚再次抬起手,摸了摸果果柔顺的头发后,执起手里的刀,狠狠划向自己的手腕。 她怕果果醒来看到一具冰凉的尸体,会被吓到,便扶着墙来到浴室,躺进浴缸里…… 她将手搁放在浴缸边沿,任鲜血从体内一点点流出…… 脑海里想起季司寒手腕上那四道疤痕,忽然体会到他当时的心情。 因为过于想念,才会想要追随对方而去,是爱,也是偏执,但是…… 谁又说的清,这种行为是对,或是错呢…… 她闭上双眼,静静的,回忆着与季司寒的点点滴滴。 她想,如果在九泉之下见到他,一定要告诉他,自己很爱他。 若是老天爷允许,她再许他一个下辈子…… 季司寒,下辈子,我们再好好爱对方啊…… 第五百五十章 杀了我,取出心脏 果果睡到一半,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 黑乎乎的房间里,没有看到小姨,吓得‘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她哭喊大闹的声音,很快引来乔治和池砚舟…… 乔治推开房间的门,开灯,上前抱起果果,安抚着她…… 池砚舟则是在看到房间里没有舒晚的身影时,迅速走进浴室…… 当他推开浴室的门,看到一地鲜血,和躺在浴缸里,面色苍白的女人时,心脏一颤。 “乔治,快来救人!” 他疾步上前,一把抱起舒晚,将其放在地上后,死死按住那只还在流血的手腕。 乔治冲到浴室,看见舒晚割腕自杀,下意识跟着心神一颤,随即冷静下来。 他喊佣人取来医药箱,着急忙慌止完血后,迅速抢救舒晚…… 在地上的女人,即将咽气之前,乔治硬生生将她从鬼门关里拉了回来。 “把她抱回床上!” 池砚舟见乔治呼出一口气,这才抱起舒晚,将她放到床上。 乔治给她戴上氧气面罩后,回头看向池砚舟:“你满意了?” 池砚舟没回话,被复杂情绪充斥的眸子,紧紧盯着舒晚那张苍白的脸。 他像尊雕塑般,立在原地,足足站了几分钟后,上前摸了摸舒晚的头发。 乔治看到这一幕,那种怪怪的感觉,又涌上心头。 他看了眼抚摸舒晚头发的池砚舟,忍不住问道:“池,你到底是想要初宜的心脏,还是想要舒小姐?” 池砚舟听到这个提问,觉得莫名其妙:“什么意思?” 乔治走到他面前,对他道:“如果你只是想要初宜的心脏,那就把她的心脏取出来,我重新放进另外一个身体里,你放过舒小姐,如果你是想要舒小姐,那请你好好对待她。” 池砚舟闻言,复杂的视线,落在那道单薄如纸的身影上。 他盯着看了半晌后,冷声道:“初宜的遗愿,是将心脏放在她的体内,不是给别人!” 乔治狐疑的,上下打量了他一眼:“你是为了初宜的遗愿,还是舍不得舒小姐死?” 池砚舟抚着头发的手指一顿,冷厉双眸里,瞬间迸发出愤怒的火光:“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乔治与他对视一眼后,抬起手,指向舒晚:“我问你,你现在看见的,是初宜,还是舒晚?” 池砚舟的目光,从头发缓缓移动到舒晚的脸上。 他想穿过舒晚,去看初宜,却发现自己看见的,居然不是初宜,而是舒晚…… 他惊诧的收回手指,不可置信的,看向床上的女人:“不可能!” 池砚舟丢下这句话,转身就走,似乎身后有洪水猛兽在追赶他一般,令他害怕至极! 乔治望着那道疾步而去的背影,沉沉叹了口气:“池,你到底还要自欺欺人到什么时候?” 翌日清晨,舒晚睁开了眼睛,发现自己还有意识,便知道他们救了她。 果然如池砚舟所说,她死一次,他就救一次,竟真是做到连死也不许她死呢! 舒晚抬着双看不太清的眼睛,艰难转动着眼眸,模模糊糊看向坐在床前的人…… “是谁?” 池砚舟没吭声,只淡漠的,看着她:“病治好,放你走。” 舒晚哪里还会再相信他说的话,冷着脸,侧过头看向窗外:“杀了我,取出心脏。” 她这颗心脏是姐姐给予她的,本身与池砚舟没有关系,可是他强行要这颗心脏,那就给他! 池砚舟盯着那执意想死的女人,低头犹豫几秒后,对她道:“季司寒没死,我骗你的,他一直在到处找你……” 已然心死的舒晚,听到这句话,冷笑一声:“为了让我活下去,你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他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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