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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6章

…… 他强忍着痛楚,抬起清冷如雪的眼眸,像遥望触不可及的星辰般,遥望着两人。 宋斯越准备了很多舒晚喜欢吃的东西,满满一桌子,琳琅满目的,全是珍馐美食。 小悠热情招待舒晚坐下后,带着顾哲、佣人离开餐厅,给他们三人留下叙旧的空间。 杉杉常来,倒也不客气,自顾自的,夹菜吃,偶尔也夹一些给舒晚,让她别太拘束。 宋斯越也用公筷,夹了一筷子牛肉,放到舒晚碗里。 “记得你以前很喜欢吃牛肉,却没让你吃个够,现在,你多吃点。” 虽然她现在看起来要比几年前丰盈不少,但他还是希望她能多吃点。 “好。” 舒晚乖乖巧巧的,应下后,拿起筷子,夹起牛肉,放进嘴里。 确实是嫩滑多汁,但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已经不喜欢吃牛肉了。 她想起跟着季司寒在8号公馆时,他总会让星级厨师做些美食给她。 也就是在那个时候吧,她的嘴,被季司寒养刁了。 没想到人心变了,口味也会变,人可真是个复杂的物种…… 想到季司寒,舒晚迅速抬起手腕,看了眼手表上的时间。 已经过去四个小时,比季司寒预定的时间,多了两个小时。 她连忙放下筷子,拿出手机解锁,没有电话,只有一条消息。 看到两个小时前发来的消息,舒晚有些局促不安的,握紧手机。 仿佛看出她的心思一般,宋斯越眸色微变,却不动声色的,淡淡开口。 “晚晚,杉杉,下午的时候,我要去公司处理事务,怕是不能多陪你们。” 他怕舒晚不好意思开口提离开,便自己给自己找了个合适的台阶。 “好,你有事的话,你先去忙,我们明天再来看你。” 宋斯越点了头,又夹起牛肉,放到舒晚碗里,劝她多吃点。 杉杉没接话,只意味深长的,看了眼宋斯越,却什么也没说。 三个人一会儿安静,一会儿又有说有笑的,用完午餐后,各自起身。 杉杉一则不想坐季司寒的车,二则有话要对斯越说,也就让舒晚自己先走。 舒晚从别墅出来,却没看到季司寒,只有一个司机守在车门前。 她问司机,季司寒去哪了,司机摇了下头,说不清楚总裁去向。 舒晚的心,往下一沉,边弯腰坐进车里,边给季司寒打电话。 第一千零九十一章 都是我不好,别生气 季司寒没有接她的电话,舒晚握着手机,让司机开快一点。 帝都别墅,季司寒倒在沙发上,私人医生正为他检查头部。 “医生,怎么样?” 立在旁边的苏青,见季总回来时,头疼得不行,吓得赶紧请医生。 医生检查完后,放下仪器,一边摘掉无菌手套,一边回苏青的话: “看季总的样子,应该是受到刺激,或是用脑过度,引起的头痛。” 苏青看一眼紧锁眉头的季司寒,送自己妻子去见前任,能不受刺激吗? “那里面的脑瘤,有没有复发?” “暂时没有发现此类病症,不过我带来的设备有限,建议还是去医院再做一次复查。” 医生说完,从医药箱里,取出两瓶药,递给苏青。 “这是抑制疼痛的药,痛的时候,取出来,分别吃两片。” 苏青收下药后,又担忧的,抬起头。 “还需要注意什么吗?” “做过脑部手术,除了饮食上清淡,情绪上,最忌受到刺激,一丁点都不行,另外千万不要用脑过度。” 正巧,季司寒看见舒晚替宋斯越擦拭额头,受了丁点刺激,又因为胡思乱想,用脑过度,两样全占了。 “最好让季总保持情绪稳定,不然现在只是头痛,以后就是血压升高,很容易引起脑部二次出血。” 苏青一一记下后,送走医生,再返回来,拿药倒水,递给季司寒,见他喝完,苏青这才开口劝他。 “季总,他宋斯越生了病,您也生了病,您同意太太去救宋斯越,那谁来救您呢,还是别再让太太去了。” 始终紧闭着眼睫的男人,微微睁开眼睛,清冷如雪的视线,落在苏青身上。 “不过是一点小毛病,算什么生病。” 苏青想说什么,季司寒的余光,瞥到落地窗外,有辆车驶进庄园。 “出去,嘴巴严实点。” 苏青顺着他的视线看了眼,见推开车门的人是舒晚,这才明白季总的意思。 他盯着季司寒看了几秒,最终什么也没说,只无奈叹了口气,便提起步子,转身离开。 舒晚下了车,就直奔二楼主卧,当看见那道立在落地窗前的身影时,她沉沉松了口气。 “老公,不好意思,忘记看时间,让你久等了。” 她走过去,从背后圈住季司寒的腰,将侧脸贴在他宽厚坚挺的后背上。 他的西装衬衣都是经过香水熨烫的,总是散发着一股若有似无的香气。 闻着这抹熟悉的清香,方才找不见季司寒的担忧情绪,逐渐平复下来。 “老公,你有没有吃饭,饿不饿?” 身形高大的男人,垂下浓密的眼睫,看向那只环抱住腰部的素白小手。 似星辰般璀璨的眼睛,紧紧盯了片刻后,抬手,缓缓拽开舒晚的手指。 “我不饿。” 冷冷淡淡的三个字,召显出他此刻的不满。 舒晚以为他是因为自己晚出来两个小时生气,连忙伸手又去抱他。 “老公,别生气了,都是我不好,没有及时出来。” 从正面抱住他,再仰头看他时,才发现季司寒脸色有些泛白,神情也有过抑制痛楚的痕迹。 第一千零九十二章 你爱的,是谁啊 “老公,你怎么了?” 舒晚伸手,摸向那张脸,却被季司寒扣住手腕。 她的右手,帮宋斯越擦过额头,擦过脸,他介意。 他知道自己有点无理取闹,但他心里就是不舒服。 这种不舒服的感觉,犹如被困兽吞噬,将他撕咬得死死的。 他谨记着,不能发脾气,不能冷暴力,便咬牙压下这抹异样烦躁的情绪。 “我没事,别担心。” “但是你的脸……” 就连薄唇都是泛着白的,似乎刚经历过一场剧痛般,看起来极其憔悴。 “你告诉我,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舒晚很是心疼的,想要再摸一摸他的脸。 他却不动声色的,拽着她的手腕,来到浴室。 他打开洗手台的水龙头,将她的右手,放到水下面。 “手心都是汗,洗干净,再抱我。” 舒晚抬起眼睫,看了眼怪异的季司寒。 明明之前不嫌弃她的手有汗,怎么现在…… 说不上来的感觉,总觉得此时的季司寒,有些冷冽。 季司寒不紧不慢的,一遍又一遍的,帮她洗干净手。 “以后,你去见宋斯越,我就不陪你去了。” “为什么?” 他不是巴不得跟在她身边的吗? 季司寒没回应,淡漠的眸子里,深不可测到看不清情绪。 他帮她擦干手指,扔掉纸巾后,自己又用洗手液洗了会手。 望着立在洗手台前,不言不语的男人,舒晚深深皱起秀眉。 “老公,我还以为你说的计时,只是说着玩的,没想到你是认真的。” 她每次面对这样冷淡的季司寒,心里都是害怕的,却还是鼓起勇气去抱他。 “我答应你,明天去见宋斯越,我待两个小时就走,你别生我气了,好吗?” 她扑过来,就像一团热烈的火焰,灼进肌肤里时,浑身的冰霜,都在悄悄融化。 季司寒转过身,一把抱起舒晚,将她放到洗手台上,再仰起精致下颌线,看她。 “你想待多久就待多久,不用管我。” 置气的话语,舒晚还是听得出来的,连忙环住他的脖颈,主动啄了啄他发白的薄唇。 “老公,要怎么样,你才不会生气呢。” 柔软的唇瓣,轻轻贴在薄唇上时,性感喉结,不受控的,上下滚动了一下。 “我没生气。” 明明已然动容,却还是要嘴硬。 见他这样,舒晚又用娇嫩唇瓣,啄了啄他的脸颊。 “一小时,一次,延迟了两小时,给你两次,好不好?” 季司寒似乎没想到她会主动提出弥补条件,似青山般冷淡的剑眉,轻轻挑起。 “我不想要。” “……” 舒晚凝着眼前那张有些泛白的脸庞,沉思几秒后,再次伸手,摸向他的脸。 “老公,你看起来很不舒服的样子,我带你去医院吧?” 她想从洗手台上下来,却被季司寒一把按住了腰。 “吻我。” 舒晚不知道他为什么又突然改变主意,在怔愣片刻后,捧起他的脸,低头吻上去。 她在吻他的时候,见他没闭眼,以为浅尝即止便可,却没想到,他忽然张开了唇。 两片薄唇含住她的红唇时,舒晚感觉到他的吻,既疯狂又强势,似乎恨不得生吞了她。 他将她按在洗手台上,要了个干脆,与方才说‘我不想要’的冷淡模样,形成鲜明的对比。 季司寒睁开眼睛,望着用双手紧紧缠住他脖颈,又用尖尖指甲插进他后背肌肤里的女人。 “你爱的,是谁?” 第一千零九十三章 我以后不会再这样了 “爱的,是你……” 深陷情欲的舒晚,脑子是不清醒的,心却知道自己所向,也就自然而然的,脱口而出。 得到她的答复,季司寒烦躁的心,逐渐平稳下来,动作却丝毫未停,直到让她哭出声,他才放过她。 季司寒床上功夫了得,舒晚是早就领教过的,但凡被他要上,就是窒息、致命的地步,没法挣扎。 但今夜,他格外不同,发了疯的要她,一次又一次,没停歇。 舒晚裹着薄薄的被子,抬起纤长微卷的眼睫,望向身侧的季司寒…… “老公,你别担心,我很爱你。” 她知道他一直在自己身上寻求慰藉,就是因为心中不安,怕她见到宋斯越会动摇。 她是对宋斯越有愧疚,有怜悯,但就是没有爱了,她自己心里很清楚,又怎会动摇。 “我知道。” 她在攀爬巅峰时,在他耳边,一遍又一遍的说着,老公,我爱你,他就知道她很爱他,但是…… “我的精神洁癖,还挺严重的,你以后再见他,别亲密接触,我会介意。” 很介意。 他可以容忍自己的老婆,去拯救一个患了重度抑郁症的人。 但决不能容忍她去碰除他以外的男人,应该说是决不能容忍她去碰宋斯越。 那是她的初恋,她的白月光,谁又知道他们碰一碰,昔日旧情会不会死灰复燃呢? 他承认,他是有点小气的,但那又如何,在感情面前,他的眼里,就是容不得沙子。 舒晚愣了几秒后,后知后觉反应过来…… “你今天是不是看见我帮宋斯越擦额头了?” 季司寒紧抿着薄唇不说话,模样却已经给了她答案。 难怪她一回来,他就拽着她去浴室洗手,原来是看见了。 舒晚张唇想要说什么,季司寒却一把抱起她,托起她的双腿,让她盘在他的腰上。 “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季司寒抱着她,来到书桌前,一把扫开书桌上的东西后,将她放了下来。 “这个高度正好,再来一次。” 他说的不是问句,而是肯定句,撩开她的睡衣裙子,就直接要了她,用的力气,很大。 结束后,他将她抱回床上,从背后圈着她睡觉时,累到说不出话来的舒晚,还是轻轻开了口。 “对不起,我看见宋斯越因为抑郁症瘦得不成样子,起了怜悯之心,所以……” 舒晚停顿下来,没有再开口,不管怎么解释,终归是她逾越了,没有注意好分寸,才让季司寒失了安全感。 “我保证,以后一定跟他保持距离,不会再这样了。” 搭在腰上的手,骤然收紧,心中的介意、烦闷,也因这两句话逐渐消散开来。 他其实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干什么,也不知道为什么要患得患失,胡思乱想? 明明知道,倘若没有宋斯越,舒晚不一定能活着长大,为什么还要那么介意? “老公,我错了,你别生我气了,好不好?” 季司寒闻言,有些惭愧的,拉过她的身子,让她趴在自己身上后,抬起修长手指,摸了摸她的发丝。 “累不累?” “嗯。” 舒晚乖乖点了下头,疲倦的眼里,泛着溃散的光芒,却因为怕他生气,强撑着不敢入睡。 看到她这副样子,季司寒很是心疼的,搂紧她的腰。 这么小一只,一只手就能握过来,他还用那么大劲折腾她,真该死。 季司寒的手,顺着发丝,抚向那单薄的后背,轻轻拍着她,哄着她。 “累了,就睡吧。” 他的语调柔和下来,似乎已经不生气,也不怪她了。 舒晚这才将小脑袋,靠在坚挺硬朗的胸膛上,浅浅闭上眼睛。 拥着她入睡的男人,却没睡着,只抱着她,遥望着窗外的月色…… 也不知道过去多久,怀里的女人,忽然开口,说了一声,“宋斯越——” 第一千零九十四章 对不起,我应该早点问你 季司寒心脏一窒,体内流动的血液,瞬间静止下来,就连搂着她的双手,都变得冰凉起来。 他难以置信的,垂下眼睫,看向怀里的女人,张了张薄唇,想要问问她,却发不出声音来。 明明他抱着她做的时候,她说她爱的人只有他的,为什么还会在睡梦中喊宋斯越的名字?! 是不是……是不是,连舒晚她自己都不知道,在她内心深处,其实是一直藏着宋斯越的?! 那比例呢? 比例是多少?! 比他多,还是比他少啊? 感觉到他的身子发僵,舒晚连忙抬头,看向脸色泛白的男人,“老公,我……” 她的话还没说完,手腕就被季司寒死死抓住,“你刚刚在睡梦中叫了谁的名字?!” 他的力气很大,舒晚的手又小又细,被他这么一抓,还挺疼的…… 舒晚忍着痛,继续解释,“老公,我刚刚没睡着,我就是想跟你聊聊今天见宋斯越的事情,说出他的名字后又怕你会介意,所以没再接着往下说,让你误会了,很抱歉,但我没有在睡梦中喊他的名字。” 季司寒攥紧的手心,逐渐松开,发白的唇色,却没有褪去,犹如多年前,一次又一次听到她喊宋斯越那般,让他很难受,是那种无法抑制的难受,这种难受,叫他推开了舒晚。 他掀开被子,起身下床,高大挺拔的身影,随意披了件衣服后,转身走向书桌,从里面取出一盒香烟,摸向细长烟支时,舒晚素白的手,按住了他的指尖。 屋子里没开灯,只有清淡月光,透过窗帘缝隙,照耀进来,落在两人身上,他们在这样黑暗的环境里,一个低头,一个仰头,环顾着彼此。 最终是舒晚伸出双手,圈住季司寒的腰,窝进他的怀里,“我是不是从来都没有告诉过你,以前为什么会在睡梦中喊宋斯越的名字?” 季司寒没有回答她的话,却很渴望,她能够告诉他原因,这样他就不用再害怕在某个黑夜里,听到她喊宋斯越的名字,也不用在听到后,心惊胆战,惊慌不已。 她很爱他,同样,他也很爱她,爱到有关于宋斯越的一丁点风吹草动,都会让他丧失一切安全感,变得极其不正常,连情绪都克制不住。 见他剑眉深锁,神情痛苦,舒晚忍不住抬起手,摸了摸他的眉眼。 “我之前没告诉你,是觉得宋斯越曾是我的初恋,不论是好的,还是不好的,我都不应该谈论,但是现在见你那么害怕,我觉得还是要向你坦白。” 她放下手来后,松开季司寒,再凝着他那张绝美的脸庞,淡淡开口。 “我和他分开,是因为他的双胞胎大哥,狠狠踹了我两脚,踩碎了我人工搭桥的心脏,害我留下了很严重的心理阴影,以至于后来,每一个噩梦,我都逃脱不了被踹的命运,我在梦里,不停地喊他的名字,是因为我在求饶,求他放过我……” 季司寒听到这番话,始终紧绷着的身子,缓缓放松下来,却又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舒晚。 “你……没有骗我?” 他一直以为,她在睡梦中喊宋斯越的名字,是因为深爱,因为想念,从没想过是因为害怕。 纵使后来,知道她和宋斯越分开的原因,M.L.Z.L.他也以为她是放不下,才会在梦里哭着喊宋斯越。 如果她真的只是因为害怕,那他岂不是误会了她很多年,还因为这个误会,对她那么冷漠过。 季司寒既震惊又心疼的,抓起舒晚的小手,贴在自己心脏方向,让她触着他的心脏,回答他。 舒晚仰起眼睫,望向眼里流露出悔恨神色的季司寒,一字一句道: “我没有骗你。” 得到她肯定的答复,季司寒眼里的自责更深。 如果那个时候,他在她醒来之后,抓着她好好问上一问,他们是否不会错过那么多年? 季司寒寻不到过去的答案,只上前一步,将舒晚圈进怀里。 “对不起,我应该早点问你,不该自顾自的,胡思乱想。” 舒晚摇了摇头,她不也是没有说吗,她也有错的。 只是…… 舒晚缓缓低下头,在犹豫片刻后,还是问出了口。 “司寒,我们经历过那么多,我也说过很多次爱你,为什么你还是会因为宋斯越,而没有安全感呢?” 她今天帮宋斯越擦脸,让他没了安全感,他吃醋介意都是正常的,但很多时候,提到宋斯越,他也会很紧张。 她以为他们之间,经历过那么多,他会明白,她心里是没有宋斯越了的,但他仍旧没有安全感,一点也没有。 第一千零九十五章 我不得好死,尸骨无存 抱着她的季司寒,听到她这么问,有些无力的,将下巴埋进她的颈窝深处。 “因为你爱过宋斯越,像爱我那样爱过他……” 如果换成其他人,季司寒不会这样害怕,也不会介意,但宋斯越不一样。 “他为了你,殉情,抑郁症,那么那么爱你,我很怕……” 季司寒深吸一口气,忍着心脏处袭来的痛楚,轻声道: “很怕你,会因为心软,重新爱上他……” 就像当初在华盛顿,他求她,求她可怜可怜他,求她跟他在一起那样。 那时的他,四肢健全,也没有抑郁症,她还是心软,答应跟他在一起。 现在,宋斯越因为她,变成如今这副模样,她应该会更加心软吧…… 如果,她因为心软,重新爱上了宋斯越,那他该怎么办啊? 他知道自己不应该有这样的想法,但是…… 舒晚曾经那么爱宋斯越,后来不也是不爱了吗? 他好怕,好怕有一天,她也会像不爱宋斯越那样,不爱他了…… 舒晚明白过来,季司寒在担忧什么后,抬起柔夷素手,摸了摸他满头浓密的黑发,动作带着怜惜,带着心疼。 “老公,我已经不爱宋斯越了,很早很早以前,我跪着求他的时候,又被他大哥冒充踹我的时候,还有我躺在医院里濒死的时候,那些时候就已经耗尽我对宋斯越所有的爱,我早就不爱了,又怎么会回头呢……” “我放下他之后,心里就慢慢爱上了你,也许你会感到很疑惑,为什么同样是误会,我不仅原谅你,还跟你在一起,但宋斯越却没有,那是因为……我内心深处,一直爱着你,我才会选择你……” “只是我和宋斯越之间,不单是初恋关系那么简单,还有一份来自他曾经半工半读帮我凑医药费、让我健健康康长大的亲情关系……” “如果他只是一个普通前任,那他患没患抑郁症,是中度还是重度,我都不会在意的,就是因为这份情谊在,在得知他患上重度抑郁症后,我才赶来帝都见他,不然我和他之间,这辈子都不会再有任何交集。” “虽然他那双腿,那抑郁症都是因为我引起来的,但我也不会为此心软就重新爱上他,我对他只有怜悯、愧疚,包括我今天在见他的时候,也只是把他当成亲人、当成病人,完全没有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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