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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6章

要给她回股份、给儿子増期权,三奶奶的嘴角扬了起来,还没来得及扩大弧度呢,就被死无葬身之地六个字吓得僵硬在唇瓣,“你……” 季司寒径直打断:“给你五秒钟时间考虑。” 这分明就是强迫! 三奶奶骂了他一句‘你有本事试试看’,却又在倒计时中点了头:“行,我答应你。” 她的丈夫,早就死了,那么多年过去,这股子怨气也没那么深了。 能用这个秘密换回股份,保她儿子下半辈子,甚至孙子辈们衣食无忧就行了。 目的已然达到,三奶奶自然会接受,至于其他被她鼓动却没捞回股权的季家旁系,跟她有什么关系? 到时要是旁系质问她为什么能拿回股份,就把这一切都推到季老爷子身上,让季老爷子自己去面对吧。 三奶奶算盘打得很好,只是没想到季司寒这么聪明,这么快就猜出鼓动旁系的人是她,还真不愧是掌权人。 不过……能从季司寒这里讨到便宜很不容易,不如趁机再捞一笔,“司寒,你三奶奶我呢,还有个女儿,我也想让她増5%的期权,用另外一个秘密跟你交换,你觉得怎么样?” 打算点挂断键的季司寒,听到这话,手指缓缓放了下来,“如果是无关紧要的事情,拿来跟我做交易,你知道我的手段。” 是威胁的话,三奶奶却不怕,“与你父亲、大哥有关,我想这应该不是无关紧要的事情吧?” 季司寒皱了下眉后,同意了,“说吧。” 三奶奶娓娓道:“你父亲不是自焚的,你大哥也是用错了药去世的,我知道的,就这么多,相信凭借你的手段,应该能查出一切真相。” 三奶奶说完,直接挂了电话,季司寒盯着黑了的屏幕,陷入沉思。 连晚晴杀了他的亲生母亲,却把他留在身边,以折磨他,来报复他的父亲…… 他的父亲,知道初榆去世后,殉情死在火海里,连晚晴不顾自身危险去救人。 他怎么想,都觉得连晚晴不可能会去救他的父亲,顶多是去救他的大哥,但连晚晴对此却从没否认过…… 该不会他父亲的死,跟连晚晴有关吧,那大哥呢…… 他突然想起,宁婉曾经说过,唯一知道他大哥死亡真相的,只有她。 私生子,表兄妹,父亲和长兄的死,这些事情叠加起来,叫他头疼不已。 他抬起修长的手指,撑在太阳穴上,用力揉了揉,却还是缓解不了疼痛…… 医生说过他的脑部疾病,会很容易复发,不能过于劳累,但现在的他却累到极致。 他倒在椅子内,盯着尘封已久的抽屉,看了很久后,忽然打开,从里面取出一盒香烟…… 舒晚醒来之后,习惯性去抱季司寒,却抱了个空,手指在柔软床单上摸了摸,冰凉一片。 她睁开眼睛,没看到季司寒,连忙打开台灯看了眼时间,凌晨四点了,他还没返回来休息。 舒晚掀开被子下床,在楼上、楼下找了一圈,都没看到他的人,最后在花园的木椅上找到他。 据她所知,季司寒早就戒烟了,但此刻,坐在花海里的男人,修长手指间,夹了支细长香烟。 烟雾缭绕之下,露出一张半明半灭的脸,似隐在阴暗里的雄鹰,透着股生人勿近的气息,叫她不敢靠近。 舒晚没有走过去打扰他,只立在远处,默默陪着…… 第八百八十三章 老婆,我抽烟了,对不起 也不知道季司寒抽了多少根烟,最终见他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出去。 时刻待命的阿泽,看到夜先生的电话,连忙翻出窗外,躲在没有监控的地方接听。 “先生,陆宸希找初宜的目的,我还在查,最近陆可欣已经对我产生极大的信任,相信很快就能打探出来。” 这次没等夜先生主动问,阿泽就立即交代了进展。 只是有些委屈的是,他把自己的第一次奉献了出去,这才获取到陆可欣的信任。 阿泽已经能够想象得到,到时陆宸希要是知道他把她妹妹办了,会震怒成什么样子了。 不过没关系,阿泽不怕,大不了娶了就是,反正他也没媳妇。 季司寒想到还有陆宸希的事,心下更是烦乱,却控制着情绪冷声道: “我打电话给你,是要问另外一件事。” “什么事?” “你之前查我大哥死因的时候,确定没有任何蹊跷吗?” 阿泽想到自己之前几次查探到的线索,微微皱了眉。 “先生,我第一次查的时候,就问过您,大少爷有没有做过尸检,您当时说没有,我就觉得这其中可操作性太大,也就在私下里偷偷查过几次,本来是想将证据收齐后,再汇报您的,既然您问了,我就先告诉您。” “医院是说大少爷死于脑部疾病,但我查到的是,大少爷去世之前吃的药,被人换过,不过我还没查出来换的是什么药。” 季司寒的脸色,沉下来,看来三奶奶没骗他,那害死他大哥的人,会是谁呢? 阿泽那头,忽然传来一道尖尖的女声:“楚宇泽,你大白天的,躲在马厩里做什么?!” 阿泽吓得一激灵,连忙捂着手机,压低嗓音道:“先生,我先去应付那个母老虎了。” 季司寒嗯了一声,挂断电话,抬眸时,正好看到穿着单薄的女人,在远处默默陪着他。 他愣了一下,又察觉到自己手里还捏了支烟,立即扔掉,用脚尖碾灭后,起身走向她。 “老婆,我……抽烟了,对不起。” 眼前身形伟岸的男人,像是做错了什么事情一般,向她道着歉,倒是让舒晚觉得好笑。 “没关系,我理解。” 她上前,替他整理了一下凌乱的衣衫:“你一晚上没睡,趁天还没亮,去睡一会儿吧。” 她说话温声细语的,季司寒很快沉醉于她的温柔中,连那烦躁不安的心绪,也渐渐舒缓下来。 舒晚甚至都没有问他跟谁打电话,只是无比信任的,伸出手,牵起他的手,拉着他回到主卧。 他之前是怎么哄她睡觉的,她就怎么哄他,原本睡不着的男人,在她轻柔安抚下,缓缓入睡。 睁开眼睛时,看见舒晚捧着块画板,坐在床边,低头构思着设计图。 见她一直陪着他,哪也没去,季司寒心间被暖流充斥,清冷如雪的脸庞,染上几分笑意,“老婆,谢谢你……” 舒晚从画纸上移开视线,看向沐浴在初晨阳光下的绝美脸庞,“醒了的话,快去洗漱,我们一起用早餐。” 季司寒很听话的,从床上起来,去了浴室,再出来时,男人又变成往日清冷矜贵的模样,“走吧,下楼。” 昨天是苏泰把果果接回来的,今早季司寒在睡觉的时候,舒晚喂她吃了早餐,又让苏泰把孩子送去了学校。 现在餐厅里,就剩下他们夫妻俩,舒晚知道季司寒的胃不太好,特意叫厨师炖了温养的粥,亲手喂他吃完。 季司寒很珍惜这样的生活,但有些事情不能不去查,也就在用完早餐后,对舒晚道:“我待会去趟监狱。” 刚让佣人撤掉完餐盘的舒晚,回过头,看了他一眼,“去监狱做什么?” 季司寒想到监狱里的那个疯子,一双桃花眸冷下来,“去看看我的那个‘母亲’,死了没有?” 第八百八十四章 舒晚,你还真是幸运,逃过一劫 舒晚听阿兰说过,季司寒从小到大,被连晚晴鞭打,又被连晚晴毁掉所有在意的东西,包括人。 她第一次被季司寒碰时,就摸到他后背上有细小的疤痕。 还以为他是在社会上打打杀杀留下的伤,没想到是被自己的母亲用皮带抽出来的。 她无法去想象季司寒小时候是在怎样的环境里长大的,只知道听完他的遭遇后,会有些心疼。 按阿兰的话来说,季司寒是苟延残喘活下来的,对于他来说,活着就行了,其他的,他都不在意。 时至今日,舒晚对季司寒的冷漠,是释怀了的,换作是她自己有个这样的母亲,指不定比他还冷淡。 不过,按理说季司寒是恨连晚晴的,却和季老爷子谈过一次话后,要去看他的母亲,这是为什么呢? 季司寒不愿意说,舒晚也没有多问,接过佣人递来的外套,帮男人穿上,又体贴的,为他打着领带。 他们以前在八号公馆时,舒晚也会在他离开之前,帮他穿西装外套、打领带,俨然就是他妻子的模样。 那个时候的季司寒,就会妄想,她要是他的妻子就好了,但他却隐忍着想要留下的冲动,时刻警告着自己。 她爱的人,只有宋斯越,而他怕连晚晴发现,也没法娶她,他们之间注定只是一段拥有过彼此的短暂姻缘。 谁能想到,他的不肯放弃,最终让她成为了他的妻子,如今她做这一切,就变得那么美好,又那么暖心呢。 “好啦。” 舒晚整理完衬衣领口后,抬起头,望着男人盈盈一笑,“快去吧,我在家里等你。” 季司寒是不想让她知道自己肮脏的过去的,但昨天不过是去了趟公司,老爷子就伤了她,让她一个人在家,他不放心,便抓住她放下来的手,对她道:“陪我一起去。” 比起那些丑陋不堪、又鲜血淋漓的过往,舒晚的安全,要重要的多。 舒晚见他要带自己去,没有拒绝,点了下头后,将手放进他的掌心。 她跟着季司寒,来到监狱。 季司寒没有让她在车里等,而是直接带她去见了连晚晴。 透过那厚重的玻璃,看到连晚晴的第一眼,舒晚愣了愣。 她是没有和连晚晴打过正面照的,只在新闻上看见过。 曾经的连董事长,连家掌权人,此刻正坐在轮椅上,手里捧着本书。 她所在的环境,还不错,外面绿树成荫,有阳光透过树枝,斑驳点点洒落进来,映在她的脸上。 她的脸没有戴面具,也没有任何遮掩,整张脸都被焚烧过,密密麻麻扭曲成虫子形状的纹路,粘在脸上。 这样的面目,即便沐浴在阳光下,却仍旧会让人觉得心悸…… 似乎是察觉到外头有人在打量她,连晚晴的视线,从书上移开,缓缓往上抬。 看到单手插兜M.L.Z.L.、立在门外的季司寒时,眼底神色,骤然被痛恨占据。 如果说她脸上被烧伤的皮肤,可以让舒晚产生同理心,忽视掉那行痕迹。 但她的眼睛,却透着股罪孽深重的阴沉,就像隐蔽在角落里的杀人犯…… 只要斜斜睨一眼,心脏就止不住发颤,连晚晴的眼神,便是如此毒淬的。 那般恐怖阴狠的眼神,舒晚还是第一次见,冲击力强大到,让她下意识往季司寒身后躲了躲。 如果当年她没有死,那么她是不是很有可能落到连晚晴手里,然后就像季司寒儿时好友那样,被折磨致死? 因她一个细小的动作,连晚晴注意到了她,血红的视线缓缓往旁边移动。 看到舒晚那张脸时,连晚晴眼里痛恨的情绪,随着唇角的勾起,逐渐转变为邪恶,“没死啊?” 她还以为舒晚早就死了,没想到有朝一日,竟然会见到舒晚,而且还是和季司寒手牵着手来见她。 连晚晴盯着舒晚发出冷笑声,“你还真是幸运,假死逃过一劫,不然我定要你尝尝被折磨致死的滋味。” 第八百八十五章 我出狱,就将舒晚碎尸万段 她果然猜得没错,连晚晴确实是这么打算的,只是连晚晴为什么非要毁掉季司寒在意的人呢? 舒晚只是陪同季司寒前来的,再想不通,也不会开口说话,只抓紧季司寒的胳膊,乖乖立在一旁。 连晚晴见她不吭声,阴狠的视线,便重新放到季司寒身上,看到他左手无名指上带着婚戒,神色一冷。 “你们结婚了?” 从前要将舒晚藏起来的男人,此刻光明正大的,牵起舒晚的手,露出两人的婚戒,给连晚晴看个清楚。 “没有如你所愿,我最终,还是娶了她。” 得到准确的答案,连晚晴阴沉的眼底,缓缓升起愤恨的情绪。 她一把扔掉手中的书,抬起被烧成树皮般干枯的手,狠狠指着舒晚。 “你答应过你大哥的,要娶宁婉为妻,你怎么可以违背遗言,娶了她?!” 那样愤恨到震耳欲聋的嗓音,从窗口里传来…… 非但未减轻音量,还带着股恨不得他们统统下地狱的残忍。 “你是不是被这个女人迷了心智,彻底忘了你大哥曾经对你有多好了?!” 连晚晴就像是疯了一样,瞪着双凹陷进去的眼睛,恶狠狠的,冲季司寒歇斯底里。 “你要是还有点良心的话,就赶快和她离婚,去娶宁婉,否则你大哥会死不瞑目的!!!” 到这一刻,舒晚才真正体会到,当年被逼着娶宁婉为妻的季司寒,到底有多难。 她看向季司寒的侧脸,见他没有任何反应,只是冷冷看着连晚晴发疯,也就没有多说什么。 阿兰说过,连晚晴是有精神疾病的,受一点刺激,行为就会变得不太正常,现在这样也只怕是病症发作。 连晚晴骂了很久,直到季司寒抬手,有狱警进来,给她手臂上来了一支针剂,她的情绪才逐渐平复下来。 却仍旧不肯放弃的,用有气无力、又阴狠的话语,指责着季司寒: “你明明知道你大哥生前的愿望,就是娶宁婉,你却不帮他实现,你大哥真是喂了条白眼狼。” 立在门外的季司寒,面无表情的,透过干净的玻璃,看向被绑在轮椅上,已然毫无力气挣扎的女人。 “我大哥要是知道我心有所属,一定不会逼我娶宁婉,这一切,不过是你束缚我、捆绑我的道德枷锁罢了。” “呵——” 连晚晴却冷笑起来,笑着笑着,布满皱褶又耷耷下来的眼皮,猛然抬起。 舒晚看到那眼皮下的眼睛,猩红到被红血丝充斥时,吓得心脏,再次发颤。 季司寒的母亲,光是一个眼神,就吓人到这种地步,也不知道折磨人的手段,会有多恐怖。 察觉到她有些害怕,季司寒微低下头,安抚着她,“别怕,有我在,她这辈子都伤害不了你……” 舒晚轻点了下头,再次挽紧他的手臂,似乎靠季司寒近一点,就会更有安全感一般。 两人甜蜜和谐的画面,落在连晚晴眼里,便是一根针一根刺,扎得她难受到,恨不得上前撕毁了两人挽在一起的胳膊! 凭什么她的儿子没了,初榆的儿子却可以得到一切,掌权人,心爱的人,日子过得美满又幸福,而她的儿子却躺在冰凉的地狱里,凭什么?!!! 连晚晴咬牙切齿的,狠狠怒视着季司寒,“你等着,等我出狱,我一定会将你的妻子碎尸万段!” 就是这种被饿狼盯上的恐惧感,令舒晚感到害怕,仿佛下一秒连晚晴就要穿破玻璃,冲出来掐死她。 对于连晚晴放下的狠话,季司寒全然不放在眼里,“你出不出得来,一切都由我说了算!” 连晚晴没有反驳,却盯着舒晚,莞尔冷笑,精神病越个狱,再杀个人,应该还是能做到的吧? 季司寒似乎能看穿她的心思,冰冷无情的眸子,死死凝着连晚晴,“你要是敢动她,我让整个连家陪葬!” 即便连晚晴没有机会动舒晚,季司寒还是一句话,堵死了连晚晴的后路。 连晚晴阴冷的神色,骤然暗下来,谁也看不清,那蕴藏在心底深处的阴暗,到底有多恶毒。 第八百八十六章 季司寒,你来评评理 季司寒警告完,就没了和连晚晴废话的心思,直接挑明来意,“我来找你,是来问两件事,你如实告诉我,你弟弟申请减刑,我不会再提交其他证据,如果不说实话,我再给他多加几条罪名,让他直接判个死刑。” 连晚晴的弟弟,在他五岁的时候,就想将他溺死在游泳池里,季司寒自然不会放过他,如今能拿她弟弟的性命,来威胁连晚晴,从她嘴里撬出真相,也是桩划算的买卖。 连晚晴虽然没有什么软肋,可对于那个从小到大为自己鞍前马后的亲弟弟,还是有些在意的,也就默认了这桩买卖,“哪两件事?” 季司寒冷声问:“第一件,我父亲葬身的那场火是不是你放的?” 听到他这么问,连晚晴很快反应过来,“看来你知道你的亲生母亲是谁了?” 舒晚闻言,诧异的,看了眼连晚晴,又看了眼季司寒。 难怪连晚晴会那样虐待他,原来连晚晴不是他的亲生母亲。 也难怪季司寒和季老爷子谈完话之后,就来监狱见连晚晴,原来是这样…… 舒晚想明白了这一点,只是,既然连晚晴不是他的生母,那他的生母又是谁呢? 季司寒带着舒晚来的,不会多提有关于他生母的事情,只冷声道:“回答我,是或者不是?” 连晚晴却没回答他,只是勾起唇角,望着季司寒,邪邪一笑,“既然你知道了,那你来评评理,你父亲婚后出轨你的母亲,是对,还是错?” 舒晚再次诧异的,看向季司寒,他的父亲婚后出轨她的母亲,那他岂不是要背上‘私生子’的罪名? 那样不堪的身世,在舒晚面前揭露出来,季司寒心里是不愿的,却清楚这一切因果关系,他无论如何也逃脱不了,但……明明是上一代造成的因,竟叫毫不知情的他,来背负这个果。 而他从小到大挨过的鞭打,还有在意的人和东西悉数被毁去,是不是也代表他已经偿还完了父母留下的债,那么……谁又来给他评评理呢? 连晚晴见他沉默不语,便知道他是理亏的,这就足够了,“你父亲婚后出轨,你说他该不该死?” 她大大方方的承认,倒是叫季司寒对她刮目了几分,“他提离婚的时候,你不同意,就是为了放火烧死他?” 连晚晴冷嗤:“你以为我一开始就想让他死吗,是他一点点寒了我的心,我才想要活活烧死他的。” 说完,连晚晴又幽幽叹了口气,“没有办法,这个世界是不会制裁出轨的男人和小三的,我只能亲自动手,毁去季霖的女人,折辱他的儿子,最后弄死他,我不过是做了一件正义的事情罢了,你说我有错吗?” 比起从前的仇视,此刻的季司寒,对连晚晴,就只剩下平静:“是老爷子的错,是他拆散了我父母,还害了你。” 季司寒从小到大,还是第一次用这么平静的口吻,和她说话,叫连晚晴愣了愣,而害了你,三个字,却是让她心底的愤恨,逐渐减轻,“你小时候要是像现在这样,或许我还会手下留情些。” 第八百八十七章 连晚晴没错吗,真的没错吗 季司寒望着轮椅上那个给自己带来无尽伤害的女人,面无表情的说:“我讨好过你的。” 他六岁的时候,为了那一丁点母爱,学着大哥的样子,在连晚晴生日那天,买下她喜欢吃的蛋糕,跑到她的房间里,兴高采烈的喊她:“妈妈,我买了你最喜欢的蛋糕,祝你身体健康,永远幸福快乐……” 可是连晚晴非但没有像对待大哥那样,温和接过,再揉揉他的头发,还一脚踹开他,用高跟鞋踩碎他买的蛋糕,边踩边骂:“一个狗杂种买给我的东西,就是拿去喂狗,我也不会吃……” 直到昨天之前,季司寒都不明白连晚晴为什么会对他那么狠,现在知道真相后,他释然了…… 根本就不是母子,他又怎么可以在连晚晴那里,奢求到那一丁点母爱呢? 连晚晴似乎也想到季司寒讨好过自己的往事,但那点情绪,在顷刻间就转瞬即逝。 她不会把他当儿子的,她留着他的性命,不过是为了报复、为了折磨、为了泄愤。 季司寒永远都只是她拿来磨灭痛苦的工具,休想让她对他产生一丝一毫的母子之情。 连晚晴在心里建筑起一堵高高的城墙,却在看到季司寒那张神似季霖的脸时,缓缓低下高傲的头颅。 她没错吗,真的没错吗? 不是的,她有错的。 是她为了得到季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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