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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章

这话戳中了老爷子的痛点,举着枕头、想要狠狠揍季恒一顿的手,缓缓放了下来:“我自是愧疚的,所以这些年才将季氏彻底交给他管理……” 季恒都不想戳穿老爷子利用季司寒扩大季氏的心思,只避重就轻道:“如果您对他有所愧疚,那就成全他,以此作为弥补,我相信司寒那孩子,铁定会心存感激的。 这样既能保证季氏持续发展,又能让他娶到心爱之人,而您和他之间的关系,也许会因此破冰,一家人其乐融融的,不好吗?” 就像他,哪怕季若希嫁给一个经理,他也没阻拦过,只要子女幸福就好,当然,若是以后女婿对女儿不好,他也能成为闺女最大的后盾,随时可以将她风光接回来,有什么好怕的呢? 季恒这一番话,倒是让老爷子刮目相看了一番,这个二儿子,倒也不是蠢到无可救药的地步,至少心境是开阔的,还有得救…… 只是他现在头昏脑涨的,也不知道自己维持原来的决策,是对还是错,也就朝季恒挥了挥手:“出去吧……” 季恒言尽于此,该说的都说了,至于老爷子想不想得通,就看他自己了。 反正老爷子马上要被下放到意大利颐养天年了,也无力再挣扎。 除非他深刻反省到自己不该阻拦晚辈的婚事,否则就要一直被关在国外。 老爷子望着二儿子的背影,觉得他说的话,是有些道理的,可是:“季恒,那姑娘不能生育,让司寒娶了她,等于是让你大哥彻底绝后啊……” 季恒顿住步子,回头看向坐在床上的老头。 “爸,你以为司寒不娶她,就会娶别人,再给您生个重孙子吗?” “我告诉您,这是不可能的,司寒可不是他爸,被您威逼几次,就轻易选择妥协,然后再后悔,他的性格是认死理的,您要是再执迷不悟,把他逼急了,只怕季家真没了。” 按季司寒现在的权势,怕是动动嘴皮子,就能将季氏轻易易主,若非他自己本身姓季,压根不会将季氏放在眼里,奈何久离商界的老爷子,根本不懂这其中局势的瞬息万变。 季恒说完,留下一句‘您老好好想想吧’,便转身离开了卧房…… 第六百二十六章 请你识趣点,自动离开 季老爷子呆坐在床上,沉思了很久之后,拿起手机,让助理查到舒晚的电话,拨了个电话过去。 正在赶婚房设计图的舒晚,看见陌生来电,第一反应是不想接,却莫名其妙强迫自己点了下接听键。 那头很快传来季振东经受过岁月变迁的沧桑嗓音:“舒小姐,是我。” 舒晚怔了一下,似乎没想到季振东会给自己打电话,有些惶恐:“季老先生,您打电话来,是有什么要交代的吗?” 即便他之前对她起了杀心,她还是很礼貌的,问他有什么要交代的,在这一点上,季振东是很满意的,语气也就柔和了些许:“我还有个问题,要问你。” 舒晚放下手中的铅笔,坐直身子,对他道:“老先生,您请说。” 季振东掀开被子下床,走到落地窗前,望着庭院里的灯笼,这才缓缓开口:“你爱我孙子吗?” 舒晚还以为他又要问什么刁钻古怪的问题,来打击自己,没想到是这么个问题,有些意外。 她没有立即回答,而是组织好词汇后,郑重回应:“老先生,向您开口说我爱他,似乎有点过于敷衍,我只想告诉您,我不能失去季司寒,这也是我尝试过失去后,才找到的答案。” 虽然那次是池砚舟的谎言,但也是真实体验过失去的,正因为体验过,才知道有些人早已深入骨髓,放不下,忘不掉,这大概就是爱吧…… 季振东低眉沉思片刻,又问道:“他当年伤害过你的事情,我也知道,你不恨他吗?” 舒晚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只反问老爷子:“有人教过他怎么爱吗?” 老爷子愣住,没有吭声…… 见他沉默,舒晚继续说道:“我听说,他的爷爷只教过他别动情,他的母亲只教过他无情,他的父亲只教过他不管,他出生在那么好的家庭,却没人教过他怎么去爱。” 没人教季司寒怎么去爱,所以他才会脱离自己的掌控,一点也不念及爷孙之情? 季老爷子神色暗淡下来,是他将季司寒变成无情的人,这才会反噬到自己身上? 他脑子里掠过季司寒的弟弟、妹妹们,他们似乎没有情感缺陷,很有温度,唯有季司寒…… 他抬起眼眸,看向摆放在书桌上的照片,那上面是季司寒父亲年少时的照片,阳光自信,很聪明,也很听他的话,是最合适掌权的人选,可是他却因为一个女人早逝…… 这是老爷子最难以接受的地方,已然身处高位,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为什么就非要选一个世仇之女,这不是与季家公然作对吗? 季家长子已经没了,现在就剩下季司寒,唯有他才能坐镇并扩大季氏,再加上自己对他也的确有愧,似乎选择成全他,才是最对的决策。 但这个孙媳妇,真不是他满意的,可现在走到这一步,他好像也没有拒绝的权利,但是叫他立即接受,他又做不到…… 左右权衡之下,老爷子给自己,也给舒晚一个选择的时间:“舒小姐,你无权无势的身份,我接纳了,但你不能生孩子一事,恕我无法接受。 不过为了司寒,我可以给你两个月的时间,如果你在这两个月之内怀上孩子,那我就认了你这个孙媳妇,若不能怀上,还请你识趣些,自动离开。” 第六百二十七章 晚晚,想我了没 舒晚不愿意和老爷子做这种赌注,季司寒不是生孩子的工具,她也不是。 老爷子那头却在说完之后,直接挂了电话。 这独断专行的性子,倒是与季司寒十分相似…… 她握着手机摩挲了几下后,发了条短信给季司寒:[你找了季老先生吗?] 刚从车上下来的季司寒,看到这条短信,低头打字回复:[出来,见我] 舒晚侧过头看向落地窗外,正好看见雪花纷飞下,立在豪车旁边,披着黑色大衣的男人。 她连忙起身,取了件厚厚的大衣,裹在身上,朝别墅外面走去…… 她推开别墅的门,就见男人走上前,一把将她从台阶上抱了下来。 舒晚惊呼一声,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见男人展开黑色大衣,将娇小的她,包裹在怀里。 他这样裹着她,让她看起来像个孩子般,只露出一颗小脑袋,仰头看着高大挺拔的他。 “这么晚了,你怎么来了?” 男人低下头,在看到那张白皙的小脸时,布满星辰般闪耀的眼睛,散发着点点星光。 “想我了吗?” 舒晚觉得有些想笑,明明是他自己想她了,竟然反过来问她有没有想他,嘴可真硬。 “今天早上才见过,不想……” 季司寒就喜欢她口是心非的样子,喜欢到眉眼都染上无尽爱意。 “你不想,没关系,我想就够了。” 听到他亲口说想自己,心里像是灌了蜜糖般,甜滋滋的。 她抱紧男人的细腰,将侧脸贴在坚挺硬朗的胸膛口,静静感受着雪地里拥抱带来的温暖。 季司寒勾着她的下巴,让她面对自己后,盯着那两片粉嫩湿润的唇瓣,上下滚动着喉结。 “晚晚,跟我回家……” 嗯?她才在杉杉这里住一个晚上,就要她跟他回家?这婚前自由也未免太短暂了些吧? 舒晚从他眼里看出那一丝丝迷离渐欲的情绪后,拼命摇了摇头:“不要,我要陪杉杉。” 他们在八号公馆缠绵悱恻了半个多月,怎么着也该好好休养生息,不该再放纵下去! 奈何禁欲多年纵然不禁欲的男人,似乎并不把‘休养’放在眼里…… 他半抱起舒晚,让她与自己平视后,低垂下浓眉纤长的眼睫,用一双深情眷恋的眼眸,从上到下,扫视了她一眼后,微偏过头,避开高挺鼻梁相撞,再低头狠狠摄住她那两片唇瓣。 属于他的雪松香,伴随着飞雪带来的清冷感,悉数钻进舒晚的心房,令她心肝脾肺都跟着颤栗起来…… 她一面承受着季司寒疯狂炙热的吻,一面推搡着已然起了反应的他:“大马路上,别乱来……” 男人微微退离开她的唇齿,再垂着一双迷离桃花眸,无辜的看着她:“只吻一吻,也不行吗?” 舒晚听到他只是想吻一吻,小脸一红,想点头说‘可以’,男人却忽然松开了她…… 季司寒将她重新放回台阶上,与她拉远些距离后,轻道:“晚晚,天冷,快回去吧。” 舒晚抿了下被吻肿的红唇,有些不可置信的,看向季司寒,他竟然在这种时候让自己先回去? 她仔细打量着男人的神色,见他眼底情欲褪去,神色也恢复自然,似乎是真想让她回去。 她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刚想置气回别墅,却瞧见他的手指,正微微摩挲着,似乎有些紧张…… 舒晚只看一眼,就明白这个男人是在套路自己,他一定是想让她主动去吻他,这才会以退为进。 看穿季司寒心思的舒晚,立在台阶上,抬起小手,朝男人挥了挥:“那行,我先回去了,你也早点回去休息吧,拜拜……” 第六百二十八章 季司寒,你快放开我 看到那抹娇小身影,毫不犹豫转身离去,季司寒急得跨步上前,一把从背后抱住她。 男人抱紧她后,将下巴搁在她肩窝上,附在她耳边,无奈叹气:“我拿你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背对着他的舒晚,勾起唇角,浅浅一笑:“季先生,下次别再以退为进了,我不吃这一招。” 季司寒闻言,轻挑了下浓眉:“看来季太太,还是喜欢我直接一点……” 男人说完后,低头轻咬住她的耳廓,上下摩挲着她的敏感肌肤:“我好想、要你。” 温热的呼吸,喷在耳畔,带来电流般的酥麻感,令舒晚差点站立不稳:“别……” 她挣扎着,男人却一把将她半抱起来,抵在墙壁上:“放心,不做,只吻。” 这六个字,露骨的很,更露骨的是,男人单手抓起她的手,将其扣在头顶上方。 继而一把搂住她的腰,让她娇软的身子,紧紧贴近那具滚烫到快要冒烟的身子…… 被他按在墙上吻的舒晚,差点就沦陷在男人身下,若非还有一丝理智,两人只怕是已经…… 舒晚强撑着发软的身子,在男人移开唇瓣之际,踹着娇气道:“季司寒,你快放开我!” 正疯狂亲吻着她脖颈、轻咬着她耳垂的男人,身子顿了一瞬,随即唇角露出一抹浅淡笑意:“叫声老公,就放开你。” 舒晚本就红透了的脸颊,听到这句话,更是红到不行:“不行,我叫不出口。” 男人抬着双被欲望充斥到眼圈泛红的眸子,紧紧凝着她:“嗯?为什么叫不出口?” 舒晚有些不好意思的说:“还、还没结婚呢……” 季司寒唇角笑意更深了:“快了,先提前适应一下。” 嘴硬的舒晚,挺着小胸脯,反击他:“那你怎么不先叫我老婆?” 男人将半抱着的她,放下来后,单手撑在她的头顶上方,低垂着好看眼睫,凑到她眼前。 “你想听,我就叫,老——” “啊啊啊!别叫!” 舒晚捂着羞红了的脸,尖叫出声! 这个该死的男人,早知道刚刚被他套路一下好了,说不定已经结束亲吻放她回去睡觉了。 现在好了,他反客为主,差点将自己吃干抹净也就算了,还要这样来撩她,简直要命! 季司寒盯着舒晚的眼神,深情眷恋到,仿佛在看世界上最珍贵的宝物,连笑都是那般纵容。 他眼含笑意的,抬起骨节分明的手指,揉了揉她的长卷发:“晚晚,做好准备,新婚之夜,可别再叫不出口。” 舒晚扒开两根挡住眼睛的手指,透过缝隙看他:“你想干什么……” 季司寒棱角分明的脸,再次压下来几分:“你说新婚之夜,能干什么?” 舒晚:…… 她轻咳一声,转移话题:“你爷爷刚刚给我打电话了……” 季司寒唇角的笑容,骤然僵硬下来:“他打电话跟你说什么?” 舒晚见他一下子恢复正经神色,也就不再扭捏,连忙将老爷子的来意告诉他: “季老先生说接纳我的身份了,但还是接受不了我不能生育,所以给了我一个期限,希望我在两个月之内怀上孩子……” 季司寒冷嗤一声:“别管他,你生不生孩子,想不想生,都是你的自由,跟任何人都没关系。” 舒晚点了下头,虽然她也很想怀孩子,但这种生孩子的事情,一旦设限,就变成了任务指标。 她希望自己和季司寒,是因爱怀上孩子,而不是为了达成某个目的,去为了生孩子而生孩子。 两人想法是一致的,也就对于老爷子给予的期限,视若无睹。 而老爷子第二天一大早就被遣送去了意大利,一点转圜的余地都没有。 第六百二十九章 先生,您心情不好吗? 没有老爷子干预两人婚事后,季司寒带着舒晚,飞往世界各地,拍摄婚纱照。 他定制了无数套婚纱给舒晚,就为了拍几张照,连对戒都找世界名师设计了无数。 包括定妆、造型这些,季司寒直接请了好几个著名团队,就为了婚礼当天给她上妆、补妆。 做完这些,男人又去安排婚礼的地点,安排好之后,没有告诉舒晚,似乎想给她一个惊喜。 舒晚对此,也没有多问,只全身心投入婚房设计…… 原本设计完,舒晚是想直接派装修公司去装修婚房的。 季司寒得知后,劫走她的设计图,不让她去操心这些事情。 舒晚只好让装修公司,按照杉杉别墅的风格,去装修自己出嫁用的房子。 接下来的时间,她一面吃着阿兰送来的中药,一面将所有精力扑在姐姐留下来的项目上。 舒晚为了赚嫁妆钱,开始拼了命的,没日没夜赶设计图,连季司寒来找她,都被她敷衍打发。 立在门外的男人,望着那道说了几句就转身走人的背影,神色逐渐落寞下来…… 他转身回到季氏庄园,走进书房,取出私人手机,发了条[我到家了]的消息给舒晚。 换作平时,她早就回复他了,这次等了很久,都没收到她的消息,这让男人的心往下一沉。 他抓着手机,坐在沙发上,单手支着下巴,紧紧盯着手机屏幕…… 心里一直盼望着她快点回消息,然而等到深夜,她都没有回…… 最近她在面对他的时候,就已经心不在焉了,现在连他的安全也不在意了,她这是怎么了? 季司寒几次想开口问她,却都没问出口,他很怕从她嘴里,听到她后悔答应嫁给他的答案。 这样惶恐不安的情绪包裹着他,让他从甜蜜的顶端,瞬间跌落至地狱,整个人都被阴郁笼罩。 从门外进来的阿泽,没察觉到他的情绪,自顾自的,汇报工作: “先生,池砚舟和初宜的事情,我查出来了,这是资料……” 阿泽将资料递给季司寒,他却一点反应也没有,只盯着手机。 阿泽以为他在等重要电话,没空搭理自己,也就立在一旁静候。 许久过后,沙发上的男人,忽然有些烦躁的,一把扔掉手机…… 阿泽这才察觉出先生情绪不太好,连忙上前一步,关切问道: “先生,您心情不好吗?” 男人缓缓抬起淡漠如雪的眼眸,放在阿泽身上:“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阿泽:…… 他都站在这里快半个小时了好么? 阿泽尴尬咳嗽两声,又重复了一遍:“池砚舟和初宜的事情,我查出来了,我是来汇报的。” 第六百三十章 初宜和池砚舟的恩怨 季司寒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烦闷的情绪,朝阿泽抬了抬手指,阿泽立即将资料递到他手里。 男人翻看着文件时,阿泽在一旁简要汇报: “初宜五岁那年,在英国行乞,快要被人打死时,遇到了池砚舟,是池砚舟将她救下的,后来也是池砚舟资助初宜上的学。 初宜情窦初开后,爱上了池砚舟,拼尽全力追了池砚舟十年,起初池砚舟不为所动,还对初宜嗤之以鼻,后来不知道怎么回事,答应了初宜,两人至此在一起相恋了六年。 他们俩人感情破裂的关键点,还在于池砚舟被人陷害、送进监狱那一年说起。 当时池砚舟是被关了一年的,他在监狱里,一直等初宜来见他,初宜却从来没有去过。 本就对此有些耿耿于怀的池砚舟,从监狱出来后,去找初宜,却发现初宜竟然嫁给了他的哥哥,也就是那位被英国王室收养的池家私生子,两人还生了一个一岁的女儿。 池砚舟不肯相信,直到亲眼看到初宜和王室那位睡在一起,这才彻底疯了。 他为了报复初宜,利用池家权势,逼她和王室那位离婚,而后囚禁在自己身边。 那段时间以来,池砚舟用了些非常残忍的手段,来对付刚患上渐冻症的初宜。 后来初宜在精神、身体的双重折磨之下,被迫怀上了池砚舟的孩子。 然而池砚舟不信,一脚踹掉了那个还在肚子里的孩子…… 大概是这件事情,才让初宜想要彻底逃离池砚舟,所以,她开始想尽办法欺骗、哄骗池砚舟,让池砚舟对她放下芥蒂后,再次跟着王室那位跑了…… 池砚舟也就越发疯魔,据说英国那段时间王室内部动荡不安,就是他搅起来的局势,他这么做,只为逼王室那位将初宜交出来…… 再后来,初宜实在忍受不了渐冻症带来的痛苦、以及为了永远逃离池砚舟,她选择了安乐死,但是在这时,乔治却忽然找到了她的亲生妹妹舒小姐,初宜这才回国捐献心脏……” 阿泽汇报完之后,看向正心不在焉翻看着资料的男人。 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浑身散发着低气压的先生,压根就没看进去。 也是奇了怪了,快要结婚的人,不应该是很开心的嘛,他怎么满脸阴郁忧愁? 阿泽单手握拳,放在嘴边,轻咳一声后,小心翼翼提醒他:“先生,我汇报完了……” 季司寒沉默几秒后,放下手中资料,抬眸扫向阿泽:“那个叫果果的孩子是谁的?” 池砚舟和初宜的恩怨情仇,是非对错,他没兴趣。 但那个孩子是舒晚,在这个世上唯一的亲人。 他必须要帮她查清楚,到底谁才是她侄女的生父。 阿泽看了眼季司寒,从那堆方才被他翻过的资料里,取出两张亲子鉴定后,无奈叹了口气。 “先生,您看,这两份报告上面显示,果果和池砚舟没有血缘关系,却和王室那位有关系。” 季司寒接过报告,仔细翻了几遍后,剑眉缓缓皱起…… 和池砚舟没有血缘关系,那就说明初宜确实背叛了池砚舟…… 第六百三十一章 为什么不回我的消息 他摩挲着报告的手指,轻点着纸张,似乎在思索着什么。 沉吟片刻后,男人拿起报告,问阿泽:“这是什么时候测的?” 阿泽恭敬回道:“还是很早之前,乔治测的。” 也就是说,这份DNA检测报告还是之前的,并不能作为现有依据。 季司寒一把扔掉那份报告,冷声吩咐阿泽:“这件事先别告诉她,你去想办法取到池砚舟和果果的头发,亲自做完DNA检测后,再来汇报。” 舒晚坚信初宜没有背叛池砚舟,现在查到的资料,却是背叛过的。 为了保护她对她姐姐的信念,还是彻底查清楚后,再告诉她比较好。 阿泽却有些发难的,挠了挠后脑勺:“先生,池砚舟黑带九段,不太好近身啊。” 季司寒抬起清冷的眸子,冷冷扫向阿泽:“姜末的哥哥,是池砚舟的朋友,让他去取。” 姜末的哥哥…… 阿泽想到那块连话都懒得说的冰块,冷不丁打了个寒颤,却还是咬牙应了下来,谁叫先生比姜末的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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