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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那么冷漠。 他也不打算告诉季司寒真相,就让他活在误以为晚晚不爱他的痛苦之中吧。 他不再和季司寒说话,从西装口袋里,拿出一张结婚照,放在晚晚的墓碑前。 他看着晚晚的遗照,柔声道:“晚晚,我遵守了诺言,将你娶回了家,以后你就是我的妻子。” 看到那张结婚照,季司寒的脸色,骤然又白了几分:“你……和她结婚了?” 顾景深见季司寒难以接受,忍不住勾起嘴角笑了笑:“她本来就是我的,结婚有什么不对吗?” 季司寒拿起那张结婚证,看到上面的舒晚和顾景深露出幸福的笑容时,突然嫉妒到发了狂。 他像个疯子一样,不受控制的,一把撕毁那张结婚证,又红着眼睛,朝顾景深歇斯底里怒吼: “她不是你的,她是我的,我不允许你们结婚!” 他将结婚证撕掉,顾景深也不恼怒,只是平静的看着他:“她在你身边的时候,明明有那么多机会给她名分,你却只让她做一个情人,是你自己错过了她,又有什么资格不许我娶她。” 这句话像是无数把刀,狠狠往季司寒心脏上扎去。 那样尖锐的刀刃,一刀接着一刀,扎得他生疼。 他拼命想要控制情绪,却发现越控制,越让他崩溃。 他仿佛被推进了万劫不复的深渊,痛苦到难以自拔。 顾景深看到他这副样子,一点也不同情,反而以同样单膝跪地的姿势,在他旁边蹲了下来。 他平视着眼睛红到几乎要落下泪来的季司寒,一字一句道:“你知道吗,我从来没有碰过她。” 第二百一十五章 只为,给她一个交代 和晚晚在一起那么多年,他从没碰过她,哪怕情到深处,也只是吻一吻她。 他觉得自己应该先为她打造一个家,将她风光娶回去后,再去碰她。 可是,她的晚晚为了他,将自己交给了季司寒,先交的身,后交的心。 而他,不是遗憾没有碰过她,而是替她感到不值,明明什么都给了季司寒,他却那般待她。 连当着他的面强迫晚晚的事也做得出来,说明他根本没有把晚晚当人看待,只是个工具罢了。 即使他知道季司寒是因为吃醋、生气、占有欲而失去理智,但他还是觉得季司寒不配! 他不是误会自己和晚晚睡过吗,那就告诉他事实真相,让他一辈子活在错怪晚晚的愧疚之中。 顾景深的话,又是重重一击,砸下来的那一刻,压得季司寒连气都喘不过来。 他强撑着身子,红着眼睛,难以置信的,问顾景深:“你们……没有睡过?” 她明明亲口告诉过他,她和顾景深睡过,顾景深却说没碰过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顾景深见他不信,忍不住轻嗤一声:“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爱一个人就非要占有她。” 爱一个人不占有,那是爱吗? 在季司寒的意识里,爱她就是要占有她,全身心都只能是他的。 可顾景深却告诉他,爱一个人,不一定非要占有…… 他的爱,难道不是爱,顾景深的爱,才是爱? 他收回看顾景深的视线,缓缓看向舒晚的遗照。 看到那张深入骨髓的脸时,季司寒坚定道:“不,我的爱才是爱,我要舒晚,就是要占有她!” 那种放手祝福的爱,不属于他,霸道强占的爱,才能将她绑在自己身边,哪怕她心里没他! 顾景深懒得跟他这种疯子谈什么是爱,冷声道:“我要和晚晚单独说一会儿话。” 季司寒却纹丝不动,似乎连单独相处的时间,都不愿意留给他。 顾景深觉得可笑至极:“季司寒,她爱的人是我,你在这里,算什么?” 季司寒脸色一僵,始终强撑着的身子,骤然松垮下来。 是啊,她爱的人是宋斯越,又不是他,有什么资格守在这里? 他想起舒晚生前说过好几次,让他别再来纠缠她…… 她那么厌恶他,要是还不许她的心上人,和她单独说会儿话,只怕会对他更加厌烦。 想到这里,季司寒缓缓起了身,撑着摇晃的身子,一步步往墓园外面走去,再也没回过头…… 顾景深看到那道背影离开后,收回视线,抬手摸了摸舒晚的遗照。 “晚晚,原谅我,没有告诉他,你其实很爱他的真相……” “我就是想惩罚惩罚他,谁让他对我的晚晚这么狠呢……” “不过,你千万不要怪我,好不好?” 他说完后,又不舍的,轻轻吻了吻她的墓碑。 “晚晚,告诉你一件事,我将顾氏交给了我的表弟,将我的私人财产全部给了杉杉。” “我……可以来陪你了。” 他拿出一把枪,看着舒晚笑了笑。 “你还记得我之前说过的话吗,我说要给你一个交代,我来实现诺言了。” “他们说头七这一天,你的魂魄会回来,那待会我开枪时,你就来接我,好吗?” 顾景深说完这句话,拿起枪,对准自己的脑袋。 天色黑了下来,墓园万籁俱寂,只有一道枪声,惊觉了四周的飞鸟。 有些人,为了弥补过错,用生命作为赔偿,只为,给她一个交代…… 第二百一十六章 还是我家斯越最好 “斯越……” “宋斯越!” 少年穿着白色衬衫,坐在树荫下,低头看着书,阳光透过缝隙洒在他的身上,泛着柔和的光。 少女甜美的嗓音,从校园外由远及近传来,“斯越,我来你们学校看你啦……” 少年听到声音,抬起头,看到她小跑着过来,唇角缓缓勾起:“慢点跑……” 他越叫慢点跑,少女跑得越快,任性的模样,让少年忍不住起身上前接住她。 他抱着她,抬手宠溺的,刮了刮她的鼻子,“有心脏病,还跑那么快,真不乖。” 少女搂着他的腰,将头放在他胸膛上,撒着娇:“我每天都有按时吃药,很乖的。” 少年轻轻笑了一下,温润儒雅的脸上,满眼都是她:“晚晚,你们学校离A大还挺远的,路上很奔波,下次你想见我,就给我打电话,我去你们学校找你,知道吗?” 少女从他怀里仰起头,体贴道:“你学业那么忙,还是算了吧,我有空就来找你……” 少年还想劝她,却被她打断:“斯越,我刚刚在你们学校门口遇到一个人,浑身都是血坐在树下,也不知道是被谁打伤的,我看他还挺可怜的,就给了他一瓶水,但他没理我……” 少女说完,撇了撇嘴角:“你说他是不是个怪人?” 少年宠溺的,揉了揉她的头发:“你说是就是……” 少女这才满意的,扬起嘴角笑了笑,“还是我家斯越最好……” 少年跟着莞尔一笑,牵起她的手,与她并肩走在阳光下,清风拂面,鸟语花香。 舒晚缓缓睁开眼睛,梦中的宋斯越不见了,阳光也消失了…… 眼前的光线,是昏暗的,能模模糊糊看清楚一点,却不是很明亮。 她狐疑的,打量四周,白色天花板,法式吊灯,窗外是一望无际的大海。 这些景色,看起来都是模糊的,也正因为这丝模糊,让她知道自己没有死。 她想起身,却发现动弹不得,想张嘴说话,也发不出声音。 似乎沉睡了很多年,突然醒过来,身体无法承受住负荷一般…… 她放弃挣扎,乖乖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陷入沉思。 她明明已经去世了,为什么还能活过来? 还有眼睛不是已经瞎了吗?为什么还能看见一点? 这个陌生的地方又是哪里?为什么杉杉和宋斯越不在? 她沉思时,门外响起了一阵脚步声,皮鞋踩在木质地板上的声音,嘎吱嘎吱作响。 紧接着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一道身形颀长的身影,拿着一把剃头刀,缓缓走了过来…… 舒晚转动眼眸,朝他看过去,正好与一双乌黑深邃的眼眸对视上…… 那双眼眸看到她醒过来时,瞳孔微微放大,脸上也逐渐染上一抹不可置信。 他脚下的步伐,不自禁快了两步,走到她床边时,高大清瘦的身子,骤然附了下来。 离得这么近,舒晚才看清他的长相…… 他的皮肤光洁白皙,五官清晰雅致,眉眼间深如曜石,一张薄薄的唇,色淡如水。 他的长相是柔和的,眼睛却很深邃,仿佛里面装下了满天星辰,深到无边无际又不见底。 第二百一十七章 要不把她弄死 被这样一双眼睛打量着,舒晚莫名有些慌。 她迅速低垂下眼睫,遮住了那道灼热的视线。 他盯着她看了半晌,见她眼睫动了,这才敢确定她是真的醒了过来。 他直起身子,一言不发的,转身往外走去,很快带着一个老头走了进来。 那个老头金发碧眼,满头白发,穿着白色西装,看起来精气神十足,M.L.Z.L.气质也很优雅。 他带着老头进来后,抬起纤长的手指,指着床上的舒晚,凝眉道:“乔治,她怎么会醒过来?” 乔治? 舒晚愣了一下。 阿兰说季司寒帮她联系了国际上著名的心脏病专家,那个专家的名字就叫乔治,难道是他? 乔治没回男人的话,打开设备,开始给她做全身检查,神情很专注,眼底充满了不可思议。 他的表情和男人一样,似乎都在诧异她怎么会醒过来,好像对于他们来说,她是不应该醒过来的。 乔治迫不及待给她做完检查后,抬头看向男人:“按理说深度昏迷患者,是很难醒过来的,她却忽然醒了过来,确实很罕见……” 男人闻言,俊美绝伦的脸上,浮现一丝不耐:“你说过她不会醒的,现在醒过来算怎么回事?” 乔治被他质问,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后脑勺:“我先前诊断的时候,确实不会醒来嘛。” 男人似乎翻了他一眼,神情有些烦躁:“那现在怎么办?” 乔治无奈的摊了摊手:“我也不知道啊……” 男人单手支着下巴,思考片刻后,对乔治道:“要不把她弄死吧。” 一直在听两人对话的舒晚,有些不可置信的,睁大眼眸看向立在一旁居高临下的男人。 她要是猜得没错的话,是这个男人救了她,但既然救了她,为什么还要在她醒来后弄死她? 她满头的雾水,可刚从昏迷中醒过来的她,发不出声音,只能睁着双眼睛看着他们。 然而他们完全不把她放在眼里,自顾自商量要不要弄死他,最终还是乔治败下阵来。 “弄死她,心脏就没了,你确定要弄死吗?要的话,我给她扎一针安乐死。” 舒晚:…… 不知道为什么,他们越想弄死她,反倒让她越想活下来。 她拼尽全力,朝两人张了张嘴,结果只能发出嘶哑的啊啊声音。 男人听到这道嗓音后,很是嫌弃的,朝乔治挥了挥手:“还是弄死吧,这声音也太难听了。” 舒晚:…… 这、这么草率的吗? 乔治转身就出去了,似乎去拿安乐死针剂。 舒晚觉得自己还能抢救一下,又拼命朝男人啊啊几声。 她想告诉他,其实她的声音很好听的,男人却抬手捂住了她的嘴巴。 他压下身子,用食指放在他的嘴唇上,做了个嘘的姿势,示意她不要再吵。 他的眼神很淡,仿佛看她,不过是看一个陌生的物件,丝毫不在意。 但视线缓缓往下移,停在她心脏位置上时,神色染上无穷无尽的眷恋。 他盯着她的心脏看了半晌后,对已经拿着安乐死针剂进来的乔治道:“开个玩笑,你还当真。” 乔治:…… 怎么办? 他现在好想扎死这个狗男人。 乔治磨了磨牙齿后,放下手中的针剂,气呼呼转身走了出去。 第二百一十八章 记住我的名字 男人往床边单人沙发上坐了下来后,对舒晚道:“既然你醒了过来,那就代替她好好活着吧。” 他口中的‘她’,舒晚不知道说的是谁,疑惑的,朝他眨了眨眼睛,希望他能再说清楚些。 男人却不屑和她解释太多,拿起方才被他搁置在床边的剃头刀,一把捧起她的头。 就在舒晚不知道他要做什么时,头上忽然传来剃须刀嗡嗡响的声音。 舒晚一脸懵,这个男人是不是在剃她的头发?为什么要剃她的头发啊? 男人似乎看出了她眼底震惊的神色,很是好心的,边剃边解释:“护工说你头发太长了,洗起来麻烦,我想着帮你剃光,也就省事了……” 舒晚看到剃下来的头发很短,似乎不止被剃过一次,而是好多次…… 也就是说她没醒过来期间,一直是个光头形象?! 舒晚有些不大能接受自己是个光头,神色在顷刻间崩塌。 她瞪着眼前在她头上疯狂乱剃的男人,恨不得用眼神杀死他。 男人却忽视她眼底的杀气,丝毫不在意的,专注帮她剃着头…… 剃完后,他甚至还拿了把镜子过来,让她看:“这个发型是不是还不错?” 舒晚看到镜子里的自己,被他剃到只剩下头顶一小撮头发时,两眼一翻,差点气晕过去。 男人见她是这么个反应,忽然勾唇笑了笑,似乎找到了什么好玩的玩具,让他心情很愉悦。 他放下镜子,背靠在沙发椅上,翘起二郎腿,饶有兴致的说:“舒小姐,你还挺有意思的。” 舒晚愣了一下,这个男人知道她叫什么,说明他认识她,可她却对他没印象,他到底是谁? 男人微微倾身,用那双深邃的黑眸,紧紧盯着舒晚的脸:“记住我的名字,我叫——” 他停顿了一下,薄唇再次轻启,清透好听的嗓音,缓缓传进舒晚耳中:“池、砚、舟。” 池砚舟,池砚舟,舒晚在脑海里搜索着这个名字,还是没有任何印象。 她盯着他的眼睛,充满了疑惑,迫切想要知道更多的信息。 男人却不愿再和她多说什么,起身走了出去。 他离开没多久后,有个金发碧眼的女护工走了进来。 她一边帮舒晚清理着身子,一边在她耳边用英文叨叨了好几句。 大概就是说她是个奇迹什么的,其余的也没多说什么,清理完就走了。 她走后,舒晚转动着眼眸,打量屋子里的装饰,是简约风的法式风格。 她应该已经不在国内了,只是不知道这里是哪个国家,又具体在什么地方? 听乔治的意思,她似乎是深度昏迷患者,也不知道昏迷了多少年? 另外如果她昏迷了很多年,杉杉和宋斯越怎么没有来找她? 是不是他们知道她在这里治疗,也就安心的,没有来打扰她? 舒晚带着一肚子疑惑,昏昏沉沉的,闭上双眼,睡了过去。 睡梦中,又看见宋斯越坐在树荫下看书,阳光洒在他的身上,泛着柔和的光。 她从校园外走进去,想要朝他小跑过去,却看见他忽然跪在坟墓前,拿起枪对准脑袋。 按下的那一刻,一道修长的身影冲了过来,一脚踢翻了他手里的枪…… 那子弹发出的瞬间,砰的一声,打在墓碑上,四周的鸟,吓得惊觉散去…… 舒晚从这个梦中惊醒,还没来得及去想这个梦是什么意思,就感觉到有个人趴在她的身上。 准确来说,是趴在她心脏方向,似乎在侧耳倾听,又似乎是在感受它的跳动…… 第二百一十九章 告诉你一个不幸的消息 舒晚低垂下眼睫,看向趴在她身上的人。 从这个方向看,只能看到一头浓密的头发。 她不知道他想做什么,自己又动弹不得,只能紧紧盯着他…… 他似乎轻轻叹息了一声,有些无力的呢喃:“你为什么就不能再等等我……” 他的声音很悲伤,似乎失去了最重要的人,让他深陷过往难以释怀。 舒晚现在大概明白过来,她的心脏被换过了,换的应该是池砚舟爱人的心脏。 难怪他白天会对她说,既然醒过来了,就代替她好好活着,原来是让她代替他爱人活着。 池砚舟趴在她身上,感觉到她心脏跳动的频率,要比方才熟睡时跳动得要快,就猜到她醒了。 他微微抬起头,与她近距离对视上的刹那,漆黑深邃的眼底,骤然浮现一抹戾气。 他似乎很不愿意她醒过来,看着她的眼睛,要多冷就有多冷。 几乎是没有任何犹疑,他拿起安乐死针剂,朝舒晚缓缓靠近:“我不喜欢你睁开眼睛,还是弄死你吧……” 舒晚:…… 她现在可以确定这个男人多少有些精神分裂。 她心情平复下来,静静看着他,已经死过一次的她,其实并不畏惧死亡。 他似乎察觉到她并不害怕,抓着她手臂的手,微微顿了顿,而后又和她对视片刻。 也不知道在纠结什么,他忽然又放下手中针剂,沉沉叹了口气:“算了,至少她的心脏还在。” 舒晚眨了眨眼睛,很想问问他,这个她和自己究竟有什么样的关系? 还有她找了那么久的供体都没找到,为什么在她死的时候,突然有个供体出现? 池砚舟似乎看出了她眼底的疑惑,放下针剂,坐直身子,靠在沙发椅背上,单手支着头看她。 “你是不是想知道你为什么还活着?” 舒晚很想回复他,但长期昏迷,身体机能还没那么快恢复过来,暂时只能发出啊啊声。 想到池砚舟说她声音难听,她很识趣的,没再发出那种声音,只是眨巴眼睛以示回应。 “救你的人,在得知你心衰即将死亡时,提前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我尊重她的遗愿,在你被送去火化时,将你替换了出来,并将她的心脏移植到你的身上。” “乔治说就算换了心脏,你也不一定能活下来,没想到你竟然活了过来……” “只是……你活过来了,她却代替你,永远的,躺在了冰冷的墓园里……” 他说到这里,眼神黯淡下来,浑身被悲伤情绪笼罩。 舒晚听得云里雾里,她眨着眼睛示意池砚舟继续说下去。 他却没再开口,视线移到她心脏方向,眼底浮现一抹悔恨。 “你有深爱过的人吗?” 他忽然转移话题,问了个这么奇怪的问题,让舒晚也跟着沉默下来,神色黯然。 曾经有吧,但在她临死前,他让宁婉接她电话的那一刻起,她就彻底死心了…… “是那个叫宋斯越的男人吗?” 舒晚惊诧了一下,池砚舟竟然知道宋斯越? 池砚舟放下支着头的手,坐直身子看向她。 “告诉你一个不幸的消息,他以为你死了,在你坟前开枪自杀了。” 舒晚征愣住,放大的瞳孔,难以置信的,紧紧盯着池砚舟,仿佛想从他脸上辨别真假。 池砚舟见她不信,拿出手机,打开一则两年前的新闻,递到她的眼前…… 惊闻,顾氏总裁顾景深,在墓园开枪自杀! 第二百二十章 殉情是古老的传说 “我以为殉情只是古老的传说,没想到还真有人做到了……” 池砚舟的话,一点点落进舒晚耳中,击打在心房上,让她震惊到无法相信。 她挣扎着身子,费尽全身力气,想要从床上爬起来,却动不了。 她用那双泛红的眸子,紧紧看着池砚舟,张了张嘴,总算发出些零碎的言语:“我……梦见……他……没死……” 她是梦见宋斯越跪在坟前开枪自杀没错,但有个人救了他啊…… 她不相信宋斯越就这么死了,他答应过她会好好照顾杉杉的,怎么可以就这样追随她而去。 池砚舟收起手机,颇有些同情的看着她:“这个消息,在两年前,你昏迷的时候,电视上就播报过,当时你的身体有强烈的反应,却没醒过来,我猜测你应该是听见了他的死讯,无法接受,才会在潜意识里编造一个美好的梦境吧。” 舒晚不相信是她编造出来的梦境,那么真实的梦,怎么可能会是编造的?! 她心里一万个不信,眼泪却不受控制的,从眼眶里脱涌而出,像断了线的珠子,掉个不停。 宋斯越曾经说过,如果她死了,那他一定会在坟前自杀,绝不独活…… 她记得临死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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