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4章
还想再往深处去,但触到隐隐有一层阻隔。 他蓦地站起身。 手指的抽离后,似乎一丝凉气直吹进穴洞里,激得徐品羽睁开眼。 沈佑白转身走开之前,按了下她的肩,力有点重。 留她还保持着打开双腿的姿势,坐在椅子上,表情怔懵。 他狠狠咬住食指关节,焦躁的在客厅翻找,从盒里抖出一根烟。 他的手微颤,火机打了几下才着。 不间断地猛吸了几口,皮革味带凉的入肺,他才好受了些,仰过头喘息。 其实,她有没有跟别人做过,对沈佑白来说,只要她从现在开始呆在他身边,剩下的,都无关紧要。 只是想找个借口,触碰她最柔软的地方。 他把自己害惨了。 徐品羽整理好裙子,惴惴不安的走到客厅。 她走到沈佑白旁边。 他随即弯腰,将烟头摁灭在烟灰缸里。 然后,转身握住她的双肩,拉近自己。 一个吻落在她的额头。 沈佑白说,“我等你。” 温软的唇离开,徐品羽抬头看他。 那张脸庞,他还是孤高狂妄的,一旦有了沉沦的色彩。 目睹难忘。 第十三章 感冒(3) 画。 能表达一个人想法,传递那些无法用言语描述的东西。 走廊这面墙上的画,没有纸醉金迷的奢华,用色都偏冷。 徐品羽双手背在身后,歪着头,打量眼前的一幅画。 是海。 还有黑漆漆的夜空。 翻涌的海浪中,仅有帆,船身覆没不见踪影。 她指着问,“这里是船?” 他点头说,“对。” 她又转向廊尽头,看了一眼画架和满地的颜料,忽然间醒悟。 徐品羽有点惊讶,“这些全部都是你画的?” 沈佑白平静回答,“是。” 虽然徐品羽对美术没有研究,但是她作为一班的宣传策划委员,经常会画点海报之类。 本来觉得她也算有个拿得出手的小技能了,现在看看沈佑白的,信心完全被打击没了。 一个是儿童简笔画,一个是印象派作品。 他们就不在一个层面上。 只是他画的内容,透着消极的意味。 灰蒙蒙的雨雾、凋零的海棠、熄灭的烛、礁石、裂缝。 正因为有灵魂,才让人看得心里闷闷的。 徐品羽对他说,“你很孤独吗?” 沈佑白转过头来,静静的看了她一会儿。 然后,他没有反驳,只是笑,“要是心疼,现在就有办法安慰我。” 她问,“什么办法?” 沈佑白侧过身,目光真诚的抬手指向,那幅黑羽毛的画。 徐品羽愣了下,接着想起他说的话,脸颊发烫的扭过头,“很晚了,我该回家了。” 沈佑白说,“等一下。” 他走向一间房,进去出来,手里多了件黑色的外套。 他展开外套,盖在她肩上。 徐品羽发懵的配合他动作,抬胳膊伸进袖子。 她低头看着沈佑白将拉链对准,往上拉。运动型的外套领子很高,正好到她下巴。 要不是他说,“送你。” 徐品羽觉得自己可能一个晚上,都回不过来神。 走到室外冷风习习。 远处高立的灯,沿着下坡路的方向排列。 沈佑白关上门,转身就看到他的衣服,宽宽松松的套在她身上,风吹拂她的发丝,眼睛亮亮的望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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