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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5章

不敢再问。霜傲天皱了皱眉,可侯立谢情绪太不稳定,他自己不愿说,她也不好再刺激他。 她只说:“现在到处都是危险,你得管好你自己的事情。别人是顾不上你的。” 侯立谢重重喘息了几下,缓过气来,逐渐恢复了正常,勉强道歉道:“不好意思啊,我也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一下子太紧张了。” “没事,你不用紧张了。这里虽然也不完全安全,但比外面要好很多。”明明比侯立谢小十几岁,霜傲天却表现出了角色倒置一般的成熟,反安慰起了侯立谢来,“而且秃子在这里,就算你受到了病异侵蚀,只要吃他一根毛,就可以恢复正常。我们不会变成怪物的。” 释梵不得不为自己辩解:“是使用我的肉体可以抵御病异的侵蚀,为什么要把我的病症解释成那么怪的东西。” 霜傲天:“你自己解释的不是更怪吗?!” 侯立谢惊疑不定地看了释梵一眼,目光闪烁,神情有些难以言喻。 释梵:“……等等,我信佛的,我非常洁身自好。并不是你们想象的那样。” “话说回来,我们现在是在地铁里吗?”侯立谢忽然插嘴问道。 “是啊。你嫌闷啊?” 霜傲天话音刚落,侯立谢立刻脸色发白:“你知道复苏市开始下雨的时候,我正在兴洪场的九桥地铁站里吗?” 霜傲天:“啊?那又怎样?” “当时地铁突然停电,列车停在九桥站。大家都以为是暂时性的故障。但是很快,我们就意识到错了。”侯立谢说,“地铁站里接二连三有人无故暴毙,死去的人又变成了索命的怪物。出去的路口都被堵死,地下铁里面很快变成了活人禁区。” “你们根本无法想象那是怎样地狱般的场景。每个回头一高能,五步之内必触发一次杀人规律。我九死一生,从地铁站里面逃出来,以为总算是摆脱了那场噩梦……谁知道,那九桥地铁站,竟然是活的!” “活的地铁站……?” 侯立谢这话,就有些令人费解了。 见他们一脸困惑,侯立谢连忙解释道:“意思就是,九桥地铁站,并不是一个固定在那里的地铁站点,而是一个会活动的站台!现在复苏市内的每一个地铁站,都有可能成为九桥站。一旦九桥站降临在某个地铁站中,这个站里,就会发生常人用理智无法理解的诡异变化。” “我也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但一直待在这里,随时都会出事。我们最好还是快点离开。” “竟然还有这种事情?”何冬堂一脸不可思议,完全无法理解。 另外三人两个是高玩,还有一个中二病少年,很快接受了侯立谢的劝诫。他们简单商量了一下,决定先转移去附近的地下停车场。 他们告知了地铁中其他避难的人,叫他们一起出发离开。霜傲天用深红之冕变成的飘带将重伤或者高烧昏迷的人托起,而裴尧身体也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自告奋勇背起了虚弱的侯立谢。他们将车厢里点燃的七支蜡烛全部带上,沿着出口楼梯往地铁站门口爬去。 可是从楼梯口爬出,他们才察觉,事情好像不太对劲。 “太平涧是换乘站吗?”裴尧纳闷问道,“为什么上了一层楼梯,没到站厅层,还是站台啊?” 作为松陵街本地住民,霜傲天脸色变得难看起来:“太平涧不是换乘站,这不可能。再往上走一层。” 他们沿着楼梯继续向上走,然而爬上楼梯口,他们发现,这一层还是站台层。 “该不会遇到鬼打墙了吧?” 何冬堂拢了拢了自己的衣领,握紧衣襟的手微微颤抖。 “你们……”被裴尧背在背后的侯立谢,忽然声音发颤道,“回头看一眼。” 众人闻言,同时往身后看去。 一,二,三,四,五。 原本有七盏的烛光,此时只剩下了五盏。忽明忽暗的光源在楼梯上蜿蜒错落,照亮他们身后秉烛之人惊恐的脸。 人数似乎比他们刚刚离开时少了。 不知道那些消失的人,是在楼梯上和他们走散了,还是被黑暗吞没了? 亦或者是,那些他们以为是被他们救下的人,从来就没有在地铁站里出现过……? 裴尧刚要说出自己所看到的,被侯立谢猛地捂住了嘴。 “别出声。”侯立谢压低声音,在他背上战栗,“你不知道,在你身边这些,究竟剩下哪几个……还是人!” 黑暗的隧道深处遥远无尽,不能被烛光照亮。 地铁站台中,支撑地下建筑结构立柱上,隐约可见三个落满陈灰的大字。 “九桥站”。 第250章 剧本十三·庸世入病·八 “嘶、啊——!” 黑暗中,有人高举蜡烛的手被烛泪烫伤,发出短促的惨叫。 正是气氛紧张之际,突如其来的惨呼声引来了所有人的目光。那人自己尚不觉如何,正要将手中将要烧到尽头的烛头换一只手持着,却听身边的人倒吸冷气:“老李,你的脚……!” “我的脚?” 举着蜡烛的男人迷惑道。 “我的脚怎么了……?” 正说着话,他忽然发现,自己手上的蜡烛,拿不下来了。 那剩下两厘米的短短烛头,紧紧黏在了他的手上。融化滴下的烛泪和他的手指竟然融为一体,无法分割。而他低头去看,却见自己身体大汗淋漓,衣服裤子全都被汗水湿透。 最诡异的是,被汗水打湿的衣物,竟然像是一只彩绘蜡烛上的贴花,受热之后融化变形,不断向下流淌。 人骨为芯,血肉为蜡。 他竟与手中的蜡烛一样,变成了一支燃烧的人烛。 身体融化流下的烛泪在脚下凝固,他像一支被冷却的烛泪固定在烛台上的蜡烛一样,双脚紧紧地黏在地上,再也无法移动分毫。 当蜡烛残存的火焰燃烧到他的指尖,火光蓦然膨胀,无比明亮,将他点燃。他发出被灼伤的凄厉惨叫,哀求身边的人帮他吹灭手臂上正在熊熊燃烧的烛火,可是没有一个人敢靠近,反而连连退避,生怕凶暴的火舌撩到自己身上。 短短数秒的时间,他的身体被燃烧殆尽。地上剩下一滩融化的黏液,逐渐冷却凝固,隐约还能看见他衣着残留的颜色。 火光熄灭。被这支蜡烛的光所笼罩的几人,瞬间消失在黑暗中。 还剩下四盏烛光。 另外几个举着蜡烛的人顿时慌了手脚,连忙向手中的蜡烛吹气,企图将它们熄灭。烛光看似微弱,却意外地坚定,即便吹到只剩下一颗暗红色的火星,也很快摇曳着复燃。 侯立谢大声喊:“不要熄灭光源!没有光源,大家一样会死!” 拿着蜡烛的人可不会听他的,仍然在拼命地吹,发现无法吹灭之后拼命将蜡烛塞给身边的人。推拒之间蜡烛坠落在地,火光破灭,又是数人在黑暗中消失。 那些想要摆脱蜡烛的人,全都僵住了动作。 正在此时。 一片漆黑的地铁站中,忽然亮起了光。 沿着楼梯往下望去,停靠在站台边上的列车,车厢一节节次第亮起。惨白明亮的灯光,照亮了空无一人的车厢,车门大敞,似乎正无声地邀请站台上的乘客进车。 现在复苏市全市停电。这辆列车上的灯光,是从何而来的? 在昏暗脏乱的站台中,亮起的灯光不仅没有给人带来安心感,反而像一处吸引飞蛾扑火的陷阱,令人毛骨悚然。 可是,如果一直停留在楼梯上,蜡烛迟早会烧尽。 持有蜡烛的人最终会被燃尽,在烛光熄灭之后,所有人都会在黑暗中消失。 作为当前这一小批人中仅有的、有能力战斗的患病者,霜傲天表现出了超越年龄的成熟和冷静。她很快做出决断:“走,都上车。” 留在原地,迟早都是死。 既然九桥站让他们上车,那他们就上车,去搏一条生路。 仅剩的三盏烛光堪堪庇护着众人,来到车门大开的列车面前。霜傲天率先走进车厢,紧接着是释梵,在他们确认进入车厢不会触发必杀的规律之后,才让裴尧、何冬堂、侯立谢等人依次进入。 在所有乘客登车完毕之后,车门发出嘟嘟的提示音,缓缓自动合拢。 列车启动,开始向前行驶。 “下一站:九桥。请需要下车的乘客提前做好准备,先下后上,谢谢合作。” 上一站是九桥站,下一站还是九桥站。起始站是九桥站,终点站是九桥站,列车整条线路十余个站点,没有一个不是九桥站。 九桥站将他们困进了一个无法脱身的循环中。 列车内的墙壁上溅着红褐色的血迹,似乎才泼上去不久,血液半干未凝固,十分粘稠,缓缓往下滴淌。 墙壁溅有如此大量的血迹,车厢内却没有一具尸体,只有满地的车票。这些车票有的是血红色,有的是墨黑色,层层叠叠,铺满了列车的地板。随着列车加速前进,车厢缝隙里漏进的腥臭的风将浮在最上层的数张车票扬起,向后面的车厢飞去。 和众人所在的车厢相邻的车厢里,也有许多乘客。或坐或立,表情麻木。 诡异的是,他们在登车前,透过车厢明明看见车里面是空的,在登上列车后,车里却人满为患。 侯立谢和霜傲天甚至在列车里看见了熟人。 侯立谢一被裴尧放下来,就问道:“老王,你也在……等等,你是真的老王吗?” 坐在长椅上的王德发抬起头,看了侯立谢一眼。 他的表情很憔悴,显然也经受了连日的折磨,眼底下有一圈很重的乌青。见到侯立谢,他很勉强地扯了扯嘴角,似乎想回应他的招呼,又实在没有那份心力了。 他这反应,倒像是个真人了。侯立谢正要追问他这列车上会发生什么,霜傲天忽然轻轻“咦”了一声:“我的病症不好使了。” 环绕着她的红飘带不知何时松开,软趴趴地垂在地上,被她用飘带托起的那些幸存者也横七竖八摊了一地。 “这辆车邪门得很,能够压制病异。”王德发有气无力地说,“在这辆地铁上,好像有某种病态领域存在,车上几乎没办法使用病异,侵蚀度也会被压制。” “我之前差点没命,病变爆发过一回。所以现在只能一直待在这辆地铁上,靠地铁压制侵蚀度,勉强苟命。” 侯立谢:“照这么说,我们这车还上对了?” “你别高兴得太早。”王德发脸色发青,一副心如死灰地模样,“地铁能压制侵蚀,不代表车上没有危险。你在车站外面,就要作为一个强大的患病者,不断提防自己陷入疯狂的可能;在车站里面,就要作为一个无力的普通人,时刻面对随时会到来的致命危险。” “人终有一死,不过是早晚的区别。” 王德发话刚说完,从相邻的车厢忽然传来机械的问话声:“请出示一下车票,谢谢。” “‘检票员’来了。” 王德发说道。 其他几人朝另一个车厢望去,只见身穿制服的检票员一手拿着打孔机,一手拿着出票机,依次向乘客检票。被问到检票的乘客木然地伸出左手,检票员便用打孔机在对方手心里打出一个孔。 被打孔的乘客手中出现了一个穿透掌心的小洞,截面却是漆黑的,没有流下一滴血。与此同时,检票员手中的出票机里,吐出了一张黑色的车票。 检票员走向下一个乘客:“请出示一下车票,谢谢。” “患病者,或者其他什么灵异,检票就是那样。”王德发摊开自己的左手,掌心里有一个透光的小孔,“车票会带走你一部分病异能力,所以侵蚀度不会向在外面那样那么快地上升。” 霜傲天问:“那没有染病的普通人呢?” 王德发还没有回答,检票员已经在第二个人的左手掌心里,打上了一个孔。 那人因为掌心穿刺的疼痛而发出惨叫,手心里的伤口流出血来。 检票员对他的叫声不为所动,语气机械道:“无票乘车的乘客请补票。” 她抓住了那个年轻掌心不断冒血的手,将他的手塞进出票机的后端。在刺穿耳膜的惨烈尖叫声中,那台不过比她掌心大一点点的出票机,竟然像一个里面装了无底洞的绞肉机一样,将青年整个吸了进去,碾碎绞烂。 溅出的鲜血泼在车窗上。 出票机一阵震动之后,吐出了一张红色的车票,悠悠飘落在地面上。 “请出示一下车票,谢谢。” 检票终于检到了他们所在的车厢。 王德发首先习以为常地伸出手,让检票员在他掌心里钉了一下,出票机吐出一张黑色的车票。 车厢中的其他人面面相觑,释梵最先站了出来,朝检票员伸出手,检票员在他掌心里也打了一下孔。 打孔机径直穿过了释梵的手心,没有在他手上留下任何痕迹。出票机也没有吐出新的车票来。 病症可以免疫所有病异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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