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她就开始迁怒我,甚至威胁要让那些老头老太太'永远闭嘴'..."说着竟剧烈喘息起来,"我在贺家本就是外人,若不是怕被她害死,又怎会多管闲事?" 林锦川立刻握紧她的手转头朝判官厉声道:"大人别被他骗了!贺婉棠表面装好人,实则连流浪老人都不放过!她发毒誓不过是拖延时间,毕竟弑父的罪名她还没解释!" 判官轻敲惊堂木:"关于贺父之死,我们已掌握真相。林公子可要亲眼看看?" 贺婉婷突然死死拽住林锦川的衣角:"别看了吧...姐姐已经够惨了,何必再揭伤疤?"这反常的阻拦让林锦川心头一凉——往日贺婉婷最爱在公众平台哭诉"姐姐的暴行",甚至用"人间恶魔"形容我,此刻却突然心软? 他甩开贺婉婷的手,大步走向镜子前。镜面中,流浪街头的我蜷缩在桥洞下,浑身是被人殴打的伤痕,连讨来的半碗剩饭都被路人打翻。林锦川脸色骤变:"不可能!我明明让司机给你租了公寓,还让贺婉婷转交银行卡..." 贺婉婷扑通跪地,眼泪鼻涕糊了满脸:"对不起!我那天被小偷偷走了东西,又不敢告诉你...我怕你怪我,更怕她报复我..." 鬼差突然甩出锁链缠住她:"地府不容谎言!" 话音未落,镜面切换成去年商战爆发当日的画面。 贺婉婷笑盈盈地出现在我栖身的破庙,举着手机录像道:"姐姐不是总说自己无辜吗?不如跟我回家,让爸爸听听你的辩解?相信爸爸肯定会原谅你的。" 围观鬼魂顿时炸开了锅: "这不是新闻里说贺婉棠勾结竞争对手,泄露公司机密,被贺父当场抓获的日子?贺婉婷不是说自己刚出完差,在回家的路上吗?怎么出现在破庙里?" 林锦川盯着画面里我浑身发抖、却仍小心翼翼喊着"谢谢妹妹"的模样,指甲深深掐进掌心。而贺婉婷还在试图狡辩,却被鬼差的锁链勒得发不出声,只能用怨毒的眼神死死盯着我。她带我清洗干净,换上了新买的衬衫,又简单整理了发型, 镜中人变回了那个意气风发的贺家小姐,唯独眼底没了往日的傲气。 贺婉婷带我来到她新开的西餐厅,语气满是歉意:"姐姐,现在你风评太差,去不了高档场所,先在这委屈一晚,爸和锦川哥哥很快就到。" 能见到家人,这点委屈又算什么? 可推门而入的不是父亲和林锦川,而是三个戴着口罩的壮汉。我认出其中一人,是死对头公司的打手。 为首的男人扯下口罩,油腻的脸上挂着狞笑:"不愧是婉婷小姐,先是伪造你虐待老人的视频,再联手我们泄露贺氏机密。" "看你往老人窝棚泼汽油那股狠劲,连我都觉得后脊发凉。" 贺婉婷不耐烦地打断他:"少废话,人我交给你了,想怎么教训都行!别忘了答应我的事!" "放心!等贺氏倒台,那些客户资源都是你的,我们只要项目机密!" 我刚要起身反抗,突然一阵天旋地转,四肢像被抽走力气般瘫软。 贺婉婷蹲下来,指尖挑起我的下巴:"真可笑,林锦川嘴上说着爱我,却偷偷给你租房子;老头子之前天天骂你,现在却后悔把你赶走,还说要把股份分你一半!" "我费尽心机才坐稳贺家继承人的位置,凭什么被你分走?既然他执迷不悟..."她冷笑一声,"那就别怪我心狠手辣!" 等我再次清醒时,餐厅里横七竖八躺着几具尸体,警笛声由远及近。我手里的碎酒瓶还在滴血,却怎么也想不起发生了什么。 画面消散的瞬间,林锦川浑身颤抖,一记耳光狠狠甩在贺婉婷脸上,又一脚将她踹翻在地。鬼差的锁链缠住他时,他还在拼命挣扎,眼底血丝密布:"畜生!那是我护了二十年的人!你竟敢这么对她!" 贺婉婷从地上爬起来,鬼魂不会昏厥,只能承受所有剧痛。她捂着火辣辣的脸,歇斯底里地大笑:"我就是要她死!凭什么你们都围着她转?我装病、装可怜,讨好所有人,可你们眼里只有她!" "实话告诉你,我根本没有哮喘!那天故意停药装发作,不过是想让你为我出气!" 围观的鬼魂群情激愤,有人抄起餐刀朝她掷去:"白眼狼!为了上位连亲姐姐都害!" "下油锅都便宜她了!让她魂飞魄散!" 贺婉婷边躲边嘶吼:"她泄露机密害死贺父,凭什么不判她!我为什么要下地狱?" 判官的惊堂木重重落下:"贺父之死,凶手另有其人——带证人!"铁链哗啦作响,一道浑身浴血的身影踉跄着被拽入殿内。贺婉婷的叫骂戛然而止,惨白的脸上泛起青灰,连后退都忘了。那身影拖着缠满锁链的脚踝扑来,铁链重重砸在地面的闷响惊得众鬼后退。贺婉婷颤抖着吐出半声"爸...",喉间已被掐得凹陷。 贺父脖颈处的伤口还在渗出黑血,腐烂的手指深深掐进贺婉婷脖颈:"畜生!还我女儿命来!"镜中画面骤然切换——那晚贺父收到匿名短信,视频里我被壮汉按在西餐厅后厨。 虽然我早已被逐出贺府,但看到自己的亲生女儿被人这样虐待时,出于父亲责任,他还是决定过来看看。 等他赶到时,打手挥着铁棍扑来,缠斗间贺父夺刀反杀。 就在他慌乱要报警时,门外传来贺婉婷的嗤笑:"老东西,真以为自己还能护住宝贝女儿?"寒光闪过,贺父后心被利刃贯穿。 然而画面突然扭曲,竟浮现出第二重真相:早在贺父遇害前,贺婉婷就买通法医篡改尸检报告,将贺父的真实死亡时间提前三小时,制造出我"畏罪潜逃"的假象。 更令人震惊的是,林锦川手机里被删除的聊天记录重现——贺婉婷用AI换脸技术伪造了我与竞争对手密会的视频,还威胁对方若不配合,就公开他挪用公款的证据。 化作厉鬼的贺父双目通红,拳脚如雨点般砸向贺婉婷。林锦川挣脱鬼差的锁链,疯了似的踹向贺婉婷的太阳穴:"原来你连我都算计!那些甜蜜誓言都是为了利用我!" 鬼差们挥着锁链将三人制服时,贺婉婷的魂魄已变得半透明,鼻梁塌陷、眼珠歪斜,在锁链间扭曲哀嚎。 贺父突然跪地,额头重重磕在青砖上:"大人!我被这逆女蒙蔽双眼,错信谗言!石磨地狱日日将我碾成肉泥,又瞬间复原继续受刑...求您开恩!" 判官猛拍惊堂木,震得殿内烛火骤灭:"你可曾听亲女一句辩解?贺婉婷不仅伪造证据,还操控舆论买通水军,让百万网友参与这场杀人诛心的闹剧!" 生死簿轰然展开,更多秘辛浮出水面:贺婉婷为独吞家产,早在十年前就开始布局,先是设计让我在家族企业中背锅,又故意制造我与父亲的矛盾。甚至连她"哮喘发作"的病历,都是用重金收买医生开具的假证明。更令人发指的是,那些被曝光的"虐待流浪老人"视频,实际是她用我的替身演员拍摄,再通过剪辑误导大众。 判官扫视颤抖的林锦川和贺婉婷,冷声道:"林锦川,在世时轻信谗言、助纣为虐,又违背与贺家长女的誓言,判入血池地狱浸泡三百年,再入冰山地狱受冻魂之刑!" "贺婉婷!犯诽谤诬陷、离间骨肉、勾结外敌、谋夺家产、杀人害命,篡改证据、操控舆论,判十八层地狱轮刑,每刑加罚十倍时长,直至魂飞魄散!" 林锦川神色呆滞,缓缓低头:"原来从始至终,我都是她棋盘上的棋子..." 贺婉婷却突然疯狂挣扎,锁链迸出火星:"我捐了三千万给慈善基金!资助过百名老人!求您看在我做过善事的份上..." 判官怒喝:"住口!你做伪善之举不过是为掩盖罪行!阴司判罚岂容讨价还价?"生死簿无风自动,再次翻出新的罪证:贺婉婷所谓的慈善捐款,实则是用非法所得洗钱,资助的老人院暗中进行人体实验。 随着鬼差的拖拽,贺婉婷的惨叫在幽冥长廊回荡,指尖在地面抓出五道血痕。 经过刀山地狱时,她突然想起自己曾把滚烫的火锅泼向流浪老人;坠入油锅地狱时,又浮现出买通记者诬陷我的画面。 当她的残魂即将消散在无尽黑暗中时,孽镜台映出她最后的记忆。 她的母亲临终前让她善待姐姐,而她却握着母亲的手,狞笑着捂死了这个唯一知晓真相的人。林锦川沉默着任由鬼差扣上镣铐,临被拖走时突然重重磕头:"判官大人!我愿受千刀万剐之刑,只求再见婉棠一面!我瞎了眼被贺婉婷蒙骗,亲手将最爱之人推进火坑,这些日子我夜夜都被愧疚啃噬......" "痴心妄想!她清白无罪,早已往生极乐!" 他惨笑一声,额角渗出黑血:"您骗不了我。贺婉棠是在狱中'畏罪自杀'的,按阴司律例,自戕者要入枉死城!她一定在地狱某处,我就算拼得魂飞魄散,也要当面向她赎罪......" 判官黑袍无风自动,眼底泛起森冷幽光:"赎罪?你在贺婉棠被全网谩骂时,为何把她送给你的定情信物卖给拍卖行?" 林锦川身体剧烈颤抖,泪水混着血水滑落:"那是我鬼迷心窍!只要能再见她一面,我愿陪她共赴刀山火海,替她挡下所有刑罚!以前是我懦弱,这次我一定会护她周全,哪怕被碾成齑粉......" "够了!"判官猛地拍案,生死簿轰然展开,"你手机云盘里的加密文件写得明白——'等贺婉棠彻底身败名裂,以未婚夫身份申请遗产'!你所谓的护她周全,不过是想利用她的愧疚掌控贺家!" 林锦川的哭腔戛然而止,突然发出刺耳的尖笑,面容扭曲得近乎狰狞:"被看穿又如何?她从小就对我言听计从!如今下了地狱,正好让她做我的挡箭牌!血池的毒水、刀山的利刃,本该由她替我承受!" 画面骤然切换:戴着重镣的贺婉棠坐在祠堂,身后闪出贺婉婷的身影。浸透迷药的手帕捂上口鼻时,贺婉婷贴着耳后狞笑:"好姐姐,你的未婚夫早就盼着你死了!" 林锦川僵在原地,锁链哗啦坠地。判官冷笑:"来人!加刑挖心地狱,让她看清自己自私自利的真面目!" 幽冥大殿死寂如坟,突然有个鬼魂跌坐在地,声音带着哭腔:"我想起来了...我曾在论坛带头编造她的黑料,还煽动其她人一起辱骂她...我根本没去核实真相,只是为了那点流量!" "我也是!"又有鬼魂捶打着自己的脑袋,"我收了贺婉婷的钱,在网上发了几十条抹黑她的评论,现在想想那些话,简直不是人说的!" "我对不起她!"有鬼魂突然跪在地上,对着虚空重重磕头,"我当时在现场围观她被人殴打,不仅没帮忙,还拍视频发到网上嘲笑她,我才是真正的畜生!" 此起彼伏的忏悔声中,有女鬼泣不成声:"我女儿曾被她资助上学,可当网上开始骂她时,我居然让女儿断绝和她的联系...我怎么能这么忘恩负义?" "贺婉棠,我们错了!"众鬼齐声哭喊,"我们不该被舆论蒙蔽双眼,不该在没弄清真相前就给你定罪!" "求求你原谅我们!"越来越多的鬼魂跪了下来,"我们愿意在这幽冥之地,为你日夜忏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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