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趟么? 虽然,我独自出去是不可能的。 但让他带我出去应该没那么难,只要能出去就有希望。 男人面色清冷,那双眸子在看我的时候,永远都透着一抹凉意。 这次,他没有一进来就拉着我做,而是坐到一旁的椅子上,淡淡地抽着烟。 他气质矜贵,修长手指夹着烟,只是那样随意的一个抽烟的动作,都透着一股成熟男人的魅力。 男人气场很大,即便身着浴袍,浑身也透着一股子让人不敢靠近的压迫感。 我突然又想起了三年前的他。 这一刻,我竟有些怀念那个时候的他。 此时此刻,我跟他谁也没有说话。 压迫感在房间里流转。 又或者,感觉到压迫的只是我自己。 刚才我明明已经想好了,打算取悦他换取能出去的机会。 可这会看着眼前浑身都泛着冷漠的男人,我的脚步却跟生了根一般,迈不动一步。 好在贺知州并没有看我这边。 不然在他那双黑眸的注视下,我更加无所适从。 男人随意地瞥着一处,像是在想什么事情。 他轻轻缓缓地吐出一口烟雾。 在烟雾的笼罩下,他的神色越发叫人看不清。 待他抽完手里的烟,我紧了紧身侧的手,还是朝他走了过去。 事到如今,也没有什么好迟疑的。 我走到他跟前。 他抬眸看了我一眼,神色淡淡,并没有说什么。 我舔了舔唇,也没说话,只是绕到他身后,在心里做了好大一番思想斗争,才颤颤巍巍地伸出手环住他的脖子。 其实这样的沉默相处,让我更加难受。 我宁愿跟之前一样,他憎恶我,我咒骂他。 那样才不会这般沉闷,这般让人无所适从。 我刚环上他的脖子,手腕就被他扼住。 他没有回头,只是冷冷淡淡地开口:“想做什么?” 我没有回答他,只是侧头,小心翼翼地亲吻他的耳朵,亲吻他的脖子。 明显感觉他的身躯震了震,喉结滚动。 可他并没有放开我,扼住我手腕的力道反而越发加重。 我忽略手腕上传来的痛感,一口咬在他的喉结上。 只听他闷哼了一声,手腕一用力,就将我拉到了他身前。 四目相对,他眸光黑沉可怕,浓浓的情.欲在眼底翻腾。 我心惊地看着他。 所以说,他对我并不是没有情.欲了,只是要我撩他? 男人的眼神此刻很是吓人,像是要将我一口吞掉。 手腕上的痛感越来越强烈。 我缩着手喊疼。 他这才松了几分力道。 冷笑地盯着我:“又想耍什么花样,嗯?” 第二百二十四章 我这辈子就你一个男人 我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凑上去吻他的唇。 他却微微偏头,躲开了我的吻。 我的唇从他的脸颊轻轻划过,心里不禁闪过一抹说不出的感觉。 有点挫败,又有点像是失落。 有那么一瞬间,我是真的想放弃。 可一想到他有可能会将我关在这里一辈子,我心里的恐惧便瞬间大过了心里浮起的那抹羞耻和挫败。 呵,这点挫败和羞耻又算得了什么,与这种囚禁带来的绝望比起来,简直不值一提。 我的一只手还被他紧紧地握着。 我用另一只手环住他的脖颈,鼓起勇气再次朝他的唇吻去。 他侧过脸又想躲,这次我只亲到了他的唇角。 冰冰凉凉的,带着他独有的气息。 以前讨厌他的时候,我觉得他连呼吸都是错。 可自从喜欢上他,再感受到他的气息,心里是喜欢的,也是紧张的。 我看着近在咫尺的他。 他的侧脸冷峻,薄唇紧抿,眉头皱起了一个‘川’字,整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看着很是可怕。 我忍不住又在心里打退堂鼓。 可是我没有路走了,想要出去,我就只能这样试一试。 我又凑上去吻他,这一次,直接吻上了他的喉结。 明显感觉他的气息沉了,喉结上下翻滚。 他忽然握住我的肩膀,冷冷推开我:“说!你究竟又在玩什么花样!” 男人的脸色沉冷可怕,紧皱的眉头泛着烦躁和戾气。 我紧张地舔了舔唇,豁出去地说:“我没有耍什么花样,就是……就是想要你。” 他错愕了几秒,嗤笑道:“怎么,天天做都满足不了你?你是有多饥.渴?” 我忽略男人刺耳的讽刺,手故意在他的胸口摩挲。 他的眉头紧了紧,按住我的手。 眸光又沉又冷,却也带着讥诮:“是因为我把你关在这里,你没办法去找外面的野男人快活,所以得不到满足,对么?” 我抿唇,忍下心里的涩痛。 他总是不顾我的感受,说这些难听的话。 好似我在他的眼里,就一直这样不堪。 可他明明知道……知道我的第一次就是给他的,他还要这样肆无忌惮地伤我。 果然,对一个自己不爱的人,他永远都能这样狠心无情。 若换成顾青青,他绝对不会对顾青青说这样伤人的话。 强烈的对比令我的心里难受至极。 我吸了口气,暗暗调整自己的情绪,手指继续在他的胸膛上画圈打转。 虽然我的技术不怎么样,但对于贺知州这样重欲的男人来说,效果还不错。 很快,男人眼眸里的情.欲翻涌得可怕。 但他又好像在极力地隐忍着。 他冷冷地睨着我,唇角勾起讥讽的笑:“讨厌我还来勾引我,你唐大小姐,还真是放得下姿态啊。” “我没有讨厌你。”我低声说。 他不相信地笑了笑。 为了取悦他,说捡着好听的话冲他说:“真的,我没有讨厌你,而且,对于你的触碰,我甚至是喜欢的。” 男人怔了怔,眸光深沉地看着我。 虽然他的眼里依旧透着一抹怀疑,但脸色比刚才好了一点点。 我连忙继续道:“不管你信不信,我这辈子就你一个男人,第一个是你,最后……最后一个也只会是你。” 男人应该都喜欢听这样的话。 不管说这话的人是他喜欢的,还是厌恶的。 因为这样的话对男人来说,能极大程度地满足他们的好胜心和征服欲。 果然,贺知州眼里的阴戾散了几分。 我顺势趴在他的身上,再次去吻他的唇。 这次他并没有躲开,但也没有迎合,任由我用拙劣的技巧去吻他,去撬开他的唇齿。 他眉眼低垂,近距离地看着我。 那专注到极致却又平静无波的眼神,令我一阵面红耳赤,心慌意乱。 我紧张地垂眸,不去看他。 再对视下去,我怀疑我的心里会顶不住而退缩。 我亲吻他亲吻了半天,明显感觉他的身躯有了变化。 可他就是不行动,就是一动不动地任由我‘发挥’。 他平静的眸子里甚至还带了抹讥诮,看曾经高高在上的我此刻是如何取悦他。 所以说,这男人是懂如何折磨人,如何羞辱人的。 他不用说一句话,就那样平静而讥诮地盯着我,就让我有些无地自容。 可此刻的困境容不得我迟疑,也容不得我退缩。 我不去看他的脸,只垂着头去解他的睡袍带子,手往他的睡袍里摸。 他的身材很好,腹肌紧致结实,腰线完美性感。 手指下的触感极具性张力。 我一顿乱摸,羞得脸红心跳,一颗心狂跳。 男人却淡定从容,一副清贵寡欢的样子。 若不是他的身躯滚烫,身体明显发生了变化,我都要怀疑他是不是对我没有半点感觉了。 他一直这么沉默着,不行动半分。 我的手在他的身上摸了半天,最后都不知道该往哪放。 事实证明,这种事,我主动不了半点,哪怕是对自己喜欢的人。 他的睡袍被我大得打开,胸膛和腹肌紧绷结实,皮肤泛着红。 我坐在他的腿上,一时不知道怎么进行下一步。 说到底,哪怕到了这个地步,我都放不开。 我垂着头,无措的手依旧在他的腹肌上摩挲,自己的一张脸已经烧到了脖子根。 我一直都不敢去看他,但却能感觉到他炙热的视线一直落在我的身上。 手在他的腹肌上不知道打了多少圈,感觉他的腹肌越来越紧绷。 可他就是没有半点行动! 他今晚到底是不想,还是故意看我无措难堪啊?! 咬了咬唇,我低着头,忍不住冲他问:“你……你舒不舒服?喜……喜欢这样么?” 男人静默了好半晌才开口。 “抬起头来。” 低沉的嗓音沙哑到极致,还透着一抹命令。 我稳着颤抖的心,缓缓抬起头,一瞬间就撞进了他黑沉的眸子里。 那里面,像是有一团火在熊熊燃烧。 我脸红心跳。 纵使对他又爱又恨,在这种事上,我也免不了紧张羞涩。 我咬着唇里的肉,看他。 他眉尾微微扬起,唇角旋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讥讽道:“我从来都没有见过哪个女人像摸小狗一样在男人身上乱摸,你觉得……我会舒服么?” 男人话音落下时,唇角的讥讽更甚。 我本来就觉得羞耻,他这么一讽刺,我更加感觉无地自容。 所以,这么说来,他并不喜欢我这样的取悦。 想到这里,我心里头瞬间浮起一抹挫败。 我心灰意冷地想要从他的身上下来。 第二百二十五章 唐安然,你可真虚伪 他却猛地按住我的后背,不让我退离半分。 他冷笑,明明是那般清贵的模样,眸子里却闪着邪恶。 他抓着我的手,牵引着我的手沿着他结实紧绷的腹部往下…… 我一阵面红耳赤,只觉得指尖像是被烫到了一般,我拼命地缩着手。 他附到我耳边,低醇沙哑的嗓音邪魅至极。 “像这样取悦男人,男人才会舒服,懂不懂?” 我的脸烧到了脖子根,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看着他唇角勾起的邪恶,我想骂他下流,话到嘴边,又被我硬生生地咽了下去。 说到底,是我先勾引他的! 想起我取悦他的目的,我极力地驱散心里的羞耻,抖着嗓音冲他说:“你你……你要是喜欢这样,那我……那我满足你……” 话虽这么说,我的双手却还是不知所措,只是胡乱地摩挲着。 男人的眼眸越来越深,越来越沉。 整个身子也绷得厉害,像是即将爆发的困兽。 对着他黑沉的眸子,我的心一阵阵紧缩,手也跟着发抖。 忽然,他猛地推开我。 我狼狈地跌坐在地上,错愕地看着他,磕磕巴巴地问:“弄……弄疼你了?” 他沉沉地盯着我,那双黑眸宛如一个可怕的漩涡,能将人的灵魂吸进去。 我心里一阵惊过一阵,心想我还真是没用,连取悦他都不会。 看样子,我又惹恼了他。 如此,他又怎么能会带我出去。 心里正挫败地想着,他忽然冷呵了一声,那双黑眸里又腾起了冰凉的嗤嘲。 他勾起我的下巴,冲我幽幽地笑:“今天忽然这般费尽心思地勾引我,甚至违心说着那些讨好的话,是又有什么想要求我吧?” “没……没有。”我摇头,底气不足地撒着谎,“我就想让你开心,就是想取悦你。” 贺知州笑了笑,眸子却是凉的。 他往前倾了倾,凑近我,轻笑地问:“为什么呢?为什么想让我开心?我的情绪,你还在意吗?” “当然。”我点着头,急促地说,“我不想看到你天天生气,你开心了,我才会开心。” 贺知州一瞬不瞬地盯着我,那双眼眸太过深沉,让人不敢往里深究。 良久,他笑了一声:“你以为我会信?” 说罢,他脸色瞬间冷下来,一字一句道:“再给你个机会,说实话!” 我害怕地吞了吞口水,在心里做了一番考量,才开口。 “对,我……我的确有点事情求你。” “呵!” 男人笑了一声,面色嘲讽,“果然。” “也不是什么难事。”我连忙道,“就是我被关在这里太久太久了,真的很闷,我感觉我都快要被关疯了。” “所以,你想求我放你出去,是么?”他轻轻地笑,脸色幽冷得可怕,“放你出去,然后去找顾易,或者是去找贺亦辰,对么?” 我急促地摇头,搞不懂他为什么总是会有这样的思想。 我连忙道:“我没有想过要去找他们,我也没想过要你放我出去,我就只是想出去透透气。 你若是不放心,那你带我出去也可以。 我就不要一直被关在这里,贺知州……” 说着,我抓住他的手,泪眼婆娑地看着他:“你带我出去透透气好不好,我不跑,我也不找别人,我就想出去看看,哪怕出去逛逛街也好。 贺知州,我求你……” 贺知州沉沉地盯着我,眉头皱得厉害。 他的眼里透着怀疑和嗤笑:“你真的骗过我太多太多次,所以,你觉得,你现在说的话,我还会信么?” “是真的!” 我急促地哭道,“如今我都在你的眼皮子底下了,你觉得我还能耍什么花样。” “谁知道呢。” 贺知州幽幽地道,“毕竟你唐大小姐从来都谎话连篇,半点都不乖,谁知道你出去后,会不会耍花样。” 他说完,站起身,慢条斯理地系着被我拉开的睡袍带子。 他垂眸盯着我,脸色冷漠,眼里的情.欲已然褪得干干净净。 他冲我自嘲地笑:“有事求我,就来取悦我,讨好我? 呵,唐安然,你以为我贺知州真的就那么好哄?” 我抠着地毯,死死地盯着他。 我本以为那样取悦他,讨好他,他心情好了,就会答应我的祈求。 可原来,还是我异想天开了。 他厌恶我就是厌恶我,对我就没有半点怜惜。 贺知州系好睡袍的带子,缓缓地蹲到我面前。 他挑起我的下巴,看进我含泪的眸子里,轻笑道:“乖乖地待在这,不要想着耍什么花样,真的,我耐心有限。 再惹怒我,那就不仅仅只是饿你渴你那么简单了,明白么?” 他说完便站起身往外面走。 我悲愤地瞪着他的背影,咬牙道:“你就是个变态,你就是个心思狭隘的魔鬼!你这样的人,根本就没有人会喜欢!” “是么?”贺知州脚步顿了顿,他回头看我,轻笑,“瞧,讨好我的时候,你什么好听的话都说得出来,目的达不到的时候,你看你憎恶我都憎恶成了什么样子? 呵,唐安然,你可真虚伪!” 他状似失望地看了我一眼,然后拉开房门走了出去。 我气得咬牙。 我以后真的再也不要求他,再也不要讨好他。 一个憎恶我,对我没有半点怜惜的人,哪怕我跪在他面前磕头,他冷硬的内心怕是也不会对我有半分松动。 计划落空,我无力地躺回床上,心里只觉得苍凉绝望。 看贺知州这样子,他大概是真的要将我困在这里一辈子。 该怎么办? 丹丹他们就连我被困在哪里都不知道,他们又怎么可能会来救我。 我望着窗外苍凉的夜色,心里越发凄凉绝望。 一夜无眠,翌日我窝在床上不想动。 就连贺知州进来了,我也没有搭理。 有脚步声渐渐靠近,紧接着,停在床边。 男人阴凉的嗓音在床边响起:“听他们说,你没有吃早餐?” 我没有理会他。 他朝搁在茶几上,半点都没有动的早餐看了一眼,嗤笑道:“想用绝食来威胁我,让我放了你?呵,你未免也太天真了?” 我扯了扯唇。 不是我天真,是他高看我了。 我这种惜命的人,怎么可能会用绝食来伤害自己的身体,更何况我腹中还有宝宝。 不想吃,只是单纯没胃口罢了。 昨晚讨好他不成功,我现在半点都不想理会他。 他盯着我看了好半晌,眸光从冷漠慢慢转为阴沉。 “给我起来!” 第二百二十六章 好久不见 我还是没动。 他忽然一把将我拽起,冷冷低喝:“给我去吃早餐!” “你有病啊!” 我烦躁地甩开他的手,“饿我渴我的是你,现在逼着我去吃早餐的又是你,你有病就去吃药,别在这发疯!” 当气愤大过恐惧的时候,我什么话都说得出来。 贺知州幽冷地盯着我,半晌,他忽然幽幽地笑了起来:“你不是想出去么?” 我一怔,有几分激动地看着他。 当看到他眼里的冰冷时,那点激动又化为了讽刺。 我扯唇:“你会那么好心地带我出去散心?” 贺知州转身坐到沙发上。 男人西装革领,衣服打理得一丝不苟,气质沉稳矜贵。 他冲我慢悠悠地说:“贺亦辰的那部戏拍完了。” 我惊讶地看着他。 这就拍完了? 上次听丹丹说,日夜赶工拍摄,也得一个月才能拍完。 不过也是,虽然这房间里没有日历和计时器,但数着那日出日落的次数,我被关在这里,也差不多有二十多天了。 我紧盯着他,不明白他突然跟我说这个做什么。 他淡淡地瞥了我一眼,说:“过来。” 我抿了抿唇,提步朝他走了过去。 他朝面前的早餐睨了一眼,说:“吃掉。” “我吃完这早餐,你就会带我出去么?”我坐到他对面,冲他问。 他眉头微微蹙起,闪过一抹烦躁:“不要老是想着跟我谈条件!” 我垂下头,不说话了。 也是,我现在哪有资格跟他谈条件,他说的,我只能照做。 罢了,吃早餐而已,我本来也是打算过会再吃的。 我没有再问他什么,只是沉默地吃着面前的早餐。 贺知州也没催我,他靠在椅背上静静地看着我。 直到我吃完了,他才又开口:“今天,贺亦辰带着剧组在拍摄基地举行杀青仪式,我身为最大的投资方,接到邀请要过去。” 我抿唇看着他,没有多问。 这男人就是这样,我问得越多,他就怀疑得越多。 贺知州淡淡地瞥了我一眼。 他站起身,提了提衣领,道:“收拾一下,待会跟我一起过去。” 他说完就往外面走。 我惊讶地盯着他的背影。 这可真是稀奇了,他竟然这般轻易地就带我出去了。 早知道我昨晚就不那般费尽心思地讨好他了。 太好了,杀青仪式上,丹丹肯定也在。 到时候我跟丹丹说一下我的情况,她肯定会找我哥商量把我救出来的办法。 只是令我奇怪的是,以贺知州那多疑又孤冷的性子,他是怎么愿意带我去参加杀青仪式的。 毕竟到时候贺亦辰和顾易也都会在仪式上。 他不是最讨厌我跟他们见面么? 真是想不通。 总而言之,那男人的心思比大海还深,让人半点都琢磨不透。 我赶紧洗漱好,又换上贺知州差人送进来的衣服。 衣服是一件黑色的礼服裙,很凸显身材,却也很保守。 裙子是半高领的,外面还配了一件狐裘坎肩。 我换好衣服后,又有人进来给我做了个简单的造型。 头发高高挽成一个简单大方的发包,周围以珍珠发饰固定。 我对着镜子照了照。 嗯,很优雅,却一点也不是我以往的风格。 这礼服和造型师都是贺知州安排的。 想来他应该很喜欢这类风格。 再想想,顾青青好像就是这一卦的。 越想心里越是有点不舒服。 我扯了扯领子,挥散心里的烦闷,往楼下去。 客厅里,贺知州正靠在沙发里看书。 我一下去,他就朝我这边看来。 于是我跟他就不期然地对视上了。 他看见我,眼眸里像是闪过一抹惊艳的神色。 只是很快,那双眸子又恢复了清冷。 仿佛刚刚的那抹‘惊艳’只是我的一个自我安慰。 贺知州看了我一眼,便淡淡地移开了视线。 他放下书本,起身往外走。 我连忙跟了上去。 司机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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