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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你先把你在法国的事情抹干净了,再来寻衅滋事,槟城是个将法律的地方,容不得你这样的跳梁小丑存在,有本事去法国发疯,欺负你的人都在法国。”肖楚航的话在大厅回荡。 安熙南脸色煞白,一下坐在椅子里,安慧大声吼道:“够了,肖总,你的话说完了,你该离开了。” 肖楚航看看安慧,说:“我念在安总还算识大体的份上,今天放过他,他若再行不义之事,休怪我不客气。” 安慧看一眼肖楚航没有再说什么。 肖楚航看看众位记者,说:“以后丁千凝以及我儿子的新闻都归我名下的大印象传媒负责,外界未经允许,一律不准报道。” 众人今天领教了肖楚航的雷霆万钧气势,自然不敢再为了安熙南给的那点蝇头小利去惹怒肖楚航,肖楚航向来神龙见首不见尾。都说他去了意大利,出国了,可他今天偏偏出现在这里,真的不能惹。 肖楚航看到几个娱记被吓坏的样子,随即说:“过两天,我为我儿子办满月酒,到时候希望大家都来参加,我大宴宾朋。” 现场响起了雷鸣般的掌声,肖总这样大张旗鼓,向世界宣告,这儿子不是他的才怪!众人再看看安熙南的样子,觉得他的消息简直味同嚼蜡,都开始关注肖楚航。 现在大家都觉得肖楚航是越来越神秘了,他宣布退出董事局,可是他这架势,不像是一无所有的闲人啊! 可大家又不知道他在做什么,也不敢问啊! 肖楚航把自己的话说完,就像刚才来得突然一样,消失地也很突然,他带着他的人就大摇大摆地走了出去。 第218章 若离 众人重新再来回忆安氏货轮漏油的事情,那么在看现场直播的安氏家族,简直觉得羞愧难当,安熙南的所作所为让他们颜面扫地。 “安家还是书香门第,可这安少办事可太缺德了。” 这样的议论声简直让安熙的爹安嘉和想抽死安熙南。 他们隐约觉得货轮漏油的事情跟肖楚航有关系,可是又没有证据,肖楚航这个人呢是个人物,还是不要随意招惹他才好。 安家东西两院召开家族会议,一致决定收回安熙南手中的股份,安熙南也觉得无所谓,安家的兴衰荣辱都跟他没关系,现在就是把安家送到外太空都行,他就是恨安家。 千凝在家里看着槟城电视频道,像是被点了穴一样,她没有想到肖楚航会这么做,这是槟城第一豪门的安氏的记者招待会,全被肖楚航给弄成了他的记者招待会,在场的所有人都有走错场的感觉。 她眼中闪着激动的泪花。 肖楚航最后那几句警告的话语中包含的信息量很大,安熙南也正是因为肖楚航这几句话才放弃反抗的。 记者们决定深挖安熙南在法国的五年生活。 肖楚航成功将记者们的视线转移。 作为吃瓜群众之一的千凝也在好奇,安熙南在法国的五年究竟是经历了什么? 她以为肖楚航会来看她,可是并没有,肖楚航从记者招待会现场出来,就又去了机场。 可是等在机场的却是二叔肖流云。 肖流云站在那里笑眯眯看着他,他稍加沉思,遂明白他老人家为什么出现在这里了。 他稳步向前,走到二叔面前,二叔温和却又严厉,眼睛微眯,盯着他看了许久,说:“楚航,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们爷儿俩变得疏远了。” “疏远?我没觉得,只是最近我在国外,二叔才有这样的感觉吧!”他说。 “离你登机还有一段时间,我想请你喝杯咖啡。”肖流云说。 “二叔,这边请。” 肖流云知道时间紧迫,故不会拖泥带水,“楚航啊,你现在有了孩子了,我看是时候把你爸妈的遗产交给你了。” 肖楚航冷笑,沉默一会儿说:“我爸妈的东西就先留在二叔这里吧,这些年二叔不是经营的很好吗?” “你这是什么意思?”肖流云有些激动,靠在沙发里的身子,赶紧坐正。 “就是这个意思,我现在不需要我爸妈的遗产度日。”肖楚航说。 “你不要了?”肖流云一着急,竟然说出了一句很是愚蠢的话。 肖楚航笑笑,说:“我没说不要,商场有风险,投资需谨慎,我只是暂时不想拿回,二叔这些年经营肖氏,也很不错,二叔就先管着吧!”肖楚航说。 肖流云不解地看着肖楚航。 “这咖啡还不错,二叔慢用,我先登机了。”肖楚航说完,礼貌告辞,留下肖流云一人坐在那里,半天没有回过神来。 过了半天,他才缓过劲儿来,助理走过来,说:“总裁,楚航让我告诉您,他的儿子会继承他的一切,至于他父母留下的东西,他说让您好好经营。” “哦!” 肖流云再次愣住,肖楚航说的是真的吗?肖楚航一直以来扮猪吃老虎,忍气吞声,不就是为了拿回他爸妈留下的东西吗,怎么现在却又不要了呢! 他坐在那里愣了好久,才对助理说:“让人去查查安熙南在法国的五年生活,究竟发生了什么?” 安家大宅里再也不是祥和一片,安熙南的爸妈坐在客厅里,一脸愁容。 安嘉和看到安熙南狂放不羁走进来,火气直冒,安慧朝着爸爸摇摇头。 安嘉和稍加克制,对要不理不睬上楼的安熙南说:“过来,我有话和你说。” 安熙南走过去,重重地坐在沙发里,一言不发。 他这种烂泥扶不上墙的样子,彻底把安嘉和那压制住的怒火给点燃了。 “我跟你说过多少次,千万不要去招惹肖楚航,你偏不听,这次引火烧身了吧!” 安熙南冷笑,“烧就烧,我不怕他,大不了鱼死网破。” “破什么破,我看破的是你!”安嘉和一向温文儒雅,“我没想到你这么没出息,为了丁千凝,竟然干如此蠢事。” “我不蠢,是你们蠢,若不是你们愚蠢,会把我送到法国?”安熙南吼道。 安慧看到安熙南苗头不对,赶紧上来劝阻,“熙南,你听话,爸爸也是为了你好。” “别这么说,为了我好?口口声声为了我好,他是为了他的面子吧!”安熙南的话差点气得安嘉和的心脏病发作了。 “别搭理他,让他自生自灭,我看他离开安家是什么样,什么都不是!”安嘉和说。 安熙南假笑,声音很大,笑完了大声说:“我告诉你们,我今天离开这个家,以后都不会回来,除非我死。” 安慧上前就一个巴掌,一声脆响在客厅回荡。 “你怎么能跟爸爸这么讲话。” “家门不幸啊!”安嘉和说,安妈妈一向温柔贤淑,只是默默流泪,夹在丈夫和儿子之间的她很难做,只能寄希望于自己的女儿。 “你给我上楼!”安慧说。 安熙南还是要往外走,安慧低声说:“你现在上楼还来得及。” 安熙南看看自己的姐姐,转身上楼去了。 安慧和安妈妈都松了一口气。 安慧随后气急败坏地上楼,拨了肖楚航的电话号码。 肖楚航很快就接通了电话,“安总? “肖楚航,你今天可威风啊!”安慧大声说。 肖楚航声音低沉,慢条斯理说:“安总不是第一天认识我,我这人就是护短,而且你知道你弟弟这次做了什么过分的事,千凝跟我儿子就是我的底线。” 安慧竟然是无言以对。 沉默许久,她说:“揭人不揭短,你怎么能拿他在法国的事情来说事。” “安总,你听过讳疾忌医这个成语吗?”肖楚航问。 安慧无语。 肖楚航这次没有等待,直接切断了通话。 千凝在家里等了许久都没有等到肖楚航,她才记起,他们这次是真的离婚了,他再也不会回来了 她现在不敢触碰桌子上放的材料,每看一次,他都觉得心中的氧气被抽走许多。 那一年,妈妈重病,可是仍旧不会答应跟肖氏合作,肖楚航的爸妈就让人在妈妈的药中加了安眠药,是,自己的妈妈本来就是病入膏肓,是他们急于求成才会让人在妈妈的药中加大药量,妈妈就这么离开了人间。 她想到了最后一次见到妈妈时的样子,掀开白色的被单,妈妈安静地睡着,跟她以前睡着一样,只是这次她再也叫不醒妈妈了,她的泪再次滑落下来。 肖楚航即将登机,却想起了一件事,他跟助理说:“把机票改成明天的,今天下午我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做。” 肖楚航带着一行人离开机场,他让人开车到了花店,买了一束花直接去了墓地,今天是千凝妈妈的忌日。 他将墓碑周围整理一番,才将花放好,看着墓碑上那个一脸温婉的女人,他思绪万千,许多话在内心如潮水般翻腾,“岳母,希望您还愿意我这样称呼你。” “事情的真相,我还没证据,但是我知道不是我爸妈害死您的,他们也是被冤枉的。” “我第一次有这种无能为力的感觉,我第一次如此渴望真相!” 他在墓碑前伫立良久,他是个唯物主义者,只有这一次他是唯神论者,希望岳母大人在天有灵,让他早日查明真相。 他离去后,殷长柏带着殷越彬和千凝一起来祭拜。 殷长柏看着墓碑前放着的那一大束花说:“有人来过!” 千凝看着那束花,那是一大束白色的百合花。 “应该是丁正!”殷长柏喃喃,把那束花拿到一边,把自己带来的那束百合花放在正中央。 千凝一口回绝,“不是他,这些年他从来没有来过。” “嗯?”殷长柏表示惊讶。 “他也不知道我妈妈喜欢白色百合花。”她说。 她的心里早就有了答案,这个来看妈妈的人是肖楚航。 知道妈妈喜欢白色百合花的人只有她,她是从妈妈的日记本上看到的,她曾经跟肖楚航说过。 妈妈自从嫁给丁正后,就没有过过一天舒心的日子,可是她恪守本分,结婚后没有做过对不起丁正的事情。 她抬手摩挲妈妈的照片,照片上的妈妈好温柔,妈妈是不幸的,可是妈妈的不幸归根到底还得怪妈妈软弱的性子,妈妈当时若是抗争一番,或许是别样的光景了。 第219章 距离 她起身环视四周,没有看到肖楚航的影子,他应该早就离开了,她黯然神伤。 她从此再也没有见过他,知道他的消息,是能从商业新闻中,他看上去依旧风度翩翩,只是他的世界跟她再无瓜葛。 最近一次看到他,是从龚心爱的婚礼上,顶级豪门嫁女儿,轰动全球,而肖楚航自然作为长兄出席婚礼,虽然只是短短的镜头,可是她还是看到他了,镜头前的肖楚航举止有度,气度不凡,她看看熟睡的儿子,儿子长得真的很像他。 展颜一家三口经常跟她一起住,因为展颜觉得肖楚航给听澈找的月嫂和保姆真的很棒,比他家找的强多了,他于是厚着脸皮住到了千凝这里,好让月嫂和保姆一起照顾,为此还给月嫂和保姆的薪水翻了三倍。 听澈八个来月就会说话了,可是迟迟不肯走路,展颜家的展骏在十一个月的时候就会走路了,只是说话方面略逊色于展骏。 因为孩子的到来,她的生活发生了变化,每天她不会沉浸在莫名的悲伤中,对肖楚航的依赖和思念也因为听澈的到来,在慢慢减少,她觉得往后余生只要有听澈的陪伴就好了。 听澈断奶后,她就投入到工作中,她的画廊现在生意红火,美术培训学校生源越来越多,无心插柳柳成荫,她无心开什么分校,可是她现在的学校的确容纳不下那么多学生了。 乔森找她商量开分校的事情,她表示很惊讶,“乔森,我只是想开培训班来养活我自己的,不曾想……” 乔森笑着看着她说:“不曾想圆了这么多人的梦。” “学生越多,我的压力越大。”她说。 “的确如此,可是很多人慕名而来啊!”乔森说。 她叹口气,说:“那我该选址建学校了?” “选校址的事情交给我就好了。”乔森大包大揽。 “好,那需要钱的时候和我说。”她说。 乔森认真地看了她一会儿,说:“千凝,你跟以前不一样了。” “是吗?”她有些诧异,她除了多了一个孩子,一切都跟以前没有两样啊。 乔森的办事绝对有效率,他不知道用了什么办法,把安熙南逼退了,现在合伙人只有他和千凝。 过了半月,他跟千凝说去看学校,千凝惊呆了,因为他选的位置简直是寸土寸金的位置,她悄悄把乔森叫到一边,“喂,乔大哥,你没有开玩笑吧?” “什么意思?” “这里的租金太贵了。”她小声说。 乔森笑笑说:“不贵,不贵,放心好了。” “真的?” “我也不想为他人做嫁衣裳。”乔森说。 她点点头,用人不疑,疑人不用。 “那就租下这四层。”她说。 乔森很满意地闭眼点头,“有魄力。” 她也很忐忑,创业的道路从来就不平坦,她被一股巨大的洪流推着往前走。 半年后,她的新学校准备开学了,在挂牌仪式上,她将怀中的听澈交到保姆手中,这样的情景大家已经慢慢适应了。 大概是从听澈一岁三个月的时候,她就开始带着他在身边,小家伙似乎很适应,一直都乖乖地不哭不闹,她的每次出现,怀中都多了一个漂亮的萌宝。 尤其是她单手抱孩子的姿势成了许多宝妈的模仿的姿势。 酒会开始的时候,她就让保姆带着孩子回家了,她不希望听澈看见自己喝醉的样子,她不想当女强人,可是只要她闲下来,她就会想到很多事情,尤其是那些伤心的事情。 听澈断奶后,她每当伤心难过就开始喝酒,靠喝酒来麻痹自己,现在她的酒量已经相当好了。 她端着酒杯跟那些来捧场的人应酬,这里面有很多的人是冲着殷家的面子来的,因为她看到爸爸和哥哥比她还要忙。 殷越彬看到她自己端着酒杯看着他笑,他走过来问她,“你笑什么?” “谢谢大哥。” “调皮,你少喝点。”殷越彬无奈地看着她。 “知道了。”她答应着,“大哥,你打算一直在国内发展?” 殷越彬没想到她这么问,这一年多的时间,千凝一直把他当外人,很少与他说这样的话,“现在国内发展势头良好,国家的政策更好,我觉得留下也不错。” 她点点头,不再说什么,只是笑着说:“我敬你一杯。” 殷越彬无奈地和她干杯。 乔森应酬完转身就看到她微醺的样子,赶紧走上来,问:“千凝,你没事吧?” “没事啊!”她说。 “你醉了。”他说。 “没有,还早呢!”她说。 乔森不敢再大意,不敢再让她继续喝下去。 酒会散去后,殷越彬亲自送她回家,她回到家的时候,生怕自己身上的酒气熏到孩子,只是远远看看睡着的听澈,就去了浴室,看着醉醺醺的自己,她撩起一捧凉水泼在脸上,毕竟是农历二月,刺骨的凉水让她清醒了不少。 肖楚航的车驶过她的新学校的门外,他让司机停了片刻,然后说:“走吧!” 他离开了一年半的时间,槟城还是那个槟城,冬天走的格外迟。 他离开了一年半的时间,这是他人生过得最煎熬的一年半,他每天靠看展颜发来的儿子的视频过日子。 他为自己的父爱缺席感到抱歉。 好在这一年的分离,他没有摆摆忍耐,白白付出,多少个彻夜不眠的日子堆积成了事实的真相,他知道真相的那一刻,觉得全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他睡了个昏天黑地,原来绷紧的神经放松后是这样的。 他第一时间想到了她,可是他又不想轻易原谅她,她轻易就放弃他了,他也好难过的。 此刻乔森和他在公寓对面坐着,“航哥,这次回来还走吗?” “看情况!”他说完给展颜倒了一杯红酒。 乔森赶紧摆摆手说:“我今晚喝得够多了,给我来杯牛奶就好。” “今晚酒会喝了多少?”肖楚航嘲笑他酒量不行。 “我喝的和千凝差不多吧,她也醉了。”乔森说完,就看到肖楚航倒红酒的手停止了动作,他把醒酒器放到一边,问:“她很能喝吗?” 乔森原本是葛优躺,一听到肖楚航这么问,他一下坐起来说:“她的酒量你还不知道吗?” 肖楚航不说话。 “她本来就很能喝,现在更能喝了。”乔森一想到上回千凝把他喝醉的事情就觉得懊恼,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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