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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5章

着嘴。秘书知道自家总裁此刻多么惊喜，转身出去了，留除了二人世界。他快不过去，一把将她拉进怀中，紧紧拥住，说：“你怎么在这里？” “是千凝安排的，我也不知……” 殷越彬的声音在颤抖，“我知道了，她做得很对……” 门外的千凝一脸姨母笑，“成了！” 她转身走进电梯，忙忙碌碌这么久，终于做了一件称心事，她拿起手机给哥哥发微信，“哥，我做好事只能做到这里，接下来的事情全靠你了，爸爸一定会来公司视察，你一定要演好戏。” 她走出殷氏的办公大楼，给肖楚航发消息，“今晚我想约你看电影，请问你有时间吗？” 肖楚航看着手机屏幕笑了，看来她的计划成功了。 “好！”他回一个字。她开心地去学校上课了，一切都这么美好，空气中是甜甜的味道，树叶哗啦啦碰撞着，它们也恋爱了吗？办公室里，殷越彬看着眼前的女孩子，忍不住笑出了声，他一直没有办到的事情，就被千凝这个鬼丫头做到了。身边的女孩看着他，问：“你笑什么啊！” 殷越彬抿进嘴唇，然后牵起他的手，说：“以前我总觉得不可能，没想到现在真的实现了。” 女孩仰起脸，问：“那你还调整所有人的工位吗？” 殷越彬想到了自己刚才说的话，稍加停顿说：“千凝安排地挺好，刚才是我考虑欠妥。” 他从来都是个善于检讨的人，能把话这样堂而皇之地讲出来，面不改色心不跳也算是很优秀了。 “那我去工作了。”女孩转身就走。他一下将他圈进怀中，说：“再陪陪我。” 她挣脱他的怀抱，离他远一点，保持安全距离，说：“我觉得我们要珍惜现在的来之不易。” 他无奈地一摊双手，她说得很对，，现在这个样子，两个人坚持了七年了，而迈出这么大一步居然是靠千凝才成功的，确实要珍惜。殷越彬转身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很认真走出办公室，心都融化了。但是下一刻秘书就走进来了，他一下收敛笑容，说：“有话就说。” “一会儿，您父亲要到公司来视察。” “我爸爸今天来？”殷越彬很是惊讶，他前脚上班，爸爸后脚就跟来了，这显然是冲着他来的。他决定去旧房改造那边看看，当然得带上他的新助理。他离开的时候还不忘记给自己的妹妹打电话，千凝已经结束课程，火速赶回公司救场。殷长柏一走进公司大厅，就感受到了公司的新变化，低声问：“这些都是千凝挑选的？” “是！”身边的人回答。 “好啊！”他和颜悦色走进电梯，当到了他工作的楼层，他也吃了一惊，透过落地玻璃窗，他看到了工位上都坐着女孩子，很不错啊！看着气喘吁吁跑过来的千凝，他点点头，说：“干得很不错！” 她只是打了个“OK”的手势。爸爸看看她，说：“到我办公室去，我有话跟你说。” 一进办公室，爸爸劈头就问：“接下来你要怎么做？” 她点点头，说：“我会安排酒会啊！” 爸爸点点头，表示赞同。 “爸爸，你不知道，今天早上大哥因为我把员工工位挪了，特别生气。”她说。爸爸笑笑说：“可以理解。” 千凝也只好点点头，爸爸笑着说：“既然来了，中午一起吃饭吧！” 千凝知道哥哥带着女朋友躲出去了，若是现在回来，不是正好撞在枪口上吗，说：“不用了，我约了朋友。” 爸爸看看她，轻轻哼了一声，说：“你就只有一个肖楚航，让那小子过来一起吃。” 千凝不想让爸爸用这样轻蔑的态度对待肖楚航，说：“我家肖总没空，因为他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 爸爸看到她傲娇的样子，很是无奈地笑笑，说：“这还没嫁过去，就这样子，真的很让我失望。” 她不好意思地笑笑说：“难道爸爸不想让我过得很幸福吗？” 第387章跟踪 “好啦，好啦，赶紧约会去吧，不要跟我这个老人家瞎聊了。”爸爸说着起身先往外走，她随后跟上去。她中午又没跟肖楚航约，这样贸然去找他，也不知道他在哪里，还是先打个电话吧，可是打过去的时候，才发现他的手机居然处于关机状态，好奇怪，肖楚航的手机都是二十四小时待机状态，怎么会关机了呢？她有点小失望，那么给乔森打个电话好了，“乔森，你跟肖楚航在一起吗？” “呃，没有，航哥有事先走一步了。” “他做什么去了？”她问。 “额，我没问。” 乔森说。她有些意外，乔森向来知道肖楚航的一举一动，他今天的话真的很奇怪。她还是先找个地方吃饭，然后去学校看看马聪跟小曹他们吧，最近她都没怎么负责，真的很对不起他们了，说好的温泉旅行，也因为她遇刺的事情搁置了，她得组织一次出国游，犒赏一下她的职工。走在熙熙攘攘的街头，一个人吃饭真的很孤单，她试着拨打肖楚航的电话，可让她惊喜的是，居然打通了，肖楚航的声音传来，“你都忙完了？” “对啊，你很忙吗？”她问。肖楚航没有立马回答，犹豫了几秒说：“现在有点事情需要处理。” “需要我帮忙吗？”她热情地问，今天她的心情真的很好，因为成功帮着大哥跟心爱的人走到一起，她现在超有信心。 “不用，我自己处理。”肖楚航回答决绝。她没有再说什么，也没再追问。 “那好吧，晚上我们一起看电影。”她说，虽然有一丢丢失望，但是她不能表现出来，不能让肖楚航觉得她是粘人精。她进了路边的一家披萨店，随便吃了一点，舌头上的味蕾，像是失去了功能一般，她还是干脆去培训学校总部好了，忙碌起来，就不会这么颓废了。小曹和马聪看到她来，都表示很激动，“老大，你可来了，我们还以为你不要我们了呢！” “怎么会？她说：“我只是很忙。” 大家在会议室围成一桌一起聊天。她很欣慰自己不在的日子里，大家还是努力上进，真的成了一家人。就在大家如火朝天聊着的时候，她的手机铃声响起，她看看手机屏幕，是小悠打来的，“千凝，你在哪呢？” “我在培训学校。”她说。 “你没和肖楚航在一起？”小悠因为惊讶，声音都不正常了，有些尖利。 “没有，我上午去殷氏上班，还去学校上了两堂课，现在又来培训学校，行程满满的。”她跟小悠诉苦。小悠沉默了。 “小悠，小悠？” “哦，我刚刚走神了。”小悠说。 “我还以为你在澳洲待久了，听不懂我说话了。”她调侃。 “千凝，你不要这么操心，你就安心做你的豪门大小姐不好吗？”小悠说。 “喂，你是怎么了，你忘了我们说的要活出女人的价值吗？”她嗤笑小悠，难道小悠现在真的被爱情冲昏了头了吗？ “我记得，我当然记得，我是怕你顾不过来。”小悠颇有些语重心长。 “我什么顾不过来，我若是顾不过来，我就让我爸让我哥还有肖楚航帮我。”她很是厚脸皮地说。 “我知道，我知道，千凝，不管什么时候，我都是你的支持者。”小悠说。 “我知道你是我的铁杆粉丝。” “千凝，肖总对你好吗，你跟他最近关系好吗？”小悠问。千凝觉得小悠很奇怪，说得话很是不洒脱。 “好，他对我当然好，我和他关系很稳定。”她一字一句，“他真的把大印象给我了，等我带你去公司，你想找谁给你签字，都可以，我是不是对你特别好啊？” 小悠又沉默了，说：“千凝……不管什么时候我都无条件站在你这边，肖楚航敢欺负你，我和他没完。” “我知道了。”她觉得小悠怪怪的。“肖总最怕你了。” 小悠欲言又止，“好了，我去忙了。” 千凝看着手机，觉得很抱歉，她应该约小悠吃饭的，可是晚上她约了肖楚航看电影，那她还是改天再约小悠好了。下午她回家换衣服，澈儿放学回来，正坐在桌子前，安安静静拼积木。 “澈儿，你要不要跟我去看电影？”她问。 “谢谢妈妈，我不看。” 天呢，儿子居然拒绝了她。她以为澈儿会跟她出去，起码可以吃，可以玩嘛？ “为什么？” “太吵！”澈儿回答完，继续低下头插积木。她真的觉得自己的儿子太过于沉静，整天爱玩积木，插个不停，要不然就是一个人看绘本，拒绝任何人给他读。澈儿抬头看看她说：“妈妈，快去约会吧，迟到了不好。” 她哭笑不得，小小的孩子哪里来的这些话。 “你跟谁学的？”她问。 “是外公说舅舅的。”澈儿说的很认真。她的眼中是察觉不到的宠溺。 “那妈妈出门了。” “嗯，等你回来，我给你讲故事，哄你睡觉。”澈儿一幅小大人模样。 “好的。”她跟澈儿告别，就高高兴兴地出门了。她给肖楚航打电话，可是电话又没人接了，她对司机说：“去电影院。” 肖楚航平时就算再忙，也不会这么冷落他，她开始担心他，想到这几天新闻一直在播的千凝一期工程以及棚户区旧房改造，还有槟江治理，这些都牵扯到一个人名，那就是肖楚航。所谓树大招风，她真的担心肖楚航会被别人关注，毕竟人心是不见底的。她想到这里再给肖楚航打电话，电话接通了，却是没人接听应答。她心慌了，坐在电影院，拎着自己买好的饮料，拿着两张电影票，形单影只的感觉真的很不好啊！到了入场的时间了，可是肖楚航还是不接电话，她只好自己先入场，电影很好看，这场电影适合情侣看，她却艺人坐在那里，周围都是情侣一起坐，她的单独模式自然很惹眼，电影在继续，这是一幕悲情电影，期间，不停传来哭泣声，好多女孩子都哭成了泪人，靠在男伴身上哭泣，她一个人抱着温暖的饮料，吃着爆米花，默默看电影，这样的状态一直持续到电影结束。她看完电影，心里更加难受，其实她是个很感性的人，只是她自己愿意偷偷治愈心灵伤口，她今晚的难过不只是因为看了一部很伤感的电影，还有这种突如其来的孤单，让她一时难以接受。她夹杂在人群中，被推向电梯口，电梯缓缓下降，她的心也随着坠落，空落落的感觉让她不自然的将手指抵在电梯墙壁上，冰凉的感觉从指间传递到心里。耳边传来一个女孩子羡慕的声音，“知道吗，今天有个男生为一个女孩子包场了。” “真的吗？” “真的，羡慕死我了。” 千凝看向那女孩，“我刚才看到那男的和女主角了，男的一看就是很有钱的那一种，女孩子也很漂亮。”那女孩子眉飞色舞地给同伴讲述自己的见闻感受。她只有默默叹息，若是她跟肖楚航一起出现在这里，别人会是什么样的评论呢？不过听着那女孩的讲述，她也很好奇那是一对怎样的男女。她转身快步上车，今天她有些累，身体累心也累了。就在她关上车门的那一刻，却看到肖楚航的车从她的车边离开，她赶紧对司机说：“跟上去。” 她腹诽不已，难道肖楚航是来找她的吗？她拨打肖楚航的电话，依旧是打通却没人接听，彩铃一直在耳边唱个不休。司机轻声问：“直接跟上，还是保持一段距离？” 她想了想说：“你想怎么开就怎么开吧！” 司机看出她的心情不好，就自作主张跟肖楚航的车保持距离，他以为千凝跟肖楚航闹矛盾了，若是让肖楚航发现千凝在跟踪不太好。肖楚航的车驶进了槟江酒店的停车场，千凝的车就停在离他不远的地方，可是这次她却看清了，肖楚航随着一个长发飘飘的女人走进了槟江酒店。她没有认出女子是谁？但是她决定跟上去看看。她走到前台，前台小姐因为吃惊还苍白的面容还没变过来，看到她，那姑娘竟然轻声呀了一声。千凝淡淡地说：“给我一张房卡。” “千凝总，这是您的房间的房卡。”前台服务员很有礼貌地将房卡递给她。她倒吸一口凉气，说：“肖总刚才订了哪个房间？” “9009房间。” 她点点头，说：“给我这个房间的房卡。” 服务台两名服务员都为难了。 “这是我家的酒店，我说了算。”她第一次用这样的语调跟服务员说话。她的喉咙里卡着什么东西，声音发紧。第388章护着她走出电梯一步一步朝着9009房间走去，走廊不长，可是她却走出了十万八千里的效果，每一步都很累，每靠近一步，她的心都很疼。她站在9009房间的门外，这是槟城最好的酒店，隔音效果很好的。她庆幸什么也听不到，她相信肖楚航，可是一想到肖楚航跟JANE进了房间，她就觉得不舒服，什么事情非得在酒店里讲，还有刚才在电影院里，那个包场的男人应该是肖楚航吧！她拿着房卡的手在空中晃了一下，她没有勇气刷下去，若是这门打开了，肖楚航跟Jane真的发生了什么事情，她应该怎么处理这难堪的场面，她以后和肖楚航该何去何从？若是这门打开，肖楚航和Jane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那么她在肖楚航这里就站不住脚了，她成了一个跟踪狂，成了一个敏感多疑小心眼儿的女人，那么他们之间就多了猜测，以后的相处也会有问题，再也回不去了，该何去何从？或许是她一直觉得两个人的关系太理所当然，所以上天才会给她一个这样的人生选择题，她的脑海中现在有一个大疑团迫切需要解开，她只要打开眼前这扇房门，一切就到解决了，可是她徘徊在十字路口。下一刻她转身快步离开，她的心脏砰砰直跳，她什么也没做，却像是做了坏事一样，眼睛里也起雾了，她鄙视自己。直到来到大厅，她才觉得心里舒服了很多，她微笑着走向前台方向，前台小姐看着她，不知道她要做什么，她微笑着，她不能让别人看出她的落荒而逃，她说：“麻烦给肖总送一杯柠檬蜂蜜水，解酒。” “好的，千凝总，我们这就派人去送。” 她微笑点头，朝着旋转门走去，她该离开了。服务生很快为9009房间送来两杯柠檬蜂蜜水。肖楚航开门，很是诧异，他跟Jane并没有打客服电话要东西的。 “谁让你送的？”他问。服务生训练有素，微笑着回应：“是千凝总为您准备的。” “你说千凝？”肖楚航惊讶极了。 “对，千凝总刚才问前台拿了9009的房卡上来过，可能您不在。”服务生尽量将自己知道的讲出来。肖楚航一直在房间没有离开过，她拿了房卡并没有进来，她没来。他的心里五味杂陈，今天发生了太多事情，他自己还没来得及告诉她，可是现在她已经看到他跟Jane在一起了。或许看到他跟Jane一起吃饭了，还一起看电影直到一起进了酒店房间。肖楚航很是内疚，事情来得很是突然，他这次处理问题的方式真的错了，他赶紧给她打电话。可是电话没有打通，她真的生气了吧！在回家的路上，她觉得自己的心里颇是不平静，车窗下滑，风是热的，从她脸上刮过，她看着槟江路上好看的路灯，这是肖楚航捐赠的路灯，她对司机说：“我想去江边走走，找个地方停车吧！” 司机虽然不知道她经历了什么，但是能觉察出她的失落。司机停好车，她下车，连手机都没有带，直接扔在后车坐上，就朝着江边走去，风里是江水的气息，潮湿中带着咸味。她没有待很久，就想往回走了，澈儿明天要参加合唱比赛，在家等着她呢！刚走了几步，就听到争吵声，一个女孩哭泣着大声说：“你若是选择她，我就从这跳下去。” 借着灯光，千凝看到女孩子哭得一枝梨花春带雨，歇斯底里吼着。被她吼的男孩子颇有些无奈，说：“反正我跟她什么也没有发生，信不信拉倒。” “你这是什么态度，是你有错。”女孩子指责。 “我累了，我不想解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