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章
日子不准她出去玩。 但宋枝鸾一直喜欢玩雪。 谢预劲和宋枝鸾大多时候能待在一块,都是因为他受伤不能上阵杀敌,留在营寨里养伤,有时候是胳膊,有时候是腿,最严重的一次,他多症并发,烧了一日一夜,差点英年早逝。 醒来的时候,宋枝鸾已经把谢预劲的枕头哭湿了,看到他睁眼,少女哭的更厉害,简直是在嚎,“谢预劲,你终于醒了,你不会死了对不对?” 谢预劲难得不与她呛声,哑着嗓音道:“别在我这里这躺着,风寒可能会传染。” “那你快传染,传染给我一点,也许你的病就没那么重了。” 他清冷眉眼浮上一丝笑意,“哪学来的歪理?” 宋枝鸾在谢预劲的被窝里藏了一整天,亲手喂他汤药,所幸她被谢预劲管教的大雪日很少出门,也没有人起疑。 两人已经是少年人的身量,宿在一起难免有人说闲话。 但奇怪的是谁都没有想到这一点,大夫来为谢预劲换药,他还会咳嗽着帮她打掩护。 直到夜里,烛火照亮营帐,油灯映着谢预劲眼瞳里,宋枝鸾灼灼的眼,他才想起了一句话。 男女授受不亲。 宋枝鸾在天暗下来,侍卫点了灯,说请将军休息的时候,两只耳朵就变得通红。 听着谢预劲的呼吸声,安静了会儿后,她实在是受不了这撩拨的气氛,掀开被子就准备回去。 谢预劲抓住她的手,抬眉道:“去哪?” “回我帐里,你,你好好休息吧,我睡觉不老实,一会儿碰到你的伤口。” “你原来还打算在这睡觉?” 宋枝鸾的脸蹭的一下烧起来,“没有的事,我只是打个比方,比方你懂吗?” 谢预劲挑了下眉。 随即,他的手指像抚摸啾啾的羽毛一样,蹭抚过她的腕,“雪太大了,容易着凉。” 宋枝鸾不敢回头,少年压着她腕上的力道让她有些心惊肉跳,“没事,很快的,我跑回去,不会在雪里停很久的。” 接着整个人被捞进了怀。 脊背靠到谢预劲的胸膛,那余烧未退的温度一触即离,中间隔了一小段距离。 宋枝鸾慌得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她被圈在谢预劲的臂膀之间。 谢预劲抱着她歇了一会儿,似乎刚才拉她入怀已经用了很大力气,旋即,在她还未反应过来之前,用被子将她连头都包住,只露出一条小小的用来呼吸的缝隙,然后打横抱起。 宋枝鸾动了两下,发现被裹的很严实,四处都是暖和的被褥,还有少年身上的清香,觉得有些好玩,笑道:“你做什么?” “送你回去。” “这样不会被人发现吗?” “发现就发现。” 是啊,发现了就发现了。 宋枝鸾被问的愣了一下,心里又诡异的想,他们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 她这么紧张干什么。 “不对,等等,你的伤!” “伤在背上,无妨。” 宋枝鸾拗他不过,也不敢乱动扯到伤口,老老实实让谢预劲抱着回去。 那夜的雪很大,在被子里仍能听到风声寒彻,少年踩在雪里簌簌响,他走的不快,可一步一步走的很稳。 宋枝鸾视线里一片漆黑,连紧挨着鼻子的被褥都看不清纹路,身子暖的生汗,那晚她发现自己和谢预劲营帐之间的距离。 四百一十八步。 到了地方,谢预劲把她放在床上,翻出她的头来。 帐外大雪纷飞,烛火下少女脸蛋红润,唇色嫣红,气色很好,望着他问:“谢预劲,你是不是对我有意思?” 被她注视着的少年一怔,但很快恢复一贯的懒散声调,因病的缘故,显得有些哑:“困了就睡,说什么梦话。” 宋枝鸾默默捂住了脸,把被子丢给他带走。 也是从那一夜,谢预劲意识到,即使他最后注定会杀尽宋家人,以血偿血,也没法对宋枝鸾下杀手。 或许将来他会留她一命。 营帐里传来脚步声,宋枝鸾身边的两个女官走出来,走在前头的那个道:“将军,殿下醒了,想见您。” 有雪落在他的肩膀,积攒了一小堆。 谢预劲抬手扫去,语调平稳:“不了,让她休息,我还有军务要处理。” 第8章 “甜的。” 宋枝鸾顺理成章在帅帐住了下来,午间她吃了药,夜里才醒过来。 稚奴掐准了时辰,分毫不差,她一掀帘子,宋枝鸾刚好睁开眼。 烛火轻晃,宋枝鸾撑肘,给稚奴使了个眼神,稚奴朝里间虚瞧了一眼,会意点头,放下药碗就离开。 宋枝鸾其实已经好多了,稚奴的药一直很见效,她吃完后睡得浑身舒畅,一舒服,她就又想往谢预劲身前凑,看他从盥室出来,她把声音压的有气无力,“咳咳,谢预劲,拿我的药来。” 谢预劲端着药,送到她面前。 宋枝鸾睁开一只眼睛,觑了眼药碗就闭上,“好痛,我拿不起来了,需要人喂我。” 谢预劲看着宋枝鸾的脸,她眉间的病气还没褪去,唇色也白,他看到就有些抑制不住动气。 在这种时期乱来。 宋枝鸾看青年在床边坐下,舀了一勺过来,她挪开脸,伸手环住他的腰,“玉奴她们给我喂药都是抱着喂的,你这样我喝不下。” 谢预劲淡道:“我叫她们来。” 宋枝鸾快速起身将他举着的一勺喝完,二话不说翻到他腿上,搂着谢预劲的脖颈道:“我都病了,你就不能顺着我吗,分明哪里都碰过亲过了,抱一抱我喂个药又怎么了!” 谢预劲连名带姓的叫她:“宋枝鸾。” 宋枝鸾不想惹他生气,好歹谢预劲没把她放下,就搂着她喂,但她老实不下来,喝了两口,就把勺子抢过来,也给谢预劲喂了一勺,好奇的问:“这药苦吗?” 他表情没什么起伏,“苦。” 谢预劲说完,宋枝鸾就抿了一点药汁在唇上,亲在他唇边,笑眯眯的说:“错了,是甜的。” 她说完,又喝了一口,亲着他道:“现在是什么味道的?” 夜风习习,宋枝鸾看着他的眼眸比月色还要亮,似乎能把人的眼睛灼伤。 他挪开视线,捂住她的眼睛。 宋枝鸾顿住,似乎有些不解。 半晌谢预劲才道:“甜。” “甜就甜,遮我眼睛做什么。”在宋枝鸾抗议之下,谢预劲把手拿开,看她的眼神似乎有些不大一样,像揉碎了夜的黑。 “这样看着我做什么?”宋枝鸾抵挡不住谢预劲这样深沉的看着她,身体比大脑更先反应,一口气将药碗里的全喝干净了,然后亲上他的眼睛,笑道:“快抱我去沐浴,给你尝个更甜的。” 通红的耳垂暴露的她的想法。 宋枝鸾在谢预劲怀里不安分的蹭着,忽然腰被搂紧,耳垂被不轻不重的咬了一下,厮磨力道像是在调|情。 她微微愣住,居然忘了反应。 心脏飞快跳动,好似马上就要跳出胸腔。 谢预劲在吻她。 “嗯,尝到了。” - “失策了!” 宋枝鸾下了马车,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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