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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章

也不停,转身就走。 走在最后的五皇子、四皇子和燕祐被突然转身的众人吓了一跳。 这一惊一乍的,到底要做什么? 五皇子一把拉住从身边过的许丛溪,着急问:“你们到底要做什么?一会儿跟着父皇跑,一会儿又要出宫?” 许丛溪看着他疑惑的脸,羡慕坏了:看来敦亲王虽在朝中有官职,但还未上朝,所以完全不受陛下回溯的影响。 还有西途郡王和逍遥王也是。 他拍着五皇子厚实的肩,语重心长说了一句:“敦亲王殿下,听臣一言,知道太多对您没什么好处!”说完,错开他快步走了。 五皇子更糊涂了,想再拉一个人问问,文武百官都生怕走太晚宫门就关了似的,绕开他,脚下生风,眨眼就跑出老远。 天知道,这老远,是他们回溯多少次才走出的距离。 五皇子眉头几乎打结,四皇子撞了他一下,催促:“别想了,跟上去看看。” 对啊,猜测再多,都不如自己去看看究竟怎么一回事。 他们三人加快步子,跟在天佑帝和太康王身后走,走了两刻钟左右终于到了甘泉宫。 五皇子更疑惑了:“不是说小七成婚不能闹洞房,父皇他们来做什么?” 西途郡王:“看父皇和老六着急的模样,应该不是闹洞房……” 五皇子:“不闹洞房来做什么?” 燕祐眼神凝重:“更像是担忧小七发生了什么事……” 几人浩浩荡荡到了甘泉宫门口,就见寝殿的宫门紧闭,里面传来砰砰砰的声音,和宫婢着急的呼喊声:“陛下!陛下!您慢一点!” 砰砰砰,又是瓷器碎裂的声音和屏风倒地的声音。 太康王心忧赵砚出什么事,伸手就去推门。 他推门的同时,门豁然从里面拉开。太康王猝不及防摔了进去,还没站稳就被里面呼啦啦冲出来的人撞得倒地不起。 天佑帝和五皇子几人连忙散开,就见赵砚身着喜服,双颊红霞遍布,眼神不甚清明,拉着同样还穿着喜服的田翎从他们身边呼啸而过。 天佑帝拧眉:小七这模样,一看就是喝酒了。 他不是特意交代过,就算今日大婚也不能让他沾酒。 两人跑过,沉香紧接着就带人追了出来。看到天佑帝吓得立刻退后两步,弯腰行礼。 天佑帝斥问:“如何让小七饮了酒?” 沉香摇头:“奴婢明明已经吩咐将合卺酒替换成果饮,但底下的人不知怎的,又换成了果酒……” 天佑帝眼神朝她身后的一群人看去,当即就有一个奴婢吓得腿软,扑通一声跪下了,连连磕头请罪道:“太上皇恕罪!太上皇恕罪,奴婢实在不知陛下不能饮酒……”成婚的合卺酒不都是要用酒吗? 她查验的时候,发现是果饮,才特意换成同样味道的果酒。 她实在不知陛下一杯就醉! 这个时候也不是追究这个的时候,天佑帝带着人转身就朝赵砚追去,边走边喊:“快拦住他!” 五皇子几人连忙跟了过去,太康王被人从地上搀扶起来,也一瘸一拐跟了上去。 一群禁卫军围追堵截,愣没追上轻工了得的赵砚,叫他带着田翎爬上了甘泉宫高高的屋脊。 他拉着田翎站在屋脊之上,东风猎猎,宽大的喜服鼓起,随风荡漾,他也跟着晃动两下。 天佑帝生怕他摔着,挥手让禁卫军上去把人弄下来。 白九带着几人靠近,刚爬上屋脊边缘,时间就回溯了。 来回几次后,天佑帝放弃强攻,叹了口气喊话问:“小七,今日大婚,你不洞房花烛,爬到屋顶做什么?快下来,别把你的皇后吓坏了。” 赵砚低头看他,玉白的面容在清月冷辉中犹如千山初醒,朝云出岫,端的超凡出尘。一开口,却因为醉酒,略显憨态:“父皇,你也来赏月了,快上来,陪我和阿翎一起赏月。” 天佑帝翻了白眼:“你下来,朕老胳膊老腿,身体不好,赏不了月!”大冬天的,赏什么月,也不怕被冻成冰雕。 赵砚哦了一声:“对哦,父皇身体不好,不赏月。”他说完,又看向田翎,笑得眉目生花:“阿翎,我们自己赏月,就我们两个。” 耳边风声呼呼,他们站得实在太高,田翎担忧劝道:“陛下,在院子里也是能赏月的,要不我们先下去。” 她实在没有想到对方一杯倒,而且酒品差到离谱,喝酒后一直说要去找小白。她和宫婢几个怎么拦都拦不住,总能被他跑了,现下又突然说要赏月。 酒疯子说话做事完全没有任何逻辑可言。 赵砚摇头:“不行,这里离月亮近,朕想和阿翎看到最大最亮的月亮。”说着就拉着她在屋脊上坐下。 天佑帝头疼,五皇子上前两步,仰起脑袋喊:“小七,你下来,你喝醉了,上面危险!”说完,又看向天佑帝:“父皇,快派人上去把小七弄下来啊!” 天佑帝剐他一眼:这不是废话,当他不想。 但小七能回溯,就算醉了,也知道不让人靠近。 老六、老四和燕祐都到齐了,齐齐仰头看着坐在屋顶上的两人。 四皇子道:“父皇,还是我同白统领上去把人弄下来吧。” 天佑帝摇头:“不必,小七警觉,你弄不下来他的,除非他自己愿意下来。” 老五急了:“那怎么行,您又不是不知道小七,他能发好久的酒疯!”这大冬天的,没得新婚夜把人冻病了。 就在众人一筹莫展之际,屋顶上的田翎大声道:“父皇,要不你们先回去吧,儿臣看着陛下就行。” 她一出声,赵砚就强硬把她脸掰了回来,恼道:“阿翎,别说话,月亮快出来了!” 田翎只得同他继续仰头等着月亮出来。 天佑帝看了一会儿,最后才道:“让禁卫军把甘泉宫团团围住,他若掉下来就接住。若是吹风染了风寒,明日就找太医来瞧,你们几个全散了,回去吧!” 只要试图接近他,他就能一直回溯,干脆让他待在屋顶好了。 反正天总会亮,酒也总会醒。 他老人家折腾不动,不奉陪了。 白九点头,把天佑帝的话吩咐了下去,禁卫军很快就把甘泉宫的屋顶围了。 天佑帝先转身走了,一瘸一拐的太康王立刻也跟着走了。 西途郡王和燕祐互看一眼,也转身往宫外去。 最后只剩下五皇子一人站在屋脊下干着急,最后还是白九提醒他:“敦亲王殿下,您再不出宫,宫门就快落锁了。” 五皇子最后看了赵砚和田翎一眼,一跺脚还是走了。 他匆匆出宫,惯常伺候他的小厮上前,压低声音问:“王爷,方才太上皇他们究竟去看什么?” 五皇子随口道:“看陛下,他喝了酒在撒酒疯呢,现下跑到甘泉宫的屋顶看月亮去了。” 小厮惊讶:“洞房花烛看月亮?” 五皇子点头,小厮又问:“太上皇他们如何知道陛下喝醉了?” 五皇子:“许是暗卫告知父皇的吧。” 小厮:“那暗卫又不可能告诉文武百官,方才奴才瞧着宴席上的文武百官好像也知晓,就您和西途郡王还有逍遥王不知道。” 五皇子更郁闷了:他总觉得父皇他们有什么事瞒着自己,神神秘秘的。 他上了马车,车夫赶马,马车缓缓朝着五皇子府驶去。 等他一走,隐在暗处各府的家丁就出现了,众人互看一眼,十分默契的往回走,把探听到了八卦说给自家大人听。 已经躺平的文武百官一听,瞬间没了兴趣:洞房花烛,就给他们听这个? 各府熄灯,就在文武百官准备睡下时,下一秒,他们又回到了皇宫的宫道上——他们怕被困在宴会上,匆匆往宫外赶的时候。 众人惊愕:陛下和皇后娘娘不是在看月亮吗? 难道一遍不够,还想再来一遍? 众人无语至极,又继续往宫外赶,然后回到府上没多久,时间又掐着点回溯了,他们又又又回到了宫道之上。 第五次再回到宫道上,文武百官已经腿软乏力,实在走不动了。干脆就在宫道边上坐下了,反正都要被回溯,他们就不信了,陛下能回溯一整夜! 然而,越往后天越冷得出其,尤其是这种两处通风的宫道,风一过,刮得人瑟瑟发抖。 周伯侯接连打了几个喷嚏,心里骂骂喋喋:陛下陪皇后娘娘看星星看月亮,却让他们反复挨冻,这是什么事啊。 第六次回溯,一列禁卫军从远处过来,放置了四个炭盆和一些热饮在一旁。然后白九才朝文武百官道:“诸位大人,太上皇让诸位保重身体,莫要着凉了。” 文武百官无奈叹气:太上皇也不容易,此刻应该也在甘泉宫屋檐下陪陛下看月亮吧。 站在甘泉宫屋下的太上皇已经命人搭了帐篷,起了炉子,支了桌子,又让宫人去丽太后拿了‘雀牌’过来,和几个儿子打起来了牌。 五皇子、四皇子和燕祐不明所以:小七发酒疯,不去把人弄下来,他们坐在这打牌是什么意思? 太康王:自然是利用回溯出老千,把四哥、五哥的俸禄赢光。 没办法,他实在缺银子治病。 被回溯的次数多了,总能找到最舒服姿态活下去。 第175章 天佑帝和老六合伙坑人 宫人很快将丽太后的‘雀牌’拿了来, 天佑帝摩挲着手里小小的、用木条雕刻,不同图案的牌,温声询问:“这是小七给丽妃刻的?” 沉香规矩点头:“是, 先前在灵泉郡,太后娘娘觉得无趣。陛下就画了图样, 特意找工匠雕刻的。” 近日这雀牌在宫中盛行, 宫里几个太妃全聚集到了丽太后那,据说一玩就是一宿。 天佑帝实在好奇这东西到底有什么魔力,和玉京赌坊内的掷筛子、叶子牌有何不同。 若不是好东西, 就该禁了。 他把手上的牌放下,继续道:“你同朕还有几个王爷好好说说这东西如何玩。” 沉香点头, 把雀牌的玩法仔细认真的说了。 几个人中, 唯有五皇子听得有些晕乎, 在众人开始搓牌时,他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父皇, 真不管小七了?” 小七在屋顶吹冷风, 他们坐在温暖的帐篷里吹冷风是不是不太好…… 天佑帝实在不喜他墨迹的性子, 不悦道:“你不来你让开, 让他来。”他抬抬下巴,示意坐在一旁的燕祐过来。 五皇子委屈极了,看向燕祐一时又不敢说话,期期艾艾的站了起来。 燕祐伸手一把将他摁回到了座位之上, 温和道:“臣就不来了, 还是敦亲王来吧。但臣压点份子钱, 敦亲王输了算臣一半, 赢了也给臣一半,如何?” 五皇子觉得这甚好, 这样他既能玩,又不至于输太多的银子。 其余三人眉头微挑:这不是摆明了给他们送银子吗,就老五那赌技,小时候都能全输给小七,现在也没多少长进。 不过听闻燕记生意遍布大江南北,连银庄都有涉及,输点也没什么。 见五皇子点头,三人也故作勉强同意:“也行吧。” 帐篷里响起搓牌的声音,第一局,大家都是在熟悉规矩。半刻钟后,四皇子率先胡牌。 天佑帝把牌一推,朝白九道:“去把小七喊下来。” 白九应是,掀帘子出去。 五皇子狐疑:“父皇不是说让小七待在屋顶,怎得又要去喊人?” 天佑帝顺口道:“不喊他如何赢?” 五皇子懵逼:“父皇赢不赢牌关小七什么事?” 四皇子也道:“父皇可不许耍赖,就算小七来也不能从旁帮你,观棋不语真君子。” 天佑帝老神在在:“你们放心,朕牌品决计不可能那么差。” 太康王嘴角抽了抽:都打算作弊了,还不差? 父皇让白九去屋顶喊小七,不就想小七回溯吗? 他刚这样想完,时间就被回溯。 五皇子出了牌,他就直接碰了,然后丢了一张牌出去。 天佑帝把牌一推,笑得甚是高兴:“胡了,给银子给银子。” 如此二十几把后,在太康王的配合下,天佑帝赢得盆满钵满,其余三家输得裤衩都不剩。 眼看临近丑时,天佑帝打算再来最后一把时,白九匆匆进来禀报:“太上皇,陛下睡着了。” 天佑帝看看四皇子面前还剩下的最后一张银票,颇为遗憾的起身,道:“既如此,今日就先到这吧。白九,去把小七弄下来,送回甘泉宫。” 白九点头,立刻又出去了。 燕祐也紧跟着出去,五皇子和四皇子盯着天佑帝面前的银票看了两眼,一咬牙,一跺脚也跟着出去了。 他们一走,太康王立刻朝天佑帝伸出手:“父皇,辛苦费。” 冯禄立刻数了半数到他手里,太康王把影票往兜里一揣,笑眯眯走了。 天佑帝这才吩咐:“把帐篷收了,也出去瞧瞧。” 几人先后出了帐篷,一股冷风迎面吹来。 白九背着睡着的赵砚跳下屋脊,田翎紧跟着下来,她脸冻得发白,唇色都淡了。 立刻有宫婢拿了斗篷上前给她披上,她朝天佑帝行了一礼,喊了声父皇。 天佑帝温声道:“辛苦你了,先和小七一起回甘泉宫吧。” 田翎点头,随着白九一起进了甘泉宫。 冯禄小声道:“难怪陛下喜欢皇后娘娘,确实与玉京贵女不同,在屋顶呆了这么久,依旧从容淡定。”若是其他女子早就吓得眼眶蓄泪了吧。 四皇子附和:“确实不错,有些草原姑娘的坚韧。”他说完,又继续道:“父皇,西途那边不能再耽搁了,儿臣和六弟得回去了。” 天佑帝问:“不等小七醒来再亲自请辞?” 四皇子摇头:“不了,没得送来送去,再晚就该下雪了。” 天佑帝点头:“也好,你尽早出发。” 两人朝天佑帝拜别后,燕祐也紧跟着朝他行了一礼。 天佑帝喊住他道:“近日若是无事,可进宫陪朕下下棋。” 燕祐点头,这才转身,他一走,五皇子也紧跟着他身后走了。 一行四人出了宣德门,往东宫门去,快到宫门时,远远瞧见文武百官聚集在宫道上,迎着冷风瑟瑟发抖。 待走近了,只见他们个个裹着官袍,脸色冻得发青,状态看上去比田翎还差。 打头的四皇子看到人群里的林少卿,快走几步,疑惑问:“舅舅怎得还在这?你不是早同诸位大人出宫了吗?” 林少卿刚张口就连打了几个喷嚏,他身侧好几个官员像是被人打开了某个开关,也跟着不停打喷嚏。 林少卿努力克制住不断往身体里钻的寒意,强装无事道:“我同诸位大人在赏月呢。” 文武百官随即附和:“对对对,我们同林少卿在赏月呢。” 四皇子、五皇子和燕祐看看冷风呼啸的宫道,又仰头看看天上被乌云遮蔽的明月。 月亮有这么好看吗? 小七发酒疯就罢了,这些大臣傻了吧。 五皇子:“诸位大人不冷?” 文武百官连连摇头,然后又继续不停的打喷嚏。 太康王憋笑都快憋出内伤来了,悠悠来了一句:“诸位大人身体真好,不像本王体弱,方才和父皇一直待在帐篷里玩雀牌呢。” 文武百官咬牙切齿:杀人诛心不过如此! 太上皇和太康王殿下真真无耻! 还是四皇子道:“诸位大人都回去吧,陛下已经睡下了,宫门该落锁了!” 文武百官顿时齐齐松了口气:还好还好,这次就回溯了六次。 再多来几次,只怕他们全都得竖着进宫,横着被抬出去。 文武百官跟着四人出宫,然后马不停蹄赶回了自家府上。 许丛溪和许尚书回府后,许老夫人赶紧迎了出来,温声问:“宫宴怎么这么晚?妾身当你们不回来了。” 许尚书连打了几个喷嚏,无奈叹气:“差点就回不来了。” 许老夫人疑惑:“什么叫差点回不来了?”她触摸到对方的手,惊的险些跳起来,着急问:“老爷,您手怎么这么冷?” 问完又看向许丛溪:“怎么回事?” 许丛溪苦笑:“陛下突然来了兴致要赏月,文武百官陪着看了半宿的月亮。” 许夫人和门口的下人都惊愕不已:“今日不是陛下大婚?洞房花烛同你们一起去赏月?皇后娘娘能同意?太上皇能同意?” 许丛溪:“太上皇和皇后娘娘也在。” 许家众人:就离谱了! 今夜的月亮有那么好看? 众人抬头仰望夜空,此时月亮已经隐入云层,天幕完全黑了下来。 再有半个时辰,就该破晓了。 一阵冷风刮过,许尚书哆哆嗦嗦握住许老夫人的手,颤抖道:“夫人,老夫老了,该辞官置士,待在家中颐养天年了!” 他这把老骨头是真的折腾不动了。 许老夫人见他状态实在不好,连连点头:“老爷怎么说怎么好,身体最重要。”说着赶紧把他扶了进去,又让人赶紧去请大夫。 当夜,朝中上了年纪的老臣又病倒了一大片。 次日一早,赵砚醒来头疼欲裂。他挑开龙帐,喊了一声。 小路子连忙伸手去扶他起来,关切道:“陛下,您终于醒了。” 赵砚揉揉额角,问:“朕怎么感觉脑袋像是被人打了?昨夜不是洞房花烛吗?” 小路子讪讪:“陛下误饮了酒,不停撒酒疯,硬拉着皇后娘娘在甘泉宫的屋顶吹了一夜的冷风,说是要赏月。估计是酒劲上头,又有点风寒才不舒服,陛下莫要担心。” 赵砚连忙问:“阿翎人呢,她没事吧?”新婚夜,怎么就醉了。 小路子摇头:“无碍,皇后娘娘一早就亲自给您熬药去了,待会儿应该就过来了。” 赵砚这才放心,又问:“昨夜太和殿的宴席何时散的?” 小路子如实禀报:“亥时三刻就散了,不过说也奇怪,诸位大人离席后并未出宫,反而是在东辰门的宫道上吹了半宿的冷风,据说也在赏月。还是西途王他们出宫瞧见,诸位大人才一起出宫了。” 赵砚额头青筋直跳:肯定是他醉酒后,又不受控制的乱回档了。 “你去宫外打听打听,若是有人病了,请大夫的诊金从朕私库出。” 小路子连忙道:“陛下,不用了。太上皇今日一早同您说了一样的话。太上皇昨夜和太康王,敦亲王,西途郡王还有逍遥王就在甘泉宫外支了帐篷,玩了半宿的雀牌。太上皇一家独赢,得了许多银两,正好分出一些给诸位大人看病。” “支帐篷玩了半宿的雀牌?”赵砚突然模模糊糊记起他赏月期间,好像不断有人来打扰自己,然后他就回档了。 父皇和六哥不会利用回档来坑四哥、五哥和燕大哥的银子吧? 他顿时无语:这老登退下来后是越来越无聊了,连自己儿子都坑。 他六哥必定也是得了好处的。 “六哥人呢?” 小路子:“太康王殿下和西途王昨夜连夜回了西途。” 赵砚:跑得还真快,也就四哥不知道自己被坑,不然半路都得打死六哥这个老六。 第176章 五皇子脑袋十分混乱 门口有脚步声传来, 赵砚抬头望去,就见田翎端着药过来了。 小路子连忙起身让开,田翎坐到榻边, 关切问:“头疼不疼?” 赵砚面色窘迫,耳朵通红:“有一点……” “你昨夜没吓着吧?”他说话都有些磕巴:“我平日不这样的, 就喝了酒才会。” 等他说完, 田翎没头没尾来了一句:“昨夜的月亮挺好看的。” “啊?”赵砚更窘了:“是,是吗,那下次再带你看一遍。” 田翎憋着笑应了是, 把药碗端到他唇边:“该喝药了,再不喝就要凉了。” 赵砚接过, 一口气干了, 然后把碗还给她。 田翎接过药碗, 起身,赵砚立刻问:“你去哪?” 田翎:“去母后那, 她让我去学习宫中事务。” 赵砚蹙眉:“跟着母后学?” 田翎点头, 赵砚思虑一番后道:“我让人去请许太后, 让她一同教你吧。”让他母后教, 没得学雀牌去了。 许太后素来持重,又聪慧机警,由她来教皇后更妥帖些。 田翎:“昨日过去许太后就在母后那,陛下不必特意去请。” 赵砚看着她欲言又止了片刻, 最终还是道:“宫中规矩繁多, 你也不必急于一时。若是学不会也无碍的, 沉香和半夏姑姑会帮你。而且, 我以后也不会像父皇一般三宫六院……” “陛下!”田翎打断他的话:“臣妾不觉得繁琐,去任何地方都得适应环境。就像臣妾去丛林狩猎, 得了解那片林子才行。臣妾从前养在乡野,只能学习狩猎,现如今臣妾有这么好的机会,能妆点自身的技能臣妾都想学。”而且多多益善。 能把事情一件件的做好,她并不觉得枯燥。 相反,这是极有成就的事情。 她像一株散发着蓬勃生命力的冬草,随时准备抽枝发芽,长成巍巍大树。 这种顽强的生命力很容易感染人。 赵砚喜欢她这般,便不再多言,只道:“反正你记住,我任何事都可以给你撑腰,遇到不喜欢的事,莫要强忍。今后在我面前,也不必自称臣妾,还是同在灵泉镇一样就行。” 田翎笑着点头,从善如流:“我知晓了,陛下再休息片刻吧,我走了。”说完又弯腰替他捏了一下被子,才终于走了。 赵砚迷迷糊糊还真又睡了一觉,等再次醒来,脑袋终于不疼了。他顿觉浑身松快,起身用膳后,带着人往天佑帝那去了。 天佑帝正无聊呢,见他来,连忙拉着他下棋。 赵砚为难:“父皇又不是不知道儿臣棋艺差,你可找燕大哥过来陪你啊!” 天佑帝眸色淡了淡:“朕倒是想,也要人家肯来,燕记生意那般好,朕总不能耽误别人挣银子养家。” 赵砚嗤笑一声:“父皇这个时候倒是知道别人要养家了。昨夜和六哥合起伙来坑他和四哥、五哥的时候怎么没想到呢。” 天佑帝丝毫不见尴尬:“你这话说的,儿子孝顺老子不是天经地义?朕只是换了一种自己开心的方式拿而已,就你这个不孝子整日只知道坑爹。” “得得得。”赵砚赶紧打住他,生怕他又扯到自己身上。 他父皇是越老越无耻了。 天佑帝呵呵笑了两声,又经不住咳嗽起来。 赵砚给他顺完气,最终还是陪他下起棋。只是没下两把,天佑帝主动丢了棋,无聊道:“你的棋艺确实太烂,不下了,还是雀牌更有趣。” 赵砚把棋子一个个收进棋盒子里:“这可是你主动不下的,可别说儿臣没孝心。” 天佑帝没搭理他,抬头往来的方向看,就见司礼监的两个小太监端着奏折来了。待走近后,朝两人躬身行礼,然后小声道:“陛下,许尚书呈上来的折子,让您务必瞧瞧。” 赵砚拧眉:“不是说了大婚休沐三日,怎得又呈折子上来。” 小太监小心翼翼道:“许是有什么十分紧急的事。” 赵砚接过折子,翻开,只看了两眼就笑了。 天佑帝挑眉:“何事这样开心?” 赵砚把折子递给他,天佑帝接过,扫了一眼,也笑了起来:“许老头终于撑不住了,打算辞官置士?比朕想的要没用啊!” 赵砚笑道:“许尚书是国丈,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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