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
…” 软糯甜声响起,女孩揉着双眼从游苏身上坐起。她原本卧在游苏怀中浅寐,坐起之后便成了跨坐在游苏腰间的姿势。 游苏的目光下意识从那张脸上渐渐下移,立马变成了少儿不宜! 女孩仿佛以光为衣,肌肤镀上了一层淡淡的光晕,更添了几分柔和与神秘。 他赶忙偏过头紧闭双眼,本能地避讳掉这面非常刑的春光。 生理与心理上的双重恐惧让他逃也似的伸出双手,试图推开这位突兀出现的女孩以便他脱身而出。 可将女孩从身上推开的下一瞬,就闻见一声甜美的哼吟声响起。 游苏触电一般又收回双手,速度之快甚至比他将剑从敌人胸腔中抽出时还要利落! 即便一触即分,那股温热余温与软嫩触感却在游苏手中挥之不去。 游苏赶忙以手搓衣,暗道罪过罪过。 “你干嘛?” 女孩一屁股坐在地上,面色粉俏,眼神幽怨地盯着不敢看她的游苏。 旋即又自己揉了揉被游苏粗暴弄痛的地方,小声咕哝道: “说了不许摸我肚子……” 肚子?? 游苏满头问号。 此时女孩脱身,他也得以冷静下来。 这离奇出现的女孩怎么会把他方才不小心碰到的地方喊肚子?而且这埋怨的话怎么都跟白泽如出一辙?!再加上女孩刚才的一系列表现与话语……最关键的是,这软软的声音与白泽一模一样! 尽管游苏再不敢置信,此时也不得不承认,这跟那乾龙尊者容貌绝似的女孩极大可能就是由那只蠢猫白泽变成的! 游苏震惊得几乎要怀疑这是不是幻境,心脏在胸腔里狂跳,脑海中闪过无数个念头,却无一能够解释眼前这匪夷所思的情景。 但没有时间留给他细想,那股将他从师娘身边拉回现实的危机感愈演愈烈! 有一头很强大的邪祟正在逼近! 他猛然睁眼,死死盯向一个方向。 那个方向上,万千血管似的血线正张牙舞爪。而在血线之外的,是一大团令人作呕的墨绿色液体。 血线们正拦截着那头外来者的入侵! “你看吧,真的不是我偷懒不保护你,是它们被本神兽收服,所以自发地保护起我们了,压根就不需要我出手嘛。” 白泽的声音在游苏身后响起,满是邀功与推责之意。 游苏抽了抽嘴角,他当然知道这些血线根本不是被白泽收服,而是被他收服了。 所以他在意识昏沉之前,只是命令白泽不要乱跑,压根没有让白泽保护他,因为留在原地由那些血线保护才是最安全的。 就在他斩杀巨眼的时候,他就立刻感受到了那些血线的存在。就宛如他杀了黑海月,继承它能力的同时也继承了其留下的识海空间一般,这血线就是那颗巨眼附带的东西。因此游苏昏迷之前,就对这些活物一般的难缠血线下达了保护他的命令。 从白泽的话来看,这些血线也的确是这般做的。 但很显然,它们已经快要拦不住了!所以才会给游苏传来了危险的讯号! 得赶紧去帮忙! 游苏当即就打算起身赶往入侵者来临的方向,可刚一起身就双腿一软跪趴在地,差点摔了个狗啃泥。 游苏融合了太岁之力,肉身修复能力超乎想象,这昏迷的短暂时间,在没有任何药物外物协助的情况下,他原本断裂的一双小腿就已经恢复部分知觉。游苏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粉碎的腿骨正在疯长,这种断骨都能自生的自愈能力足以称之为逆天。 但太岁之力也终有限度,如此之重的伤势要修复起来也需要一定的时间,否则无限制的受伤自愈,游苏完全可以为所欲为。 “逞什么强啊……上来吧。” 白泽不情不愿地说着,旋即就走到了游苏的身前,背对着游苏蹲了下来。 在她看来,自己已经被游苏骑过一次了,那也不差这第二次了。 游苏心急如焚,听到白泽主动让他骑乘,自是准备赶紧起身上“马”。可刚一抬头,就看见了白泽光滑细嫩、曲线流畅的后背,眼瞳不自禁因这美景收缩了一瞬。 要说这白泽所化之人与白泽本体有何近似之处,恐怕就是那给游苏留下极深印象的绝美脊背。适可而止的丰盈、恰到好处的骨感,而背下那两个夺人眼球的腰窝则如画龙点睛,让这面完美的背部现出一股浑然天成的妩媚。与白泽本体一样,总给人生出一种想要骑上去的冲动。 难怪老话会说‘男怕腰窝,女怕酒窝’,在绘画界中更是有画道大师将腰窝称之为‘圣窝’。 饶是游苏鉴美众多,也不得不承认面前这面美背是其中之最。更令人惊叹的是,白泽甚至还没长至成熟…… 这让游苏不自觉联想到乾龙尊者,那个女子浑身繁冗华衣却依旧站姿挺拔,该也是有一具秀美无双的腰背才对。 只可惜游苏不是色令智昏之人,他还是分得清哪个背背得起自己,哪个背不行的。 “你先变回去。”游苏略微侧首,不敢再看。 “变回去?变成猫吗?” 白泽听见游苏这话有些摸不着头脑,回头瞧见游苏又不看她,好似她是什么穷凶极恶不能直视的凶怪一般,便自己也摊开双手打量起来。 可见到自己身体的第一眼,白泽就发出了一声尖锐的爆鸣,看来就连她自己也没意识到自己变成了现在这副模样——人的模样。 而就在下一瞬,一团白光闪过,一头魁梧神兽便又再次出现在了猩红空间之中,它卧坐在地,神俊非凡。 白泽此时赶紧再次低头打量自己,发觉正常之后总算舒了一口长气。 眼见前方那些血线寸寸崩裂,它也是焦急非常,赶紧催促道: “我变回来了!你倒是赶紧上来啊!” 白泽暗暗心想,虽然自己允许游苏骑它了,但也不能次次都由自己主动去请啊。 游苏此时有了些许行动能力,自然可以顺着它倾斜的背爬上去。 “大姐……你坐到我了……” 游苏挣扎出声,白泽这才注意到自己屁股底下正坐着异物。 它赶紧站了起来,看着游苏快被压瘪似的可怜模样也是愧疚难当。 “我不是故意的……” 白泽垂着头,软声软气。 游苏只觉被神兽当坐垫这种事儿恐怕无人做过,他揉了把脸,无奈命令道: “把我叼上去!” 白泽连忙老实听令,再次叼起游苏一甩头,将其潇洒地丢到自己背上,旋即朝着战场疾驰而去。 游苏坐在白泽背上晃了晃脑袋,还是觉得刚才发生的一切都匪夷所思。 习惯逗弄白泽的他刚才本想吐槽一句“说了洗澡的时候让我给你洗干净屁股就是不让,臭死了”,可那毕竟是对一只懵懂无知的顽皮小猫说的话。此时知道座下这头神兽还能化成人,他竟不好意思说出口了,尤其是想起自己还真的洗过,还不止一次。 说臭也的确是他为了惹白泽生气故意冤枉,因为他为了让钻进被窝的小猫是浑身香香的,每次都会强硬的拽着白泽给它全身洗净…… 距离那面血线之网越近,便越能看清入侵者的模样。 那是一团足有房子大小的软体生物,它头上生着长短各一对的触角,触角的顶端各有一颗眼球一般的纯白球状物体。除此之外,它的身体没有明显的轮廓,勾勒出这具恶心躯体明显边缘的是那些晦暗的绿色,它们就像是无数颗微小的星辰般在它的皮肤上跳动。 不论恐怖程度,单论起恶心程度,这只无壳蜗牛一般的邪祟在游苏所见邪祟之中可排前列。 在辟邪司所绘的邪祟总鉴之中,给这种形态的邪祟还专门分了个类,名为‘蜒蚰’,也即是民间所说的‘鼻涕虫’,因为它们浑身布满鼻涕一般的黏液。 而这些墨绿色的星光,就是这只巨大蜒蚰的黏液。 事实上这些血线难缠至极,游苏与白泽也没办法硬接,最终才会选择擒贼先擒王。但这些血线却阻拦不了这只蜒蚰,只因为它身上的黏液极具腐蚀性,血线接触它的一瞬间便会化作殷红的脓水。这也导致它在这里横行无忌,如入无人之境。 “我们怎么办?” 白泽忧心忡忡,它的语气有些怯懦,显然是十分忌惮这头邪祟身上的恶心黏液。 游苏亦是剑眉深蹙,他本想再强行透支运行剑意斩了这头邪祟,却觉体内亏空,像是被师妹师姐联手榨干的时候,此时他能聚起的剑意恐怕都穿透不了这些黏液。 眼见着蜒蚰愈来愈近,白泽急道: “要不然我们跑吧?” “这里到处都是黑雾与邪魔,能跑到哪儿去?我状态欠佳,此处好歹没有后顾之忧,还有这些血线保护,逃走只怕是凶多吉少。” 白泽闻言急得团团转,还是游苏扯住肩毛才将焦头烂额的它拽停。 游苏也是觉得古怪,为何这只蜒蚰偏偏赶在这时候入侵这里? “我昏迷的时候,你可见到其它邪祟侵入这里?” 白泽赶忙回答,还不忘自证清白:“当然!我可不是在你睡着之后立马睡的!但是它们都被红线挡住了,可这个好像太厉害了……” “我之前一路被拽到这里,都没碰见过一只邪祟,此时怎么全冒出来了?” 游苏总感觉这背后还有阴谋,正准备陷入沉思,就听白泽恨恨道: “它们肯定是知道大眼睛死了,就都来抢地盘了!” 这句话犹如醍醐灌顶,让游苏立马回神。他将问题想的太复杂,反而不如身为兽类出身的白泽来得纯粹。 他暗恼自己早该想到这点,犹记得之前灰君教授他邪祟相关知识,就曾提过邪祟虽然被归类在生灵之外,但其实也同样具备一些与生灵无异的特征。例如彼此之间也存在争斗关系,即使是同脉系的也不例外。 之前这些邪祟不敢接近此地,定是因为有巨眼坐镇。此时巨眼死了,便纷纷冒出头来。 然而游苏的思绪却不止于此,他很快就意识到,这些血线应该是巨眼为了保护自己生出的衍生物,是它主要的自卫手段。 而这蜒蚰既然有腐蚀血线之能,它若想抢占这个地盘早就该入侵此地才对。它之前不来,绝对是忌惮着巨眼其它什么东西! 那么唯一能被它忌惮的,就只有那颗巨眼的左旋之力! 脑中如有电光闪过,游苏这才猛然想起一件事—— 那就是他自从醒来还未尝主动开启黑眼! 他能够视物的黑眼状态一直都是只有他主动调度才会出现,他现在已经能保持这种状态大半天不需休息。而无论是否开启黑眼入睡,每次醒来都会是未开眼时那一片模糊的状态! 可他这次苏醒,却因为太过震惊全然忘了自己一睁眼就能看见东西! 他缓缓伸出双手,注视着自己的掌心。 静下心来还是会发现视野仍然有一些模糊,但已比之前清楚太多! 抱着尝试的念头,游苏阖上了左眼只用右眼视物,晦暗空间里掌心果然变得模糊不可分辨;他又睁开左眼闭上右眼,掌心却变得比刚才双眼齐开更加清晰! 他兴奋地抬头环顾四周,这是他第一次—— 用自己黑白分明的眼睛看清世界! 那颗巨眼,是真主的左眼! 第三百九十八章:小猫爱黏人 游苏赶忙内视识海。 那颗巨眼血肉可怖,极具血肉之属邪祟的特征,可识海之中那张金纸属于血肉之属的黑线下,却并无那颗巨眼的图案。 巨眼所在之处,竟是与太岁、金螅一样的独立于三系之外的特殊邪祟。 这更加佐证了游苏的猜测,巨眼必是真主之左眼无疑! 他暗道难怪在自己持剑逼近巨眼之时,这颗巨眼竟会那般轻易地束手就擒。甚至用束手就擒来形容都不恰当,更像是甘愿赴死一般。 那是因为它跟太岁、金螅一样,都是认出了他是真主所以主动献出了自己的力量! 游苏俨然已经发现了盲点,他曾以为斩杀邪祟就是斩杀罪臣收回真主力量的过程,但现在看来并非所有的邪祟都是罪臣。 三大脉系的邪祟并不会主动献身于他,那是因为它们是三大邪神的后代,三大邪神就是窃取真主之力的三个最大罪臣。而这些独立于三大脉系之外的邪祟,则更像是出自真主本源,是夹缝中求生的‘保皇派’。 游苏思绪收拢,顿觉谜团渐渐清晰。 他将视线放回眼前,那只恶心的巨大蜒蚰已经距离他们不足百米,再粗壮的血线也阻拦不住它的前进。 白泽急得跳脚:“游苏!你快想想办法呀!” 游苏牙关一咬,决定做一个大胆的尝试。 他按住躁动的白泽,“别怕,把我带到它的面前。” “你能打得过它吗?”白泽忧心忡忡,犹豫不前。 “打不过。”游苏很诚实,夹了夹腿,“但是打架不能光看力气,还得学会虚张声势。” 白泽闻言懵里懵懂的点头,心中却是腹诽: 这不就跟游苏要给它洗屁股,它弓背呲牙想吓退游苏一样吗?但还不是得屈服于这个坏蛋的淫威之下,被他浑身洗个遍。 打不过就是打不过,虚张声势又有什么用? 它本着信任游苏的原则还是缓步前进,却也在心中暗下决定,一旦发现情况不对,立马就带着游苏崩撤卖溜。 眼见距离那蜒蚰愈来愈近,游苏亦是有些紧张。 他将墨松剑的剑柄握得极紧,却又突然松开,像是不打算在接下来的战斗中使用利剑。 他深呼一气,拉住白泽肩毛: “停。” 白泽尽管还是有些胆战心惊,但还是听令驻足。明明它才是第二次被游苏骑乘,也是第二次被人骑乘,却比那些被驯化千万遍的名驹更加听话。 或者说能让这头神兽言听计从的,也只有游苏而已,换作别人,恐怕连接近它都做不到。两人长久相处又共同患难,建立起的信任就是彼此间最牢的缰绳。 在游苏接近之后,万千悍不畏死的血线此时便如退潮一般向后疾退。游苏对它们下达这个命令当然不是想和蜒蚰决一死战,这些血线看似无穷无尽,却也有耗尽之时,游苏不愿见到无谓的损耗。 蜒蚰察觉到了游苏的存在,此时也停止了向前。它那四根宛如柱子一般的触须前倾,四颗白净的眼球倒映出游苏的身影,好似是想看清比它更早一步抢占此地的敌人是何模样。 只见游苏跨坐在白泽背上神情冷峻,毫不避讳地回瞪着这只强大的蜒蚰。 蜒蚰却完全不受影响,继续开始向前蠕动,仿佛根本没将这一人一兽放在眼里。 白泽顿时心凉半截,它心道果然,游苏的虚张声势根本吓不到这大鼻涕虫。好在它注意到这鼻涕虫蠕动的速度并不快,倘若它此时扭转前蹄逃跑,它有自信让这鼻涕虫追不上它。 可还没等它抬起鹿蹄,那大鼻涕虫居然又再次停了下来! 白泽注意到这只蜒蚰身上的墨绿色黏液开始鼓动,甚至大片大片地滴落下来,就好似一只被雄狮盯住的小白兔,两股战战抖若筛糠,甚至还惧怕地留下冷汗。 对于蜒蚰的变化白泽始料未及,更让它震惊的是,这坨大鼻涕居然开始后退了! 它真的被吓退了! 白泽惊愕不已,突如其来的胜利让它都有些懵,甚至怀疑是不是这怪物畏惧自己的英俊神武。 直到察觉到游苏再次全身趴倒在自己身上大喘气时,它才意识到这都是游苏的功劳。 “游苏!你太厉害了!你两只眼睛居然瞪得过它四只眼睛!” 游苏趴在白泽背上头疼欲裂,本闷声忍痛,闻言却也是被逗得哭笑不得。 尽管白泽说话天真,但情绪价值这块儿还是给的很足。 他左手紧紧捂住自己的左眼,那是让他头疼的根源。 透过他的指缝,依稀可见他漆黑的虹膜出现了一圈一圈的血线,宛如一个大海深处的漩涡,而漩涡旋转的方向,正是向左! “先背我回去……” 游苏声音虚弱,万千血线再次从他的身后延展向前,钩织成密不透风的巨网。 游苏感到左眼一股灼烧般的疼痛,好在他赌的没错。 自己真的继承了巨眼的左旋之力! 而且游苏能够笃定,这种能力,就是最为稀缺与神秘的空间能力! 所谓的左旋,切切实实就是在扭曲空间,以他自身为中心让视线聚焦之处的东西随之回转! 那种奇妙的感觉,就好似从他的眼中伸出了一双无形的大手,扭动着视线的聚焦之地。而游苏作为扭转支点的左眼,自然承受着非人的疼痛。 尽管对这股力量的掌握还只是皮毛,在游苏的全神贯注之下,也仅仅是让那蜒蚰的四根触须微微左倾,但却已足以让那蜒蚰震慑。 因为游苏分析出了蜒蚰只有在巨眼死后才敢入侵的原因,蜒蚰是软体状的邪祟,没有骨骼的它远比别的生灵更难抵御空间的扭曲,尤其它体型还如此庞大,对付这左旋之力可谓是毫无办法,这也正是如此强大的它为何会如此忌惮巨眼。 只是它却没想到,杀了巨眼的入侵者居然拥有了与巨眼一样的能力! 游苏所谓的虚张声势,当然不是白泽想的那么浅显,他真正要做的是狐假虎威。而从蜒蚰‘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绳’的表现来看,他的确赌对了。 又回到了之前斩杀巨眼处的空地,白泽小心蹲下,让游苏能缓慢挪下身子。 只是这双瘫软的腿触地时,身形依旧有些不稳,还是白泽眼疾手快,用前蹄扶住游苏才让他不至于跌倒。 “你没事吧?”白泽关心地问。 游苏却因这个细小的举动心生惭愧,他一路带着白泽赶往神山,一直以为是自己在照顾着它这个小累赘,现在却还得它搀扶才能站稳。 恐怕也正是因为这股优越感,才会让他如此自作聪明地认为白泽是幕后黑手。 “珍珠,抱歉,是我误会了你……” 游苏还是决定在白泽清醒时,郑重道一次歉。他因为疲惫声音也有些沙哑,仿佛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心底艰难挤出,更显愧疚。 白泽庞大的身躯微微一颤,它低下头,用那双明亮而纯净的眼睛望着游苏,旋即给自己看不好意思了,头低的像是要在地上找草吃一般,支支吾吾道: “我、我也有错……我不该这么冲动的……我当时既委屈又生气,我想解释来着,但是我控制不住我自己……就糊里糊涂地跳下来了……还连累你受伤成这样……” “你生气不是你的错,是我的错。”游苏靠在白泽的侧腹上,反手摸着白泽柔顺的毛发,温柔道,“所以我跳下来找你是应该的。” 白泽闻言,久久缄默,唯有硕大的身躯轻轻颤抖,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咕噜声,像是在悄悄哭泣。 游苏本想再安慰几句,却突然感觉后背一空,幸好他反应极快,及时以手撑地才没后脑着地。 而稳住身子的下一瞬,就发觉有什么东西钻进了自己怀里。 他定睛一看,却发现是那个精致可人的少女! 此时的女孩正一个劲儿地往他的衣领间钻,一边钻还一边传来令人心碎的啜泣声音。 游苏被压得还是重重叩在地上,前胸后背都吃痛的他本想赶紧将光溜溜的女孩推开,可好巧不巧正好对上女孩抬起的眸子。 泪眼婆娑、楚楚可怜,再加上这小鸟依人的模样真是我见犹怜。 “你把衣服解开啊……”女孩用幽怨的声音说着危险的话。 游苏剑眉微挑,算是明白过来。白泽是因为他的道歉喜疚交加、心旌摇曳,于是习惯性地想往自己的衣领间钻,毕竟这里是她待的最长时间的地方。 只是这女孩错将自己当做了小白猫,此时钻不进来,还当是游苏把衣领系得太紧了。 “你先起来,压得我好痛。”游苏呲牙道。 白泽闻言却一掌拍在游苏胸口,直给游苏拍的倒吸凉气。 女孩又气鼓鼓道:“你之前搂着我在雪地里走那么久,怎么也不说累、不说痛?” 游苏有苦难言,也知女人像猫这句话不是胡诌,更何况这她喵真是只猫。白泽正是被他感动之时,当然想与他亲近一些,他却做出了抗拒的反应,自然会被白泽埋怨。 “那时候你是猫,现在你是人……”游苏轻声求饶。 白泽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又变成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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