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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和,但依旧会自动将它合理化。 也就是说,只要提出的不是太离谱的要求,就算不在天赋持续时间内,对方都能让它实现。 是个不错的能力。 [万诡迷]后的临界次数已经由1变成了0,但依旧有继续使用的选项,游戏对此并不限制,但回忆起薛琅之前的描述,池殊忍不住想: ……过度使用天赋,到底会消耗玩家的什么? 也许,自己也可以在之后试一试? 把这个极度作死的想法丢出脑海,距离天亮只剩几个小时,池殊抓紧时间补了一觉,在白天的铃声响起后下了楼。 玩家们很快就注意到,束学察消失了。 他们去对方的房间里找了一圈,四处都翻遍了,也没能发现他的尸体。 许巍的脸色也并不好看。他的形容略显狼狈,可能是昨日公爵前去“拜访”过他的结果。 餐桌上,他阴沉的目光死死盯着那个神色如常的青年。 他藏在桌下的手指紧握成拳。 作为束学察的联结队友,他已经得知了对方昨夜的死亡,毫无疑问,就是这个人的手笔。 而且不知为何,公爵在昨晚找上了他,尽管对方并没有下杀手,但他还是使用了一次B级的保命道具,一想到这个,许巍就气得心都在滴血。 池殊。 他将这个名字狠狠地在牙齿间研磨,但碍于这里还有很多玩家在,不好发作,他的指甲用力到在掌心留下道道血痕。 等他离开这个副本,他就会立刻把这个人的名字上报天启。 池殊此人,绝对不能留。 青年坐在位置上,感到来自对面的冰冷的注视,掀了下眼皮。 不消说,这视线的主人肯定是许巍。 看来那人已经连掩饰都不想掩饰一下了。 许巍早就看他不顺眼,昨晚更是因为他损失了一位队友,此刻肯定恨不得直接把他给活活撕了。 当然,仅限于想象与做梦而已。 池殊漫不经心地想着。 早饭过后,他独自去往四楼。 他有预感,这次行动可能会比较危险,而且那里通道狭窄,两个人很容易发现,便没有叫上薛琅。 轻车熟路地来到公爵的房间,池殊打开房门,闪身进去,他踩着椅子,迅速拆下天花板上的可活动砖块,一截梯子沿着他的动作被放了下来。 而后,池殊将椅子复原,顺着它小心地爬了上去。 木梯很陡,踩上去的时候发出吱呀的细响,摇摇晃晃的仿佛随时都有可能散架,池殊轻手轻脚地爬进了入口,发现天花板上竟然有着不小的空间。 周遭黯淡的烛火随着他行动时带动的气流摇晃着,随时都有可能熄灭。 他干脆打开手电筒,站了起来。 刺白的光束照亮有限的空间,空气里飘舞着呛人的灰尘,腐朽的气息直冲鼻腔,角落里堆放着杂物,看样子许久都无人过来打理。 借着手电的光,池殊看到了一条通往上方的楼梯。 木质的阶梯,很陡,扶手也有部分残缺,藏在拐角后的另一端无法被光照到,池殊沿着它缓缓向上走去。 哪怕极力放轻脚步,但木头结合处发出的声音依旧尖锐刺耳,像拉响的风箱一样在空间内吱呀作响,折磨着人敏感的神经。 走了数十级阶梯后,他来到了一处供人停留的平台。 在上方,老旧的楼梯依旧继续向深处延伸,手电筒的光照过的时候,它们投下憧憧的影,犹如一排排倾斜的牙齿。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这个高度……应当是五楼。 五楼的上方,竟然还有空间? 池殊仰着头,那里没有尽头的楼梯仿佛旋转着通向一张巨口,就连光也被无情地吞噬,浓郁的黑暗彻底阻隔了视线。 未知令他的心头涌起了一丝不安的情绪。 ……还是等会再去看看吧。 池殊拉开与平台相接的木门,伴着他的动作,一束光漏了进来,而后越来越大,池殊眯了眯眼,以让眼睛适应光亮。 门背后是红色的光。 一条条血丝一样的东西漂浮在光束里,犹如浸泡在溶液里的寄生虫,池殊眨了下眼,它们又消失了。 他屏住呼吸,走了进去。 在他的身后,门无声合上,几乎和墙面嵌为一体,只留下几条极窄的缝隙,不仔细看根本无法注意。 这是一间卧房。 床榻摆在房间的一侧,上面铺着红色的被褥,另一头,是梳妆台,一面巨大光滑的镜子映照出青年此刻的模样,台上还摆着一些女性用的首饰。 池殊微微一愣。 这里是…… 门外突然传来了女人的哼歌声。 伴着不急不缓的脚步,对方正朝这里靠近。 门把手向下拧动。 他心口一跳,条件反射地就躲进了角落里的帘子。 这是一面长度到地、颜色血红的布帘,只要不揭开,外面的人就无法看到里面的景象。 几乎在他刚藏进去的一瞬间,门便被打开了。 也就是在那一刻,池殊猝不及防与一张焦黑的人脸对上。 那张脸没有眼睛,唇部微微咧开,脖颈往前倾出一个怪异的角度,仿佛下一秒就会和池殊来个交换唇部细菌的亲密接触。 池殊:…… 他警惕地往后仰了仰脊背。 见人脸没有下一步动作,他松了口气,身子朝旁无声挪了些许。 女人空灵的哼歌声在房间内回荡,伴着不时走动的脚步,也就是在这时,池殊发现,在这面帘子后,竟有数张焦黑的人脸一齐微笑地注视着他。 它们的面庞僵硬得就像拙劣的面具,脖颈下的身体也呈现出各种奇怪的姿态,皮肤如同被火烧过一般,焦黄得逼近黑色。它们定格在原地,就像……商场里摆放的人偶。 耳边在这时传来系统的提示音。 池殊有些意外。 探索度达到九十了。 看来他已经无限地接近那个副本的真相。 他数了数,这里一共有五具人体。 池殊试探地朝其中一具伸出手去,指腹触碰上它手腕处的皮肤,粗糙的触感传来,让他感觉自己正在摸一张干枯的树皮。 池殊发现,它们的皮肤很脆弱,自己甚至不需要用力,就有一片片死皮般的东西从它的身上掉下来,露出下面灰白的石膏。 见此,他不由一怔。 所以说,这些都是石膏做成的人像……只是被在表面披了一层人皮? 谁动的手?爱丽尔?公爵? 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 这些人皮……又是从谁身上扒下来的。 池殊转动身子,悄声将布帘拉开一条极窄的缝隙,小心翼翼地往外看去。 血红的光晕下,一身红衣的女人正坐在巨大的镜子前,只剩森白骨头的五指抓着一把木梳,一下又一下地梳着自己及腰的头发。 她梳得很缓慢,梳子摩擦过头皮,发出嘶嘶的细响。 镜中倒映出她缺失五官的脸庞,对应着嘴唇的部位挤出些许怪异的褶皱,就像微笑。 不知过了多久,终于,她放下了手中的梳子,站起身来,走了出去。 池殊松了口气。 这里不能久留,对方随时都有可能回来揭帘子,他得尽快离开。 青年动作轻巧地从布帘的缝隙钻了出去,打开那扇隐蔽的暗门,身形隐没在黑暗里。 回到了那个熟悉的地方,池殊抬头望向通往楼上的楼梯,犹豫了几秒,最终,还是朝那里走去。 不知为何,那个地方总给他一种隐秘的不安感。 这条楼梯比他之前走过的任何一条都要长,扶手上没有烛台,一片黑暗里,仿佛只余下他手电筒惨白而虚弱的光。 死寂蚕食着他的心脏。 终于,在他的上方出现了一道暗红色的门。 两边伶仃的烛焰晕深门上的色泽,使它看上去犹如涂抹不均匀的血迹,在当下的环境里,显得无比阴森而诡异。 门上没有锁,也没有把手,它紧紧和墙壁长在一起,池殊深吸一口气,将手慢慢贴上了坚硬的门板。 掌心冰冷的温度令他的指尖颤了颤,触感有些湿黏,某一瞬间,门板仿佛变成了柔软的、怪异的血肉,在他的手下蠕动。 池殊做了个深呼吸,下一刻,往前用力,推开了这扇门。 门轴发出尖锐的惨叫,像根针一样在他的心口狠狠一戳。 门后的景象一点点呈现在池殊的眼前。 那一瞬间,他站在原地,瞳孔微缩。 一个巨大的、圆形的祭坛矗立在他的面前。 祭坛顶端垂悬着倒吊天使的十字架,六条深红如血的楼梯通往它的最中央,周遭环绕的枯白蜡烛如同人的手指,在祭坛的正中心,一条黑色的衔尾蛇游走在地毯上,深紫色的眼睛里闪烁着恶意残忍的光。 此时此刻,他正处于整座古堡的最顶端。 灰色的天幕几近压到他的头顶,在视线无法穿透的黑暗中,无数不可被观测的异形隆起怪异的轮廓,发出低沉的咆哮。 高大的祭坛之下,那个仰望着它的青年显得如此单薄而渺小。他修长的影子被拉得扭曲,鸦色发丝掩映着侧脸,不经意间裸露的后颈苍白、脆弱,透出些许微薄的血色,仿佛无机质的瓷,一折即碎。 池殊的眸光闪动了一下,一步步朝祭坛走去。 在他没有看到的背包里,那一刻,名为的道具由灰色变成了待激活的鲜红。 第33章 七日丧钟85 1v14,失败即死亡…… 池殊走上了如血的楼梯。 空旷的黑色天穹下, 这座祭坛孤零零矗立在古堡的最顶端,铅灰色的墙体上刻满暗红的浮雕,六道拱门皆通往正中心的祭台, 台周有着下陷的凹槽,应当是供人跪拜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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