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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还有第二层。 他没露出多余的神色,点头示意:“嗯,你继续说。” “我找到了通往那里的门。”莫挂柯深吸一口气,一字一句道,“它就藏在地下一层走廊的尽头,你需要转动右上角的烛台,直到无法转动为止,门就会出现在你的眼前。” 池殊追问:“门后有什么。” “不知道,”他说,“那扇门给我一种极度不详的感觉,仿佛一旦打开它,就会被某种极度恐怖的事物缠上。我通过一些手段找到了它,但最终没有进去。” 见池殊的脸上露出思索的神色,莫挂柯问:“这个情报,你觉得怎么样?” 青年抬起头,展露出微笑:“可以,交易成立。” “现在,轮到你提问了。” …… 十分钟后,和莫挂柯交换完情报的池殊若有所思地在走廊上走着,忽然间,注意到不远处墙边倚着的一道身影。 是薛琅。 他走了过去。 池殊拍拍他的肩,言简意赅:“走。” 薛琅一愣,像是想到了什么,有些警惕地盯着他:“……去干嘛?” “去挖坟。” 第25章 七日丧钟10 命运同他开了个无伤大雅…… 池殊站在一楼的窗户前, 视线穿透灰蒙的玻璃注视着那片血红的蔷薇花丛,月光的照耀下,墓地里十字架的个数依旧是六个, 不多不少。 他轻轻叹了口气。 果然,多出的那只十字架只会出现在二十二点之后, 没空子可钻。 身后巨大的钟面半边隐没在阴影里,锈蚀的分针以一种缓慢的速度旋转着, 短的时针即将爬到十点, 昭示着古堡深夜的降临。 这个时候, 玩家基本上都好好呆在自己的房间里,毕竟没人想知道触犯规则的代价是什么,除了…… 一道急促的脚步声自背后的楼梯由远及近地传来。 薛琅手里抱着一副被黑布包裹的巨大画像, 苍白的额角带着汗珠, 不时回头往后看, 仿佛背后有什么正追着他似的。 他跑到池殊的身前, 举起了手里的画像,气息不匀:“找……找到了。” 池殊问:“确定和你房间里的那副一模一样?” 薛琅斩钉截铁:“我一点一点比对的, 绝对不可能有错。” “好的,我们现在的性命全都托付在你这幅画上了。” 这话一出, 薛琅瞬间感到手中散发着阴冷气息的画作变得沉重起来。 他想起半小时前池殊对他的嘱咐:在三楼的画廊, 找到和你房间里那幅一样的画, 用黑布裹住它,把它带来, 千万千万不要碰到画面。 他忍不住问:“你确定……通过触碰画来直接传送到另一边, 可行?” 池殊:“那次我二十二点没来得及回房间,就是通过这个办法回去的。” 薛琅:……请问你是怎么做到次次都精准踩雷的。 副本才开不到三天,有的人已经以一己之力几乎把规则给违反了个遍。 他严重怀疑池殊是故意在游戏的雷区里乱蹦跶的。 还没来得及等他松口气, 便听对方道:“不过当时只有我一个人,不知道两个人行不行。” 薛琅:“……所以到底行不行?” 池殊诚实:“不知道。” 他指了指墙上的挂钟:“你现在走,还来得及。” 话音刚落,他们的耳边便应景地响起了一下又一下轰鸣的钟声。 池殊:“好了,来不及了。” 薛琅:……总有种被拐上贼船的感觉。 他们推开古堡的大门,往外走去。 枯黄的草坪吸收了脚步声,周遭是被荆棘环绕的高墙,淹没在阴影间的植物怪异而扭曲,黑色的天空上,孤零零的月亮投落下冰冷的光芒。 某一个瞬间,池殊觉得那光中似乎掺杂了血色,但仔细看去,又像是错觉。 不远处,殷红的花海如同静止,每一朵蔷薇都停止了颤动,它们的花朵仿佛人的脸庞,随着他们两人的脚步缓缓转动着。 薛琅压低了嗓音:“那些花……在跟着我们转。” 池殊头也不回地往前走:“我知道。” 薛琅:……你知道还这么淡定。 不过细细想来,这好像也确实没什么,那些“看”着他们的花,暂时还无法威胁到他们的生命。 意识到这点后,薛琅心中有了几分底气,忽然发现,跟着池殊行动久了,自己也仿佛被对方的那份淡定给传染,甚至脑子一抽接受了那人半夜出去挖坟的邀请。 ……他也要变成不正常的人了吗。 很快,他们来到了花丛环绕的坟地。 银色的十字架矗立在隆起的坟包间,影子齐齐斜向一侧,不知是不是薛琅的错觉,比起白日,它们似乎变得更加高大,扭曲,也更接近于……人形。 其中一只的影子上悬挂着绞索,没有风,绳子上吊的人影却在缓慢地摇动,像一个破布娃娃。 池殊朝它走了过去。 不同于之前在房间里远远地看,现在他立在十字架底下,人影垂下的脚尖几近碰到他的头顶,它摇摇晃晃,脖子扭成诡异的弧度。 一股阴冷的、毛骨悚然的寒意突然拂过后颈。 池殊打了个冷战。 他拿出从商店兑换的铁锹,看到薛琅远远的站在另一边,便向他比了个“快来”的手势,下一刻,便见对方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在薛琅的角度,青年的头顶正悬挂着一具干瘪的女尸,女尸的颈部被绳索吊着,下巴紧贴胸口,惨白浮肿的面庞上,一对眼珠正目不转睛地死死盯着底下的人。 他连忙挥动双手,大喊着让他快到旁边去。 他们明明离得不远,不过十步左右的距离,但池殊却听不见一点来自薛琅的声音,只看到他的手如风车一样疯狂摇晃着,唇瓣一张一合。 ……旁? 到……? 旁边? ……到旁边? 这三个字闪过心头的瞬间,池殊条件反射地丢了铁锹,就地一滚,几乎同时的,一具无头的尸体掉到了他本来站的地方,顺着坡度滚出了一段。 现在,绞索上只有一只孤零零的脑袋慢慢晃动着。 薛琅松了口气,赶紧走了过去。 “挖吧。” 池殊一铲子嵌进脚下的泥土里,示意朝这个地方挖。 薛琅压住说话的欲望,知道现在不是交谈的好时机,尽快挖出有用的东西尽快回去,随着时间的推移,这里可能会出现更恐怖的事物。 月光下,两道身影立在荒凉的坟包间,背后是死寂的花海。 他们弯着腰,谁也没说话,一铲子一铲子地挖着,只余下泥土不断被铲起又掉落的声音。 猛然间,薛琅发现,铁锹铲出来的,并非松软的泥土,而是猩红的、大块的血肉。 无数的血管因他的动作而破裂,暗红色的血液缓缓流了出来。 啪嗒。 啪嗒。 他呼吸陡然变得急促,艰难地咽了口唾沫,胸腔后的心脏砰砰直跳。 薛琅手腕颤抖,浑身僵硬地后退了半步,就要丢掉手里的铁锹。 “继续。” 一道声音突然自身前传来。 不同于平日的温和,此刻池殊的声音令人陌生,他的声线冷的刺骨,仿佛能在人的体内冻出冰渣子,却令薛琅堪堪回过了神。 “不能停。” 他扫了一眼青年冷漠的侧脸,咬咬牙,继续挖了起来。 从地底涌出的鲜血越来越多,以至于鼻腔间呼吸的都带着浓重的血腥气。 他们身旁已经隆起了一个小土堆,还在不断的增高、变宽,泥土沿着表面缓缓滑落,流下粘稠的血浆。 池殊的铁锹突然碰到一个硬硬的东西。 他动作微微一顿,而后小心地放慢,很快,半只森白的颅骨出现在他们的面前。 这就是被女仆埋在十字架下的,塔瑞拉的头颅。 血红的坑洞间,那只惨白的颅骨端正地立在最中央,已看不出一丝一毫主人生前的模样,空洞的眼眶里一片漆黑。 池殊的耳边传来系统的提示音。 头顶的月光似乎变红了。 池殊抬头望去。 不是错觉。 那原本冰冷的、稀疏的光亮此刻仿佛掺杂了鲜血,红得诡异,深红犹如病毒在侵蚀着月亮的表面,一切事物都笼罩在如血的月光里,宁静,安详,而诡谲。 薛琅听到耳边的提示,低声问道:“所以现在……我们可以走了吗?” 等了一会儿,他也没等到池殊的回应。 对方一手杵着铁锹,一面盯着被染红的十字架,仿佛没听见他在说什么,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 薛琅的心头顿时涌起一阵不妙的感觉。 这人不会…… “来都来了。”池殊喃喃道,“挖下另外几个坟吧。” 那一刻,他心底的无力感甚至盖过了恐惧。 什么叫来都来了? 你这是人话吗? 挖出一个头嫌不够,还想把人家几个老婆的坟全挖了是吧。 看着薛琅苍白的脸色,池殊善意开口:“你如果怕的话,可以先通过这幅画离开,我自己也有办法……” “你在说什么乱七八糟的?” 薛琅深吸一口气,打断了他:“我都和你一起来了,当然得一起走,把你一个人丢这里像什么话?你觉得我是那种会抛下队友的人?再说了……” 他撇过头去,突然放低的声音显得有些底气不足:“我根本不怕。” 池殊从善如流:“好的,我懂。你一点也不怕,我都懂。” 薛琅:…… 你懂个锤子。 他们随机挑选了一个坟包作为今晚的幸运嘉宾,开始挖了起来,有了之前的经验,这次速度快了不少。 这期间,池殊的目光瞥了一眼薛琅仍旧苍白的侧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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