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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五百七十四章 拔除他心里的刺 季司寒只看了那个女人一眼,就再也没看第二眼,似乎多看一眼,就会污染他的眼睛一般。 他牵起舒晚的手,拉着她走出玻璃房后,冷声吩咐阿泽:“毁了那个女人的侧脸!” 这个世上,谁也不许拥有和舒晚相似的脸,哪怕只是侧脸像也不行! 那个女人,听到要毁了她的脸,吓得连忙开口求饶:“季先生,我不是有意要模仿舒小姐的,我也是听吩咐做事,求你放过我吧!” 就连声音都是一模一样的,舒晚都分辨不出真假,更何况是季司寒…… 她回头看了眼裹着被子,跪在床上,苦苦求饶的女人。 虽然此刻的她看起来很可怜,但是她假扮自己伤害了季司寒,还害他留下严重心理阴影,舒晚心底那丝同情也就慢慢收了起来。 季司寒对于身后求饶的声音,恍若未闻,深情眷恋的眼里,只有舒晚:“晚晚,你怎么会知道我在池砚舟的别墅?” 舒晚是瞒不过季司寒的头脑的,也就毫无保留的,告诉他:“是池砚舟带我过来的……” 季司寒神色一沉,他可以放过那个女人,却绝对不会放过池砚舟:“他在哪?!” 舒晚看向天台门口方向,却没看到池砚舟的身影。 就在她以为池砚舟逃走了时,楼下忽然传来酒瓶砸落在瓷砖上的声音…… 池砚舟坐在吧台旁,戴着昂贵腕表的手,端着一杯红酒,正仰头喝着。 吊在吧台上方的水晶灯,垂落下来的光线,印在那张俊美的脸上,透着阴郁的白。 他丝毫不把从楼上下来的人放在眼里,只专注的,一口接着一口的,喝着杯中的酒…… 舒晚看到他这幅模样,想起在英国相处的那一年时光里,他多数时候也是这样独自一人饮酒。 他的眼里没有光,脸上没有色彩,浑身都散发着生无可恋的气息…… 舒晚觉得,或许他没有走,是因为他没了生的意志,才会在此等待他们…… 季司寒抬了抬手,S持有枪的人,纷纷举起手中的枪,对准池砚舟…… 听见扳机扣动的声音,池砚舟缓缓抬起头,看向季司寒:“你心里还有刺吗?” 季司寒清冷的视线,淡漠的,落在池砚舟身上:“你引我来这里,又将她带过来,就是为了拔除我心里的刺?” 池砚舟冷嗤一声:“我没那么好心,我只是……” 他看向站在季司寒身边,乖乖巧巧的女人:“想让她的妹妹,往后的日子,好过一点。” 第五百七十五章 我现在告诉你答案 听到‘她的妹妹’四个字,舒晚忽然觉得,池砚舟似乎放下了姐姐这颗心脏…… 她看着被黑暗逐渐吞噬的池砚舟,眼底流露出一抹同情的神色,却又不知该说什么。 池砚舟的手肘,撑在吧台上,一边轻轻摇晃着手中的酒杯,一边侧头打量着季司寒。 “你真幸运,伤害过她,还能获得她的原谅,而我,这辈子都不可能……” 季司寒捏着舒晚的手指,下意识用了几分力度,看池砚舟的眼神,也多了几分复杂神色。 他是完全不知道初宜和池砚舟之间的事情的,无法做到感同身受。 但是获得她的原谅,却直直戳中季司寒的心思。 若非是获得她的原谅,他只怕会落到跟池砚舟一样的下场…… 池砚舟看出季司寒眼底的复杂情绪后,收回视线,仰头喝完杯中的酒,再一把扔掉手中酒杯。 那酒杯从他身后抛出,在空中划过一道完美的抛物线,再落在瓷砖上,发出支离破碎的声音。 他从吧台上起身,摇晃着身子,踩着玻璃碎片,在无数支枪的瞄准下,一步步走到舒晚面前。 他低垂下头,盯着舒晚的心脏看了几秒后,伸手想去摸一摸,却被季司寒一把扼住了手腕。 “池砚舟,她是我的女人,你碰一下试试?!” 池砚舟闻言,勾起唇角,像个疯子一样,望着满目寒霜的季司寒,痴痴笑了起来。 “真可笑,我的爱人,用她的心脏,救了你的爱人,你却连碰都不让我碰?!” 季司寒一把推开池砚舟,居高临下的,冷冷凝视着他。 “你也知道这是我的爱人,凭什么让你碰?!” “凭什么?” 池砚舟靠在冰凉的墙壁上,红着一双眼睛,冷笑不已。 “季司寒,要是没有我爱人的心脏,你的女人早就死了!” “是我的爱人,救了她,才让你有机会获得她的原谅……” 要是没有我爱人的心脏,你的女人早就死了—— 这句话,就像一把利刃,狠狠扎在季司寒的心上。 他说的没错,要不是舒晚的姐姐,把心脏给了她。 那现在发疯的人,便不是池砚舟,而是彻底失去舒晚的他。 池砚舟见季司寒脸色泛白,便知道他也是始终活在悔恨中的。 他缓缓收起脸上的笑容,对季司寒道:“代替我,好好照顾她的心脏。” 他说完这句话,又摇晃着身子,走到吧台前,打开放酒的酒柜,从中取出一把枪。 他用细白的手指,轻轻摩挲了几下枪身后,侧头望着舒晚,勾唇笑了笑。 “你方才问我,是不是分不清你和初宜,我还没告诉你答案呢,我现在告诉你吧。” 舒晚以为他下一句话就会告诉自己答案,却见他忽然拿起枪,对准了自己的脑袋—— 第五百七十六章 我已经生不如死了 “姐夫!” 舒晚被池砚舟的动作吓到尖叫出声! 身侧高大挺拔的男人,却比她更快一步反应过来。 他以极快的速度冲过去,一把夺走池砚舟手里的枪。 那把枪落在男人手里后,一个翻转,枪口再次对准池砚舟。 “欺负了我的女人,就想以死谢罪,未免也太便宜了你!” 浑身散发着寒气的季司寒,冷冷道出一句后,枪口往下移,挪动到池砚舟大腿方向。 “瘫痪,监狱,选一个!” 被夺了枪的池砚舟,单手撑在吧台上,漫不经心的,看了眼满目清冷的季司寒。 “你不想让我死?” 按照季司寒杀伐果断的性子,欺负了他的女人,又伤害了他,必然是想直接了结自己的。 现在他选择以体面的方式,结束自己生命,季司寒却夺走了他的枪,分明就是不想让他死。 “为什么?” 季司寒淡漠的眼神里,没有半分同情。 “我要你生不如死!” 池砚舟凝着季司寒那双睥睨天下、不可一世的眼睛,轻轻嗤笑了一声。 他重新拿起酒瓶,往杯子里倒了杯酒,微微抿了一口后,缓缓勾起唇角。 “我已经生不如死很多年了……” 他的声音很轻很轻,似乎是在和季司寒说话,又似乎是在说给自己听。 “那就继续用余生来赎罪。” 季司寒对准他的大腿,连眼睛都没眨一下,直接扣动扳机。 就在那修长手指即将要按下去之前,一道软糯声音从门外方向传来—— “不要欺负怪叔叔!” 果果从乔治身上挣扎着下来,吧嗒着小短腿,用小身子挤过人群,小跑着来到池砚舟面前后,展开短短的手臂,护在他面前…… “这位好看的叔叔,你为什么拿枪对着我家怪叔叔?” 果果仰着张肉嘟嘟的小脸,眨巴着紫葡萄般黝黑的大眼睛,盯着季司寒打量。 她觉得爸比和怪叔叔已经是很好看的人了,可眼前的叔叔,却比他们还要好看耶。 就像乔治带她去电影院,看到那些电影人物一样,好看到整个人都在闪闪发光呢…… 只是这位好看的叔叔,用枪对着怪叔叔,欺负怪叔叔,再好看,果果也不喜欢他了。 季司寒看到突然冒出来的小女孩,有些不耐烦的,拧了下眉头。 “谁放孩子进来的,抱走!” 已然生无可恋的池砚舟,看到用小小身板,护在他面前的果果时,神色一窒。 他下意识看向季司寒,见男人扣着扳机的手指,没再往下按,心里微不可察的松了口气。 此时的舒晚,快步走了过来,一把抱起被枪口对准的果果,将她抱到一边后,蹲下身子摸了摸果果柔柔软软的小脸:“果果,你和乔治叔叔先出去,小姨和你怪叔叔说几句话,再让怪叔叔去找你,好不好?” 果果看到抱自己的人是小姨,立即伸出小手,勾住舒晚的脖子,将小脑袋瓜子埋进舒晚肩窝里,撒娇般的,蹭了蹭:“小姨,我好想你喔……” 舒晚听到孩子奶乎乎的声音,心间一暖,抬起手,温柔的,拍了拍她的背:“小姨也想你。” 果果似乎知道大人们之间有事要做一般,只撒了一会儿娇,就松开舒晚,转着小身子,朝池砚舟竖起小拇指:“怪叔叔,你说好见完小姨,就来接果果回英国的,要说话算话喔……” 池砚舟看到那张神似初宜的小脸,露出天真烂漫的笑容时,眼眶不禁泛了红:“你自己跟乔治回英国,去找你父亲,以后别再跟着我……” 果果听出了怪叔叔要赶她走,小嘴一撇,珍珠大的眼泪,啪嗒落了下来:“呜呜,你不遵守拉钩钩的约定,你是坏叔叔……” 池砚舟逼退眼底的红,沉下脸,冷呵一声:“我不是你什么叔叔,我是害死你妈妈的凶手,你最好远离我,否则下次我要杀的,就是你!” 果果被他言词冷厉的声音,吓得脖子一缩,小身子往后退,倒进舒晚的怀里。 却不甘心的,睁着双泪流不止的大眼睛,也要怔怔望着眼前突然变凶的怪叔叔…… 池砚舟见果果被吓傻,心里有些闷,却强行收回看她的视线,对舒晚道:“抱走……” 第五百七十七章 给池砚舟两个选择 舒晚抱起被吓到哭都不敢哭出声的果果,小心翼翼将她交给乔治后,重新走到两人面前。 她看了眼始终没放下枪的季司寒,柔声开口:“司寒,可以让我先和他说几句话吗?” 季司寒眼眸微动,有些不太想让舒晚跟他说话,却还是听话的,缓缓放下了手中的枪。 舒晚想上前一步走到池砚舟面前,却被季司寒扣住了手腕,一把拉回了原位:“就在这里说。” 舒晚打量了眼‘奇怪’的季司寒,这才看向坐在吧台处、低垂着脑袋,喝着闷酒的池砚舟。 “姐夫,你刚刚说,你见到的,都是真的,但是你有没有想过,姐姐追了你十年,那么爱你的人,怎么会轻易背叛你呢,这其中肯定有什么误会,我希望你再去查一查,另外……” 舒晚回头看了眼窝在乔治怀里,还在小声抽泣的果果:“我总觉得果果是你和姐姐的孩子。” 池砚舟握着酒杯的手指一顿,随即冷笑出声:“亲子鉴定,没有任何血缘关系。” 他何曾没有怀疑过,但那份鉴定可是出自乔治之手,国际上著名的医生,总不会出错吧? 舒晚听到做过亲子鉴定,怔了一下,又有些不信:“你没发现,果果长得有些像你和姐姐吗?” 池砚舟身子一僵,缓缓抬起慵懒的视线,看向正傻愣愣看着他的果果。 像吗? 像的话,他怎么一点也看不出来? 丝毫不信的池砚舟,端起酒杯,仰头将高脚杯里的酒一饮而尽后,嗤了舒晚一声:“你要帮你姐姐挽回名声,也不要拿我当成冤大头。” 他说完,‘砰’的一声,放下手中的酒杯,起身摊开手掌,望着季司寒,一脸无所谓的,笑了笑。 “来吧,季总,你想报仇,就赶紧报了,别再拖延时间……” 他这副生不带死不带去的样子,颇有几分洒脱,倒是让季司寒的眼底,流露出欣赏之色。 只是经历过误会、试探、不信任、互相伤害、生死离别的季司寒,觉得舒晚说的话没错。 追了十年的人,又怎会轻易背叛自己好不容易求来的人,而且那个小女孩确实长得像池砚舟。 季司寒抬起浓密纤长的眼睫,淡漠冷情的眸子,似乎能一眼看穿池砚舟般,毫不留情的,戳穿他内心深处最惶恐的地方:“你伤害过初宜,伤的很深,所以缺乏再去取证一遍的勇气。” 季司寒冷漠的声音,落在耳畔,令池砚舟漫不经心的脸,倏然一变,“有什么可取证的,背叛就是背叛,没什么好反复查的!” 季司寒抓紧舒晚的小手,将其紧紧扣进手心里后,对池砚舟道:“如果我没猜错,你是怕查到的,跟你之前查的不一样,因此不敢再去查。” 被揭穿心思的池砚舟,骤然发了怒:“季司寒,你到底什么意思,要杀要剐随便,费什么话?!” 季司寒倒是无所谓他的生死,却要顾及舒晚的姐姐,和她姐姐的孩子,也就没什么情绪的,松了口:“给你两个选择,要么去监狱,要么去查清楚真相,还晚晚姐姐一个清白,自己选!” 第五百七十八章 令人向往的画面 池砚舟不为所动的,嘲笑季司寒:“你到底是有多爱她,竟然为了顾及她的感受,选择放过你的仇人?” 季司寒冷若寒霜的脸上,没有半分表情,暗含复杂情绪的眸子,却冷冷打量着池砚舟:“我爱不爱她,与你何干?” 池砚舟似乎能看穿季司寒的心思一般,不在意的,轻嗤一声:“当然与我无关,我只是觉得,你为了个女人这般心慈手软,早晚有一天,会死在她的手里。” 已然一退再退的季司寒,听到池砚舟诋毁舒晚,蕴藏冰霜利剑的眼睛,骤然迸发出一抹杀意。 “你想死,我成全你——” 清冷嗓音落地的瞬间,那把放下的枪,倏然抬起,对准池砚舟的大腿,以极快的速度,扣动扳机。 舒晚见状,心里一紧,想阻止却已然来不及…… 眼见子弹要穿透池砚舟的大腿,远处的果果,忽然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呜呜,我已经没有妈妈了,我不能没有怪叔叔,不要杀我的怪叔叔!” 孩子绵软无助的声音,像是突然拉回池砚舟的思绪,竟然叫他下意识躲避开子弹。 那枚子弹从池砚舟腿边擦肩而过,直直穿透他身后的落地窗,砰的一声,玻璃瞬间支离破碎。 那炸裂般的声音,吓得果果更是哭到撕心裂肺,这样哀嚎的声音,令池砚舟缓缓抬起了头。 他看到果果那张胖乎乎的小脸,挂满晶莹剔透的泪水,一双小手、小脚,还在挣扎着要从乔治身上下来时,死灰般的心间,悄然划过一抹暖意。 这个小女孩,也是很奇怪,无论怎么凶她、骂她、打她,仍旧要往他身边凑,还不怕死的缠着他,这次更是,看到他有危险,居然想要保护他,还哭成这副模样,明明他们之间没有任何血缘关系。 舒晚看见池砚舟听到果果的哭声,就自动避开子弹,心里松了口气。 同时也知道池砚舟还是在意果果的,也就开口劝他:“姐夫,果果很需要你,也很在乎你,为了她,你好好活着,再去查一查吧。” 她提点完,又看向身侧气到浓眉紧蹙的男人,伸手挽住他的臂膀,柔声安抚他:“司寒,看在池砚舟失去姐姐,变得不太正常的份上,我们就不跟他计较了,回家吧……” 她轻声细语的嗓音,是安抚人心的良药,让季司寒隐忍下滔天怒火,一把将手里的枪,扔回给池砚舟。 “要死就躲在没人的地方死!” 男人不屑撇了眼池砚舟,又十分嫌弃的,从吧台上抽了几张纸巾,擦了擦握枪的手指。 擦干净后,这才牵起舒晚的手,转身往门外方向走去—— 见季司寒放过了池砚舟,乔治悬在嗓子眼的心,立即放了下来。 他抱起果果,冲到池砚舟面前,担忧问道:“池,你没事吧?” 池砚舟摇了下头,抬头穿过人群,望向那两道并肩而行的身影。 复杂的视线,从高大挺拔的男人身上,缓缓移动到那具娇小的背影上。 正好看到那小巧的女人,停下步伐,侧过身子,踮起脚尖,帮男人摘下浓密发丝上的雪花。 落地窗外,洋洋洒洒的雪,飘落下来,银装素裹下,是与美景融为一体的季司寒与舒晚。 远远望去,两人仿若一幅尘世间不可多得的名画,令人心神向往,也令人艳羡。 第五百七十九章 果果为什么像他 他盯着看了一会儿后,收回落寞的视线,低垂下眼眸,看向已然从乔治身上下来,抬手抱住自己大腿的奶娃娃。 那个奶娃娃的鼻子下方,挂着一长串鼻涕泡泡,一抽一吸之间,鼻涕越挂越长,越流越多…… 池砚舟皱眉,正想拿纸巾给她擦干净,就见她拽起他的裤子,往自己鼻子上擦了擦…… 池砚舟眉心一蹙,抬起脚就想甩开她…… 她却一屁股坐在他的鞋面上,紧紧抱住他的大腿,挂在上面,死活不肯下来…… “怪叔叔,荡秋千!” 池砚舟翻了个白眼,看向一旁正盯着果果露出宠溺笑容的乔治:“把她弄走!” 乔治摊了摊手掌,给了他一个无能为力的表情:“我还得叫人来收拾你的屋子,孩子就先交给你了。” 乔治丢下这句话,装作若无其事的,走出别墅,见舒晚正要坐进车里,连忙唤了她一声。 “舒小姐。” 舒晚回过头,看到乔治朝自己走来,猜到他追出来,应该是找自己有事,便对为她拉开车门的季司寒道:“再等我一下?” 今晚的夜先生,是行动以来,做事效率最低、速度最慢的一次,却仍旧毫无怨言的,朝她点了下头。 舒晚见他转身绕到后备箱,以为他是要从侧面坐进车里,却没想到他是去取伞的。 当那把黑色大伞放置在她头顶,为她挡去所有风雪时,舒晚心头一暖,白皙脸上,染上幸福笑意。 穿着单薄西装的男人,像尊上帝雕刻出来的雕像般,立在她身边,明明浑身上下都透着与雪花一样的寒意,却愿意屈尊降贵为一个女人打伞。 乔治瞧见这一幕,唇角露出一抹欣慰的笑容,客气又礼貌的,上前祝福舒晚。 “舒小姐,恭喜你和季先生重归于好,以后要幸福安康啊……” 舒晚回以一笑:“谢谢你,乔治医生。” 见乔治祝福完自己,就没再开口了,舒晚便主动问道:“乔治,你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乔治回头看了眼别墅方向,沉沉叹了口气:“舒小姐,当年是我为果果和池做的亲子鉴定,两人确实没有血缘关系,你让池重新再去查一遍,只会是往他伤口上撒把盐,我怕他会因此更加疯魔……” 舒晚没想到是乔治亲自做的鉴定,脸色微微变了变,又有些不理解的问:“既然没有血缘关系,那孩子为什么会那么像他……” 乔治有些难以启齿的回:“初宜的前夫……是池的哥哥,流落在外的私生子,被英国皇室收养,池家的事情,很复杂,一时半会儿也说不清,你知道果果不仅像池,还有点像他哥就好。” 舒晚怔愣在原地,傻傻的,望着乔治:“也就是说果果像池砚舟,只是因为兄弟的关系?” 乔治点了下头,这也就是他为什么同情池砚舟的缘故。 那个私生子明明是池砚舟最憎恶的男人,初宜却嫁给了他,还为那个人生下了孩子。 池砚舟怎么可能不恨,又怎么可能不疯呢? 第五百八十章 亲爱的二哥 舒晚攥紧手心,欲言又止几次后,还是问出了口:“那我姐姐是真的背叛过他吗?” 关于这一点,乔治也不是很清楚,只能如实道:“那几年我不在英国,初宜和池怎么突发变故的,我完全不知晓,具体的,只有池自己心里清楚,但是他不会告诉任何人。” 那段往事是池砚舟心里最痛的地方,骄傲如他,是绝不可能剥开鲜血淋漓的心,捧给别人看的。 舒晚明了的,朝乔治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乔治将埋藏在心底的秘密,悉数告诉舒晚后,骤然放松下来:“舒小姐,如果他查出来的真相跟从前一样,并因此再受刺激的话,还希望你看在你姐姐的份上,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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