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2章
诉苍殊哥吗?他会知道那天晚上的人是你!” 严铭温看起来从容不迫,“你不会,你不敢让他知道你的真面目。” 白墨哂笑,“那你就要失望了,他早就知道我做了多少坏事。” “哦,是么。”严铭温又演了一下。“那他知不知道,那天晚上,是你诱导了我去那个房间的?当时拿着房卡来告诉我严潇尔开罪了权望宸然后样子不对的那个侍者,就是你吧?” 白墨目光闪烁,这确实是他更为理亏的一个点,苍殊虽然已经知道他给严潇尔下药,却并不知道他还做了这样更加卑劣过分的事。 “那又如何?我债多了不愁啊,反正我在他心里的形象早就糟糕透顶了。但是他知道啊,并且也没有讨厌我的样子呢。”白墨炫耀一般的口吻给自己撑腰。 “可你就不同了。” 白墨故作出天真又恶劣的神态,口吻幽幽宛若小鬼:“你能让他知道一下吗,知道原来这个高高在上、威严深重的严家大少、他的‘亲’大哥,却曾被他压在身下操成一个骚货,让他知道他跟自己的‘亲’大哥有过乱伦?” 白墨因为不知道严铭温已经发现了苍殊跟严樨文的事,觉得“乱伦”这根大棒打下来还是很有份量的。作为这个家的大家长,作为弟弟妹妹们的好大哥,怎么能忍心让弟弟知道自己犯了乱伦这样的大不韪呢对吗? “而且你就算不考虑我的苍殊哥哥,难道不考虑一下那位大小姐、你们那‘天真无邪’的好妹妹吗?要是知道自己的兄长们做了这样恶心的事,你们这个家会变成什么样子呢?就算到时候你们要把我千刀万剐了,可你们的手足情、你们的这个家也毁了吧?这么看来我的复仇似乎也算完成了一点点呢。” 严铭温目光冰冷,“是谁给你的自信可以这样威胁我?你的底气是你觉得你握着一副好牌,可如果我不给你出牌的机会呢?” 白墨面色一沉。 严铭温:“我说过了,让你离开已经是我最宽容的态度,你再想得寸进尺,我不介意让你彻底消失。在更糟糕的结果前,让苍殊对我产生芥蒂也无妨,就像你说的,债多不愁,我和他本来也谈不上关系好,何况他只是严潇尔的一个终会消失的人格,我并没有你以为的那样在乎他,只要保留好严潇尔的身体,他就是恨我也没关系。” 白墨心底直沉,仍强作出成竹在胸的淡定:“是么,可你话是不是太多了,解释这么多是说给我听的还是说出来骗你自己的呢,严铭温?” 严铭温不屑一笑,压根懒得多说的样子。可他刚才放在桌上的手却是陡然一紧,带着一种被戳破的恼怒和慌乱。 其实白墨说出来就后悔了,他并不想让严铭温意识到自己的心。不过看样子还好,严铭温这个人怕是人死了嘴都还是硬的。 “严铭温,何必呢。”白墨又说,“各退一步不好吗?就维持现状,甚至你不想我出现在这里也没问题,严潇尔消失我也帮不到苍殊哥的忙了,加上马上也快开学,我本来也该离开的。但是你想让我彻底远离苍殊哥这是不可能的,我这么……” “铛、铛铛铛~~” 白墨身后的门外突然响起一阵电话铃声,打断了白墨的话,更是让书房内的两个人都愣住了。 有人在外面偷听? 谁?他们好像不记得谁的手机用的这个铃声。 不知为何让人有种不好的预感,但在白墨抓住这种预感看个清楚之前,他就先转过身、两步上前打开了门。不论如何,偷都被偷听到了,起码也要知道是谁吧?是故意的还是不小心的,是佣人还是…… 然后白墨、以及严铭温,就看到了站在门外拿着手机刚掐断了来电铃声的苍殊。 白墨:! 严铭温:!! 苍殊:“呃……” 按道理说他去而复返并偷听严铭温他们说话的事他是不怕当事人知道的,反正之后严铭温也会从赵知秋那里知道发生了什么。 原本说好了送林寒出门的他们走到半途,他就假借走了赵知秋的手机,然后连同他自己的手机都交给了林寒保管不让赵知秋拿回去通风报信,他则暂借了林寒的私人手机(还有一部工作手机)用以可能的联络。 至于为什么不带他自己的手机,因为自元宵那次他带着郁执卿“私奔”让赵知秋找不着人后,严铭温就像逮住了什么名正言顺的把柄似的给他的手机装上了定位。包括赵知秋的手机他也不清楚上面有没有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他想着严铭温既然专门等他离开,很可能会留意他的行踪定位,所以玩了这么一出。 但其实他并不确定严铭温是不是真的打算做什么,可能严铭温就是普普通通想要在家里休息会儿呢? 苍殊也并非是有什么事先的计划,他也算是心血来潮,在他都快要出门的时候,注意到明明西装革履却没去公司的严铭温——是有什么让严铭温突然改变了行程? 比如他在餐桌上跟林寒聊到了今天的安排,知道了他会出门? 但也可能是真的有什么呢,跟他无关的,比如公务的变动、身体不适之类的。 总之严铭温的这点小细节并不能说明什么。 但苍殊却在某一刻恍惚地有了一种即视感,即视到了他跟严樨文、白墨三方对峙的那个早晨,尤其是他被赵知秋打断的那一瞬间的那种巧合感,突然就变得很强烈。 当时一切都是合理的,现在来看也很合理,但他的直觉就是在biubiu作响。 一直到已经出门的路上都在介怀这种感觉。 然后他脑袋一拍就决定宁杀错不放过了,反正也没什么损失,最多就是事后赵知秋“告状”会打草惊蛇,严铭温要是心里没鬼估计就是觉得他有病以及更加介意他和严樨文藏着什么秘密这么疑神疑鬼的;而严铭温要是心里有鬼,那打这一下草也不是没有收获了。 于是就有了这之后苍殊的临时起意,以及此时此刻的六目相对。 苍殊觉得他做贼还是做的太没有自觉了,不然也不会连静音都想不起要设置一个。也是他早知道自己偷听会被上报所以比较无谓,可他也没想到自己会听见这么大一个瓜啊…… 这下面对面就很尴尬了。 “苍殊哥,你怎么…?”白墨惊慌得都忘了叫他对苍殊那黏腻的称呼了。 “嗯。”苍殊随意地应了一声,他此时并没有太注意白墨,他的视线越过白墨就落到后面跟严铭温对上了。 严铭温当然也是惊讶的。 不过他看上去似乎仍然还算镇定,坐在书桌后面,八风不动,并且还能跟他直直地对视,不慌不乱、不躲不避。 但,苍殊却感觉,严铭温几乎想要转身逃走。 第三百二十九章同居期 苍殊没有太逼迫严铭温,很快就移开了视线。 他有什么可逼迫严铭温的呢,是他理亏么,把人给强奸了。 苍殊收回视线的时候还顺带扫了一眼严铭温手边那枚小小的记忆卡,然后看着满脸心虚的白墨道:“所以这就是你跟严樨文想瞒着我的东西?” “……”白墨支支吾吾,不敢说话。 “你的事等我回头再跟你说,你先回去自己反省下。”苍殊这话还挺有家长范儿,总之先把白墨打发走了。 白墨知道苍殊陡然获知了这个大秘密肯定有话要对严铭温说,他不是很想让这两个人独处,然后交流出一个他不想看到的结果。但是他无法阻止。 他恹恹地走了,不知道是忧虑苍殊跟严铭温的发展更多,还是忧虑苍殊会怎么对他秋后算账更多。 然而跟白墨想的不一样,他走后,苍殊并没有跟严铭温“促膝长谈”,而只是留下了一句“林寒还在等我,等我回来后再来找你谈谈吧”,就先离开了。 他态度堪称温和,是想要留点时间和空间给严铭温 下情绪和思绪的。 严铭温没有说好也没有说不好,没有反应也不知道是默认还是怎么。 苍殊往别墅外走的时候,又拿起手机,在通话记录里照着刚才打来的陌生号码拨了过去。他觉得这通电话来得凑巧,还想着是不是赵知秋从哪借了手机用这种迂回的方法暴露他,不过这个假设稍一推敲就知道立不住了。 然而电话打过去却是关机。苍殊又看了两眼那串号码,算了,并不怎么放在心上。 等苍殊陪完林寒小半天再把人送走,他回到家,还想着找严铭温谈话呢结果人却不在了,等到晚上也没见人回来,打了电话不接,问了赵伯也没什么留信儿,直到联系上严铭温的秘书,才知道人出差去了。 苍殊:Emmm…… 明显是在躲他了。 严铭温的反应比他想象的严重不少。 那就先来处理白墨的事罢。 第二天白墨就连人带行李一起被打包送出了严家,回到了他那个小屋。 他们必然是经过了一番深入的谈话。 白墨现在确实是不适合再留在严家,之前因为大家都有想要瞒住的秘密,现在全都撞破了,那彼此间还有什么可顾虑的? 这样看,似乎留在苍殊身边才最安全,但苍殊总不能24小时跟他形影不离。再说等这暑假一结束白墨本来也是要去学校的。严铭温真要对付白墨的话,远在天边还是近在眼前差别并不大,但继续在严铭温眼皮子底下晃悠碍眼,就等同是挑衅了。 苍殊觉得严铭温应该不会做的太过,真要是到了迫害的程度白墨自然也能来找他寻求帮助和庇护。但白墨总归还是要承受一部分来自严铭温的怒火,毕竟他做错过事伤害了别人,自然要承担相应的代价,而有苍殊在这种惩罚已经得到了相当程度的削减,哪有那样的好事能逃避全部呢。 总之不管白墨再不愿,这都是最终的结果了。 白墨被送走前,严樨文还去见了一面。昨天的情况严樨文一知半解,但加上今天对白墨突然的安排,他基本就能猜到什么了,然后在白墨这里得到了印证。 白墨自然不是好心在满足严樨文的好奇心,他想的是他被迫退出一线作战,那严樨文姑且还能用来继续给严铭温跟苍殊之间制造障碍,只要严樨文这个乐子人别又突然抽风了。 至于严樨文又一次追问他撮合他跟苍殊到底对他有什么好处,白墨自然还是不理。仇恨拉住严铭温一个的就够他喝一壶了,再摊上个捉摸不定的严樨文,他还没那么不理智。 白墨被送走后过了几天,都无事发生,严铭温还在出差不回来,也不知道能有什么值得严氏董事长兼总裁的严家当家亲自出差个好几天的。 而在苍殊跟严铭温单方面说好的谈话得以实现之前,新的麻烦先来了。 苍殊在这天接到了严焓雅的电话。 这个人设就是刁蛮任性的大小姐,电话里口吻却是难得一见的躲闪心虚,支支吾吾了半天就是告诉苍殊一件事:她或许大概可能真的就是不小心对着郁执卿说漏了嘴,让人知道了苍殊现在24小时在线的秘密。 她能有什么办法呢,谁在偶像面前不迷糊?严焓雅心虚之余还有点理直气壮。 知道是郁执卿主动联系的严焓雅,苍殊就晓得应该是郁执卿已经发现了什么,以郁执卿的段位有心套话,就算严焓雅没被蛊得五迷三道那也是守不住的。 这段时间苍殊虽说在保守严潇尔“消失”的秘密,却没有说就宅在家里不见人了,避免反常引人疑心。但他掩盖得再好,也难保不会有什么蛛丝马迹被人注意到,这些可都是人精。 生活不易,殊殊叹气。 严潇尔“消失”一个多月了,除了那天因为严樨文的一番话出现了短暂的“错觉”后,再没有什么进展,现在还又多了个绝对不会想让严潇尔重新出现的人。 而且这个口子一开,苍殊总有种预感,其他人离知道也不远了…… _(:з)∠)_ 真是不禁念叨,这前脚刚挂断严焓雅的电话,后脚郁执卿的号码就打了进来,这是一秒都不想多等啊……苍殊头大地接了起来。 “你应该知道我想跟你说什么吧?”郁执卿意有所指。 严焓雅肯定不是在郁执卿面前打的电话,但郁执卿显然不难猜到严焓雅在泄密后会有的反应。所以他可以省去多余的前言了,一切心照不宣。 苍殊老老实实:“嗯。” “你想说什么吗?” 苍殊感觉好像在被老婆查房。“我怎么想的你应该都能想到。” “是啊,差不多能想到。”郁执卿幽幽地叹了一口气,“我是不知道你作为一个分裂出来的人格对本体是有什么执念,但对我来说、在我的眼里,你是你,你有你独立、生动且完整的性格、思想、乃至人生,而我们是恋人。然而在变成这种状况的时候,你似乎一点也没有想到过与我厮守。” 甚至要瞒着他,瞒着他们所有人。 “我有些难过。” 苍殊沉默。他这样罕见且复杂的情况,真的很难有一个万全的、不辜负所有人的解决方案。 他也想叹气。 “抱歉。” 抱歉他总是在让人伤心,从他明知道不打算从一而终却还要招惹每一个人的时候开始。 郁执卿又在心底叹息,微微酸涩。这何尝不是他自找的呢,他从一开始就是在清醒着自投罗网。现在只能盼着来日方长,他终将让这人也对他着迷到无可救药。 利用上每一个机会,包括对方这一丝浅浅的愧疚。 “总之先出来见一面吧,我想见你了。”其实也没有很久不见,但当然更想朝朝暮暮。 而眼下,似乎终于有这个条件了。 … 苍殊在赴约的时候就有预感,故而郁执卿邀请他出去旅游一段时间的时候,他没什么犹豫就同意了。其中弥补郁执卿的意思倒不多,他也是想看看能不能有点什么变化能刺激到沉睡的严潇尔。 尽管来自郁执卿的刺激可能会比较负面,但总好过这么久一点进展也没有了。哪怕是负面刺激至少也能获悉严潇尔想要什么不想要什么。 而郁执卿说是旅游,其实大概更像是异地同居,郁执卿也戏称这是在提前度蜜月。 郁执卿之所有要定在外地,自然是为了尽量避开其他几人的视线,防备他人发现异常:苍殊在他家过夜一晚还没什么,但连着过夜几天甚至更久,就是傻子也知道有问题了。 其实针对这个问题,跑到严家去做客的话还更稳妥,但郁执卿觉得除了苍殊和严焓雅,自己大概不会受到欢迎。 … 苍殊打着哈欠起床,看了眼已经在厨房准备早餐的郁执卿,互相道了句早安,便先去卫生间洗漱,完事儿后就走过来从后面环住郁执卿的腰,脑袋懒洋洋地挂在人肩膀上,老夫老妻般问候到:“怎么起这么早,你今天不是下午才去工作?” 他们并没有无时不刻地腻在一起,在经过了最开始一周的疯狂后,现在已经回归日常了,郁执卿接了两份能在这座城市进行的拍摄工作,所以基本还是会保持每天出门。 这样一方面是适当地留有一定距离更容易维持热情;一方面则是为显得一切正常,以继续迷惑其他人。 郁执卿微微侧头跟苍殊蹭了蹭脸,又对着嘴唇厮磨了片刻,才道:“想起昨晚说的小馄饨,想做给你尝尝。” “要帮忙吗?” 郁执卿感受着这人伸进自己衣服乱摸的双手,反问:“你确定你是来帮忙的,不是来捣乱的?” 苍殊没有回答,他摸到了郁执卿的乳尖,轻轻揉了揉,这里昨晚可被玩得狠了。“是不是还有点肿?” 总感觉都被玩大了。 他听见郁执卿发出有些刺痛的嘤咛,停下手不碰了,“我记得你是不是有胸贴?贴一个吧。”防摩擦。 作为大明星的形象管理,比如防激凸什么的,郁执卿真的有这种东西。 郁执卿本来想说不用或者等会儿的,这点不适他并不在意。但脑子里突然蹦出来个骚操作,于是要出口的话在他嘴里打了个转就成了东西在哪、麻烦苍殊去帮他拿一下了。 苍殊不疑有他,去卧室翻找出一副胸贴返回,然后站在客厅,看着开放式厨房里站着的郁执卿就愣了下。 刚才郁执卿明明是穿着长袖衬衫的,家居款比较宽松,因为做饭还把袖子挽到了手肘。可这会儿,围裙后面分明露着光裸的肩膀、锁骨和手臂…… 苍殊懂了。然后高兴又促狭地笑了起来。 苍殊先把手里的胸贴放到了桌子上,他觉得一时半会儿怕是用不上了。然后朝着料理台走过去,隔着台子调笑到:“大影帝的裸体围裙play啊,我这是不是太有福气了?” 郁执卿是一点不害羞的,至少看上去是如此。他笑盈盈地问:“喜欢吗?” “喜欢啊。” “那你还晾着我?”郁执卿看着苍殊这才乐乐呵呵地绕过来,心下无奈——苍殊对他喜欢是喜欢的,但怎么说呢,要是能再“急色”一点就好了,他会想要看到更多一点苍殊对他的渴求。 苍殊又一次从后面抱住郁执卿,没有了衣服,只有一件空空荡荡系在身上的围裙,他的一双手可以畅通无阻地抚摸遍郁执卿的全身,漂亮的蝴蝶骨,线条流畅的腰肢,挺翘的屁股,以及半硬的阴茎。 “嗯……”郁执卿泄出细碎的闷哼,身体微颤,苍殊摸过的地方又痒又酥。 而他戴着一次性手套的双手还要配合play场景地捏馄饨,把拌好的肉馅舀一小勺裹进面皮里再手指一拢就行,简单的动作却手抖了好几次。 被苍殊刻意忽略的胸乳像是回味起了昨晚的滋味,此刻便感到分外的寂寞,让郁执卿忍不住挺胸去蹭围裙,哪怕是有点刺痛也好过了空虚。 苍殊察觉到郁执卿的小动作,伸手从下面抓住郁执卿的乳肉,用食指支起围裙的布料避免与乳尖接触。“不能蹭了,让它好好休息。” 郁执卿遗憾地垮了下肩,苍殊补偿地亲了亲郁执卿的侧颈。 然后两手往下,绕后,按了按郁执卿的尾椎,又抓住郁执卿两团紧实且肉感十足的臀肉,手法下流地揉啊揉,往两边扒开,将中间的肉穴拉扯得微微变形。 苍殊摸到郁执卿的前面,从马眼上揩走了分泌出的前液,抹到了后穴上,这里昨晚得到了充分的疼爱,现在都还十分柔软,只是湿润度还不够。 这个时候去卧室拿润滑液似乎有点太煞风景,所以慢慢来也无妨,品味这份情调,郁执卿可特意给他穿成这个样子呢。 于是苍殊慢慢地把郁执卿玩得前面流出了更多体液后,都尽数抹在了后面,直到能够把褶皱都揉开了,能将一根手指较为顺滑地插入进去。 苍殊屈动着手指在甬道里搅弄、按压,熟门熟路地找到前列腺的位置,各种挑逗,让郁执卿在他手里颤抖,呻吟,腰腿略微失控地脱力,要靠他揽着才能站稳。 “嗯…再,再多一点……”郁执卿直言他的诉求,只是一根手指对于习惯了性交的后穴可不够。 郁执卿手上的动作也停了,在捏坏了两颗小馄饨后他就停下了这种浪费粮食的行为。 郁执卿大概想着让苍殊增加手指,但苍殊却抽出了手指,用胸膛贴上他的后背,问他:“厨房play的话,是不是要试下黄瓜胡萝卜什么的?” 郁执卿皱了皱眉,摇头,“我不喜欢道具。” 苍殊也不勉强,“那就还是用这一根吧。” 他拉下睡裤,用勃起的肉棒顶上了已经水润不少的菊花。熟悉的热度和硬度让郁执卿一抖,条件反射一样的渴望密密麻麻地从体内泛出,他感觉后穴好像都蠕动了起来。 “进来…嗯……”郁执卿忍不住催促。 “还不行。”苍殊轻轻挺腰,让肉棒在郁执卿的股沟里滑动,滑溜的龟头在穴口到会阴间来回戳弄,“还不够湿,扩张也不够。” 他低下头,亲了亲郁执卿肩胛骨中间凹陷的背脊。“所以执卿要再努力一点流水才行了。” 郁执卿被蛊得媚哼一声,腰又往下塌了塌,那两个性感的腰窝也越发明显,身体在燥热中泌出一层细薄的汗液,他不知道是情不自禁地还是自动自发地缓缓摆动起腰臀,像是为了主动追逐苍殊的肉棒,又像是在勾引苍殊。绑在后腰的围裙系带晃来晃去,宛如一条慵懒的尾巴。 苍殊用肉棒一下一下戳着郁执卿的后穴,他的前液和郁执卿的淫水渐渐混合在一起,把那里搅得越来越黏腻,饥渴空虚的小穴也越来越软,颤动翕张着,偶尔还能吃到一点顶进来的肉棒前端,隔靴搔痒地诱发出更多的欲求不满。 “嗯…苍殊,嗯…行了,想要……嗯唔,进来吧,嗯……” 苍殊一直有注意郁执卿适应的程度,再估算一下昨晚残留的影响,觉得应该可以了,便不再为难人,就着刚刚戳进去半个龟头的趋势,顺势地继续顶入。菊穴被撑大,蠕动的肠肉被楔入的肉棒推挤开,湿漉漉的吸附着肉棒,互相摩擦着带给彼此快感。 “嗯…嗯啊,进…唔……” 整根没入后,苍殊没急着动,让郁执卿缓一缓。而且他们这会儿做爱大概比起狂热的性交,更有种温情的感觉在,就像相爱的恋人在一个温馨的早上,自然而然,色情又亲密。 他们的身体紧紧相贴,苍殊覆着郁执卿的后背,环着郁执卿的腰,他挂在郁执卿的肩头温声耳语:“里面真暖和。我要开始动了。” “…好。嗯!嗯唔,嗯,啊…嗯啊……”郁执卿的双臂撑着料理台,屁股微微后翘,以这个被从后面拥抱的姿势承受着苍殊的顶撞。 苍殊的一只手在郁执卿身上到处爱抚性感带,一只手则给郁执卿撸动着前面的阴茎,他撸动得比较敷衍,更像在把玩着什么玩具,但就是这样才显得更加下流了,让郁执卿的精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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