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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子,这位是?” 苍?哑巴?殊能怎么回答他? 夏霄立马便猜到苍殊身上是怎么回事了。没有一丝停顿转换,他挑剑便朝明溪攻去!早有准备的明溪用匕首挡下这一击,巨大的力道把短小的匕首击飞,震得他的虎口都发麻了!同时另一只手抽出了腰间的软剑,与夏霄战作一团。 夏霄功力远不及贪狼,战况没有那么一边倒,跟明溪一时间竟打得难舍难分。然而明溪可比夏霄焦急,毕竟再有不到一盏茶的功夫,贪狼就要来了! 可能是忙中出错,明溪就被夏霄逮到了一个破绽,直攻门面! 明溪急忙回防,擦着肩膀险险躲过,他狼狈地倒翻半圈,后退好几步,不动声色地靠近某个方向。在夏霄逼近过来的时候,猛地将软剑在地上一扫—— “咻——”一抹寒光便从他扫过的地方弹起,朝夏霄的面门激射而去! “铛!”被挡住了! 夏霄自己都没反应过来,刚才那一招当真是下意识的反应和巧合所致,没想竟真击中了匕首!没错,明溪扫起的那个东西,正是之前跟夏霄交手时被震脱手的小匕首。 然而更让人震惊的却是…… “嘭——” 明溪重重地摔倒在地,脖子上正插着他的匕首。 夏霄愣住了。 苍殊傻眼了。 不!!! 苍殊张大嘴,却没有一丝声音发出,他目眦尽裂,完全忘了自己的情况,便要下马,却因为麻痹的身体,几乎是倒栽了下来! 他却顾不得疼痛,拖着无力的身体往明溪那边跌跌撞撞地跑,眼见着差些被他自己绊倒,便被一双手臂接住了。 是贪狼。 他远远看见苍殊跌下马,便全力施展轻功过来,好歹是赶上了苍殊下一次受伤。 贪狼接住苍殊的第一件事,便是为苍殊解开穴道。苍殊有了力气,便立马继续前行。贪狼顺着苍殊的方向看去,这才注意到倒地的明溪,饶是他,也不由一愣。随即看向一旁的夏霄,认不得这人是谁。 但他最在意的还是苍殊,他实在想不通苍殊这么大的反应是为哪般,不知道的,还当他和明溪之间有什么深厚的情谊呢……是因为上官歆吗,伤其伤耶?苍殊就这么在乎上官歆吗? ………… “明日,便是老四逼宫的日子了罢……也是儿臣清君侧的日子了。”李木深对身边的人道。 而能让他自称儿臣的人,自然便是李沄晟,太上皇了。没想李木深不仅把私兵从清月山转移了过来,连李沄晟也一同带回了这皇城! 当真是要如他李木深的愿,让李沄晟见证他登基么。 而李沄晟此刻,正坐在一架轮椅上,也正如李木深之前所说的那样。不过此轮椅并非苍殊亲手所做,是由匠人按照苍殊给的图纸做出来的。那些匠人把苍殊随手舞出来的图纸奉若瑰宝,大叹其中所用的机械巧思比他们这些老师傅大半辈子所学所用都要高妙…… 想到那些师傅不吝赞美的样子,李木深便能感到一丝愉悦,那是与有荣焉:他的殊啊,便是这般厉害的。 此刻,轮椅上的人一脸死寂灰败。 李沄晟变成这样已经有一会儿了,因为他从李木深那里知道了李瑄祁的死讯。他唯一的希望,破灭了。 他也想怀疑李木深此话的真实性,但他也了解这个人,不是不屑,而是没必要说谎来愚弄他。向来如此。 “儿臣今日心情很好,之前所说的秘密,便先告诉父皇一二罢。”李木深根本不管听众的心情和意愿,自顾自地娓娓道来: “这是一个故事,故事发生在四十三年前……” 便是李沄晟不想听,耳朵也闭不上,李木深的声音还是和梦魇一样地钻入了他的耳朵,带着他,回到了几十年前,那些刻骨铭心又痛苦不堪的回忆纷纷涌现。 “将将及冠的年轻帝王,过腻了金尊玉贵阿谀奉承的日子,推开一国之君的责任,改头换面当起了江湖儿郎。他忠心的替身,在后宫之中不知留了多少杂种,甩手帝王倒也心里有数,那些‘儿孙’自是与日后的帝位无缘的。” 枉费本王那些皇兄们当年斗了个你死我活,当真可笑。 说来,李瑄祁不愧是李沄晟一脉相承的亲孙,都这么喜欢用替身。 “而那帝王呢,爱上了一个江湖女子,偏那女子爱着另一个男人,而那男人则与女子的亲妹妹两情相悦。好一出纠缠不清的情仇大戏呵……” “这些个人,竟那么纠缠了十年。第五年的时候,帝王便回了宫,好好做他的皇帝。藕断丝连,含恨相思了五年,帝王将他心爱的女子掳回宫中,废其武功,金屋相囚。” “当女子查出喜脉的时候,那帝王想必也欣喜若狂过吧,可惜,却被告之,月贵妃已有孕两月……这可,不是他的种呢。”李木深的声音,在这里拖出了幽长的调子,那么不怀好意。 然而李沄晟并没有什么反应,这些过往,再不堪又如何,他们两人都已心知肚明。 “儿臣哪里都长得像母亲,就唯独一双眼睛,像极了那个被你亲手害死的男人,父皇当然不喜,见一次便恨不得杀我一次吧。” 话都挑明到了这一步,李木深还称李沄晟为父皇,无不讽刺。 “可世人皆知父皇爱极了母妃啊。你明知这个孩子不是自己的,还要替别人养儿子。明明恨不得杀了他,却还要讨女人的欢心,极尽宠爱那个孽种……父皇,你当真痴情,感天动地。” “儿臣年幼之时迷惑了好久,为什么刚刚父皇还对我笑,无人时就用那么可怕的眼神看着我……”李木深去看李沄晟那双沧桑而混浊无神的眼睛,似乎想要叩问对方的灵魂,但又一脸无悲无喜的神色。 “父皇你可知,儿臣幼时做了多少噩梦,你就是我梦里的恶鬼,叫我彻夜难眠。” “后来儿臣终于知道了缘由。那年儿臣七岁,巧合间听到母妃与秋姨的谈话……” 秋彤是月妃当年的小师妹,与月妃感情甚笃。李沄晟为了讨月妃的欢心,之后特将小师妹找来,命人废了其七成的功力,留在月妃身边伺候陪伴兼贴身保护。他这么强硬残忍的讨好,显然,月妃当年可一点没买账,只是,秋彤还是留了下来。 “我才知道,原来我并非父皇的儿子,并非皇家的血脉。难怪……所以那之后,儿臣还是儿臣,但儿臣再也不需要一个杀父仇人的喜爱了。” 说到现在,李沄晟都一直保持沉默,一个眼神也没有给李木深,他陷在回忆里,体会痂口渗血的疼痛。 可这没完。 “说了告诉父皇秘密,到此为止自然都算不上。所以父皇可要听好……儿臣当年偷听到的,可谓十分精彩。譬如,母妃怀孕受诊之前,让秋姨在脉相上做了手脚,让太医诊断出错,错把受孕的日期提前了…半月之多呢?” 仅仅半月之差,却是月妃与李沄晟是否发生了关系的天差地别,也是李木深命运的恶性转折点。 这一句话,终于成功地取得了李沄晟的注意,他难以置信地看向李木深,那迅速变换的表情中所蕴含的复杂心绪,就可知李沄晟此刻的内心有多么风起云涌,五味陈杂! “啊……”李沄晟张开嘴,想说什么又不知道说什么,空荡荡的口腔更让他反应过来自己也没办法言语了,只发出了一个单调的音节。 李木深没理会李沄晟的失态,他看到长廊那端有人出现,是巨门有事来寻他了。于是丢下李沄晟,交给一个侍女接手。 而李沄晟却动作艰难地在轮椅上扭转身体,目送李木深的背影,这是他头一次带着这样的心情,头一次这样认真地看这个人,这个…孩子。 沉浸在心爱之人为自己生了一个儿子、以及后续这般惨烈而讽刺的发展所带来的冲击之中,李沄晟没有注意到李木深话里一个巨大的漏洞…… ………… 明溪死了。 男二号,苍殊的任务扶贫对象死了。 被直接扎透了脖子,当然必死无疑,就算苍殊自欺欺人这个世界有什么龟息之类的东西,贪狼也打破了他的幻想。 明溪是真的死了,死得透透的。 苍殊好半晌才回魂,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任务就这么莫名其妙地终结了,失败了?! 接下来怎么办? 苍殊极其少有地感到了心慌,心脏便一阵阵地抽痛。抽着抽着,苍殊突然想起—— [安梓?] 毫无反应。 没事,这货向来对自己爱搭不理。 [安梓?] [安梓?!] 苍殊愣住了。 第四十五章 报应不爽 苍殊觉得,自己成了世界遗孤。 他闭上眼,发狠了沉淀此刻心中复杂且汹涌的感受。没有人知道这是一段怎样的心路历程。 片刻后,他睁开了眼,看向夏霄。 说实话,他有点想打人,虽然他知道这事儿也不能怪夏霄,对方不知道,自己当时又发不了声没法阻止……可理智是一回事,这股埋怨的情绪不是那么容易说收就收的。 脑子里还很乱,苍殊现在有点不知所措,只能惯性地走一步算一步,先从眼前的事情着手让自己运转起来。 “夏……”啥来着? “夏霄。” “好,夏霄是吧,上官叫你来找我做什么?” 夏霄竟沉默了一下,让苍殊感到了一丝好奇。 “上官姑娘说,我把这些话告诉你,你便会与康王反目……” 夏霄的话让苍殊愣了下。上官歆啥情况?挑拨离间?她该不会发现她与李瑄祁之间有我从中作梗,所以现在以牙还牙来了吧? “夏某原本是一人的护卫,此人叫顾琅玉,他是雍王的朋友,也是谋士……”夏霄怕苍殊不清楚出场人物的身份和关系,特从最基础的介绍起来。却不知苍殊在听到顾琅玉名字的时候就惊了一下,怎么这号人物突然冒出来了? 他没有打断或者提问,就这么听下来,才知道顾琅玉不仅早已出场,还走了这么多他不知道的、重要的剧情。 但随着故事的推后,苍殊已经顾不得感叹顾琅玉了,而是—— “白英……” 原来是李木深的人么? 李木深为什么不告诉我呢?是没必要,还是有所图呢? 明明一早就知道,还陪自己演了那么多戏,真尼玛牛比,偷着乐不? 对我隐瞒欺骗就算了,青竹村是你动的手吧?李木深你可真行,是当皇帝的料子,草菅人命做的这么轻描淡写。 苍殊觉得自己还挺了解李木深的,现在才发觉,其实自己不了解的更多。 但要说他不了解,他又真的还算了解,所以上面这些问题,他自己心里就有答案。 呼—— 苍殊深呼一口气。 连番受到两次打击,苍殊都摸不准自己现在是个什么心情、哪个给自己的伤害值更高了。反正他现在有些意兴阑珊,做什么都提不起劲的感觉。 转过身,苍殊看着贪狼。 其实他不知道自己是什么表情,但贪狼竟然get到了他的意思,真不知木疙瘩什么时候也学会察言观色了呢,或许太害怕被苍殊误会了吧,所以竟也变得敏感起来。 “我不认识他!”贪狼脱口自白到。 他,指的是白英。 同是李木深手下做事的,并不认识么? “好,我信你。”苍殊的回答是这样的。 贪狼该是高兴的,可他高兴不起来。 “苍公子,你…接下来可是有什么打算?”夏霄打破了这诡异的气氛。他问出了自己来找苍殊最关心的问题,心里期望着,苍殊能去找李木深的麻烦。顾琅玉虽未与他细说此人,但既然能让顾琅玉那般关注的,苍殊应该是有让顾琅玉如此顾忌的资本的。苍殊很可能也是个极厉害的谋士,那么他若对付起了李木深,应该能从对方身上咬下一块肉来! 也算是对顾琅玉的告慰。 “我啊……”苍殊也在想这个问题。“我想回家。” 他最想回自己世界的家,有岚姐在的那个家。 但好像回不去了呢…… 那么至少,回这个世界的家罢。 一句“回家”,让在场两人皆是一愣。 夏霄不乐意了,他以为苍殊是认怂了,“你便这般没有骨气么?被人算计了也不敢报复回去?!” 苍殊也明白是这么回事儿。可他现在就是心灰意懒,没劲儿!都没有回家的奔头了,实在没有再跟人搅和下去的动力,什么权谋挞伐,从来不是他感兴趣的。 要说报复也能算个追求吧,但苍殊发现自己好像也没那么大怒火。李木深是个什么货色他从一开始就清楚,要对方什么都跟他掏心掏肺他才觉得有问题呢。再说算计吧,好像他也没什么损失,辅佐李木深本来就是他一开始的目的,李木深怎么算计也跟他的目的不相悖…… 看吧,捋清逻辑了,李木深是真没欠他什么,那他报复什么?再考虑周全一点,胳膊拧不过大腿啊,他又不是恨到恨不得玉石俱焚,他傻啊用自己的身家性命去跟李木深斗?他怎么也还有几十年的寿命,怎么不能好好过? 但这人吧,理智上再清楚,也不能避免苍殊现在心情超不爽。 李木深对苍殊的评价其实很中肯准确,如果我们说苍殊的心智是十分成熟的,那他的心态就是非常幼稚的。 而对于一个幼稚鬼来说,苍殊不爽的决定就是,他不要喜欢李木深了,他不要和李木深玩了! 一个不值得的人,那就一别两宽,余生不见。 所幸,李木深登帝基本已成定局。李瑄祁那些谋士能人,上官歆那些势力资产,就凭李木深的心计,要击溃,要收拢,都只是时间问题,用不着他这个局外人担心了。只要附加主线任务完成,那自己的心脏物防就不会被撤回,可安心了。 “我感谢你不远万里来告诉我这件事,但怎么做是我自己的事,就不劳你管教了。” “你!”夏霄愤怒地忍不住朝苍殊迫近一步。 却被贪狼拉出鞘的一抹寒光逼停。夏霄是知道此人武功的,自己远不是对手。有些耻辱地僵持着,他只能更加愤懑地瞪着苍殊。 苍殊像是没感受到夏霄的敌意一般,还自来熟地问到:“顾琅玉葬在了哪里?” 夏霄倏然警惕。“你问这个做甚?” “放心,人死灯灭,我还没丧心病狂地要鞭尸,再说,我与他并没有什么争斗。” 如果苍殊知道他与江珵燕的矛盾就是由顾琅玉一手促成的,他大概就不会这么说了。 “我只是想去上柱香,感谢他临死传递出这么重要的讯息。顺便也看看,那辆马车里还留有什么线索。”就这短短不到半小时的接触,苍殊便判定此人是个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家伙了,遗漏什么是很可能的事。 夏霄满脸狐疑。“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不说算了,那就让他安静地埋在那儿,此生有憾吧。” 苍殊的不按套路来让夏霄有点懵,但激将的效果无疑是好的。苍殊巧合地戳到了夏霄的痛点,他一直觉得,以顾琅玉的才华,绝不该寂寂无名,如今李瑄祁已失败,顾琅玉没办法做从龙之臣名垂史册,那么至少,也该激起几片涟漪的,而不该就此沉没在那片山谷之中…… “丹陵城,梓桑山,山谷中央,便是他的坟墓……我做的仓促,如果顾老看见我留的信,起坟换新,我便不能保证了。” 夏霄还是告诉了苍殊,不过因为不喜苍殊,口气很是勉强。 苍殊倒不在意。他在诧异,顾琅玉和他那个国师爷爷竟住在丹陵城么?距离白山城可是很近的,之前竟没有一点风闻、交集,这古代的交往沟通当真太滞塞了。 一个配角当然不会仔细交代他的往来去处,更何况是在缩写剧情里。他们的存在只有与主角们交汇的时候才能被证明。若苍殊早知道顾琅玉的所在,想必后来也会有不同的发展吧…… “我会去看望他的。”苍殊对夏霄说,“就此别过罢。” 夏霄走的时候,苍殊一直看着明溪的尸体。良久,等他看向贪狼的时候,已经看不出丝毫异样。慵懒的,散漫的,一如贪狼心中苍殊最常有的那个姿态。 “贪狼啊,你要跟我回家吗?” 回家…… 跟他回家。 何其温柔的一拳击向了贪狼的心脏。 可越是温情,他却越是痛苦。 “一定……要离开吗?”贪狼内心无比煎熬地问出了这个问题。 叫苍殊一愣。“为什么不?你想我留下来继续跟人斗智斗勇吗?那种生活多叫人厌倦。” 贪狼沉默。 “你怎么了,不想跟我走?你还舍不得你的原主子么?我以为你是我的了。”苍殊有点不高兴了。 “不!”贪狼急忙解释,“我是你的!” 苍殊便高兴了。他对贪狼一笑:“不,你不是我的。你是自由的。我现在再问你一次,贪狼,你要跟我走吗?不愿意的话,你我就……” “我愿意!”贪狼多心急,根本不给另一个选择出口的机会。 叫苍殊忍俊不禁,他觉得贪狼像是答应嫁给他的新娘。 虽然,他们其实早已是“合法夫妻”。 “那跟我走吧,回家。” 苍殊上了明溪骑来的那匹马,贪狼与他并马而行。朝着西南方,缓缓前行。 …… “文曲……死了吗。”李木深淡淡地呢喃出这几个字。 “可惜了。” 真的可惜了,北斗七人都是他用尽心血亲手栽培出来的,失去一个都是自断一臂,再要培养出来一个补上,可不容易。 况乎文曲背后的那些人脉、资源,没有“明溪”这个中间人,要利用、收拢,便要麻烦许多。 但,死了就是死了,感叹一声也只能是感叹了。 文曲死后要做的事,还要推后,如今他刚清君侧,老四老五包括老三李瑄祁都死了,他最大的几个威胁已经排除,接下来只需要处理好几方残余力量的蹦哒,守丧守孝一段时间,平复混乱,稳定朝纲。有战败的延塍和胡夷还在一边没有解决,再由他的人叫出“国不可一日无君”…… 安排得明明白白。 接下来,李木深便开始有条不紊地忙碌起来。 李瑄祁作为主角,招揽到的那些谋士、高手,主公已死还忠心耿耿,能力也着实不错,确实给李木深造成了不少麻烦,但他就如苍殊想的那样,不说游刃有余,也尽在掌握。 一切都按照他的计划进行着。 在忙碌之余,他便会想想,我的殊啊,你什么时候回来呢? 你可答应我,要回到我身边,看我君临天下的啊…… …… 苍殊也不急着回白山城,或者赶去丹陵城。他们俩一路走走停停,悠哉游哉,细细品味这一年来四处奔波却从未好好停留观赏的风土人文和自然风光,权当散心了,叫苍殊玩得乐不思蜀。 一路上发生了不少有趣的事,认识了不少有趣的人。 值得一提的是,他有一天收到了一封信,署名是白歆。 对于拥有情报组织“天听”的上官歆来说,苍殊丝毫不奇怪对方能找到自己,毕竟他也没有隐藏行踪,走得还这么悠哉缓慢。 让苍殊意外的是,信上说,她和唐玮旭要成婚了。日期和地点都没有说,看来她并不需要苍殊去参加她的婚礼。苍殊想,他们的婚礼应该非常简单吧,没有亲朋好友,没有父母媒妁,在一个无人知晓的小地方,改换姓名开始新的、简单无争的生活。 也不错。 如果是在之前,苍殊当然不会这么无谓,但男二都死了,任务已经失败,他已然没有阻止的理由。现在,上官歆找到了幸福,他自然祝福。 … 就这么将近两个月过去了,苍殊抵达了丹陵城。 收拾好一路玩疯了的心情,苍殊找人问到了顾花匠的小农庄,敲门,却没有回应。 看来主人家没在呢。 那苍殊便直接去那什么山的不知名谷好了。 当下已是二月,万物复苏。苍殊二人一路行来,草长莺飞,微风拂蕊。 山谷中央是片空地,四周有枝繁叶茂的长青类树木,也有刚抽芽出新的枝桠,在上方交织出一个不规则的穹窿大洞,阳光从“洞口”洒下来,折射在空气中漂浮的各种微小颗粒上,好似天国普洒下来的光瀑,降临在中央那个简朴的墓碑上。 莫名给人圣洁的感觉。 这一刻自然创造的景象,有一点点震撼到了苍殊。回过神来,他忍不住赞自己一句:“啧,我这艺术的灵魂。” 步步走近,苍殊看到那座坟墓周围都发出了浅浅的野草,零星缀着几朵野花。连木头雕刻的碑,竟也冒出了两只小芽,不知为什么这一幕戳中了苍殊的笑点。 “顾琅玉。”苍殊念出了墓碑上的名字,单膝蹲下来,从篮子里拿出蜡烛和火折子,一边捣鼓,一边自说自话:“虽然跟你没接触过,嗯,这挺遗憾的,不过我蛮佩服你……你是什么时候、怎么发现的呐,要我有你这么聪明,起码,青竹村无辜的大伙也不会死得那么不明不白。你还有留下什么线索不?我到现在也没明白,李木深为什么要屠杀青竹村的人……” “成王败寇,我没什么对不起可同你说,你应该也不需……”苍殊的声音渐渐变得飘忽,他的视线也从刚插下的香,转移到了墓碑后面那个坟包上。 那土包顶上摇曳着一朵小白花,就成年人大拇指那么大一朵,隔着一米左右的距离,不仔细看当真是和所有山间野花一般毫不起眼。但整个坟包光溜溜就这么一朵花长着,也还蛮打眼的。而刚才风把小花的正面转了过来,苍殊才看清了此花的真容。 独苗苗一棵小花,白色的花瓣,黑色的花蕊,看着十分邪性。 要别人,应该只会觉得此花长得奇异,但苍殊可认得这小花呀! 三年多前,他在青竹山中深处为贪狼寻找灵芝的时候,古树指引给他的便是这么一朵小花。当时他察觉到了危险,没有碰,后来去找了白山城的老大夫程老,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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