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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吗,我们都不知道她的身份,她怎么会知道你的电话?” 这条短信来的时机的确太过巧合,但舒扬还躺在移植仓里,是人是鬼她都得去见见。 “没事,有保镖跟着。” 她最近经常往返医院,带着八个保镖既扎眼又不方便,所以遣走了一半。留下来的那四个都挺厉害,小廖见过他们休息的时候活动手脚,一个打十个不成问题。 她放下心:“那你有消息马上告诉我!” 第211章 紧急呼叫 这人私自联络她,无非是想要钱。 有偿捐献法律虽然不允许,但这种事不新鲜,这个世界上多的是缺钱走歪路的人。 短信里发来的位置在一个老式小区,门卫大爷正在睡大觉,保镖过去敲了敲玻璃把他叫醒,抬起了拦车杆。 霜序把车停在楼下,上楼,敲门。 来开门的是一个穿着朴实体型瘦弱的女人,三十出头年纪,见到她时还有几分局促:“你、你好。” 她身后站着一个五六岁的小女孩,用胆怯的目光望着她。 霜序低头看她,她小小声地说:“姐姐好。” 看上去就是一对平常又胆小的母女,面对小朋友人总是会情不自禁地温柔一些。 霜序来时周身紧绷的气场缓和下来,将态度放得很客气:“你好。” 她问女人,“是你约我来的吗?” 女人点头,忙请她进来:“进来说吧。” 她让开路,霜序说了句“那打扰了”,迈进门槛。保镖正打算跟着进来,小女孩忽然嚎啕大哭哭起来。 女人忙蹲下身抱住她哄:“哎呀不怕不怕,他们不会打你的。” 人高马大的保镖一个个长着扑克脸,对小孩子来说确实有些可怕。 霜序看看女孩大哭的样子,回头对保镖道:“你们在外面等我吧。” 保镖退出去,女孩的哭声才慢慢止住。 女人把她请到客厅,小女孩笨拙但认真地帮她倒了杯水,霜序说了声:“谢谢。” 她心急,没喝那杯水,直接开门见山地问:“我能问问你为什么毁约吗?我学姐现在躺在无菌室里,骨髓已经清空了,等着移植造血干细胞救命。” 女人的视线从杯子上抬起:“因为我害怕。” “你约我过来一定有目的吧。”霜序问,“你想要什么?” 女人不假思索地说:“我想要钱。” 霜序直接道:“要多少?” “这个……”女人说了个数字,“两万。” “两万?” 为了两万块,把舒扬折腾得命悬一线? 兴许是因为她的声音稍微高了一点,女人马上又改口:“不对,是二、二十万……” “可以。”心里对这人一而再随意变卦的行为感到厌烦,但霜序答应得很痛快。无非是要钱,总比要舒扬的命强。 “我的条件是你马上跟我去医院采集骨髓。钱我可以先支付给你一半,剩下的一半手术之后打给你。” 女人似乎是没想到她这么爽快,一时没说话。 霜序道:“你害怕转账留下记录的话,也可以用现金支付。” “不用不用,转账就行。”她说着起身,“我去拿卡。” 她走进后面的卧室,霜序回头看了一眼,见她打开床头柜翻找,又回头看向小女孩。 小女孩坐在她对面的小板凳上,双腿合拢,两只手放在腿上,坐姿拘束。 不知为何,碰上她的目光,小女孩忽然躲闪地低下了头,不敢跟她对视。 这让霜序感到几分奇怪。 “你害怕我吗?” 小女孩摇摇头,视线越过她,看向她身后。 她在害怕。 她袖口上的胳膊上隐约露出一片红,是新鲜的被掐出来的痕迹。 霜序忽然意识到,她今天到这里之后的不对劲。 那个女人表现出来的样子并不像是贪财的勒索,反而像……该怎么形容? 她说自己想要钱,但她好像并没有那么想要钱。 小女孩忽然瑟缩了一下。 仿佛有一条冰凉的蛇蜿蜒爬上脊背,霜序正要回头,就在这时,一只手蓦地从身后捂住了她的口鼻。 一股刺激性的气味钻入鼻腔,那力气大得惊人,她几乎是瞬间就感觉到了意识的流走。 来不及思考,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摸到手机按了下去。 * 笃笃—— 两下敲门声,里面传来一声“进”,徐桢拧开门把手,将文件送进办公室。 贺庭洲刚刚结束会议,接过财务单文件快速扫完,低头签字,钢笔的沙沙声遒劲俊逸,他头也不抬地问:“医院那情况怎么样?” 徐桢说:“刚收到的消息,捐献者临阵反悔,约了霜总面谈,应该是想要钱。” 贺庭洲写字的笔顿住,掀眸。 “要钱该在手术前要,怎么现在才要。” 徐桢分析:“手术前要钱未必会成功,但现在人已经进了移植仓,箭在弦上,不答应也得答应。” 贺庭洲把文件丢给他,“保镖呢?” “一直在保护霜总。”坐到特助这个位置,最重要的能力不是听老板说的话,而是听懂他未说出口的话,徐桢道:“我马上打电话问问情况。” 贺庭洲站在办公室里,莫名感觉心神不宁。他拿起手机,正要打给霜序,那条报警信息毫无预兆地跳出来。 那是他给霜序设置的紧急呼叫。 瞳孔在一瞬间骤然变色。 徐桢拨给保镖的电话刚刚接通,还未来得及询问情况,手机就被贺庭洲劈手夺了过去。 “人呢?” 接电话的保镖看了眼身后的房门:“霜序小姐正在那个女人家里和她……” 贺庭洲大步往电梯间走,声线像簌簌掉下来的冰凌子:“把门撞开。” 保镖迅速反应过来出事了,二话不说开始撞门,防盗门坚固而结实,等他们找到工具破开门已经是五分钟之后。 房子里已经没有霜序和那个女人的身影,只剩下小女孩瑟缩在茶几边,因为恐惧而无声地大哭。 第212章 换我来 霜序睁开眼睛,看到的是郑祖叶的脸。 有段时间没见过这张脸,再见只觉得更加面目可憎。 这地方像是一间库房,角落堆放着木架箱,中间摆着一张原木条拼接的粗犷风桌子,门口和墙边站着十来个人。 郑祖叶就坐在那张桌子旁边。 从前那种不可一世日天日地的猖獗劲儿似乎消失了,他眉宇间笼罩着一层阴郁,郑老爷子的倒下,显然重创到了这位三世祖。 霜序想动,发现手被反绑在背后,她艰难地蹭着墙从地上爬起来,郑祖叶起身走过来,蹲到她面前。 霜序往后紧紧靠住墙,唇线绷着:“我学姐的事,是你搞的鬼?” “贺庭洲可真紧张你,天天派几个保镖跟着,严防死守,一个苍蝇都飞不过去。你知道我为了见你一面费了多大劲吗?” “头一次听人把绑架说得如此清新脱俗。”霜序冷冷道,“你忘了你答应过你爷爷什么吗?” 郑祖叶眼神蓦地阴鸷起来:“你还有脸提我爷爷?贺庭洲害死我爷爷,把我家逼得无路可走,我不弄死你,我爷爷都死不瞑目。” 郑老爷子过世了? 被强行吊命那么久,对他来说也是个解脱了。 怪不得郑祖叶会突然发疯。 霜序不知道自己的消息有没有发送成功,也不知道这是哪里,贺庭洲会找到她吗? “他做的事,你应该找他报仇,找我干什么。你怕他,就只敢对女人下手吗?” “少他妈激我。”郑祖叶说,“弄死贺庭洲,不是便宜他了。你知道什么是报复他最好的方式吗?” 他凑到霜序耳边,嘴角扯着一个充满恶意的角度:“等着看好了。” 他费尽心机将她绑来,真正的目的是贺庭洲。 尖锐的刹车声就是在这时响起,郑祖叶道:“来得倒是挺快。” 霜序心里一紧,张口刚要喊出声,郑祖叶捂住她的嘴,用胶带把她的嘴粘上。 守在门口的那些人纷纷摩拳擦掌,门被人从外面一脚踹开,贺庭洲走进来的时候,带着满身神挡杀神佛挡杀佛的煞气。 郑祖叶的人早有准备,扬起手里的棍子挥向他,贺庭洲侧身避开,抓住他的胳膊往后一拉,顺势夺下了他手里的棍子。 紧跟着反手一抽,正中另一个从背后攻击的人的面门。 十几个人围住他,转瞬间激烈地打起来,拳拳到肉的搏击声听得霜序心惊肉跳。 贺庭洲下手敏捷而狠厉,那些人并不是他的对手。但他反应再快,到底双拳难敌二十多手,结结实实挨了几下,手臂也被不知道谁手里的刀划开了一道口子。 鲜血迅速将袖子浸染出一道鲜红的线,贺庭洲好似根本没有知觉,反手用手肘击中对方头颅,那人闷哼一声跌到地上。 眼看着他竟然占据上风,郑祖叶一把将霜序薅起来,一把刀抵在了她的咽喉上。 “姓贺的!” 那把刀非常锋利,寒凉刀锋带来尖锐的痛感,霜序感觉不到自己的脖颈是不是割破了,只是看到贺庭洲的动作在那一瞬间骤然停下来。 “上我这逞威风来了?”郑祖叶说,“你猜是你的棍子快,还是我的刀快?” 贺庭洲眸子里一片幽黑沉冷,他盯着郑祖叶,握着棍子的手背青筋浮起,爆发的力量感压在血管里,沿着小臂蜿蜒向上。 片刻后,他干脆利落地把手里的棍子丢到地上,抬起两只手腕,束手就擒。 “你抓她有什么意思。换我来。” 郑祖叶一抬下巴,旁边的人立刻拿着绳子上前,把贺庭洲的双手缴到背后绑了起来。 第213章 我更想看看你痛不欲生的样子 郑祖叶又警惕道:“把他腿也绑了。他诡计多端,你们加起来也不是他的对手。” 贺庭洲站着一动没动,任由那些人把绳子在他的脚腕上缠了一圈又一圈。 霜序急得被胶带封住的口发出呜呜声,想阻止他,贺庭洲却一副从容不迫的样子。 看着人把贺庭洲绑好,郑祖叶的气焰就嚣张起来,他突然不急着开始了,先羞辱一下贺庭洲更有意思。 “跪下!” 贺庭洲身处下风,任人宰割的境地,仍然一副不慌不忙的大爷样:“太硬,给我找个垫子。” “你他妈还挑上了。”郑祖叶一努下巴,打手会意,走到贺庭洲身后抬脚就要去踹他的腿。 贺庭洲仿佛后面长了眼睛,手肘往后一撞,那人捂着鼻子后退着撞到门上,指缝间有鲜血流出来。 贺庭洲漫不经心地:“不好意思,膝跳反射。” “……” 那人疼得说不出话来:你家用胳膊肘膝跳啊! 郑祖叶脸沉了沉,有个染着黄毛的年轻人很机灵,见状抡起棍子砸向贺庭洲膝弯。 贺庭洲往前一栽跪到了地上,掀起眼皮,锋锐的眼尾扫过他。 黄毛被那一眼冻得心里一咯噔,随即虚张声势地举起棍子吓唬:“看什么看!” 两个人一人拿刀一人握着棍子,一左一右地死死地按住贺庭洲肩膀,不给他反抗的机会。 郑祖叶这才松开霜序。 她立刻跑向贺庭洲,嘴被封着,杏眼里满是说不出口的话。 “怕吗?”贺庭洲温柔的声线跟刚才下手狠厉的样子判若两人。 她摇了摇头。 她更怕的是郑祖叶会伤害他。 他与郑祖叶之间的恩怨持续了十二年,郑祖叶对他恨之入骨,不死不休,但凡有一个机会都会毫不犹豫地弄死他,以雪当年之仇。 郑老爷子的过世更是抽走了能关住郑祖叶这个畜生的最后一道藩篱,他兜了这么大一圈设局,就是为了请贺庭洲入瓮。 贺庭洲在这种时候束手就擒,把主动权交出去,简直是把自己的命往郑祖叶手里送。 看懂她眼睛里的担忧,贺庭洲忽然说:“我那条灰色领带好像丢了,你见过吗?” 没头没尾的一句话,霜序顿了一瞬,眼神里的焦虑慢慢稳定下来。 她点点头。 郑祖叶也不阻拦他们,就像看一场好戏,拿刀面在手心里拍着:“贺庭洲,你可真牛逼,什么时候了还有闲心找你的领带。给你们这对苦命鸳鸯一点时间,好好诉诉衷肠,一会有你们哭的。” 现在越亲热,一会越撕心裂肺,一想到这里他就更兴奋了。 贺庭洲说:“抬头我看看。” 霜序微微抬高下巴,这才察觉到,刀锋的冰凉感似乎一直停留在脖子上没有离开。 她皮肤被锋利的刀刃碰破了一道,有细小的血珠冒出来。 贺庭洲盯着那伤口,也不知道想了些什么,呼吸有一瞬间的沉重。 他靠近过去,在霜序耳根轻轻吻了一下。 郑祖叶上前一把将霜序扯了回来,把她丢给旁边的人。 他蹲在贺庭洲面前,说:“看看四周,眼熟吗?我专门照着你跟你妈被绑的地方弄的,带你重温一下美好的童年,感动吗?” 贺庭洲的眼睛就像刹那之间冻起的冰层,冷幽得看不清颜色。 但也只是瞬间的事,很快就恢复轻慢的原色:“我对你的智商比较感动。这个世界上见过那地方的人除了我全都死了,你上哪找的江湖骗子?你今天要是能活着回去,记得去下个反诈中心补补脑。” 他语气里轻飘飘的嘲讽让郑祖叶的脸一阴:“你他妈看清楚现在的局势了吗,现在是你在我手上,我说弄死你就能弄死你。” 贺庭洲人被绑着,却像是在自己的主场一般,嚣张得仿佛故意挑衅:“那你在废什么话?是不舍得下手,还是不知道扎哪。你爷爷没教,要不我教教你?” 郑祖叶攥紧了刀,真想捅进他身体里,看看他的嘴硬还是自己的刀硬。 但两秒钟后他阴森一笑:“比起弄死你,我更想看看你痛不欲生的样子。” 他指着身后那张桌子,笑得猥琐又恶劣,“你妈是在哪里被人上的?是不是这张桌子?” 他想激怒贺庭洲,让他像当年一样一听到别人提他妈就发狂,但他死死盯着贺庭洲的脸,却没捕捉到一丝一毫的波澜。 但他忘了,如今的贺庭洲早已不再是当年会被他一句话激怒的少年了。 他的创伤无法愈合,但被揭开一次,就会迅速长出坚不可摧的盔甲。 他走不出阴影,不代表别人能再用阴影来伤害他。 “不如你下去问问那些毒贩。”他嗓音漠然又懒,“你们应该很有共同话题,正好一起聊聊在人类中做畜生的先进经验,下辈子投胎可别再走错道了。” “我看你能嘴硬到什么时候。”郑祖叶阴着脸起身一把抓过霜序,把她推到桌子上。 “他们说你耳朵聋了,没听见你妈的惨叫,我今天让你听听怎么样?” 霜序面朝下趴在了桌子上,骨头被磕得生疼,但更混乱的是脑袋里嗡嗡震鸣的声音。 怪不得…… 怪不得每次提起贺庭洲都避而不答,怪不得他说,只有这件事不能告诉她。 他到底经历了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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