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一双圆润的乳儿翘圆,她摸了摸,手指碰到乳尖的一瞬间,触电那般绷紧了身体。 她挺起腰来,脊背弯出弧线,双乳弹起来,在空气中摇晃。 “呼哈”只是、只是碰了一下而已,怎么会这么奇怪 时窈小脸酡红,粉嫩的嘴唇微微张着嘴,柔软的指尖顺着小腹滑下去,将内裤脱下来,粉屄一览无余。 光滑的肌肤上,粉雪饱满的如同一座柔软的山丘,掰开雪白的肥肉,露出了里头鲜嫩欲滴的粉色水穴。 她的身体逐渐爬上一层层醉红,她摸索着,指尖探到阴蒂,被刺激的双腿不自觉夹紧。 时窈眯着眼睛,打开了吮吸口,一点一点挪动到阴蒂上。 频率还是最低档,细不可闻的嗡鸣在安静的房间内响起,她忽然觉得羞臊,羞到无地自容。 即便只有她一个人,她也依旧难以直面自己的欲望。 时窈咬着唇将吮吸头按了阴蒂上,前所未有的激烈快感席卷她的身体,几乎是一瞬间,她脑中阵阵白光闪过,甚至都没反应过来到底有多爽,就哗啦啦的去了。 小穴一片泥泞,水流着、淌着。 想化春的冬,匿藏在茂密从里和湿漉泥土里的溪流,冰雪融化时急促的翻过小石子和毛绒的苔藓,撞溅出来。 她无力的躺在床上,手指勾了勾,又松软下来。 太激烈了太强烈了 她几乎连十秒都坚持不了。 别说抽插头了,连吮吸头她都招架不住,这一下子跟丢了魂儿似的,缓过来之后真如好友所说的那般,一下子就困极了。 触手蠕动进来时,她床位的凳子上一片狼籍,时窈是一个生活很有规律的人,她从不会将环境搞得乱七八糟。 可今日不一样,凳子上堆积着防水垫、自慰棒、她的白色睡裙、湿漉漉的蕾丝内裤。 她的气味浓郁,淫水的气息是烧开之后放凉的开水,气息凌人,却泛着甜润,防水垫和自慰棒被触手一边一样卷了起来。 他无法抑制的兴奋,这种情绪从脊背蔓延,如藤蔓生过每一寸脊骨。 都是她的味道,到处都是,房间的每个角落,她的喘息化作空气残留,而凉薄的空气又化作喘息。 他努力幻想着她高潮的模样,她的脸蛋会不会红起来,肌肤会发抖,视线会看向哪里?还是闭上眼睛。 他是否也能让她如此刻这般舒服。 触手攀上她的肌肤,她的体温比平时略烫几分,兴许是熟睡不久,脉络的流动依旧残留着高潮的余韵。 寸寸往下,是她的双乳,乳尖是最敏感的,若是过分逗弄这儿,她马上就会醒来。 小腹并不是平坦的,她很瘦,但小腹微微起伏,温暖的脂肪囤积在子宫前,触感柔软而美好。 身上一丝不挂,触手攀到那条粉色的缝隙中,触尖圆润,穴上的淫水被阴唇层层包裹,他慢慢推开,变得湿滑。 吸盘包裹着阴蒂轻轻吮吸起来。 并没有意料之中的好梦,时窈睡的半梦半醒,身子飘起来一般,快感流过四肢百骸,她感觉到触手又来了,此刻在她的穴口打转。 它在这里徘徊了许多日,未曾进去过一次,最多就是浅浅的碰一下,又马上退了出来,在阴蒂和阴唇之间流连。 时窈能感觉到它并不是不想,而是不敢。 温柔的触摸又让她沉沉入睡,她翻了个身,将触手夹在腿间,身体被缠住,耳边传来肌肤触碰的摩挲声。 肌肤触碰 时窈惊恐的睁开眼睛。 那种感觉和之前一般,如潮水流去,蓄势待发后又席卷而来。 12 时小姐你在家啊 12 苦夏。 时窈喜欢这样形容夏天。 夏天是她讨厌的季节,汗水、呼吸、行动。 都令人感到窒息。 孟顺给她发过几次信息,她没再回。 她惯性逃避感情,企图以此无疾而终后又责备自己不勇敢,逼迫自己思念、失眠、然后疯狂的酗酒熟睡,以此来脱离痛苦的尖刀。 触手的侵扰并没有褪去,日夜的相伴她早已习惯这个自己臆想出来的怪物,它温柔缠过肌肤时,她甚至想让它更进一步。 她的房间没再有阳光进来过,厚重的帘子拉满整个屋子,客厅里不见缝隙,她整日开灯,不见昼夜的过了几天。 孟顺敲过两次门,她佯装自己不在家,不敢说话,不敢呼吸,实则心底一阵阵胀痛。 他真的很温和,那日他照顾她,从容不迫,厨房里的身影游刃有余,他给她倒橙汁,贴心的没加冰块。 那碗馄饨很好吃,汤汁鲜美,个头饱满,肉馅丰富,还带点儿海鲜的味道。 她困囿于自我消极的情绪中,阳光和空气都让她觉得恐惧,外界的一切都如刀刃劈向她。 她会想念他,很想念他,这个见过几面,却给人安心力量的温柔男人,她不自觉的依赖、信任他,而后害怕的逃离。 夏天还有更讨厌的事情。 她讨厌的人回来了。 也不是讨厌吧就是不想看见,时悦没有对不起她,但她就是看不惯他们一家人甜甜蜜蜜。 讨厌,很讨厌。 出门这日,阳光从楼层的阳光照出来,几日没见光,忽然碰到太阳她有一瞬间睁不开眼睛,耳朵嗡嗡的响了一阵。 她似乎腿软了,然后被一只大手托了起来。 “时小姐你在家啊。”温柔低沉的嗓音震入她的耳朵。 隔着薄薄的短袖,他的大手温热有力,语气里带着些许委屈:“为什么不理我?” 通常来说当对方在展现出冷漠的意味之后,另一方就会就会识趣远离,成年人的世界早已褪去了那层青涩和不甘。 可他就这样问出口。 问她。 “为什么不理我。” 手掌擦着柔软的纯棉面料,他的手掌宽大,修长的手指并拢起来,即便如此,他也蹭到了硬质的内衣扣子。 “又低血糖了吗?” “没没”时窈从他怀中退出来,无错的整理着整齐的衣角,她冷落别人被抓了个现行,也不知作何解释。 “这、这几天有点忙。” “是吗?理解。”该文,档取自群一彡九,四九四六彡一 只是这一声理解怎么也听不出理解的意思来。 他大约是生气了,抿着嘴唇,低头视线紧紧锁定着她。 时窈心虚,不敢抬头也不敢低头,同手同脚的走到电梯前,按了下楼键。 他没再说话,时窈如获大赦,松了一口气。 电梯厢里空间有限,他站在她身后,目光垂下来就能瞧见她柔软的发顶,白色T恤微微被撑开的领口,一片阴影之下若隐若现的沟壑。 内衣是黑色的。 T恤是有些修身,但不紧绷的运动款,很基础的款式,下身搭配了一条浅色牛仔半身裙,蓝色运动鞋,看起来阳光又可爱。 孟顺自知不能逼太紧了。 不过她的疏远并非坏事,她意识到对自己动了心,所以害怕的躲起来,这说明孟顺塑造的没错,她喜欢温柔的男人。 他不是温柔的男人。 他阴鸷、冷漠、无情、狠辣、暴戾、贪婪 哦,还无耻好色。 狭窄的空气中流动着他身上的气味,自然清新,干净的味道。 时窈不由自主的想起他家里。 用木质家具填充的简约而温暖的客厅。 餐桌上放着细条的桌布,鲜花盛开,阳光柔软细腻的透过雪白的纱帘填充。 玄关处放着熏香,路过时能闻到一股淡淡的果味和根茎的气味,像是从泥土里刚摘出来的水果。 电梯到达一楼,她快步走出去。 时窈的车子报废了,她也没去看车,没想好要买什么。 打车心疼钱,她先坐地铁,再转公交,最后转乘大巴,两个小时的车程她走了四个小时。 到达目的地时已经大汗淋漓,身上泛着汗液干后的酸味。 时窈受不了,匆匆打过招呼之后就回房间拿了衣服又跑到客厅的厕所洗澡。 她不喜欢在家里洗澡,很羞耻。 家里的保姆都有自己的浴室,只有她没有。 水流声响起时,她几乎能听到有人时不时路过的声音,这是她的幻觉,但她总是这样觉得。 因为所有人都有属于自己的洗澡安全空间,只有她没有,从小到大都没有。 她的浴室是和所有人共享的。 她讨厌这种滋味。 落差的滋味。 每次洗完澡她都要重新穿上内衣,身上还湿漉漉的时候套上衣服,裤子,不能穿着睡衣。 她再出来时,头发随意挽成了丸子头,沙发上的母亲看过来,只瞧了一眼。 “你姐姐还有两个小时就到了,我们现在出发去机场,你开车。” “吴叔呢?” “他今天休假了。”父亲说。 “哦。”甚至连休息的时间都没有,她又开上了那辆父亲常放在嘴边引以为傲的宝贝女儿送来的奔驰大G。 13 时小姐,我在 13 到达机场是一个小时之后,总算下来时窈已经奔波了五个小时,她坐在驾驶座上,握着方向盘,呆滞的看着父母携手走进机场的身影。 心酸苦涩一顿下咽,阳光灼烧着她的额头,她烦躁的打下遮阳板,身后的车子快速催促着她前进。 她突然很想下车骂人,汽笛声吵得她头疼,她从来没有在机场停过车,一大堆复杂的指向标令她头晕目眩,她用力咽着口水,拉下车窗呼吸着灼热的空气。 求助工作人员:“你好帅哥,我想问一下地下停车场往哪里走啊?” “你走错呀,停车场不走这条,这是上下车道路,你得开出去绕到另一条路,上面有指示牌。” 她关上车窗,愤怒的拍打着方向盘。 她将车子开下去,随意找了个咖啡店停好,进去点了杯咖啡,不喝,就纯搅拌。 结果出来的时候还缴纳了二十元的停车费,气的她恨不得当场回去连着咖啡机一起吃下去。 操。 终于接到这位祖宗了。 三个人在后排你侬我侬,时窈默默将音乐放到最大。 只是才一句,就被父亲喝止。 她直接关了,疯狂的按着喇叭,催促着前车。 “你今天怎么回事?”母亲不满的出声道,“还是不想开你就下车,省的我们求你来的?” “妈,你别说窈窈,窈窈你累不累?姐来开吧。”时悦不悦的拍了拍母亲的手,朝她说到。 “你来开像什么回事,都坐了一天飞机了!”父亲心疼的开口,“坐飞机休息的好吗?” “没事爸,我坐的头等舱,睡了一路。” “窈窈,我来开吧?”时悦倾身,拍了拍她的肩膀,“你到副驾驶休息休息。” “大宝你不用管她,没本事就爱闹脾气的,不开就下去。” 车子一个急刹车。 母亲尖叫,父亲怒骂。 时窈本来很想发脾气,胸脯剧烈起伏着,双手紧紧扣着方向盘,将皮面掐出一个个指印。 最后她还是泄气,靠在座椅上:“错把刹车当油门了,不好意思,没开习惯。” 窝囊鬼。 时窈一边骂自己,一边继续启动车子。 “我说了你们不要再说窈窈,我好不容易回来一趟,我们一家人不能和睦一点吗?”时悦发了脾气,夫妻二人连忙去哄。 “好好好,我们不说她大宝,别生气啊,妈叫黄阿姨做了你爱吃的排骨。” “不说她不说她。” 操。 这是时窈对此刻的评价。 回到家中正好赶上饭点,时窈折腾了一天累的不行,一上饭桌看见一桌子加了葱的饭菜,握着筷子的手都抖了两下。 她恨香葱。 她讨厌香葱。 她慢吞吞的夹起一根青菜,默默的咀嚼。 “不是说了别加葱吗?我以前说过的呀!”时悦不满的放下筷子,有些无语的叹气,“妈,窈窈不吃葱,你不知道吗?” “哎呀我忘了,我忘记吩咐黄阿姨啦,你不是喜欢吃葱吗?管她吃不吃呢。”母亲一拍脑门。 “没事,青菜没加葱,汤也没加,她随便吃点就可以了。”父亲随意指了指那盘青菜。 “妈,你能不要再区别对待了吗?窈窈也是你的孩子。”时悦紧紧蹙眉,握着筷子的手逐渐收紧。 她回来本就是为了缓和与时窈的关系,谁曾想越好越砸。 她明明提前安排了,做饭不要加葱,让吴叔开车先去接时窈,再来机场。 “我、我哪有区别对待了。”女人语无伦次的解释,“我哪有啊,窈窈你自己说有没有。” “没有。”时窈敷衍的回答,扒拉了两口饭。 她生气吗? 生气吧。 有点儿。 可是她不是很在乎,她已经不在乎很久了,她不是愤怒父母,她愤怒夏天,愤怒愤怒太阳,空气,树叶。 愤怒,无法挣脱的一切。群①⑴037⑨6⑧⒉⑴ “窈窈,姐带你出去吃好吃的,走吧。”时悦不想看她这样,白花花的米饭配上绿油油的青菜,眼瞧着都吃不饱的。 “没事,姐,你好好吃饭吧。”时窈快速的解决,放下碗筷,“我吃好了。” 她低垂着眉眼,整个人看起来十分顺从,从餐桌上站起来,身材纤细而瘦弱,藏在宽大的T恤下,更显的让人心疼。 “大宝你看,她都吃饱了。” “对啊,我们吃,我们吃。” 时窈突然很想吃馄饨。 飘着虾米、紫菜、不放香葱和姜丝,肉馅十足,皮薄的馄饨。 孟顺做的馄饨。 她躺在小房间的床上,反反复复的看着两人的聊天记录,上翻下翻,停留在他发来的几条消息前。 两人的聊天记录一翻就能到顶,打印出来也不过是薄薄的两页纸,怎么能让她滋生出这样依赖的感情。 是气味吗? 还是他的温柔。 时窈手忙脚乱,撤回拍一拍怎么撤回啊! 那头回复的简单,时窈心中激起千层浪。 他觉得她需要他,所以他说他在。 不是也不是 而是 14 可以提一个要求 14 时窈忽然没厘头的发了一句过去,但是马上就撤回了。 她现在也吃不到。 而且她和他也没熟到那种地步,有什么理由说这么熟络的话。 时窈忙解释道。 时窈觉得他疯了,开车两个小时,馄饨都不好吃了。 哪有人会用这种理由啊! 来回要折腾六个小时! 那边没再回复。 时悦吃完饭过来找她,说给她点个外卖,或者两人一起去海边吃个烧烤什么的。 时窈拒绝了,母亲催促着时悦去洗澡休息,时窈耸了耸肩,露出一个的表情。 接到孟顺电话是两个半小时之后。 “时小姐,我在这个秋盈花苑门口,但是门卫不让我进去,能麻烦你出来一下吗?” “孟顺!”时窈震惊的直接喊出了他的名字,“你、你怎么来了,不是你怎么有我家地址!” “很抱歉我不是一个喜欢偷窥病人隐私的医生,但我没法忽略你需要我,煮的馄饨。”那头嗓音隔着听筒,镀上了一层浅浅的电流,添了几分缱绻,温柔不减愈烈。 孟顺要把她逼疯了。 不是崩溃的疯,是喜欢的疯。 夏夜的风吹过青葱的树夜,卷起舒服的凉意,她走到门口,男人就站在黑色的车旁边,挺拔如松的高达身型惹人频频侧目,无法忽略。 已是夜,灯光错落,他的身形模糊,随着靠近逐渐清晰起来。 她心中竟翻起甜滋滋的味道,风一层层吹过来,离开了绿树的包裹,变得有几分炎热,她加快了脚步,难以控制着嘴角的弧度。 他看过来,勾起笑容朝着她走来。 他是赶回来的,衣服没换,领口凌乱,袖口挽上去,露出一截白皙有力的小臂,手腕上换了一只银色的腕表,大步流星。 “孟顺,你傻子呀。”她这样说他,仰着头,小脸笑的眉眼弯弯,脸蛋红的像他来时路上见到的夕阳,比之惹目。 男人温和精致的五官带着温柔的笑,侧身拉开副驾驶的车门,低声道:“我不是傻子。” 我只是。 很喜欢你。 时窈坐进去,凉气扑过来。 他的车子很简约,深色木纹的低调内饰,连手机支架都没有,像新车一般,若不是空气中流动着森林的清香,她真要以为这是刚提的车。 “我做了一份,如果不好吃我们就开车回去,再做给你吃。”他从后座上拿起饭盒,打开之后放在驾驶座中间的扶手盒上。 热气冒出来,狭窄的车厢内立刻充满了馄饨的香味,他拿了勺子递给她:“来。” 时窈还没吃,眼泪就先掉下来。 哗啦啦的到处砸,她抬手也擦不掉,他抽纸巾给她,耐心的问她怎么了,她却哭的更厉害,握着勺子嚎啕大哭。 “受委屈了吗?”孟顺盖上盖子,不停的给她抽着纸巾。 她擦不完眼泪,擤不完鼻涕,纸巾一张接着一张的用,哭了半包纸才停下来,一双圆圆的眼睛肿成了核桃,艰难的睁开。 他蹙眉,不解又担忧的看着自己,手里捏着纸巾,小心的蹭在她脸上,擦去挂在下巴上的泪水。 时窈想说话,却被他柔声打断。 “先吃饭吧,吃饱再说。” “吃饱了就不会那么难过了。” 一碗小馄饨很快就被吃干净,连汤汁都不剩一点,她吃的满嘴是油,那双红红的核桃眼亮晶晶的,憨态的模样像小孩子。 孟顺懊悔自己煮少了,他应该多煮些,可惜饭盒就这么大。 “孟顺,从来没有人把我的话这样放在心上。”时窈擦着嘴巴,空气里弥漫着馄饨的气味,和车厢中的冷香混杂,她慢吞吞的开口,“我我很感恩你。” “感恩?”孟顺有些没反应过来,将这个字眼咀嚼了几遍,眉头蹙的更深了。 “窈窈,我可以这样叫你吗?”他见她望着自己,松了眉头,目光垂下来,轻声问道。 “可、可以”时窈点点头。 “这碗馄饨并不是想要得到你的感恩,或者感谢。”孟顺徐徐不急的开口,收拾着餐盒。 “是为了让你开心的,窈窈,你不必感恩我。” “那我,那我也很谢谢你。”时窈自知说感恩这样的字眼有些尴尬,抿唇低下头。 “那我可以提一个要求吗?”孟顺将餐盒重新装回袋子里,放到后座,手肘撑在扶手箱上,下巴搁置在微拢的手背。 鼻梁上横架的眼睛使他的双目看起来缱绻如春水一般温柔,狭长的眸子眼仁漆黑明亮,俊秀优越的五官靠近她,呼吸逼近。 时窈往后退,靠在了车门上:“我能做到的吗?” “当然。”他弯了弯眉眼。 “那你说。”时窈的心砰砰的跳,她在猜他会说什么。 要自己和他在一起?约会?还是亲吻又或者更过分 15 时窈觉得自己完蛋了 15咦三9494631 “别再躲着我了,窈窈。” “就这?”时窈有些不敢相信,错愕的歪了歪头。 “嗯,不够过分吗?嗯那我好好想想”他思考起来,指尖在手心蹭,时窈目光落在上方。 这才发觉,他手背有一颗小痣,贴在流动的脉络上,随着青筋起伏。 好性感,好色的痣。 “不用不用,我可以做到,不用想了。”时窈真怕他说点什么别的出来,连忙开口道。 “那窈窈要说到做到。”他低笑出声,直起身子看了一眼时间,“八点了。” “我要回去了,明天还要上班。” “啊”时窈看了一眼手机,天色已经很晚了,他开车回去都要十点多。 她一个任性的决定,耽误了他这么久。 时窈和他告别,看着车子渐行渐远的红色尾灯,她心中泛起几分离别的不舍。 这还没拐弯呢,她就开始想他了。 令人安心的,宽阔温暖的怀抱。 时窈觉得自己完蛋了,她一定会交代在这个人手上。 回到家中,他们在影音院看电影,时窈没凑热闹,洗漱了就回房间了。 她和孙佳打游戏,手里操作着,嘴里说着今日和孟顺的进展。 “可以啊窈窈,我觉得孟医生真的挺不错的,温柔可靠,事业编。” “试着谈一谈呗。” 那头极力劝说。 时窈划拉着屏幕,认真盯着小地图。 “哦诶!” 屏幕一黑,她突然就被一群人打死了。 战绩28。 也还行吧,有两人头,时窈这样安慰自己。 打完游戏已经十点多了,她正好发信息给孟顺。 那头隔了一会儿才回: 时窈咬了咬唇: 时窈丢了手机抱着枕头摇来摇去,几乎兴奋的叫出声来。 她在床上滚了两圈,才抑制住激动的情绪。 互道晚安之后,她睡着时嘴角都是带着微笑的。 今夜好梦的没有遭到触手骚扰。 次日一早,母亲就张罗着要跟时悦去哪里哪里逛街,郊区附近没什么好玩的,几人收拾了行李准备去市里的房子住上一段时间。 时窈正好跟着回去,她回来本就什么也没带,就背了个包,带了充电器。 吴叔开车,她一上车,父亲就不满的“啧”了一声,“你不是开车来的吗?” “车坏了。” “你看吧,我就说那小破车。” “车怎么坏了?今天正好陪你去看看,姐姐给你买一辆。”时悦关心的问道。 “出车祸坏了。”时窈说的云淡风轻,坐在副驾驶系上了安全带。 时悦脸色顿时苍白起来,急切的问。 “伤到哪里了?爸妈,我有没有说过,那辆车本来就是给窈窈买的,你们已经有保姆车了,不需要这么多车子在家里!” “我我又不知道她车坏了。”父亲难得哑言,“你要你就开呗,又没人拦着你。” 时窈听他说话就觉得心累,以至于连动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靠在椅背上,轻轻吐了两个字,“不用。” 时悦紧紧蹙着眉头,看着父亲,明显是有些不高兴。 畸形的家庭关系,她却无能为力。 因为她,享受着这一份独有的宠爱。 少女时期,那会的时窈和时悦是两个极端。 时悦自信大方,优雅美丽,是人见人爱的小太阳。 时窈很自卑,她总是含着背,低着头,留着厚重的刘海,遮住眼睛,穿着肥大的校服,读着普通高中。 两人不在一个学校,她读的是最好的私立高中,优秀而耀眼,时窈读着普通的高中,靠着普通的成绩。 她那时觉得她可怜,并不是姐妹之间的心心相惜,只是觉得她可怜。 但她不会做什么,她也不想做什么,少女时期的时悦沉浸在众星拱月之中,她是小公主,是最优秀的宝贝。 自然无暇顾及她这个连父母都不大疼爱的妹妹。 转变还是发生在她上大学之后,在这之前,时悦都是有些自傲的。 她室友刷到她发的一家三口合照的照片,羡慕地说:“悦悦,你好幸福,爸爸妈妈都好爱你,独生女真好。” 时悦愣了愣,忽然想起那个在边缘徘徊,一直不受重视的人。 “我其实还有个妹妹,但是我爸妈不太喜欢她。” “为什么?”室友有些不敢相信,“都是一个肚子里出来的啊。” “她不够优秀。”时悦顿了顿,无所谓的耸耸肩,“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反正我爸爸妈妈不喜欢她。” “不够优秀,是错吗?”室友见她这幅态度,似乎感到有些割裂,“为什么到你妹妹这里,你好冷漠。” 她若遭雷击。 为什么呢。 因为所有人都对时窈冷漠,渐渐,大家就会忘记,她也是一个孩子,一个爱美的小姑娘,一个渴望疼爱的小女孩。 16 好,我说好 16 时悦闷的喘不上气来。 “你们总是这样,窈窈到底做错了什么。”她发问,车厢内一片寂静,父母不敢出声,她冷笑着,疲惫的揉了揉眉心。 她还想开口。 “姐,不用说了。”时窈出声打断了她,“不要说了。” 她已经不奢求了,在她最需要的时候,没有人站出来,如今她能够自洽了,却有人要来努力还给她这些。 心似已灰之木。 车子开入别墅区。 寸土寸金的市中心,他们给宝贝女儿时悦准备了许多房产,这只不过是其中一处。 “窈窈,你等会和我们一起去,姐给你买些东西。”时悦叫她。 母亲想开口,对上女儿的眼睛后还是默默的抿了嘴。 逛商场很无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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