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孙佳赶到医院时,她躺在急诊里,额头裹着纱布。 “窈窈!你没事吧?”她扑过来,见毫无大碍之后才松了一口气。 时窈点了点头,有气无力的开口,“就是脑震荡,砸到头了。” “受了点小伤,我那个车还是挺耐造的,框架都还在。” “时小姐,吃点东西吧。”孟顺提着饭盒走过来,掀开帘子,孙佳看见他,眼睛马上就亮了,对着时窈挤眉弄眼。 7 有点暧昧了孟医生 7 时窈受宠若惊的笑:“孟医生,怎么好意思麻烦您。” “没事,你是我的患者,举手之劳而已。”他弯腰打开食盒,清粥的想起飘出来,男人之间捏着勺子,轻轻搅动着,热气徐徐。 他身上沐浴着令人感到放松的气息,将消毒水的气味冲散了不少,明明两人只见过两面,他站在这儿,时窈却不自觉的觉得安心。 男人侧脸线条流畅分明,嘴角挂着淡淡的笑意,察觉到她的视线,他侧了侧脸,和她四目相对上。 时窈脸红,移开了视线。 孙佳已经在一旁磕疯了。 男人气质温润如玉,时窈也不差,气质温柔大方,两人气质登对,样貌都是顶好的,十分有夫妻相。 必须在一起啊! 孙佳疯狂的冲着她挤眉头。 “哈哈,那个孟医生,我去给窈窈缴费,麻烦您帮我看一会她。” “好的。” 帘子隔开的狭窄空间里只剩下两人,时窈抬手摸了摸耳朵,蹙起眉来,不动还好,一动就感觉天旋地转似的,头疼欲裂。 “别动,脑震荡是这样的,你还有低血糖,吃点东西休息一会。”孟顺按住她的手,掌心触感温热,将她的手轻轻放在被子上,时窈抬眸去看他,男人的脸凑的很近了。 镜片离的很近,呼吸也在咫尺之间,他微微蹙眉,面露心疼的神色,那双漆黑温柔的狭长眸子几乎泛出水儿来,盈盈动动的看着她。 “孟医生”她好一会才开口。 “嗯?” “脑震荡的后遗症,会心跳加速吗?”她的嗓音有些发抖,慌乱的移开视线,落在被子上,那只依旧按在她手背上的漂亮大手。 “此刻不会。” 他滚动着喉结,手掌迟迟不愿移开。 “吃点东西,我喂你。”孟顺压下混乱的呼吸,端起清粥,舀了一勺送到她唇边。 手背空了,温暖的触感离去。 “不、不好,我们这样,太暧昧了。”时窈忙摇头,一摇头她的脑袋就更晕了,顿痛阵阵,她瞬间落下泪来,“唔好疼” “不要乱动。”孟顺无奈的笑了笑,伸手扶住了她的脑袋,“你的脑震荡不算严重,目前没有呕吐活着颅内高压的情况出现,低血糖倒是挺严重的。” “没好好吃饭吗?”他关心的问道。 “有,今天早上有事,没、没吃饱。” “我喂你吃点吧,可以吗?”他再次端起那碗粥,有了前车之鉴,时窈不敢在乱动,乖巧的含住了他递过来的勺子。 粥炖的很软,入口都泛着淡淡的香甜,没有多余的调味,却吃的很舒服,她不费力气的咀嚼吞咽,没一会就吃完了一小碗。 体力恢复了不少,她舒服多了,从早上到现在一直没吃过东西,时窈都不知道当时是怎么晕过去的。 “都吃完了,时小姐,做的很棒。”他放下碗,抽了湿纸巾给她擦嘴,他动作轻柔,抬手时带着淡淡的香味,时窈很难去形容这样的味道。 就像洗衣液洗过的衣服在阳光下晒过之后放进衣柜里,再拿出来时带着阳光和衣柜的木质香气混着洗衣液的清香。 很干净的,让人很安心,不自觉信赖的气味。 她红着脸:“那个孟医生,我们会不会太暧昧了” “你用暧昧这个词来形容我们之间,我觉得”孟顺在唇边徘徊了一下暧昧这个词,眼底晕上温暖的笑意,“心跳得好快。” 被他拿捏了 时窈咬着唇,说不出话来。 她的情况不算严重,警察来简单的做了笔录,对方是酒驾全责,时窈联系了保险公司对接,孙佳将她送回家中。 “窈窈,你要不要请个阿姨什么的?”孙佳扶着她走到床上,时窈躺下去,有些昏昏欲睡的摇头。 “不用,医生都说我没什么大问题,休息几天就好了。” “那你有事打电话给我啊,对了,你的手机摔坏了,还能开机,就是有点面目全非。”孙佳从包里拿出了她的手机,碎的稀里糊涂的,开机了都看不清屏幕。 “哈都成这样了”时窈哭笑不得,“佳佳,你不忙的话帮我下单个新手机吧,这用着也剌手” “我没什么事。”孙佳拿出手机下单,坐在床边,一脸吃瓜的表情看着她,“和我讲讲孟医生呗~” 时窈有些不好意思的笑,将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都告诉了她,只不过她隐藏了触手侵犯她的这段。 毕竟这也不光彩。 “那天确实是挺吓人的,看看也好。”群,1,彡九四九四,陆,彡1,许多故,事 新手机送到,她刚插卡进去捣鼓开机,一条条未接来电蹦出来,大多都是时悦的号码。 时窈抓紧先下载了微信登陆进去。 叮叮咚咚的小心涌进来,孙佳凑过来看,啧了一声:“你姐姐对你还是一往情深。” 那头无非就是问她为什么没做体检,怎么不接电话,联系不上是不是出事了。 时窈不想说太多,简单的回复了一下,便看起别的信息来,大多都是学生关心的信息,她这段时间请了假,不少学生关心她。 一一回复过后,她手指停留在的备注上。 男人的头像是一个飘在海面上的草帽,和他的气质十分不符。 8 老婆连细胞都很可爱 8 时窈看见他的消息就不自觉扬起嘴角,孙佳在一旁“哟哟哟”她羞的抬手打了她一下。 “准备什么时候官宣啊?”孙佳贱贱的挑眉,“医生很不错的哦,手稳~” “你真是够了!”时窈被她逗的更害羞了,孙佳哈哈大笑。 她发了个小猫谢谢的表情。 那头回复的很快 没有多余的话语,保持着礼貌却又让人上头的距离。 总想太多聊几句却又害怕冒犯,想到他今日的温柔体贴时窈心中暖烘烘的,不自觉的扬起嘴角来。 两人聊了一会,时窈困了,孙佳便先回去了。 一觉醒来已经是深夜了,这会儿有些昏昏沉沉的,她想去上厕所都险些没站稳,踉跄了两步扶着床头支起了身子。 肚子又开始饿了,时窈看了一眼时间,晚上十点半,她揉着眼睛打开灯,拿着手机开始点外卖。 太油腻的吃不下,米饭面条不想嚼,她点了份清粥,穿着拖鞋在屋子里转来转去。 垃圾有两天没丢了,她简单的收拾了一下,穿上文胸下楼丢垃圾。 夏日的夜晚褪去了些许热意,风吹过来在干燥的空气里竟还能感受到些舒服的感觉。 她在小区楼下呆了一会才上去。 电梯从负一楼缓缓升上来,开门时她的眼神明显带着不可置信。 面前的女子头发乱七八糟的,明显是刚刚睡醒,穿着一身鹅黄色的碎花短袖睡衣,衬的她肌肤格外雪白,圆圆的眼睛瞪的大大的,像只小猫儿一样愣愣的看着他。 孟顺心里软成一片,他按着开门键,弯曲眉来:“时小姐?” 时窈后知后觉,忙走进来,声音带着些惊喜:“孟医生!你你也住这儿?” “嗯,这儿离医院近。”他点了点头。 这确实离医院近,开车只要十来分钟,通勤方便。 “今天加班了吗?”时窈看着时间也不早了,这个点才下班,当医生真累。 “对,今天有点事儿处理,耽误了时间。” 时窈点点头,还是觉得有些不可置信,紧接着让她更不敢相信的事情发生了,孟顺就住在她隔壁。 见她一脸正经,小嘴张的圆圆的,眼睛也瞪的大大的,孟顺真想现在就用触手把她卷起来,按在怀里揉搓疼爱。 他滚了滚喉结,低沉的嗓音发出一声轻笑:“时小姐,你太惊讶了。” 时窈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红了脸,摸了摸鼻子,小声道:“这下好了,看病不用出门。” “这倒是,时小姐有什么事情都可以敲门,本人随时恭候患者上门。”他点了点头,赞同道。 这话听着怪怪的,时窈却找不到反驳的点,点了点头,开了门忙忙的跑进屋子里。 一面对他她就呼吸不畅心跳加速头脑发热。 这种感觉时窈很清楚,她上学时遇到暗恋的男生也是这样。 孟顺的个人魅力确实强大,如沐春风的气息,恰到好处的分寸,绅士的举动,低沉的嗓音和高大挺拔的身材,很难让人不心动。 时窈不是什么与世脱俗的人,偶尔的时候她也会跟着孙佳到酒吧看看帅哥,她心里也渴望爱情,只是她渴望的爱情,这世界大概没人能做到。 她要全心全意的,毫不保留的,从脚趾头到头发丝的爱。 容不得一点沙子和污点的爱,对方必须是处,最好是没谈过恋爱,要会照顾人,占有欲强,会迷恋她身体的每一寸肌肤。 她从没得到过家人的爱,所以她将这样的感情成倍转移到爱情上,这也是为什么时窈这么多年都没找到对象,大多数人在暧昧期就被她pass掉了。 这一夜时窈睡的格外好,不知道是睡晕过去了,还是那吓人的触手没再来。 其实经过一个月的相处,时窈没再那么恐惧它了,它很乖巧,偶尔调皮,柔软的肌肤如她理想中的爱情一般细致的珍爱的抚过她身体的每一寸肌肤,只是它真实又不存在,时窈不能讲这种依赖寄托在自己的幻想上。 否则她迟早会疯。 孟顺从她的屋子里回来,今日顺走了她放在枕头底下的发圈。 黑色的发圈十分有弹性,质量很好,用了很久即便有些炸丝了,却依旧能被他扯来拉去。 粉色的触手包裹着那根小小的发圈,吸盘蠕动着,汲取着上头她的气味。 发圈是味道最浓郁的地方,虽不如她的身体来的解渴,却也能让他心里舒服好一阵子。 她的身体 说起她的身体,孟顺觉得自己能写一篇十万字的论文,又或者是辞藻华丽繁琐的小说来形容她的身体。 从脚趾头到身体的每一个绒毛,他都有无数的词汇。 章鱼的神经系统很发达,贴近她时,他能获得成倍的快感,香甜的淫水会透过吸盘在他身体里无数倍放大,每当触手游走过她的肌肤,雪白皮肤下的血管流动的声音他听的清清楚楚。 他甚至能想象到,那一个个扁扁圆圆的红细胞在她细小的血管中流动的模样。 可爱。 连细胞都是可爱的。 9 章鱼偷内裤 9 深夜。 明月高悬,透过落地窗户照进客厅,幽冷的月光淋在黑色的钢琴上,棱角勾勒出分明的银光。 玄关处的门缝里,一只触手蠕动着钻进来,紧接着是两只、三只,在不断的挤压变形中,蠕动的声音愈发清晰,最后终于挤了进来。 它流动到月光下,通身的泛着诱人的粉红色,吸盘整齐有序的从小到大排列,脑袋是圆圆的,顶上冒着两根小角,双目泛着幽冷的黄光,如琥珀一样的双眸在屋子里扫过。 触手攀上沙发,在一阵抽搐之后,孟顺倒在沙发上,脑袋埋进毯子里,吸取着她的气味,背后的八根触手在空气中兴奋的飞舞蠕动,落在茶几上,小心翼翼的摸过没一样物件。 他缓缓起身,走路是没有声音的,连脚步的轻重都控制的极好。 他能闻到空气中熟睡的味道,她现在睡的很香,这代表他能在屋子里尽情的探索。 这是钢琴,他每天晚上都会来这儿看看,这几天她没弹琴,气味已经淡了。 电视她不怎么看。 厨房她几乎不做饭,所以冰箱里也没什么气味。 时窈有些好习惯,比如她每次洗完澡都会将内裤丢进专门的小洗衣机里洗干净,然后晾在阳台上。 孟顺喜欢这样亲密的东西,但洗的太干净了,触手将内裤取下来,他要将鼻子贴在屄穴接触到的那一面,才能嗅到一点气味。 内衣也是如此。 有好几次他都想故意弄坏她的洗衣机,这样她就不能洗了,可想了想,那她就得手洗,孟顺有些舍不得。 浴室门被打开,她今日身体不舒服,并没有洗澡,换下来的衣服也没第一时间洗,而是丢在了脏衣篓中。 几乎是一瞬间的,他立马就变成了一只兴奋的章鱼,钻进篓中滚动,触手紧紧缠住她的衣服,嗅着洗衣液残留的香气和她身上那股独特的草莓的甜味又混着点儿根茎的清香。 脏衣篓晃起来,一只章鱼在里面肆意的打滚。 触手翻找了一下,在最底下翻出了她没洗的内裤,章鱼滚出来,在浴室的地板上又化成人形,孟顺捏着那条雪白的小内裤,触手争先恐后的扑上来,想要从他手中抢过。 他已经有些无法控制自己了,他要先马上离开这里,回家慢慢研究。企鵝羣:九5二依六玲二吧三 孟顺躺在床上,大手捏着内裤边缘,将它满满展开,柔软的触手蹭上来,在他手上边缘游走,有的会轻轻碰一下内裤,怕弄坏了又忙收回去。 一床的粉色触手激动的在被子里蠕动,圆圆小小的触尖翘起来,在空气中发抖。 这是一条很小巧的女士内裤,大概和他的手掌一样大,雪白的,木耳边,布料很柔软,是纯棉的,正面绣着一个小熊,很符合她气质的一条内裤。 她今日穿的便是这条,屄穴蹭过的地方有一些淡黄色尿渍,若是常人嗅闻是没有什么味道的,大概也只是小屄的香味和浅浅的尿味。 可气味到他这儿就会放大无数倍,他盖在脸上,贪婪的嗅闻,它的主人穿了它一整天,屄穴在上面磨来磨去,还沾点儿昨夜流出来的淫水味道。 她的臀很饱满,翘而小巧,穿上这样柔软的内裤一定很可爱,很纯洁。 孟顺不断幻想着,他甚至都想象到以后时窈在家里,就穿着内裤走来走去,然后他的触手就会一整天缠着她。 不对 她不能穿内裤,他的触手可以当作内裤,紧紧的缠着香骚的小屄,她要尿尿的时候也要接着,高潮的时候也接着,来月经也可以接着但是人类应该接受不了 这几天她不舒服,孟顺不准备去打扰她休息,其实这段时间来,他能感受到时窈已经没这么抗拒了,她若是没被吓醒,还会摸摸他的脑袋,捏一捏耳朵。 他真的好爱她 爱的恨不得让她吃掉自己,吃掉每一根触手,这样他就可以永远的留在她身体里 他还想将她关起来如果她不愿意和他在一起,他就把她关起来,关在海里,或者或者弄死她,这样他们也能一直在一起。 不行孟祈说了不能弄死她,不能伤害她 他要好好爱她、爱她。 时窈本就不严重,静养了几天就能活蹦乱跳了,今早一起来她就接到了时悦的电话,对方说她过几天会从美国回来。 她敷衍的应了一声。 夏日的阳光正好,透过雪白纱帘填充满整个客厅,感受不到窗外灼热的阳光,屋内流动的冷气给了她极大的舒适感。 她不愿出门,光着脚丫打开冰箱。 她的冰箱很空旷,冷冻室里有几根去年没吃完的冰棍,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时窈叼着冰棍,下单了一个冰镇西瓜。 或许是太放肆了,吃完一整个西瓜之后,下午时她肚子忽然绞痛起来,在家里翻了一圈也没找到止痛药,疼的她蜷缩在沙发上动弹不得。 孟顺接到她电话时,还在诊室内写病例,电话那头女子的嗓音虚弱,带着些哭腔。 “孟医生我、我肚子好疼,你、你在家吗?” 几乎是不假思索的回答:“在。” “那,那麻烦你帮我下楼买点止痛药好不好呃”那头疼的直抽气,说话吐字都是急促的,带着喘息。 孟顺急忙起身,连着应了两声好。 他提着药袋子赶回家时是十分钟之后的事情,时窈佝偻着脊背,紧紧捂着小腹,咬着牙挪动到玄关。 一开门,她便栽倒在他怀中,瘦弱单薄的身躯撞过来像轻飘飘的棉花,时窈抬手胡乱抓着能借力的地方。 她疼的直冒冷汗,大脑都是一片空白的,没管那么多,手在他的裆间摸来摸去,性器在西裤下绷紧,凸起一个山包来,被她抓住了。 10 章鱼你是个好人 10 “呃不是时小姐”孟顺眯了眯眼睛,吐出喘息,抬手及时扶住了她。 软软的小手捏着硬硬的肉棒,她似乎是力气不够,更大力的抓住了,孟顺险些腿软,深吸了一口气才扶住她。 她的胳膊很细,用触手圈起来的时候就很细,可是用手握住之后这感觉似乎放大了,他生怕攥断了,他的手掌里有骨头、皮肉少,会不会硌到她。 孟顺不敢松手,又不敢用力。 他从没用手触碰过她的身体,可她就要摔下去了,另一只手自然的滑到她腰上,将她提了起来,按在怀中。 “很疼吗?要不要我送你去医院,不要吃药了?吃坏食物了么?”他半抱着她,手掌绅士的没有逾矩,进门之前脱了鞋子,带着她往沙发的方向走去。 他的身体是温热的,嗓音轻柔带着浓郁的关切,胸膛跳动的心脏有力而稳重,咚咚咚的剥去了她的部分疼痛。 身上好闻的自然香气笼罩着她,时窈骤然红了脸,却又贪婪的抓住了他的衣角。 成年男性带来温柔稳重的肉体接触让她心跳加速,她痴迷于这一瞬间他对她的关心和紧张。 她坐在沙发上,孟顺柔声询问着她家中饮水机和杯子的位置,她窝在沙发上,看着他拿起毯子盖在自己身上,随后又到厨房拿杯子。 他大概是不在家的,身上穿着白色的细条纹衬衫,背影肩膀宽大,顺着细劲的腰线滑下来,衬衫整齐的扎入西裤中,裤腿笔直,脚上穿着黑色袜子,进门来时窈也没空找拖鞋给他,他就这么在屋子里走动。 药盒在他的大手中似乎变小了一圈,他拆开纸盒,拿出里头的锡纸板,指尖戳进出去,腕骨翻转,红白相间的药丸落入他的掌心。 “来。” 温水入喉,她支起将药丸吞进去,又倒回了沙发上。 “下午吃坏肚子了么?”他坐在沙发边上,稍微陷下去一块,光线落在他的额头,梳理整齐的发型乱了些许,发绺垂在额前,眼镜下漆黑的眉目担忧的看着她。 “早上起来就吃了一根冰棍和一个西瓜”时窈说起来有些心虚,拿起毯子稍稍遮了遮红透脸颊。 她的眼睛水汪汪的,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他,又马上看向茶几,脸颊红扑扑的,藏了一半进毯子里,瞧着可爱极了。 孟顺心中软乎乎,抬手摸了摸她的额头,时窈没躲,只是脸更红了。 “再喜欢吃也要按时吃饭才可以放肆,是不是一直没吃东西?”他笑了笑,语气有些无奈,指尖勾开脸颊上的发丝,轻轻蹭了蹭。 亲昵的就像是他们已经在一起很久了,这只是一个普通的金色斜阳照落的午后,他在忙碌的工作中抽身回来查看嘴馋的女友身体情况。 语气带着无奈,举止温柔贴心。 时窈整个人都晕了,要晕倒了,要无法呼吸了。 这种感觉应该是接吻的时候,空气都被掠夺殆尽了才会,可是她现在就是好晕,看着他漆黑明亮的眼睛,无法自拔的沦陷。 都说对视是精神上的接吻,他们现在肯定是吻的热火朝天了,所以她才会这样晕。 时窈想亲他。 舔了舔嘴唇,别开了脑袋,埋进枕头里浅浅呼吸着。 “想吃点小馄饨吗?”他问道。 “在哪?”时窈又转过脸来,眼睛一下就亮了,看了看他,又看了看门口,“你点外卖了?” 他被她可爱的低低的笑出声:“哈哈没有,是昨天自己做的,我去给你煮一碗。” “那那会不会太麻烦了”时窈有些不好意思的开口,她一向不喜欢麻烦别人。 “嗯”男人抬起腕表看着,有一会没开口,她眨着眼睛看他,下一秒他弯着眉眼透过镜片笑眯眯的说,“不会,下班了。” 他给她看了一眼他的腕表,下午五点三十分。 太会了。 时窈坐在他家中的餐桌前,看着面前香喷喷的冒着热气的馄饨,忽然感觉像做梦一般。 他提议说让她到自己家里等一下,很快就能做好,吃完直接回家就行,她就不用洗碗了。 时窈很吃这一套,他越贴心她越沦陷,越沦陷就就是害怕。 她并不是一个自信的女孩,胆小、懦弱,是她骨子里的性格,在外人看来是温柔,实际上她没有勇气去追求任何欲望。 性和爱对她来说都是奢侈品,时窈擅长在感情中逃避,当胆小鬼,一旦她发现这个人对她上心之后,她就会想象到分开的样子。 那不如不要在一起,不要有接触,就不会分开。 吃完这碗馄饨,时窈轻轻放下勺子,认真的和他道谢。 “如果觉得好吃我下次还可以做给时小姐吃。”男人衬衫下系着棕色的围裙,他有些慵懒的靠在厨房的门框上,眼镜被摘下来放在围裙的口袋里。 少了镜片的修饰,那双眼里多了几分看不起、沉不见的笑意,整个人充斥着居家温暖的人夫气息。 时窈点了点头,可她知道,两人的交集就此结束了。 她不想和这么好的男人分手,所以不如就别开始。 感情一旦开始,就有了互相伤害的理由。 时窈回到家中,将自己关在房间里闷头大哭。 她就是不敢啊,就是不敢谈恋爱,不敢付出真心,害怕失望。 从小到大没受过一句夸奖的她,从小到大一只被忽略、被轻视、被伤害的她,没有尝过一点儿爱的甜头的她,怎么去爱一个人。 11 自慰被触手发现 11 她和孙佳煲电话粥,聊到这件事情,对方恨铁不成钢,见她神色疲倦,双眼都哭的红肿了,又不忍心多说些什么。九5二衣六玲ω二八③ 时窈的性格就是这样,软,如果你欺负她,就会发现她更软,如果一直欺负她,就会发现她比棉花糖还软。 “对了,你的失眠好了吗?”孙佳想到她前几天说因为反复做噩梦失眠,转移了话题。 “这两天还行,怎么了?”时窈揉了揉眼睛,明显是有些困了。 “我告诉你一个治疗失眠的好方法,不用去医院,在家就可以。” 听到这话,时窈来了点儿兴致:“说。” “你去年过生日我不是送了个男朋友给你?拿出来用用,高潮到晕倒就不会失眠了。” 时窈当场羞的尖叫:“孙佳!你送我这些东西我还还没和你算账!” 紧接着在孙佳格格巫一般的笑声中扣了电话。 孙佳知道逗狠了,连忙发信息去道歉,时窈这人特别害羞,平时骗她去酒吧看看帅哥,见人家脱衣服她都要捂眼睛的人,聊到这样大尺度的话题确实会抓狂。 时窈并没生气,两人闲扯了一会她便说自己要睡觉了。 刷完牙,她忽然鬼使神差的打开了衣柜,从深处拿出了那个一直不敢打开的礼盒。 拉菲草散发着干燥的纸质气息。 一个白色的,款式小巧的自慰棒躺在中间。 一节是吮吸,一节两根手指粗细,可以插入使用,旁边搭配了一瓶润滑液,以及一张防水垫。 这是时窈第一次研究这样的东西,她放在手心把玩了一会,硅胶的质感沉重且亲肤,一看便价格不菲。 她看着说明书开机,不小心按到振动键,那头突突突的震动起来,强大的震动力和嗡嗡的声响叫她手足无措。 她舔了舔干燥的嘴唇,身体没由来的热起来,幻想着插入震动的触感。 时窈铺好防水垫,将睡裙脱下来,白皙细腻的肌肤在暖黄的灯光下倾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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