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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时窈握紧手中的杯子,低头喝了一口,脸上总算恢复了一些血色。 一番折腾,两人也没心情游玩了,这个靠海的城市是时窈的家乡,她从小在这儿长大,趁着年假和朋友到新改成旅游区的海边玩耍,没想到出了这么吓人的事情。 两人驱车回了家,时窈在市区上班,车程不过两个小时,孙佳将她先送了回去,给她泡了一杯感冒灵之后,接了男朋友的电话匆匆离开。 时窈洗过澡,坐在沙发上,一遍遍的复盘着今天海里发生的事情。 这真的只是一个巧合吗? 腿间被吸盘有力吸吮的触感似乎还没散去,时窈想起这种感觉时,忽然觉得有些双腿发软,哪怕只是短短的一瞬间,她溺在水中,也感受到了无法忽略的快感。 时窈晃了晃脑袋,强迫不自觉不要再去想这些,喝过药之后困劲儿上来了,她回到房间里,沉沉的睡了过去。 接下来的两天她都没再出去,也许是那件事让她有些害怕了,就连打开水龙头,看着清澈见底的水流,她都有几分后怕。 时窈本就不是一个大胆的人,孙佳看鬼片是面不改色的,而时窈连解说都不敢看,她只要一接触到“怪物”“鬼”这样的字眼,脑子里就会不由自主的乱象,自己吓自己。 她这次只休息了三天,早晨七点半的闹钟和隔着窗帘都依旧热烈的夏日晨曦准时来临,她生无可恋的坐起来,赤着脚走进浴室里。 她照了照镜子,镜中女子容貌姣好,皮肤白皙,圆润的眼下泛着淡淡的乌青,作夜她睡的并不好。 不知是这几日自己太累了,还是真被吓到了,时窈昨夜总觉得身上有像触手一样的东西在蠕动。 它并不是湿润的,反而是干燥的,柔软的,细腻的。 但她下意识开始分辨是梦还是现实时,那触感却又消失了,告诉她这只是一个极尽真实的梦境。 冷水泼在脸上,她清醒了几分。 刷完牙,她拉开了房间的窗帘,即便是隔着一层雪白的纱帘,阳光依旧刺眼的让人睁不开眼睛,客厅没开空调,她换好衣服推开门的瞬间,热浪扑过来,让她一时呼吸不上来。 临海城市就是这样。 热起来要人命,空气中总是粘着细微的海风气味,她拉上了客厅的窗帘才出门,否则阳光照一整天,客厅的那架钢琴就要报废了。 这样晚上睡不好的日子过了很长一段时间,她试了各种办法,香薰、助眠喷雾、白噪音 无论是什么样的方法,她都无法逃避被触手缠上的命运,有一次她甚至自暴自弃的掀开被子,对着空荡荡的房间大喊:“来啊,弄死我算了!” 没弄死她,却在梦里更加肆意的、妄为的玩弄她。 柔软的触手一圈一圈的缠过她的手臂、大腿、腰肢。 她有时觉得是四根,有时觉得是八根,有时甚至数不清,柔软而干燥的触肢在她的身体蠕动,圈住她的双乳,尖端爬到乳尖,逗弄着因为睡眠凹陷下去的乳头。 玩弄到挺起来,缠着大腿的那根,也顺着内裤钻进小穴里,像是探索一般,在柔软的穴肉中顶弄。 阴蒂小巧圆润,它轻轻触摸着,顺着阴唇向下,吸盘一路吮吸,覆盖在阴蒂上,时窈被刺激的叫出了声,却怎么也醒不来,只能由着它玩弄。 淫水流了很多,她能感觉到热流一股一股都喷出来,被蠕动的触手带过去之后,又变得干爽。 它像个孩子。 什么都不懂,却对她的身体充满了好奇,连头发丝都要研究半天。 可时窈睁开眼睛开灯时,房间里空荡荡的,就连她最害怕的床底下,都没有怪物的痕迹,她甚至敢在夜晚拉开衣柜,依旧空空如也。 事实证明这个怪物根本不存在,可它却又一直存在! 时窈被折磨的精神越来越差,半个月后,她的精神状态已经很不好了,上课的时候总会弹错几个音节,然后不断道歉。 时窈没法再继续上班,她请了一段时间假,索性也临近暑假了,她获得了很长一段时间的休息。 原本想回到那个海边找找答案,可最后她还是决定相信物质,去了医院。 从心理诊室出来,她坐在医院门诊的长椅上,咬着唇操作着手机挂号。 心理医生说,建议她去精神科看看。 时窈: 好的医生,她这就挂号。 3 这是一个有医德的医生 3 手机打开精神科那一栏时,她一眼就锁定了第一位。 主任医师,孟顺,2015年毕业于京协学院临床精神病学,2017年毕业于美国约翰斯大学,获得临床精神病学和生物精神病学双硕士学位,曾就业于 其他医生都有大头照,唯独他没有,更重要的是,他履历优秀,一定能治好自己。 时窈信心满满的挂了号。 诊室不在门诊大厅,反而是在二楼的独立诊室,门口摆放着翠绿的植株,打破了周围雪白的环境。 推门进去时,布置更是让她觉得吃惊。 没有消毒水的味道,空气中反而流动着清爽的森林气息。 柔软的白色地毯,电脑桌后的一整扇窗户,能够清楚的看到窗外医院花园的景色,也许是因为反光,百叶窗被下拉了一些,诊室里布置的很温馨舒适,有书架、饮水机、沙发、躺椅,甚至还有一间独立的洗手间。 温暖的木质地板和米色沙发给这个空间平添了几分居家的感觉,时窈一走进来就放松了不少。 她敲了敲门,没有人回应,看了一眼紧闭的洗手间,猜到医生大概是去上厕所了,她便进来在沙发上坐着。 没一会,洗手间门打开了,时窈看过去的一瞬间,周围的空气似乎都凝滞了。 是她被惊艳了。 男人身长九尺有余,高大的身躯挺拔如松鹤,乌黑的发丝蓬松柔软,遮在额前,下方是一副银边的眼镜,镜片后的双目狭长,温柔。 他穿着一身白大褂,里头是蓝色的衬衫,领带未系,扣子一颗不差、一丝不苟的扣好,下身是一条黑色西装裤,搭配皮鞋。 他五官温润精致,眉眼深邃却不凌厉,眉骨和脸颊的线条分明却是带着柔和的气息,周身气质温文儒雅,倒是像极了医生的感觉。 他微笑着走过来,嗓音低沉磁性:“抱歉,去了个洗手间。”95②1群6/0②群8.3天↑天文↑ 时窈才看清,他的双眼皮褶皱很深,所以显得一双眼睛极其柔情万千,瞧着就是一位很平易近人且医术精湛的好医生。 “时窈是吗?”他坐回电脑桌上,握起鼠标点了点,“哪里不好?” “我最近总是做梦,我也不知道是做梦还是幻觉就是总感觉有触手在我家里,在我身上爬来爬去,搞得我总是睡不好。”时窈简单的说了说自己的情况,怕他问自己有没有去看心理医生,连忙补了一句:“我去看了心理医生,他叫我来看看精神科。” “嗯,好的。”孟顺点了点头,手指在键盘上敲敲击着,眉眼未抬,嗓音温润,“坐过来。” 时窈乖巧起身,坐到电脑桌旁边。 他在打字,她的目光不由自主的开始乱飞。 修长纤细的手指,根根骨节分明,手背上的筋脉是跟着手指的节奏跳动的,凸起的血管在白皙的肌肤中微微凸起,宛若冰川起伏的山脉,腕骨分明粗大,手腕上戴了一只黑色的皮质手表,给他添了几分贵气。 时窈不太认得手表的牌子,但看质感大约价格不菲。 “在这之前有发生过什么吗?”他看向她,嘴唇依旧含着淡淡的微笑,眉眼间像是流动的春水似的,看的时窈心脏砰砰直跳。 不犯规吗? 他应该带个口罩才对。 “有,我去了一趟海边,结果就是被这样的怪物卷到水里,那之后我就开始睡不好了。”时窈将手放在桌子上,不由自主的开始缴着手指。 她有些紧张,再往后的,不知道要如何去形容。 “怪物?”男人笑了笑,并没有嘲笑的意思,只是纯粹的安抚的笑声,“你能描述出它的样子吗?” “很大一只是粉色的,像章鱼,大概有”时窈回忆着,当时的情况太混乱了,眼下竟有些难比较出它的模样,她伸长了手,“这么大。” 男人点点头,快速的记录者,紧接着问道:“它大概会做些什么?” 时窈张了张嘴,语塞住了。 她要如何形容? 它玩弄自己的奶子、屄穴、身体? 好奇怪,这是个不存在的怪物,若是自己这样描述,大概会被当成因为没有男朋友寂寞过头所以整日胡思乱想的臆想症患者。 “我、我我不知道怎么形容。”时窈险些咬住了自己的舌头,磕磕巴巴的开口,脸红的厉害。 孟顺看了她一眼,她的脸蛋红扑扑的,水润的大眼睛慌张的四处瞟着。 可爱极了。 镜片下的眸色暗了暗,他不动声色的咽了咽口水,拿起水杯喝了一口。 温柔道:“不用担心,了解病症只是为了对症下药,我不会对任何人透露您的诊疗隐私。” 时窈深吸一口气,更加用力的绞起手指来。 她做了好一会儿心理准备,才红着脸,脑袋盯着那块雪白的地毯开口。 “就、就是,它、它一直在侵犯我的身体。” “嗯,好的。”见她实在是太紧张,孟顺放弃了继续追问的想法,“您知道那是不存在的。” “嗯,我知道。” “初步诊断您应该是患上了PTSD,俗称创伤后应激障碍,那件事情对您的影响很大,我这边的建议是暂时先不吃药,试着通过外界影响去摆脱。”孟顺推了推眼镜,指尖握着笔杆,修长的指节把玩着笔杆,快速而专业的说道。 “我该怎么做?”时窈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整个身子都凑近了几分。 她身上有一股甜甜的,像是洗干净的草莓的清香,随着她的动作扑过来,孟顺险些抑制不住自己,他握紧了笔杆,缓缓开口。 “可以试着出去走走,和朋友聚会、旅游、又或者抱个健身房,消耗一下精力,转移注意力或许会有好转。” “还有一种风险较大的治疗方案,催眠治疗,但您现在的状态还算不错,并没有躯体化倾向,所以我的建议是保守治疗,向外社交。” 他保持着浅浅的笑容,说话不紧不慢,徐徐不急,时窈听着不自觉的放松下来,听他说的风轻云淡,她似乎也没那么害怕了。 “可以添加一下我的联系方式,有什么不舒服及时沟通。”孟顺从抽屉里拿出手机,打开了二维码给她扫。 这医生真是有耐心,人品也好,医德不错。 “啊,谢谢,那麻烦医生了。” 4 可怜的妹宝 4 从诊疗室走出来,她身上轻松了不少。 孟顺迟迟没有叫下一位号,他撑着额角,努力压制着快要从脊背上冒出来的触手,她的气味实在是太香甜可口,从她进来的一瞬间,即便他有意压制,却也有几分无法抑制。 怪物 她说他是怪物。 他这么爱她,他怎么会是怪物。 他只是,只是想要多靠近一点她的生活,她的气味,她的一切 孟顺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小本子,很小,上面密密麻麻的记录着所有关于时窈的点点滴滴。 目光落到第一页 空气湿黏。 只是从门诊走到停车场,时窈就出了一身汗,她坐进车内,被晒了一会儿的车厢如蒸笼一般,她抽了纸巾擦汗,快速的打开空调。 她心里有些烦躁,手机震动着,她从口袋里拿出来,接上蓝牙,拿起副驾上的防晒衣穿起来。 “你给爸妈预约体检了吗?”那头嗓音冷淡,清冷的女声说话有股令人无法抗拒的力量。 “嗯,周末我就带他们去。”时窈启动了车子,看着周围的环境倒车。 “周末高峰期,你请个假周三带着去。” “嗯,好。”时窈简短的答应。 “我给你的卡没用过?”那头追问。 “没有,家里的东西你都添置过,没什么要买的。”时窈将车子开出去,升降杆发出机械的声音。 “北A334K8,请缴停车费。” “你在外面?今天不上课?”时悦敏锐的捕捉到了透过车窗被放小的的机械音。 “请假了,在医院。” “身体不舒服吗?你有按时做体检吗?每次爸妈带爸妈去你没做?你的那份我也预约了。”那头追问着,问题多起来。 太阳照在挡风玻璃上,折过她的眼睛。 好热,她抬手拉下遮阳板。 时窈口干舌燥,舔了舔嘴唇,说话时嗓音有些干涩:“小毛病。” 她不愿意和时悦多说些什么,她们之间本就没什么好说的。 “时窈,你别总对我这个态度,爸妈对你不好,我对你仁至义尽了的,钱、房子、车子,哪样我没给你?”那头语气依旧平静,带着些高高在上的意味。 “我没拿。” 红绿灯的间隙,她拧开了一瓶矿泉水。 车子又响起了警报,滴滴嘟嘟的,也不知道哪出了故障,时窈只能先去找修车店看看。 “你还在开你那辆车?我前段时间不是买了一辆奔驰?” “爸喜欢。”喝了水,她说话明显有力气了几分,“姐,你不用给我任何东西,我现在上班、开小课,能养活自己。” “你怎么这么倔呢?”那头软了语气,没了先前那般凌厉的气势,“时窈,我们是一家人,这点钱就是从我手指缝里漏出来的,你不用有心理负担。” “我没有心理负担,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她将车子拐进路边的修车店,“挂了,我看车子。” 没等对面说话,她火速挂了电话。 车内还没冷气出来多久,她又下了车,机油的气味和男性汗水的气息涌上来,给热夏更添了几分心烦意乱。 修车师傅简单的看了看,没什么大问题,很快就处理好了。 “小姐,你这车太老了,买的二手车吧?差不多该换了。” “哪有钱换。”时窈笑了笑,付了钱,“谢谢了啊。” 明天就是周三了,她提前给母亲发了信息,让老两口准备好,她明天来接两人。 时窈从小到大就不受宠。 老两口不喜欢她,倒不是重男轻女,是因为她太笨了。 时悦很聪明,从小她就展现出异于常人的学习天赋,她是实打实的天才,第一名、跳级、高考状元,让父母脸上沾满了光。 相比之下她就太普通了,不像是出生在高知家庭该有的水平。11O 3796.8。21群 时窈的成绩很普通,不上不下,不高不低。 小时候母亲送两人去兴趣班,本着公平的原则,时窈也得到了这个机会。 她那时候就知道,这是自己唯一的机会。 她努力的练琴,五六岁的小孩,正是爱玩的年纪,可她那个时候就硬生生逼着自己,每天都早起练基本功。 她那会是想让母亲像夸姐姐那样夸她。 可一个眼神也没有。 他们还是围着姐姐转。 过年的时候,姐姐给大家表演了一首曲子,客厅都是掌声,赞扬和鼓励络绎不绝,轮到时窈去弹了,她紧张的把裙子都抓花了,可没得到机会。 母亲张罗着大家去大饭店吃饭,她站在黑色的钢琴旁边,穿着崭新的白色小裙子,小皮鞋也是擦的亮晶晶的,却像个闹笑话的小丑。 姐姐说时窈也想弹,让时窈也弹。 妈妈说她还小,弹不懂。 时窈讨好的笑了笑,跟上去,“我没有姐姐厉害。” 5 翻老婆包包 5 车子停进地库。 温度总算是降下去了。 时窈没有下车,在手机上打开家中的空调,随意的刷着手机。 时悦的电话又打了进来,她有些烦躁,干脆当看不见,没有接。 信息接二连三的发过来,时窈不敢看也不想看。 这个点美国都大半夜了,她不能好好睡觉吗? 她其实并不是嫉妒时悦,只是羡慕,小时候很羡慕,羡慕的常常偷哭,她和爸妈一样住着家里最大,最好的房间,有独立卫浴,而时窈只能住在采光不好的小房间,用着客厅的厕所,中间空了一间和他们一样的,妈妈说留给客人住。 她说自己学习不好,也不看书,平时在琴房练琴,不用住那么好的。 时窈默认了。 她现在也还羡慕,即便她远在国外,爸妈依旧很惦记她,又是准备特产、她爱吃的,或者偶尔给过去看看。 唯独时窈,离着老两口近,有什么不方便的都是她去处理,任劳任怨,却得不到一声关心。 偶尔也会很内耗。 也许是她不搭理她,母亲的电话又打了过来,时窈没帮不接她的,她怕这个女人一脚油门杀过来,她招架不住。 防止借口不太完整,她等了一会儿才接。 “妈,怎么了?我刚刚有事儿。” “大宝打电话给我,说你不高兴了,怎么了?你们吵架了?” “没有,明天早上我接你们去体检,记得别吃早餐。”时窈关了车子,停车场信号不好,断断续续的,她听不清,却也不敢挂电话。 是那头先挂的,她松了一口气,这才敢打开手机看信息。 时窈不愿多说,只觉得心累和疲惫,她不知道要解释多少遍才能让她明白,她不想进入他们一家三口的世界。 窈一大勺米饭: 附加一个微笑的小猫表情包。 回到家中,她觉得自己彻底虚脱了,多两步路都不想走,躺在地板上一动不想动。 阳光透过窗帘穿进来,变得不再刺眼,反而因为屋内的冷气,变得看起来很温暖。 扫地机器人过来顶她。 手机震了震,她不情不愿的拿起来看,发消息的人让她觉得有几分差异。 孟医生? 现在都流行这么快就开始回访吗? 她点开微信,表情僵住了一瞬间。 附赠一张她包包孤零零的躺在沙发上的图片。 时窈连忙打字。 那头回复的很快。 时窈发了个。 那当然了,这可是要骗过家里两尊大佛的,时窈对家里说这是男友送的。 下班时,孟顺得了空闲,从柜子里拿出了那只包包。 做工很精致,带着香味,皮质丝滑,他咽了咽口水,打开了紧闭的纽扣。 啪嗒一声,拨动着他的心弦,嗡嗡的。 包包里装的东西很简单,一个小充电宝、一支口红和一些杂七杂八的卡片、优惠券什么的。 孟顺拿出那只口红,拔开盖子,是很适合她肤色的梅子色,明显是用过的,上面带着细细的唇纹。 她会在什么场合用这支口红呢? 是上课的时候在办公室,还是上班之前在车里,又或者是和朋友出去玩补妆。 还有,进入诊室之前。 她今天涂的就是这个颜色,上面的抹痕清晰,孟顺盯着看了很久,眼镜在光下泛着诡异的光芒。 他好想要她 体内的巨兽喧嚣。 几乎要把表面维持的体面肉体撑破,他就是个怪物,触手不受控制的从背后钻出来,随着他的幻想撕裂了布料,在空气中激动的甩来甩去。 他的宝贝,宝贝 孟顺小心翼翼的收起那只口红。 6 车祸 6 夜里,触手又准时的来了。 它比从前似乎要更加兴奋一些,柔软的触肢在她身上快速的游走,吸盘吮住乳尖,分泌出湿滑的液体,快速的吮吸起来。 小穴也被扒住,吸盘大小不一,快感却叫人惊骇不已,阴蒂和阴唇都被吮住,粘液分泌出来让腿心变得灼热,她低声哼哼,抬了抬臀,被钻了空子,绕到了穴口去。 柔软的穴肉格外的美味,小口里淌出来的水儿也甜美无比,它在穴口蹭来蹭去,卷的流水哗哗。 “嗯”时窈半梦半醒,伸手推了推,手掌很明显的触碰到了柔软的,粗大的肉质的弹滑触感。 有一瞬间她竟觉得这个梦舒服的不想醒来,柔软的触手温柔而细腻的照顾着她,抚摸的肌肤阵阵颤栗,恨不得就此沉沦。 “啊”她瞬间被吓醒,坐起身来,手忙脚乱的开灯,灯光刺的她睁不开眼睛,梦中那股真实的触感如流水般褪去,房间里空空如也,只有空调启动的细微声音。 她被吓坏了,掀开被子,又掀开领口看了看。 没有湿滑的粘液。 她隔着内裤摸了摸穴口,刚才那番真实的快感逼出了一些水儿,在腿心灼灼发热。来一依037⑼6[82一 着似乎就是一场场真实的梦,扰的她无法安眠。 连着快一个月的折磨,时窈真是有些崩溃了。 她捂着脸痛哭,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这样,甚至还拿起床头的保温杯,朝着自己脑袋比划了两下,想要将自己砸晕。 自暴自弃的做法,想着明日还要早起带父母去体检,她只好关上灯,重新躺下。 她裹紧被子,害怕的不断发抖。 时窈怕极了这些东西,怪物、未知。 她的童年极度缺爱,不自信,常年在那个黑漆漆的,昏暗的屋子里,这也导致她很害怕恐怖片,或者是与之有关的一切。 后半夜终究是昏昏沉沉的睡去了,醒来时时窈脑子乱糟糟的,简单的洗漱后喝了一杯热水,随意塞了两个小面包便匆匆出门。 她早上六点出门,开了一个小时的车到达郊区,算准时间八点半钟准时到医院,老两口住在自建的大宅子里,她停好车,父亲不愿意坐她的车。 “你开大宝买的那辆车去,你这个车就停在这儿,等送我们回来你再开会去。”他指了指停在车库里的那辆黑色的,车身流畅的宽敞豪华的suv,扬了扬下巴。 时窈没说话,拿了钥匙默默上车。 家中有佣人,有司机,这种事情其实轮不到她干,可父亲总喜欢叫她,简单来说就是折磨她。 “坐时窈的车又不怎么样,真金贵上了?”两人自然的坐到后座系上安全带,时窈调了座椅,启动车子。 “她那破车,等下出车祸了,我们两个老骨头招架得住?” 母亲不说话了。 体检是在一家私人疗养院做的,时窈全程陪着,倒水拎包拿衣服,听着母亲源源不断的赞扬时悦,回头还要问她一句:“你姐姐是不是很孝顺。” 时窈笑了笑,说是。 她无意去争夺什么,时悦有钱,能出钱,她没钱,只能出点力,等过段时间,时悦就要接老两口去美国呆一段时间,她又能清净一会儿。 时悦打来电话,叫她也跟着一起做体检,不然钱就浪费了。 时窈抿了抿唇,还没说话,父亲拿过手机,和那头亲昵的寒暄起来。 “哎呀,她不用做啦,我们两个晚点还有事,等不了她,等她送我们回去再做吧。” 时窈依旧是笑笑。 折腾了一个上午,她将两人安安全全的送到了家,开上她的小破车回到市里。 也许是早餐没吃好,又或许是天气太热了,她有些低血糖。 阳光晒着柏油路吐出一阵阵白烟,洒水车经过,朝着烫焦的路面淋水,等红绿灯的间隙,时窈想拿颗糖含着,撕开包装才发现糖果早被晒融化了。 一撕开就黏了一手。 她烦躁的不行,抽了湿纸巾擦了擦手,丢在垃圾袋里。 绿灯亮起,她踩了油门出去,对面正冲过来一辆小轿车,时窈急忙打方向盘,那车失控的从她身边撞过去,巨大的冲击力将她车身撞变形。 安全气囊一瞬间爆出来,车子在原地打了两个转,嘭的一声撞到了护栏上,直接压断过去了。 时窈头晕脑胀的,车里滴滴滴的响着,像是医院的监护仪器,耳畔一片嗡鸣,热浪透过裂开的玻璃滚进来。 她动了动嘴唇,身体感觉不到疼痛,只是口渴的厉害。 “女士!女士!你还好吗?还有意识吗?女士!”有人在叫她,时窈艰难的点了点头,她的声音忽大忽小。 “我已经打120了,你再坚持一会!”车门被打开。 时窈点点头,只觉得呼吸越来越困难,热浪滚过来,紧接着一把伞遮住了些许,场面很混乱,她睁不开眼睛,只能听到救护车的声音很快来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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