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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干脆直接转移话题,“热水都要没温度了,你冷不冷?刚刚贴过来身上又沾了水,还是得赶紧换了干净衣服,否则风一吹就要得风寒了。” 盛乔的思绪果然被牵走了,她捂着胳膊摩挲了两下,后知后觉地说:“是有些冷。” 徐肃年赶紧拿宽大的帕子给她兜头裹上,“快擦干,然后换了干衣服再说。” 盛乔抓着帕子的两头,却没动,而是问他,“那你呢?” 她有些为难地左右看了看,“我这里可没有能给你穿的干净衣服。” 徐肃年早已想好了对策,“眼看快到午膳时间了,我这样子怕是不能出去见人,怕只能劳烦小娘子替我去取一趟衣裳。” 盛乔一怔,“我?” 徐肃年指了指自己完全湿透的衣襟,“难道小娘子不该对我负责?还是你舍得让我就这么出去,你不怕我感染风寒?不怕旁的女子见到我……” 不等他说完,盛乔便瞪着眼捂住他的嘴巴,“不许说了,我答应就是了。” 徐肃年早知她会答应,继续嘱咐,“记得把琥珀一起带走。” 不必她提醒,盛乔也不会把琥珀留下的,她可不想让琥珀发现自家小娘子在自己的浴室里藏了一个男人。 “我换完衣服就去给你取衣服。”盛乔抱着两个干净帕子走出耳房,关门前还不忘叮嘱,“你快点把自己擦干噢,不要出去。” “好。放心吧。” 徐肃年嘴上答应得很痛快,实际等盛乔一走,便立刻又走进了浴桶。 旁边还摆着几桶水,大约是用来调控水温的,徐肃年一个个试过去,果然有两桶是凉水。他倾身拎起,然后毫不迟疑地往自己身上倒。 这两桶水大约刚从井里打上来的,浇到身上如被针扎过一样,冰凉刺骨。 但也立竿见影,身上的燥热骤然被浇灭,徐肃年扶着桶沿喘了半晌,这才走出浴桶,开始擦身上的水。 今日本是来找盛乔说话,他身上特意带了盛乔那日送给他的荷包。 不过荷包里只装一张纸条实在有些太瘪,正巧夏日将至,他将盛乔的名字夹进常看的兵书里妥善收藏,然后叫齐甄去给他买了些驱蚊驱虫的草药填进去。 正巧昨日出门路过一家卖香囊、荷包的铺子,还特意下马给盛乔挑了一枚淡青色的荷包,上绣着鱼穿莲叶的图样。 徐肃年觉得盛乔就如那尾在莲叶下穿梭的小鱼儿,灵动活泼,自由自在。 他将这枚荷包里也塞了相同的草药,一并戴在身上,想在今日送给盛乔。 但方才一通胡闹,两枚荷包都被浸透了。 徐肃年将自己擦干,又去擦那两枚荷包上的水,不过里头装的草药也都湿透了,怎么擦也擦不干。 徐肃年干脆把草药全都倒出来,然后把那两枚荷□□放到窗边晾着。 眼看就是正午了,外间天光正好,徐肃年也在窗边站着,暖洋洋的日光透过半敞的轩窗照进来,正照在他潮湿的肩头。 徐肃年舒适地眯了眯眼睛。 不知过了多久,院外传来两道脚步声。 徐肃年半个身子掩在窗后去看,果然是盛乔和琥珀一前一后走进了院子,盛乔手里还拎了个包袱,里面应当就是他的衣服了。 徐肃年关上窗户,偏头时,忽然瞧见一旁屏风上挂着几件衣裳,应当是盛乔平日授课时穿的,颜色都非常浅淡,连花纹都没有,因此上面如果沾着什么东西就会十分明显。 徐肃年眯了眯眼睛,发觉那衣服的领口处竟然挂着几根长长的秀发,想来是穿脱衣裳的时候动作太急,不小心揪断了几根。 徐肃年想象着盛乔那毛躁的样子,不由得有些忍俊不禁。 明知那衣裳还是要浆洗的,但徐肃年还是很操心地把那几根头发摘了下来。 本想一会儿等琥珀离开,顺着窗边把头发扔出去,转头瞥见窗台上并排放着的荷包,徐肃年瞬间又改变了主意,将那一缕发丝团好,塞进了盛乔送给自己的那枚荷包里。 才拉紧荷包,耳房的门便被人推开,盛乔抱着包袱走进来,见他手里拿着荷包,问:“你方才在做什么?” 徐肃年淡定地把荷包收入怀中,然后将另一枚特意买给盛乔的递给她。 “有来有回,我昨日出门特意给你也买了一枚,往里面装了些驱蚊的草药,但方才都弄湿了。” 说完,指了指窗台上的草药。 “荷包晾干了就好。”盛乔一点都不失望,眉眼之间全是惊喜,“我回头也叫琥珀给我准备些草药。” 她伸手接过那枚荷包,手指在那条灵动的鱼儿上轻轻拂过,认真地说:“我很喜欢。” 这话不是敷衍,盛乔是真的很喜欢这个荷包,颜色、图样都很衬她。 直等徐肃年换了干净衣服离开之后,她还捏着那枚荷包不放。 琥珀端茶进来,瞧见她手里荷包,有些奇怪地咦了一声,“小姐这荷包是哪来的?奴婢怎么从前没见过。” 盛乔紧张了一下,然后立刻道:“就是上次我们和表姐一起出门的时候买的那个呀。” 那枚不是水蓝色的嘛? 琥珀心下疑惑,但看着盛乔特别认真的表情,便没把这话问出口,心想大约是自己记错了罢。 盛乔想起徐少安先前的话,从床上爬起来,对琥珀说:“眼看夏天就要到了,我们改日去街上买些驱蚊的草药,正好能塞进我的荷包里。” 琥珀正给盛乔收拾她先前换下来的湿衣服。 琥珀是个闲不住的性子,见自己不过离开半天,盛乔这屋子里就乱成这样,擦身的帕子和换下来的湿衣服就在美人榻上随意扔着,实在看不过眼。 “好,都听小娘子的。” 听到盛乔的话,琥珀一边敷衍着应声,一边走过去捡盛乔的脱下来的衣裳。 中衣,中裤,还有裹身的轻纱。 琥珀一件件拾起来,然后拍平搭在臂弯,等着晚些时候一起浆洗。 最后她捡起盛乔擦身的帕子,几枚半干不湿的花瓣从里面掉了出来。 她立刻皱起眉,有些担心地问盛乔,“小娘子,你这帕子里怎么夹了这么多花瓣啊,您是不是又偷懒没换第二遍热水呀。” 盛乔沐浴,总是要换两遍水的,第一遍会放花瓣增香,第二遍便只有温热的浴汤,别的什么都不放,以防花瓣一直粘在身上。 盛乔的皮肤敏感,一时半刻地还好,若一直粘在身上,只怕要起红疹子。 盛乔沐浴的时候不喜欢有别人在,在家的时候还好些,有两个浴桶,但盛乔有时也会贪懒,直接从花瓣桶里出来就穿衣服。在这里也是担心她如此,琥珀每次都给她多备出几桶热水。 听着琥珀这语气,倒像是把自己当成小孩子了似的。 盛乔有些不高兴地嘟起嘴巴,“琥珀,我早就长大了好不好!” 瞧小娘子这天真的模样,哪有半点成熟的样子,琥珀摇了摇头,走过来把手心的证据摊给她看。 盛乔本还想辩驳,见到花瓣的那一刻,又瞬间记忆回笼—— 徐肃年湿淋淋将她压在浴桶壁上,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捏起花瓣,一片片地贴在她的胸口和脖颈。 那花瓣一直没有拿掉,还是她后来擦身子的时候,自己擦掉的,这会儿都有些皱巴巴了。 见盛乔忽然不说话了,琥珀也没再唠叨,只道:“小娘子下次要再这样,我只能把剩下的所有花瓣都扔掉了。” 原也不过玩笑一句,盛乔却像是当了真,忙道:“别扔。” 盛乔拽住琥珀,看着她手里的那几枚花瓣,孩子气地重复,“都不许扔。” 她要把花瓣全都晒干,塞进徐少安送给她的荷包里。 与此同时,长安,燕国公府。 盛怀义穿着一身普通的常服,对候在外面的三郎盛淙打了个手势,让他再等一等,然后撩开帘子走进内室。 他看着忙得团团转的妻子,无奈地说:“宜秋,我只是去接女儿回家,又不是要定居洛阳,塞得东西已经够多了。” “不光是给阿乔的东西。”郑夫人却眉目一横,嗔道,“墨儿不是说了,咱们阿乔在她的济善堂做女先生呢,她能在洛州过得好,也要多亏了书院里其他人的照顾,难道不给旁人也带几样礼物。” 几样…… 盛国公想到方才已经装满的三辆马车,嘴角抽了抽,自他计划要去洛州开始,到几次告假陛下终于允准,郑夫人就开始置办东西,一直到今天上午,才说勉强凑齐了想买的东西。 不过他也知道,夫人这是太想女儿了,他无奈地摇了摇头,倒也没再阻拦。 只不过出发的时间一延再延,最后走出长安城的时候,天都快黑了。 盛淙骑马跟在父亲身后,无奈地看了看身后的几辆马车,愁眉苦脸的,“这么多东西,不知道多久才能到洛州。” “马车让底下人护送,可以慢行,你我骑马,还能再快些。” 盛怀义却早有准备,计算着车程,说:“不出五日,就能见到洛州府的大门。” 第32章 未来小嫂嫂 32. 不知为什么, 和徐少安在浴房浑闹了半日,盛乔竟然饿了,明明她早膳吃了那么多东西。 琥珀说:“眼看也快午时了, 求知堂应当已经备好了午膳, 我去给您取。” 求知堂除了有一个官厨之外, 还专门建了一个用膳的小厅。 不过说是小厅, 那厅其实一点也不小, 足够坐下济善堂的所有学生和先生。 平日盛乔上午有课的时候,早膳和午膳都会去求知堂用,因为那是去水榭的必经之地。 但若是休沐之日, 通常是琥珀把午膳取回来,然后琥珀在院子里一起用。 不料盛乔今日却说:“出去走走吧。” 琥珀虽意外, 却也没再多问,答应道:“好,我去给小娘子拿衣衫。” 求知堂离得并不远, 大约一刻钟就能走到。 盛乔来得有些早, 用膳的小厅里没有几个学生,反而郑墨独自一人坐在角落, 看上去有些孤单。 “表姐。” 盛乔看见她有些意外。 济善堂一月两次休沐, 每次休沐日的第一天, 郑墨都会去找孟絮, 与她一起核对济善堂的账目。 毕竟这背后主要是孟絮出的钱, 连这宅院都是孟家的别院。 往常核对完,孟絮总会留盛乔在家里用膳, 今日郑墨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盛乔问:“表姐, 你今日怎么回来这么早?” 郑墨看上去脸色不太好,盛乔以为她是病了, 郑墨摇了摇头,说:“是阿絮中午还要出门赴宴,我便没多待。” “原是这样。”盛乔倒也没怀疑。 这时厨下帮忙的厨娘端了饭菜送过来,盛乔拉着琥珀一起在郑墨对面坐下。 难得郑墨无话,一顿饭用的很安静。 盛乔有些不习惯此时的气氛,正想说点什么打破沉默,忽然外面一阵脚步声传来,盛乔顺着菱花窗往外看,竟是纪明实走了进来。 自那日争吵之后,盛乔觉得自己已经许多日没见过纪明实了。 那日纪明实的话实在让她不舒服,原本盛乔也不记得这事了,但见到纪明实之后,那些不愉快仿佛瞬间都记了起来。 她看了一眼就只当没看见,重新低下头去。 郑墨杵在一旁不知在想什么,也没出面打圆场。 几人间的气氛一下变得有些尴尬。 盛乔以为纪明实也会当作没看到自己,不料他竟然直接朝这边走了过来。 “阿乔。”他的声音依旧温和,如往常一样。 如此态度,反而显得盛乔有些斤斤计较,她抿了抿唇,没说话。 纪明实并不意外,也没有要避开郑墨等人的意思,自顾自开口道:“那日我对你说得话,的确是有些过分,但你应该知道,我也是为了你好。” “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什么情分你应该最清楚了,我只是不想你受到任何伤害。” “但我的语气太急了,是我不对,我向你道歉。” 他这番话说得很是诚恳,甚至还朝盛乔规规矩矩地揖了一礼。 角落里零星几个学生不知发生了什么,但见这架势,都在悄悄往这边看。 盛乔没经历过这样的场面,更显得有些局促,半晌才小声道:“我没怪你。” “还说不怪呢。”纪明实却笑了一下,“连明实哥哥都不叫了,刚才我进来的时候,也当没看见我似的,难道还真一辈子不理我了不成。” 纪明实从桌上捡了个空茶杯,斟了一杯茶,朝盛乔举杯道:“我今日便以茶代酒,向阿乔妹妹道歉。” 说这话时,他的语气分外宠溺,仿若两人当时的争吵只是一个无伤大雅的小插曲。 他这般态度,盛乔倒也不好再计较下去,诚恳道:“我真的没怪你,明实哥哥。” 听到“明实哥哥”四个字,纪明实总算松了口气,“你还肯原谅我就好。” 一旁的郑墨也回过神了,虽不知两人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但还是轻推了盛乔一把,笑着说:“什么原谅不原谅的,你们两个从小一起长大,也算是青梅竹马的情分,阿乔,是不是?” 盛乔明白表姐是给自己铺台阶,当着众人的面,她到底没再说什么反驳的话,学着纪明实的动作,也端起自己手旁的茶杯,一饮而尽。 徐肃年走进来的时候,正看到盛乔和纪明实举杯对饮的这一幕。 再看一旁郑墨半干不尬的表情,也大约能猜到刚刚发生了什么。 这纪明实,也算脑子开窍了。 知道阿乔吃软不吃硬,竟也知道走迂回路线了。 那边纪明实也在此时撂下茶杯,不经意一回头,正好看到他。 虽然动作顿了顿,纪明实倒也没说什么,甚至还很知礼数地朝他点了点头。 一旁看着的盛乔见他如此态度,提着的心当即放松了下来,原本对纪明实的最后一点芥蒂也不自觉放下了。 徐肃年只看盛乔的眼神就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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