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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了几十两银子,算是你这几个月的工钱,从此你我两清了。” 徐肃年却说:“那是车夫徐少安给你的,你还给我,只能说是和徐少安两清了。” “但我还是徐肃年,我们的婚约未解,所以你和徐肃年还没有两清,我当然要来找你。” 两人会闹成这样,根本原因就是他在她面前隐瞒了身份。盛乔方才刻意避开不提,就是不想说此事,没想到这人竟然主动提起,还又提到两个人的婚事。 “你……” 盛乔气得说不出话来,想下床去赶他走,又觉得那样实在失了仪态,好像她就占了下风似的。 左右看了看,盛乔瞧见了手边被她蹂躏了半晌的靠枕,用力朝男人站着的方向砸了过去。 她自觉已经用了全部力气,但实际徐肃年打眼一瞧,就知道那枕头根本砸不到他。 眼看小娘子眼睛都气红,徐肃年飞快往前走了几步,在那枕头将要落地之前,主动迎了上去。 枕头砸在他胸口,滚了一圈落地。 “啊……” 徐肃年闷哼一声,痛苦地皱起了眉头。 第42章 真可爱啊 42. 盛乔盛怒之下将枕头扔了出去, 扔完又觉得自己太冲动,不自觉有些后悔。 她扔的力道那么大,万一砸到脸上怎么办? 心下有些担心, 但盛乔又不想表现出来, 抿着嘴巴刻意避开了视线。 也因此没看到徐肃年刻意往前凑的动作, 只听到他状似痛苦的一声闷哼。 盛乔下意识就要起身, 转念想到两人现在已经没关系了, 气哼哼地又坐回去了。 她故作冷漠地看他一眼,没说话。 徐肃年知道她心软,就算这会儿没有起身, 视线也肯定盯着这边。 于是他没再刻意发出痛呼,只抬手在胸口处轻按了一把, 然后躬身捡起那只圆鼓鼓的靠枕,走到盛乔坐着的榻边,递给她。 盛乔看了一眼, 冷冷地开口, “我不要了。” 徐肃年看了那只无辜的枕头一眼,问:“为什么不要了?” “我不要被你碰过的东西。” 说这话的时候, 盛乔自认自己已经用了平生最冷漠、绝情的语气。 只可惜她面前没有镜子, 不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 发髻早已散乱, 簪环将掉未掉, 连身上的衣裳都卷了边, 半点不整齐。 好像一只刚刚在草丛里打了好几个滚,浑身沾满草叶的小猫。 盛乔此时正在气头上, 半点没意识到自己的不妥当。 而徐肃年就站在她旁边, 将她这稍显狼狈的模样尽收眼底,毛茸茸的, 脸颊还因为生气而鼓着,有点可爱。 徐肃年极力克制着才没让自己上手去揉,他压着唇角的弧度,说:“我碰过的东西,你都不要了,那你怎么办?” 盛乔没明白,皱眉看着他。 徐肃年点了点自己的唇,没说话,眼神却充满暗示。 盛乔瞬间想到了先前两人抱在一处荒唐的时候,别说嘴唇,她身上几乎每一处,都被男人抱过、碰过。 盛乔的脸颊骤然染上红色,她抬头狠狠瞪了徐肃年一眼,骂道:“轻浮!登徒子!” 徐肃年眨了眨眼,无辜道:“可我什么都没说,小娘子怎么又生气了。” 这人惯会装无辜,扮可怜,其实比谁都可恶,盛乔气得从美人榻上跪坐起来,抓着另一个软枕,再次砸了过去。 徐肃年就是怕她把所有心思都憋在心里,引着她往自己身上发泄出来。 他抱住飞过来的第二只枕头,说:“还生气吗?” 盛乔没说话,只睁大眼睛瞪着他。 她的眼眶还有些红肿,一看就是哭过,徐肃年心头微涩,放柔了声音,试图解释:“如果不气了,能不能听我把话说完。” 盛乔没说好还是不好,只是不理会他,徐肃年被她那双蒙了水雾的眼睛看了半晌,只觉得心口也跟着泛酸。 “阿乔。”徐肃年没再故意逗她,郑重地,诚恳地开口,“对不起,我不该骗你。” 盛乔挂着泪珠的眼睫轻颤了两下,仍是没说话。 徐肃年也不奢求她会在这时给自己什么反应,只自顾自地解释道:“我真的不是故意骗你的。” “我此行毕竟有公务在身,起先你我只是陌生人,我不可能告诉你我的身份。后来你我关系不一样了,我却不敢告诉你了。” 徐肃年的语气有些无奈,但这次不是装的,而是真的。 他有些懊恼,“我也不知你为何对我有这么深的偏见,因此一直怕说出真实身份后会吓到你,也怕因我瞒着你,而让你对我的印象更差。” 盛乔这回终于有了反应,哼了一声,反问:“你的意思是,这一切都怪我喽。” “我当然不会是这个意思。”徐肃年无奈道,“我永远不会怪你,只是想告诉你,我真的不是故意想要骗你的。” 解释完,他带着一点小心翼翼的去看盛乔,“所以,你能原谅我吗?” 盛乔虽然没说话,但实际上她的表情出卖了一切。 她听进去了他的话,并且相信了他的解释。 果然,少倾之后盛乔开口道:“我相信你不是故意骗我的,毕竟我一开始也刻意隐瞒了我的身份,你不告诉我,也是情理之中,所以我不怪你了。” 听到这话,徐肃年眼睛立刻亮了一下,他立刻放下怀里的几个软枕,凑到盛乔面前,试图判断她说的是不是真心话。 盛乔当然不会在这时候故意逗他,眼神分外坦荡。 徐肃年了解她,知道她这么说了,就是真的不怪自己了。 没想到他的阿乔这么心软好哄,徐肃年一直悬在半空的心总算坠到了实地上,他迫不及待地伸手想去抱阿乔,却被她再度隔开。 “我的确不怪你骗我了。但我们也的确没有关系了。”盛乔看着他,“你出去罢,我要休息了。” 徐肃年没听懂似的站在原地没动,而盛乔说完这话就直接背过了身,抱着软枕重新趴会了美人榻上。 徐肃年站在脚踏前,看不到她的脸,只能看到她时不时耸动一下的脊背。 不知为何,阿乔又哭了。 最近这几天阿乔仿佛总是在哭,而且每次都和他有关。 徐肃年沉默地站在榻前,终于意识到,这件事发展到这个地步,已经完全跑脱了他的控制。 他原本以为,阿乔知道他的真实身份之后,最生气的就是他骗她。 毕竟她不止一次地提起过,她最讨厌别人骗她。 于是他用尽了所有真诚向盛乔解释,甚至想好了她会如何反驳,而自己到时候要怎么哄她。 可阿乔什么都没说,只是轻飘飘地说了一句,她已经不怪他骗她的事了。 可一边说着不怪,一边又趴在臂弯间小声的啜泣。 徐肃年觉得自己先前想到的所有应对之策都失去了用武之地,他空有一身本事,却完全不知道怎么用。 就像现在阿乔哭得伤心,他却有一点不敢碰她。 其实盛乔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哭,可能只是有些委屈罢。 这段日子以来,她是真的很开心。 因为她找到了一个温柔、有趣、体贴的郎君,可以让她尽情地依赖和胡闹。 在盛乔眼中,两人先前相处时,总是轻快明朗的,如果让她落笔将那些画面画下来,她一定用的都是最明亮鲜艳的颜色。 但在知道了徐少安的真实身份时,一切都变了。 盛乔再回忆从前的事,不会再开心快乐,反而第一时间想到的是—— 徐少安当时是怎么看自己的呢。 她一边骂他,一边又和他亲近,这个行为一定很傻很可笑罢。 盛乔不知道,但也因此不想再回忆了。 从知道徐少安就是徐肃年之后,盛乔觉得两个人之间的相处完全变了味道。 不再轻松、不再快乐。 盛乔不想这样。 她的确不再怪他,但也不知道要如何面对他。 解决问题如看病问诊,要对症才能下药。 徐肃年不知盛乔为何难过,除了替她擦干眼泪之外,竟然什么都不能做。 知道自己再待下去也是惹她伤心,徐肃年平叹一声,留下一句我明天还回来,便又翻出了她的卧房,然后一路出了济善堂,回到了官驿的住处。 进屋时,徐肃景正在他的书房外的躺椅上坐着,一见他来,立刻扔了手里的书,从躺椅上弹起来,蹭到他的身边,“大哥,燕国公今天应该已经到了洛州了罢。” 徐肃年冷冷地看他一眼,说:“你想问什么?” 徐肃景嘿嘿笑了一声,根本藏不住自己想要看热闹的心思,“燕国公认出你来了吗?” 徐肃年斜睨他一眼,赏了他一个字,“滚。” 听这声就知道他火气不小,想来不仅被未来岳丈认出来了,还有盛小娘子罢。 估计他这会儿正有火没处发,徐肃景纵然好奇心再重,也不敢再在这时候说什么。 他立刻转身想要离开,却听徐肃年又把他叫住,“等等。” 于是徐肃景又像个提线木偶一样转了回来。 正撞上大哥心情不好的时候过来,徐肃景也不敢造次,客气道:“大哥还有事吩咐?” 看着自家弟弟灵动跳脱的模样,几乎和先前的阿乔一模一样。 他果然想到这两人年纪相仿些,大约他们的心思能想到一处? 这样想着,徐肃年又很是怀疑的打量了一眼亲弟弟,不确定他会不会帮倒忙。 但除了徐肃景之外,他身边好像也没有其他人能问了。 徐肃年犹豫了一下,还是对他说道:“二郎回来,我有事问你。” 听他这严肃的语气,徐肃景还以为是什么公事,只得跟着他走到屋内坐下,觑着他阴沉的表情看了好半晌,才问:“大哥想问我什么?” 只见徐肃年肃然沉吟片刻,然后开口说道:“阿乔知道了我的身份,生气了。” 原来还是这件事,徐肃景默默收回袖中的洛州地图,心里却在想,盛娘子人家能不生气吗? 他想听些细节,不料自家大哥说完这句就不往下说了,他只好自己问:“大哥与盛小娘子道歉了么?” 徐肃年点头,“自然。” 并且附加了一句,“且她说并不怪我骗她。” 不怪你? 徐肃景有些没反应过来,忍不住问:“既然盛娘子都说不怪你了,怎么大哥还是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 徐肃年头疼地说:“她的确说了不怪我,却仍旧伤心,我与她说话也不怎么搭理我。” 难得看到兄长这幅苦恼的样子,徐肃景都恨不得把他站在这样子画下来寄回长安,阿娘应当会很惊讶。 徐肃景胡思乱想半天,反而忘了徐肃年的问题,直到他不满地瞪了他一眼之后,才回过神来,总算开始认真地思考起来。 他问:“或许有些事需要刨根问底,大哥当时究竟为何非要瞒着盛小娘子?” 他指的是两人两情相悦之后。 徐肃年蹙了下眉,终于开始认真地思考了起来。 或许一开始的确是因为盛乔对自己的偏见过重,但随着两人的逐渐了解,也不是没有解释的机会。 或许归根结底,他的隐瞒只是因为他觉得阿乔茫然不知真相的样子很可爱,所以才恶劣地想要多看一会儿。 此话徐肃年自然不会对徐肃景说,也并不需要说,因为他在想通这一点时,就已经明白阿乔到底在气什么了。 他沉沉叹了口气,伸出两指揉了揉酸痛的鼻梁。 徐肃景瞧着他这副样子,忍不住默默感慨了一句,“娶媳妇真麻烦啊,还好阿娘当时没把盛娘子许给我。” 他几乎只是动了动嘴皮子,不料徐肃年竟然瞬间抬头看了过来。 “二郎,你刚刚说什么?”徐肃年神色平静地问。 第43章 请旨赐婚 44. 相较于徐肃年来说, 徐肃景和盛乔年岁更相近,因此燕国公府起先是挑中了徐家这位二郎君。 两家的这桩姻亲,丹宁长公主第一时间问的是徐肃景。 只是徐肃景无心男女之事, 一心想学兄长建功立业, 入朝为政, 便推说长兄还未娶亲, 他这做弟弟的不能先娶。 丹宁长公主这才将目光放在了自己的大儿子身上。 由此徐肃景此时见到兄长为这桩婚事发愁, 难免生出些许小小的庆幸。 没想到这么小的声音兄长竟然还是听到了,徐肃景腰背蓦然一僵,急忙否认, “我什么都没说啊。” 徐肃年未必是真的没听清,见他这装模作样的表现, 冷冷睨了他一眼,说:“无论母亲以前是怎么想的,盛小娘子日后都是你的大嫂, 这话以后不要再说了。” 在徐肃景心里, 大哥的性子虽然是严肃了些,但对他也极少有这么冷厉的时候, 这冷肃的一眼看过, 像在寒冬腊月被人泼了一盆冷水, 徐肃景没忍住打了个哆嗦。 他立刻站起身, 规规矩矩地应了一声是。 徐肃年没再训斥什么, 只摆了摆手将他打发走,然后疲惫地按了按酸胀的眉心。 他先前的确不知道, 盛家这门亲事, 先找上的竟然肃景。 也就是说,他并不是盛怀义唯一的选择。 所以当时阿乔到底遇到了什么?让盛怀义那么急切地想把宝贝女儿嫁出去。 徐肃年半阖着眼, 看似是在假寐,右手却搭在扶手上,不轻不重地轻轻敲击。 肃景虽年轻,无官职在身,但和他一样,都姓徐,都是丹宁长公主之子,也都是皇帝的外甥。 难道,与皇帝有关? - 在盛怀义抵达洛州两日后,郑夫人安排地那几车礼物终于到了。 盛怀义不愿暴露身份,只叫盛淙带去了济善堂。 无论是先生还是学生,都得到了礼物,一听是盛乔家人送来的,盛乔这一天走到哪被人谢到哪。 到最后她自己都不好意思了,抱着阿娘给她新做的几件裙装,和盛淙一起溜出了济善堂。 有马车在门口等,是盛怀义派来借盛乔过去的。 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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