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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愧疚,面对男人几乎质问般的语气,也难得没去计较,只轻瞥了他一眼,然后继续往前走。 虽然她心里已经默认了盛乔和徐少安的关系,但这并不代表她愿意接受徐少安,在她眼里,这个车夫始终是配不上她家阿乔的。 郑墨不说话,徐肃年也不好一直追问,只得一直跟在两人身后,一直目送两人回了院子。 琥珀迎上来,见到喝醉的盛乔也是大吃一惊,忙扶着她进了屋。 郑墨没急着跟过去,而且转身叫住了想要离开的男人,“徐少安。” 徐肃年没想到她会叫住自己,脚步微顿,回身看她,淡声问:“郑娘子有何指示?” 和在阿乔面前不同,此时他的态度冷淡,虽用尊称,却不见半分恭敬,甚至睇过来的视线接近于俯视。 郑墨很不舒服,更觉得有些奇怪,一个车夫身上怎么会有这样的气势。 最开始见到他的那个疑惑再次从心底浮了上来。 这个男人真的只是一个车夫吗? 但也只是一瞬间的怀疑,因为郑墨实在想不到有什么人会去假扮车夫。 她将怀疑的念头抛之脑后,然后郑重说出了自己早就想说的话,“我知道你与阿乔如今关系不一般,但阿乔身份不同,你和她之间的差距有如天堑,我劝你还是注意分寸,若最后事情无法挽回,阿乔自然能轻易脱身,你却不一定了。” 这话明着听是劝阻,实际与威胁无异。 徐肃年也不是第一次听到这话了,若是纪明实说,他大概一个眼神都不会给他。但念在这位郑娘子是阿乔表姐的份上,徐肃年说:“郑娘子放心,便有天堑,我也能一寸寸地填平了它。” 说完,徐肃年转身就走,只留郑墨一个人在原地发愣。 回到卧房,徐肃年烦躁地倒了一杯冷水喝,盛乔估计以前都没喝过酒,今日醉酒之后也不知如何,会不会头痛。他心里不放心,却也明白,只要有郑墨在,他连碰她一下都没有机会。 他厌恶地揉了揉眉心,在惟有他一人的房间里,他再不用掩饰眼底的占有欲。 若此时不是在洛州就好了,若那些多余的人都不在就好了,若他的小娘子能早点嫁给他就好了。 徐肃年握着一杯冷茶,在椅子上静坐许久,直到天幕彻底降下,窗外变得一片漆黑时,他才终于起身走到书桌前坐上,然后从抽屉里翻出一本空白的折子,提笔写了起来。 当晚,徐肃年没再去看盛乔。 第二日休沐,徐肃年知道每月的这一天,郑墨都会出门去找孟娘子核算济善堂的账目。 因此他早上起身之后没急着出去,而且特意等到了郑墨平时出门的时辰,才来到盛乔的院子。 琥珀不在,大约也是出门了,徐肃年畅通无阻地来到盛乔门前,先十分规矩地敲了敲门。 门内却无人应答。 徐肃年蹙起眉,又加重力道敲了两声,还是无人应答。 他的耐心耗尽,没再敲,而且干脆直接推门走了进去。 盛乔的房间很大,内室的门开着,隔着屏风看不到里面的情形。 这次徐肃年没再往里走,停在屏风外轻声唤了一声,“小娘子?” 仍是无人应答,只隐约有什么动静从西边耳房传来。 徐肃年狐疑地走过去,正要敲门,忽然耳房的门从里面被人推开了,盛乔只披着一件轻薄的纱衣从里面走出来,扬声道:“琥珀,你不用……” 话说到一半,她看到了僵立在门口的男人。 “你……”后半句立刻被震惊取代,盛乔第一时间裹紧纱衣,然后看了眼窗外,急声命令,“快出去!” 但男人一动未动。 徐肃年也没想到今日过来会看到这般光景,一时也有些愣住了。 女郎身上覆着的那一层薄纱几乎没有半点用处,反而因为沾了水贴在身上,将玲珑的身段凸显的更加明显。 她的头发也是湿的,海藻一般铺垂在肩颈两侧,因为没有擦,湿漉漉的发根还往外滴着水。 水珠顺着圆润的肩颈淌下来,然后毫无阻挡地滚向腰侧,最后一直顺着小腿滑落,在盛乔赤裸的足边汇成一小滩水渍。 如斯美景,只一眼就能尽收眼底。 徐肃年喉结动了动,然后十分正人地侧过身去,无辜地解释,“我敲门了,可是无人应答,我担心你昨晚宿醉难受,这才直接推门走了进来,实在不是故意要闯小娘子闺房的。” 他还敢说! 盛乔恨不得把他推出去,可若松了手,就真的没有遮蔽之物了。 正急着,忽觉肩头一沉,她抬头看去,竟是徐少安解了自己的外裳,然后严严实实地裹在了她的身上。 “我不看。”男人一边说着,一边走过去捉住那外裳的两片领口,替盛乔裹得更严实些。 期间他的眼睛始终往下低垂着,一副十分规矩的样子。 盛乔虽然耳根还是很红,但羞恼之意逐渐褪去。 她从男人宽大的袍子里伸出两根手指,紧紧揪着相对松垮的衣襟处,然后偏过身,用下巴示意了一下门口的方向,“那你也出去!” 因为尴尬,室内气氛异常安静,徐肃年隔着门板听到了一道愈走愈近的脚步声。 他没急着走,反而提醒地往外指了指,对盛乔说:“好像有人来了,是不是琥珀。” 盛乔一愣,而后立刻冲到门边,悄悄推开了一点门缝,果真看到琥珀正抱着干净的衣服往这边走。 走是走不成了。 盛乔头疼地看着眼前的男人,此番情景不由得让她又想到了那天晚上郑墨到访的时候。 她实在不明白,怎么每次他过来的时候都会碰到这种事情。 好在一回生二回熟,她也不是第一次藏男人了。 盛乔没再犹豫,一手捂着胸前的衣襟,一手拽着男人的袖口就往耳房里面去。 只是这耳房实在太小,摆置也简单,别说藏人的地方了,就是连个柜子都没有。 唯一能盛下人的地方,只有最中间盛满水的浴桶。 外面已经传来了推门声,琥珀马上就要走进来了,盛乔看了看浴桶,又看了看高大的男人,还是咬牙把他推了进去。 因是背部先沉下去的,温热的水面猝然没过头顶,徐肃年虽早有准备,还是不受控制地呛了两口水,他下意识想要浮上来呼气,但紧跟着一件湿淋淋的衣裳就直接盖了上来。 盛乔把他刚刚披过来的衣裳脱了,也一并沉入了水下。 好在浴桶够宽够大,只要不是特意走过来看,就不会发现有什么异样。 门外琥珀的脚步声已然走近,盛乔深呼一口气,然后主动迎了上去。 浴桶里的水是温的,仿佛还残留着女郎的体温,徐肃年弓腰藏在其中,一点点扯开了覆在上头的衣服,越过打磨光滑的桶壁,能清晰地看到门口盛乔的背影。 她已经披上了自己的衣裳,但因为头发是湿的,这衣裳也被洇透了大半,两侧紧紧贴着她的细腰,勾出一弯诱人的弧线,仿若天上的月。 半藏半露的春光最是惹眼。 徐肃年往桶底又沉了沉,连耳廓都被潮湿浸润,他一眨不眨地盯着女郎的背影,看着她发间的水珠顺着腰线滑下去,滴在地上。 明明是没有声音的。 但在这一刻,徐肃年觉得自己仿佛能听到水珠破碎的声音。 没一会儿,盛乔就将琥珀打发走,而后朝他走了过来。 徐肃年看着她袅袅婷婷的步伐,深呼一口气,慢慢从水里站起来,他的全身也都湿透了。 盛乔刻意没去看他。 头发不擦干就黏在身上的感觉实在难受,又湿又沉,盛乔此时已经无心再去计较男人的冒失,只想把他尽快打发走,“琥珀被我支出去了,你也快些离开吧。” 说完,她从屏风上取了一条干净的宽大巾帕,扔给男人,想让他也擦一擦身上的水。 徐肃年精准地接过,却没有要给自己擦的意思。 随着哗啦一声水响,徐肃年从浴桶里直接走出来,“小娘子头发这么湿,不若我帮你擦干吧。” 他就站在盛乔面前,盛乔除非一直低着头,否则不可能看不到他现在的样子。 男人没穿外衫,薄薄的一层中衣早就湿透了,严丝合缝地贴在他的身上,将他的细腰长腿展示得分外明显。 尤其他的中衣还是难得的浅色。 盛乔只看一眼就觉面红耳赤,忙扭过头去。 男人已经拿着帕子从后往前裹住了她的头发。 不知为何,盛乔没有答应,但也没有拒绝他的动作,就那么半垂着头等他伺候。 男人擦拭的动作有些生疏,好在很有耐心。 两个全身湿漉漉的人就那么对站着,一个等,一个擦。 不知过了多久,盛乔站得脚都有些酸了,终于有些耐不住性子,主动问,“已经擦干了吧。” “是吗?” 徐肃年不知怎的,声音都发哑,他低头看着盛乔,看她鬓角贴着一缕发丝,正好有一滴水珠顺着滑下来,落到了她精致漂亮的锁骨上。 徐肃年一手按着盛乔的头,一手伸到前面,勾住了她鬓角的发。 “还有最后一点。” 说着,他修长的指尖将那一缕发丝别到盛乔耳后。 没有头发的遮挡,白净的锁骨全部露了出来。 徐肃年安静凝视半晌,然后俯身吻住了她锁骨蜿蜒而下的水珠。 第31章 燕国公还有五日到达洛州 31. 这不是两人第一次接吻。 但先前的吻是强制的, 带有侵略意味的。 而此时的吻是虔诚的,含着满满的温柔。 湿漉漉的头发到底不可能被布巾完全擦干,徐肃年此时单手扣着她的后脑, 掌心也是潮呼呼的。 他已经分不清那是他掌心里的汗, 还是盛乔头发上的水。 可他不想放手, 只想将人再抱紧一些。 坚实的手臂圈在盛乔的腰间, 几乎要将人嵌进自己的骨骼之间。 女郎也难得没有挣扎, 垂落两侧的手臂下意识往上去寻一个归处,最后自然而然地环住了他的脖颈。 在认识男人之前,盛乔对男女之情的所有了解都来源于从前看过的那些话本。 只是再缠绵悱恻的话本, 也只会写男女主人公相遇、相爱的故事情节,对于一切的亲密动作都是点到为止、一笔带过。 纵使盛乔涉猎广泛, 也实在尝不出其中真味。 以至于她一直以为,拥抱、牵手,甚至亲吻, 已经是男女间极为亲呢的接触。 直到遇到徐少安, 她才知道,这些不过是最寻常的触碰, 因为你只要看着他, 就迫不及待地想要与他贴得再近一些。 至少盛乔以前从未想过, 她有朝一日, 会有勾人来形容一个男人。 更没有想过, 她会成为一个色中饿鬼,对着一个男人咽口水。 但这不能怪她。 都怪徐少安。 平时徐少安已经够清俊好看了, 此时身上裹了水, 更如海妖一般,身形匀称修长。 好长的腿, 好细的腰。 盛乔起先还埋着头不敢看,后来又在男人的怀里偷偷睁眼。 她不知道那是一种什么感觉,只感觉心底莫名有一股想要触碰他的冲动,想挨着他近一些,再近一些。 于是,两人就这样越挨越近,越抱越紧,等盛乔再度回过神时,她整个人已经被徐肃年压在了浴桶的桶壁上。 刚刚擦干的头发再度垂入水中,盛乔正有些懊恼,却见徐少安长臂一伸,从置物架的篮子里取了几枚遗落的花瓣,像作画一样,一片片贴在她修长的脖颈上。 “你做什么?” 沾了异物,颈间有些难受,盛乔伸手想摘下来,徐肃年却按着她的手指不让她动作,一双眼睛仍旧盯着她不放。 盛乔都不用照镜子,只想象一下自己现在的模样,也知道自己现在到底有多狼狈,披头散发,衣衫不整。 偏偏徐少安又用那样专注、欣赏的眼神看着她。 她起初还颇有些羞怯,后来莫名被这眼神鼓舞到了似的,不知道从哪生出一股子冲动,揪着男人的领口往自己身边拉,凑过去轻啄了一口。 亲完,她明显看到男人俊朗的眉宇微微扬起,似惊也似喜。 他的情绪波动,不过是因为自己的一个吻。 盛乔很享受这种感觉,她意犹未尽,又在男人下巴上亲了一口。 亲完,再去看男人的表情,然后再亲,一下接着一下。 对于女郎的热情,徐肃年既期待又满足,他不再动,就那么等着盛乔接下来的动作。 不想她竟越亲越往下,顺着唇角直亲到下巴,最后来到了他凸起的喉结处。 盛乔对它似有些好奇,因此这次没急着凑上去,反而看着那里眨了眨眼。 徐肃年被她这样的眼神看着,不自觉滚了滚喉结。 盛乔离得很近,清晰地看到喉结吞咽的过程,她终于凑上去,然后使坏一般在那凸起处轻咬了一口。 不过是一时兴起,盛乔发誓自己没有用力,比男人咬她嘴唇的力道还轻上许多。 可不知为何,徐少安竟然十分痛苦的发出一声闷哼,不知道的以为她拿锤子砸他了呢! 盛乔被他吓了一跳,下意识就以为自己失了分寸,可见他颈间仍是一片光滑,别说齿痕了,就连一点红印都没有留下。 她以为徐少安是故意装痛逗自己,本想真的使劲咬他一口,可见他面上隐忍的表情也不像是装的。 难道他身上有别的什么伤么? 盛乔一下子担心起来,扒着他的领口想要替他检查,“你到底什么了?” 徐肃年清晰地察觉到了自己身体的变化,但幸好两人下半身没有完全贴住,少女也懵懂不知内里,并未发现什么不对,只单纯地以为他是受了伤。 总不能对她实话实说,徐肃年连忙按住她四处作乱的手指,信口胡扯,“我没事,只是不小心磕了一下。” “真的?”盛乔明显不太相信,看着他的眼神充满怀疑。 徐肃年也不知怎么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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