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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着自己似的。 这感觉让她浑身不舒服,盛乔下楼想要去找,最后不知怎么竟寻到了一处深山老林里,她大着胆子喊人,“有人在吗?” “有人在吗?” 叫了半天都没有人回应,盛乔疑心是自己看错了,其实根本没有人在。 她转身要走,却正撞上一张骤然放大的面孔。 然后,盛乔就被吓醒了! 她喘着粗气从床上坐起来,临间的琥珀听到动静,披着衣裳走进来,见她满头冷汗,忙去拎了壶热水过来给她擦脸,“小娘子,您怎么了?” 盛乔拿温热擦了擦脸,还有些惊魂未定,“做了个噩梦。” 琥珀想要留下陪她,盛乔不想耽搁她睡觉,没答应,赶她回去好好休息。 但等琥珀走了,她其实也根本睡不着,一闭眼就觉得仿佛周围有人在看自己似的,于是就这样睁眼到天明。 用午膳的时候,徐肃年发觉盛乔今日实在有些精神萎靡,仔细观察,眼底竟还有两圈青黑的痕迹。 “昨晚没睡好?”他关心道。 盛乔没什么精神地点了点头,伸手想去夹菜,但夹了半天都没有夹到一个包子。 徐肃年难得看到她这幅没精打采的模样,帮她夹起包子放到她的碗碟里,合理猜测,“是不是昨晚做噩梦了?” 盛乔虽然没回答,但只看她的表情就知道猜对了,徐肃年想问问她这是做了什么梦,后劲儿这么大,可还不等她开口,盛乔直接撂了筷子站起身,“我还有事,先回去了。” 徐肃年看着她几乎是落荒而逃的背影,挑了挑眉。 自从昨夜那个梦之后,盛乔心里对徐肃年的态度就隐隐发生了变化。 她原本是很厌恶徐肃年的,觉得他是一个怎么都甩不掉的包袱,但是现在,她在厌恶之余,竟然还带了些隐隐的怜悯。 毕竟徐肃年对她爱而不得,并在背后一直默默关注她,甚至主动帮她在卢烨面前说好话,解决书院的事。 她就算不喜欢他,也不该再对他态度太恶劣。 盛乔回到房间,翻出自己先前写的一封退婚书,默默打开看了起来。 从遇到徐肃景后,她便一直在写退婚书,想让他有时间能帮自己交给徐肃年。 只是最近忙于书院的事,一时没有找到机会。 但现在,她看着这封退婚书,忽然就觉得自己言辞间有些太过激烈了,如果徐肃年看到,会不会刺痛他那颗本就敏感脆弱的心。 就算没有刺痛他,万一他情绪悲愤之下,忽然抹脖子自杀了怎么办。 她可不想一辈子陷在愧疚之中。 盛乔叹了口气,默默撕掉扔进渣斗,预备重新写一封,可无论如何措辞都不满意。 若是直接退婚,怕徐肃年看了会发疯。 因此最合适的方法,就是夸耀对方,贬低自己,但盛乔实在下不去手。 她可以违心去夸徐肃年,却不想昧着良心贬低自己配不上他。 明明只有别人配不上自己的份好不好。 盛乔写了几张都不满意,粗糙地揉成一团扔在地方,然后烦躁地扔了笔,揉着脑袋把自己砸进柔软的大床上,滚了两圈之后,竟就这么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大约是昨夜实在睡得不安稳,房门被人敲响都没能把她惊醒。 过了一会儿,未锁的窗户被人从外面推开,徐肃年动作利落地翻了进来。 他的动作很轻,落地时也没有带起半点声音,床上熟睡的盛乔更是全然没有半点醒来的迹象。 徐肃年走过去看了看她,又伸手在她额头上试了试温度,确定她是睡着了,心里松了口气。 他察觉盛乔情绪不对,所以特意过来看她,没想到她一直不开门,还担心她是不是病了,原来是睡着了。 但既然都翻进来了,也不必再着急走了。 徐肃年拉过旁边的被子,动作轻柔地盖到了盛乔的身上,然后熟门熟路地走到一旁的美人榻边坐下。 坐了一会儿又觉得无聊,想到她书桌上随意找本话本看看,却一下子就看到了她桌上摊开着的没写完的信。 徐肃年打眼一瞟,一个字没看清,只看到一团被墨水涂黑的黑疙瘩。 原本不感兴趣的,看到盛乔把字全都涂掉之后,反而生出了好奇之心。 正好地上还扔着几个作废的纸团,徐肃年弯腰捡起一个,放轻了动作将其展开,没想到那竟然是写给自己的信—— 端阳侯,见字如晤。常闻人夸赞,君实乃善人也。君心德善,吾亦慕之。然…… 信只写到这,便停住了。 徐肃年翻来覆去看了一遍,确认自己没有看错,开头三个字,真的是端阳侯而不是徐少安,终于皱起了眉。 第37章 你未来岳丈马上到洛州 37. 常言道, 女人心海底针。 借此喻言女子之心深不可测,难以捉摸。 但徐肃景反而觉得,男人心才是海底针。 他大哥回到驿馆之后, 就始终阴沉着脸一句话不说, 就连他亲自给他端了杯茶过来, 他也当没看见似的, 一双锐利如鹰隼的眼睛死死盯着一处, 不是是谁又惹到他了。 齐甄、齐源都不想惹祸上身,早早避开了。 可徐肃景作为亲弟弟,自觉还是该关心关心, 难道是盛三娘子知晓他的身份了? 他忍不住问:“大哥,是不是盛三……” 但后面的话根本没说完, 便见徐肃年一个眼刀飞过来,当即不敢再往下问了。 徐肃年不愿迁怒别人,冷冷睨他一眼, 赶他出去。 纵有天大的好奇, 此时也不敢再问了,徐肃景忙不迭地逃出房间, 不忘贴心地替他带上房门。 总算清净了, 徐肃年烦躁地揉了揉眉心, 他从袖中摸出一张皱巴巴的纸团, 正是白日在盛乔房间里看到的那张纸。 整张纸明明只有短短两句话二十七个字, 徐肃年却像看不懂似的,他将信摊平展开在桌上, 开始读第十遍。 他一向自问聪明, 却摸不透一个小娘子的心思。 到底阿乔为何给“徐肃年”写这样一封信,她不是很讨厌“徐肃年”么? 到底发生了什么, 让她在突然间改变了对他的态度,甚至在信里心平气和地写一些溢美之词。 思来想去,徐肃年忽然想到,盛乔昨日好像去见了卢烨,难道是卢烨对她说了什么? 他立刻起身去找卢烨,卢烨却也十分无辜,对他说道:“我只是按照侯爷吩咐的,特意在小娘子面前提了侯爷两句,别的也没说什么。” 说完见徐肃年脸色不对,卢烨生怕惹祸上身,干脆将昨天的情形完整地复述了一遍,并特意强调,“下官也没想到盛娘子和贵府二郎君也认识,且先前二郎君与盛娘子说的是您不在洛州府。” 从卢烨处回去,徐肃年的脸色更难看了。 不仅没得到答案,反而更加疑惑,要说卢烨的话和二郎先前的话相矛盾,难道阿乔不该更生“徐肃年”的气么,怎么反而改变了态度。 徐肃年实在是百思不得其解,他看了看外间的天色,还是决定旁敲侧击地问一问盛乔。 盛乔那一觉没睡多久,半个时辰就醒了,完全不知道自己房间里曾经进来过人。 天热,她是被渴醒的,想去给自己倒杯水喝,走到书桌旁,又看到桌上未写完的信,涂黑的疙瘩比她的思路还乱,她烦躁地将其揉成一团然后随手扔进了渣斗。 她从一旁重新取了一张信纸铺开,打算从头开始写,但写了半晌,还是撂下了笔。 她原本的想法还是和先前一样,夸赞对方,贬低自己。 但因舍不得说自己的坏话,于是大篇幅地增加了对徐肃年的夸赞之语。 此时一眼看过去,这信不像是什么退婚书,倒像是一封表达爱慕的情书。 虽然后面她还要起承转折,可若是徐肃年只看到这里怎么办? 盛乔觉得自己简直要愁死了,写了划划了写,没一会儿就糟蹋了一大摞信纸。 她颓丧地想去拿下一张,这时房门被人敲响,徐少安的声音在门外响起,“阿乔,是我。” 还没开门,盛乔便觉出了一点不对。 虽然徐少安早就知道了自己的名字,但实际上他平时更多时候,还是称呼自己为小娘子,怎么今日叫得这般亲密。 盛乔拉开房门,没急着放他进来,而是先上上下下地将人打量了一遍。 徐肃年只当没看出她的打量,“小娘子看我做什么?” 方才只看表情,盛乔什么都没看出来,但这会儿他一开口,盛乔就感觉到了,他的语气好像比平时要冷。 谁又惹到他了,盛乔最近很少见到他冷着脸了,一时还有些不习惯。 徐肃年说完,也意识到了自己的语气不对,他强行将情绪压下去,将声音放柔了些,“外面这么冷,小娘子不请我进去坐坐么?” 盛乔看了看外面还没落下的太阳,茫然地眨眨眼,“这天气冷吗?你是不是染了风寒?” 徐肃年盯着她掩在门边的动作,幽深的眸子暗了暗,“小娘子方才在做什么?” 盛乔本能地想要掩饰。 虽然她是在给徐肃年写退婚书,但实际上大多数时间都在夸他,盛乔本能不想让徐少安看到那些东西,怕他会胡思乱想。 但转念一想,或许男人更了解男人的心思呢,她在房中坐了一下午都琢磨不出来,不如问问徐少安。 于是,盛乔让开身子,将男人拽了进来。 一进屋,徐肃年先看到的就是那满地的废纸团。 看来闷在屋子的时候,盛乔又在给“徐肃年”写信。 他装作不知道,用疑惑的眼神看向女郎。 盛乔也不知该怎么开口解释,在心中措辞半晌,还是决定直说—— “我觉得,徐肃年喜欢我。” “……” 徐肃年一时没反应过来,很是艰难地才没让自己的表情失控。 半晌才问:“什么?” 盛乔惆怅地叹了口气,将自己昨日的猜测全都告诉了他。 徐肃年艰难地理解半晌,总算明白了盛乔的想法。 “他在背后默默帮你,但又不见你,所以你觉得他喜欢你?” “你觉得我想得不对吗?”盛乔有些紧张地问。 其实她也希望是自己想得太多。 虽说过程全错,可她竟也能猜对结果。 徐肃年不知道自己是该佩服盛乔的想象力,还是该佩服她的直觉。 他摇了摇头,说:“我觉得你猜的很对,他一定是爱慕小娘子。” 听到他的赞同,盛乔也不知是该高兴还是烦躁,无奈地叹了口气。 徐肃年有些想笑,但被他强压下去了,他伸手指了指地上的狼藉,问:“那,这是什么?” “退婚书。”盛乔沉重地回答。 竟然是退婚书? 徐肃年愣了愣,“退婚书怎么写这么多?” 盛乔叹口气,然后蹲下身子随意捡起一个扔给他,“你看看罢。” 徐肃年展开一看,和他先前捡到的那张内容差不多,只是溢美之词又更加丰富了一些,若不是知道盛乔不会撒谎骗他,他都要以为这是写给情郎的信。 盛乔观察着他的表情,不满道:“你那是什么眼神。” “不敢相信的眼神。”徐肃年看着她,到底还是没忍住问出了口,“你不是说这是退婚书吗?” 听出他语气的怀疑,盛乔瞪起眼睛,语气不善地问,“是啊,要不然你觉得是什么?” 徐肃年神色复杂地看了看她,没把那两个字说出来。 盛乔却难得看懂了他的意思,一下子又变得垂头丧气起来。 “其实……”盛乔说,“我也觉得像,所以才会扔掉。” 若不是将要收退婚书的人就是他自己,徐肃年看着她这可怜巴巴的模样,几乎就想开口说要帮她写了。 最终,徐肃年只是轻咳了一声,然后有些不解地问她,“小娘子既要退婚,直说就是,何必拐弯抹角地写这些。” “还不是怕他伤心。” “……”徐肃年不可置信,“小娘子何时对他这么温柔起来了?” 不是从前他稍稍想给“徐肃年”说一句好话,就被她瞪的时候了。 盛乔也很无奈,“我也不想,可谁叫他对我单相思,我这个人心又那么软,现在总觉得他怪可怜的。” “而且……”盛乔左右看了看,然后小心翼翼地对身边的男人说,“我总觉得这个徐肃年一定有什么隐疾。” 徐肃年眼角一抽,“……小娘子何处此言?” 盛乔说:“你想呀,我们两个原本就身份、家世相当,他只要稍微是个正常人,对我一颗真心,我又怎会推拒?偏偏他死活不肯见我,如今却又强拖着不退婚,所以我怀疑他要么是相貌丑陋,要么就是身怀隐疾。” 盛乔解释完这一大通,一抬头,见眼前的男人脸色颇有些难看。 她暗骂自己失策,怎么忘了眼前这个才是自己的真情郎,她当着情郎的面一直提起另一个男人,还不小心踩到了他的痛脚,他的心里一定很不是滋味。 于是盛乔立刻搂住他,然后补偿一般在他脸颊上又亲了一口,保证但道:“放心罢,就算他再爱我,我也不会对他有任何一点动心的,因为我只喜欢你一个!” 听到女郎如此直接的表白,徐肃年也不知道自己该喜还是该忧。 他心情复杂地看了一眼手里还攥着的废纸,说:“我想,端阳侯或许有什么苦衷罢。” 盛乔倒是没想到这一点,忍不住问:“什么苦衷?” 徐肃年担心自己说得太多,会让盛乔像上次一样疑心自己,只道:“我也不知,只是猜想端阳侯身份高贵,或许会有什么不得说的秘密罢。” 盛乔听了,果然没怀疑什么,她搂紧徐肃年的腰,半晌也忍不住感叹了一句,“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他也挺可怜的。” 单相思无果,妻子也成了别人的。 徐肃年听出她言语间态度的软化,忍不住感叹,他的小娘子实在是太心软了。 只因为一个莫须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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