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章
息,小弟在旁边帮你打扇?” 他已经决定好了,等妖女睡着,他就开溜! 他就不信,一股脑将兄长给的法宝全砸出去,还找不到芥子空间的出口。 “呵。” 回应他的却是一声冷笑。 只见妖女轻纱一扬,他的身体便飘了起来,被妖女带入屋中,直接按到了屋中那张雕花大床上。 正是原先佛子被禁锢的位置。 妖女那惨白如蜡,却染着茱萸的手指,落在他的胸口。 轻而易举就将他的衣领挑开。 金邈心如死灰。 他守了好几十年的清白,难道今日就将断送在这妖女手中? 然而就在这时,妖女的动作顿住,目光落在他的头顶。 眉头深深皱起,似乎是对他头顶浓密的头发不满。 “姐姐,我觉着还是那位佛子更对你的胃口,要不你将我送出去,把那佛子换回来吧……” “佛子哪有你懂情趣。”妖女轻笑一声,摸了一把他的脸颊。 金邈在心里骂了自己一句。 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这就是了! 早知道他多什么话啊! 他只是想拖延时间,等到沈前辈他们赶来支援,没想过真的要用自己替佛子“受苦”。 他还没有那么品节高尚。 “姐姐,你看我的头发这么多,也不符合你的喜好不是……” “那有何难。”妖女冷笑一声,手中变出一把匕首,“剃了便是。” 看着那刀刃上闪烁的寒芒,金邈一阵头皮发凉。 下意识想起先前海底遗迹里,自己被削去一半头发的场景。 这样的感受,他可不想再体验一次! 谁来救救他,守护他的清白与头发? 他金邈,愿意以身相许,用一生来偿还这份大恩大德! 金邈的身体被禁锢在原地,动弹不得。 心底不住乞求,会有一个人从天而降,救他于水深火热。 然而,他的乞求似乎无用,只见那闪着寒芒的匕首,正在靠近他的头顶,他甚至感受到有几率头发已经被割了下来…… 就在金邈想闭上眼,听天由命的时候。 一道白光,自窗外飞入。 “咚”的一下,就砸中了妖女手中的匕首。 匕首应声而落。 定睛一看,砸落匕首的,竟然是一颗硬邦邦的馒头! 金邈抬头看向窗外。 身着黑白双色道袍的司徒渺,出现在窗口,一手执着罗盘,一手抓着葫芦瓢。 满脸凶神恶煞,双手一挥,罗盘和葫芦瓢同时朝着妖女的面门砸去,直将妖女砸得眼冒金星! 金邈看得目瞪口呆。 忽略意识深处隐隐察觉的不对劲,视线追寻翻身进入屋中,高举葫芦瓢,一下下猛砸妖女脑袋的司徒渺,眼中满是崇拜。 看来,天道果然还是眷顾他的。 绝境当中,派了司徒道友来拯救他! 第252章 破除虚伪 幻亦如真。 伴随金光笼罩,还有一股香到呛鼻的气味钻入鼻中,司徒渺只觉得头脑一阵晕沉,紧接着她好像忘记了自己身在何处,也忘记了自己要做什么。 眼前的场景,由废墟小院,转变为一片阴森的山林。 四周伸手不见五指。 背后隐约有着野兽的嚎叫声响起。 她赤着双脚,正在向山坡上爬,四周灵气并不稀薄,可她却调动不了身体里的灵力,使出轻身诀之类的术法,只能一步一步踏在地面。 碎石枯枝硌在脚底,划破皮肤,伤口带出一阵火辣辣的疼。 她却不敢停下脚步,心底隐隐有个声音告诉她,必须要逃离这里! 司徒渺咬紧牙关,继续向山坡上爬,偶有脚下踉跄,或被树藤绊倒之际,便手脚并用,一刻也不停歇。 终于,她爬到坡顶。 回身望向来时路,这是一座布满枯树,显得有些阴森骇人的山谷。 谷中一片漆黑,只有谷底野兽咆哮的声音隐隐传出,此外再无别的响动。 而沿着逃跑的路径,再看向外面,远远地似有一片灯火。 前方好似有着一座城池。 心里那道声音告诉她,只要逃到城池,遇到其他人,就能有救了。 哪怕身体已经十分疲惫,司徒渺还是强打起精神,向灯火处赶去。 离得近才发现,这里并非一座城池,而是一座中等规模的镇子。 夜色已深,外面几乎没有行人。 只有开在镇口的酒馆里,还有喧闹声传出。 司徒渺径直奔向酒馆,酒馆的门虚掩着,轻轻一推就能打开。 一路赤足赶路,她的双脚早就磨得不成样子,脚下发软,推开大门,几乎是半跌半摔着进入屋中。 原本正在饮酒划拳的几人,同时停下动作向她看了过来。 这几人皆是炼气修为,已经喝得有了几分醉意,看到她后先是一愣,像是不明白她为何会出现这种地方一样。 “仙子瞧着眼生,应当不是我们来云镇的人吧?” “不是……”司徒渺喉咙有些干哑,仅说出两个字,便感觉到一阵刺痛,像是有针扎着一样,忍不住咳嗽起来。 “岁娘,给仙子倒碗清水。”酒桌旁,一位面容憨厚的大汉招呼酒馆老板娘道。 不多时,一碗清水端了上来。 端水过来的岁娘,有些怜惜地看向浑身狼狈的司徒渺,“仙子可是遭了什么难?若要留宿,我们这里倒是……” 说话间,岁娘的视线划过那双受伤的脚,瞥到被长袍遮掩了一半的脚踝,猛地顿住。 随后盯着右脚脚踝处,那裸露出一半的黑环,瞳孔放大,不自禁打了个哆嗦。 “请你离开小店。” 水碗被从司徒渺手中抽了出来,方才还一脸热情的岁娘,此时已换上一副冷酷模样。 那几位大汉感到莫名,询问般朝岁娘看了过去,接着便顺着岁娘的视线,注意到司徒渺右脚上戴着的黑环…… 方才还有几分醉意的大汉,一个个被吓得清醒过来。 酒劲儿一下就没了。 “岁娘,我们先回了,酒钱明日再结给你,你也赶快关门吧……” 几名大汉不敢再看司徒渺,也不再与她说话。 一个个仿佛避之不及一样,离开了酒馆。 司徒渺也被岁娘推着出了门,明明岁娘只有炼气中期修为,可不知为何在对方的推搡下,她就是反抗不了。 “为什么……”司徒渺有些费解。 既不明白自己这是怎么了,也不明白为何这些人忽然避她如蛇蝎。 “快走,快走。”岁娘使劲又推了一把。 司徒渺脚下一个踉跄,跌坐在酒馆门外,岁娘看到她脚底血肉模糊的伤痕,眼中闪过一抹不忍。 瞥了眼镇子外的方向,见四下幽静,并无人影追来,轻叹了一口气后,低声说道:“你是寒幽谷偷跑出的罪奴,寒幽谷主……修为深厚,你的事我们不敢管,你还是尽快离开吧,莫要连累到我们来云镇。” 寒幽谷。 原来方才她逃离的地方,叫做这个名字,司徒渺的视线又落在自己右脚脚踝,先前急着赶路,她都没有注意自己脚上多了这么一个东西。 她隐隐觉察到,似乎就是这个东西,禁锢住了自己的灵力。 “砰”的一声,酒馆的门在自己眼前关上。 司徒渺有些恍惚,却也明白过来自己现下的处境。 她被这个寒幽谷的谷主抓走,禁锢住了修为,这附近的人都惧怕寒幽谷主,不敢帮她。 绝望的情绪在心底蔓延,司徒渺眉头微蹙,只觉有几分莫名。 已经逃了出来,再想法子往远了逃就是,为何要感到绝望?不应当是生出希望才对吗? 司徒渺忍着脚疼,向着与寒幽谷相反的方向走去。 心中的绝望感越发明显,她的脚步不由自主,渐渐慢了下来。 忽然,先前在山谷中听到的野兽嚎叫声再次出现,这一次比先前从谷中逃走时,更近了许多。 回过身,便见三头眼睛闪烁着幽光的二阶银霜狼朝自己扑了过来。 司徒渺下意识想向后方翻滚躲避,身体却在此时如有千钧,仿佛被定在原地一般,一动不动。 眼见那狼已经张开大口,就快要扑中自己。 一道金光,从远处急闪而来,正中银霜狼的眉心。 紧接着,又是两道金光,剩下两头银霜狼也跟着倒在地上。 “施主,你可无恙?” 轻缓和善的声音在身旁响起。 司徒渺抬头看去,只见一位身着僧袍,满目慈悲的佛修站在身前。 初晨的第一缕光辉洒在他的身上,仿佛为他整个人镀上一层金边。 “何人敢伤本座爱宠?” 凶戾的声音,自寒幽谷方向传来。一道黑影飞身而至,满目慈悲的佛修眉头微蹙,一把金刚杵出现在他手中,接下黑影袭来的攻击。 紧接着两人便斗在了一起。 渐渐,黑影落入下风,佛修占据上风。 日头越升越高,伴随黑影败落,天色彻底大亮起来。 这位天边而降的佛修,战胜了寒幽谷谷主,救下了她! 一股怦然心动,想要誓死追随的想法,忽然自心底冒出。 司徒渺吓了一跳,这不对吧? 就算被人救了,有恩还恩,心动什么?何况对方还是一位佛修。 这太不对劲了。 眼前的场景分外真实,可心底那股违和感却越来越强。 忽然,司徒渺注意到自己手边掉落的罗盘,她一把抓了起来。 恍惚的眼神越发坚定,口中默念法诀,想要算一算眼前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贫僧已为施主解开禁制,这是一盒愈合伤口的膏药,施主自行涂抹便是。就此别过。” 佛修转身欲走,一种想要开口挽留对方的冲动油然而生。 清醒的意识与那莫名出现的情绪,就像是拽在一根绳子两头的劲儿,来回拉扯,让她无法专心。 终于,她使劲一咬舌尖,闭上双眼。 心底那些莫名出现的情绪与声音,好似淡弱了一些。 趁着这个机会,司徒渺凝神推演生机。 罗盘上越发明亮的风水石,指引她破开虚妄,找到出路! 双眼猛地睁开。 眼前不再是先前的场景,而是一片废墟。 四周多了不少身影,司徒渺愣了一下,回想起这是哪里,先前都经历了什么。 一瞬间她明白过来,自己先前陷入了幻境。 幻境中自己所经历的一切,应当就是妖女曾经经历过的。 “徒儿,你醒了为师也就放心了!” 白眉道人长舒一口气,上下打量一遍,见司徒渺身上没有任何伤势,担忧的神色终于平缓下来。 宋岩和宋莹也齐齐松了口气,齐声开口:“师妹没事就好!” 看着两人掩藏在宽袖下,悄悄牵起的手,司徒渺瞪大眼睛。 她不过是陷入了幻境片刻,究竟错过了什么? 白眉道人看得一阵倒牙,索性眼不见为净,伸手一指不远处刚帮佛子把完脉的丹霞宗褚真人,“为师过去一下,找褚真人看看眼睛。” 白眉道人的身影一闪即逝,司徒渺甚至没来得及开口询问为何要看眼睛。 正准备问问师兄师姐,忽然注意到,不远处正有一道视线注视着自己。 转头看去,就见金邈两眼放光,见自己注意到他,使劲挤了挤眼睛。 司徒渺不懂他这是什么意思,在他挤了第三下眼睛后,忍不住开口劝道:“金道友可是双眼不适?” “……不然你也去找褚真人,看看眼睛?” 第253章 该拜堂了! “沈长老和岚清丫头怎么还没有醒过来?” 眼见阵中其余三人陆续清醒,沈怀琢和郁岚清依旧没有反应,云海宗主不免感到着急。 “应当也快了。” 听陆续清醒的三人讲完述幻境中的经历,元戌长老已经没有先前那般忧心,“这幻阵是由妖女的经历衍化而成,虽是情劫,却没那么难以窥破,依他二人的本事,清醒只是早晚的事。” “话虽这么说……” 云海宗主明白这个道理,但还是忍不住绕着沈怀琢和郁岚清转了一圈,见两人一动不动,连神情都没发生过变化,叹了口气道:“为何别人都醒了,偏偏就他们还没有醒?” “或许是经历的情劫不同吧。” 徐真人不知何时,从旁边冒了出来,掰着手指头数:“白眉道友那个大弟子,在幻境中经历的是被妖女囚禁、强迫的场景,最后关头他想起心上人,才得以从幻境里挣脱。” “他那小徒弟,在幻境里体会的是妖女刚被宗云大师救下,爱慕上宗云大师的时刻。” “金邈那小子,他那幻境应当就对应宗云陨落以后,妖女欲图寻人取而代之的时刻。” “至于先前那些佛修,他们经历的幻境也都各不相同,不过挣脱得快,也不好判断究竟对应的是什么时候。” “沈道友他们还未清醒,没准是因为他们正在经历的幻境,比其他人的更难窥破一些。” 徐真人说罢,慧通大师也跟着说道:“这处幻阵,在妖女陨落以后,融炼了她的几分神魂,是以阵中幻境由此衍变。幻境的难易,应当是与妖女对这些记忆的珍重程度相呼应。” “原来如此。” 云海宗主脸上的愁容一分未减。 爱慕之人死后不提也罢。可既不是心动之时,也不是强迫得逞、成就好事之时,那这妖女最珍视的到底是什么时候? … 外面的人想不到。 只有置身幻境中的人才知晓。 时间倒退到一刻以前,一剑断头,人头落地,金光自妖女眉心迸射。 触动虚空中的梵文,在小院范围内形成一座幻阵,瞬间将置身于此的人拉了进去。 就连那些佛修都未能幸免,阵法笼罩的范围里,只有土豆这么一个活物幸免。 身边人已经陷入幻境,察觉妖女气息全无,确实已经死透了,沈怀琢便将自己心神放开,也跟着沉入幻境。 他倒要看看,这妖女死都死了,还能搞出什么鬼来! 场景一变,四周灵气稀薄了许多,几乎与那些禁灵之地相差无几。 他所在的地方,是一座宅院的前厅。 布置得极为喜庆,一眼望去,成对的大红灯笼与随处可见的喜字映入眼帘。 耳边锣鼓喧天,热闹非凡,不时还有人拱手向他道贺。 敲锣打鼓的声音越来越近,伴随着一声“新娘子来了”,身旁的人连忙拉着他走向外面,“你怎木头似的站着,还不快去迎迎?” 沈怀琢懂了。 竟然是成亲的戏码。 自己此时的角色,怕不就是那个法号宗云的倒霉和尚? 也不知是妖女自己臆想的,还是两人之间真有这么一段过往…… “啧啧。”心底感慨了两下,沈怀琢不慌不忙地走了出去。 守在轿子旁的喜娘,见他这副模样,不满地皱起了眉:“只在府门前迎亲,已经够失了礼数,新郎官怎还如此磨蹭,莫不是不想迎娶新娘子进门?” “这你都知道?”沈怀琢挑了下眉。 喜娘被问得语塞,不过神态很快又恢复如此,重新挂起喜气洋洋的模样,引着沈怀琢挑开帘子,亲自接新娘子下轿。 亲自是不可能亲自的。 沈怀琢这辈子就没对谁这么屈尊过,就算想看看幻境里的热闹,也绝不会配合。 不过这幻境显然自有流程,他不配合,新娘子也还是下了轿,由喜娘领着进了喜堂。 沈怀琢慢慢悠悠地跟在后面。 这新娘子的喜服缝制得颇为精致,头顶的红盖头上,也用金线勾勒着与衣摆相呼应的花纹。 许是喜服繁复沉重,新娘子的脚步很慢,每一步都迈得极小,就像是一点点向前磨蹭着一般。 按理说,沈怀琢这时应当已经失去了耐心。 可莫名其妙的,他却没觉得烦躁。 就这么看着新娘子的背影,他也一路慢步跟进了喜堂。 直到旁边有人提醒“该拜天地了”,他才回过神来。 心神一震,沈怀琢暗道这幻境有点意思,差点连他都糊弄了过去! “新郎官,该拜堂了!” 催促声响起。 拜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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