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7章
”,“因为你现在才问我,我只会觉得你要是能这样,也很好。” 姜颜林叹了口气,拿手指在她脸上戳了戳。 “就是因为我没有给你过这些,你才会很想要。” 裴挽意还是第一次听她大方承认她的狡猾,忍不住笑了一声。 “你也一直在操控我,有什么资格反过来数落我。” 但裴挽意也并不是才知道这些,就像她对姜颜林的那些润物细无声的入侵,是一种跟随本能的、难以分清真假占比的战术一样,姜颜林的所作所为,也一直都是带有相同目的的博弈。 只不过事到如今,裴挽意早已不在乎那所谓的输赢胜负罢了。 姜颜林没什么好反驳的,大方地承认:“是啊,我和你本来就半斤八两。你看我的第一眼就想上我,我看你的第一眼也想上你,你想要我变成你的所有物,我也打着一样的算盘,这么久以来,我们不是都在做一样的事情吗。” 她说着,手指抚住了裴挽意的脸颊,轻声问: “所以你凭什么觉得,我不知道自己在喜欢一个什么样的东西?” 第205章 “姜颜林。”(深水加更) Chapter 205 要裴挽意真正地相信一个人, 好像打从她有记忆开始,就是不太可能的。 她不相信外公外婆会无条件地宠她、为她撑腰,所以她无师自通般, 掌握了讨好和卖乖。 她也不相信唐碧昀在几个孩子里一定是最喜欢自己的,所以无论是在那些无忧无虑的日子里, 还是在那些每个人都自顾不暇的日子里, 裴挽意都没有指望过自己的母亲能给她偏爱和袒护。 她更不相信,除这些人之外, 还有谁会对她拥有更高的容忍度,又是不是真的能接受她的全部。 所以裴挽意从来都是看人下菜碟, 选择性地接触他人, 选择性地展露自己,再选择性地交换自己想要的一切。 尽管每个人看到的她都只是一部分的她——包括见过她阴暗面的宓芸和李雨晴,但有些时候,人的直觉似乎远胜于了解。 就像对她的经历实际上一知半解的李雨晴,竟然也能从某些端倪里看破她的伪装, 再得出堪称无限接近答案的结论。 “——你为什么在床上从来不让我碰, 我有时候都快怀疑你是不是男的了,不然为什么不让我看看你。” 女孩的逼问甚至带着点神经质的执着,“还是说你嫌弃我,觉得我不配。” 那时候裴挽意说了什么,她自己也不太记得了。 多半也就是顺着对方的意思哄一下,再不动声色地敷衍过去,让这个话题趁早结束。 但实际上,裴挽意是有些意外于她的敏锐的。 ——李雨晴说得对, 她就是这么想的。 但这种“不配”并不是指,裴挽意嫌弃她的出身或别的物质上的概念, 而是更为单纯的,更本质上的“不匹配”。 裴挽意没有在任何一瞬间,能从李雨晴的身上感受到半点可以凌驾于自己之上的强势。 说得更直接一点,就是她打从心底里,不认为李雨晴是一个比自己更强大的人。 所以裴挽意没必要花费很大力气去交换她的付出和爱意,更没有将自己的软弱面打开给她看的打算。 或许这种思维方式有点达尔文主义的臭味,但在裴挽意的概念里,掌控者和被掌控者的地位就该是这样,从来没有身为掌控者的角色,要暴露自己最无防备的那一面的道理。 她甚至不怎么想要反驳李雨晴质疑自己的那一句“你是不是男的”,说到底,裴挽意也很清楚自己作为一个掠夺者,与社会概念上的男性的本质就是相同的。 她一路抛掉了自己的性别概念,不择手段地站上高位,有了财富、资源、强大的自身,和掠夺剥削他人的资格与能力,这样的角色,似乎只被允许是“男性”,而不该是个“女性”。 但裴挽意根本不在乎这些定义。 她只在乎抢夺自己想要的,无论是有形的东西,还是无形的东西,只要她看见了,只要她感兴趣,她就会出手。 ——这跟是男是女有什么关系? 去他的男男女女,和应该不应该。 裴挽意掌握和操纵现有的游戏规则,可不是为了当个老老实实遵纪守法的傻子。什么“你该做这个”、“你不该做那个”,什么“你该是什么样子”、“你现在没有一个女孩的样子”,倒尽胃口的长篇大论,就像是她遵守之后会给她一百万美金似的。 要是不能,那就闭上喋喋不休的嘴,等有资格支付这一笔指点江山的费用,再站到她的面前。 但这些傲慢的念头,一直以来都被裴挽意掩藏得很好。 至少在大部分的人面前,她有一张张灵活善变又滴水不漏的面具,可以是多情浪漫,可以是温和有礼,也可以是随和仗义。 而在适当的时候,她也会展露一些无伤大雅的“缺点”,像是在恋人面前的卖惨,和在熟人朋友面前的“情场黑历史”。 因为裴挽意太知道人性的虚伪,他们既希望你过得很好,又不希望你过得太好,得有缺陷,得有弱点,否则便会把你当怪物看待。 所以裴挽意会在宓芸和李雨晴的面前透露阴暗面,半真半假地将自己打造成对方需要的那种模样。 也会在阿秋的面前故作消沉,好像她真的为这两段感情困惑了一段时间,伤神了一段时间。 只有这样,对方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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