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但姜颜林明智地没有多问,她们还不是聊这些话题的关系。 也可能永远不会是。 她没有问,裴挽意却主动提了两句: “当时洗盘子的工作没做几天就被辞退了,因为我洗得太细致,效率太低了。” 姜颜林没忍住笑了一声,“确实很细致。” 也确实没什么效率。 所以更对口的职业方向,应该是家政钟点工。 念头一闪而过,姜颜林却没出口调侃。 她看着面前的裴挽意,目光在她那专注的脸上一扫而过。 ——短短七天,她们就变成了这样的关系。 在祁宁之后,姜颜林已经有两年没正常交往过任何一段关系。 所以这两年以来,她已经快要忘记正常的恋爱到底是什么样的了。 姜颜林厌倦了被名义绑定的关系,那一个称谓,就像那一张结婚证,那一枚戒指,给了每个人抢夺“署名权”的机会。 用“这个人是我的”来强调两人之间的关系,掩盖安全感的缺失,实际上却从来没真正成功阻拦过想要毁约的人。 社会新闻不断地提醒着每一个抱有侥幸的人,爱和法律都无法将一个人彻底绑在你身边,当对方真的想走,连理由都不需要。 所以这一个“名分”,到底起到了什么样的保护作用? 有和没有,区别又在什么地方? 这世道无法强求每个人都有契约精神,所以姜颜林不会告诉任何人——在她眼里,“名分”和“结婚证”,都是给不安者的自欺欺人。 这想法太离经叛道,就连在无话不谈的朋友们面前,她也很少提及。 只是时间越长,她就越走在一条偏离常人的道路上,难以回归,也不想回。 裴挽意是常人吗? 姜颜林不这么觉得。 但两人至今也没有谈论过这方面的话题,一切都还有待考证。 不过是气氛正好,所以难得糊涂,难得放纵。 落地窗前的窗帘被拉上,关了灯的屋子里,只剩投影仪的光亮。 电影的画面在幕布上跳跃着,一幕一幕闪过,荧光打在脸上,遮盖了轮廓。 是谁先凑过来亲吻的,已经不那么重要。 姜颜林的长纱外套被扔在了地毯上,她怀疑裴挽意在两小时之前就想这么做了,动作才会如此行云流水。 但裴挽意的白衬衫摸起来质感很好,很适合糟蹋两下。 所以姜颜林也毫不客气地下了手。 沙发的抱枕被推开,地毯上散落衣衫。 姜颜林在这个密不可分的吻里,察觉了一点裴挽意的喜好。 ——喜欢捏每一处软的地方,每一次,都有些用力。 而更隐晦的是,姜颜林已经感觉到她在尽量收敛力道。 就像落在唇和下颌的呼吸,节拍越乱,就会有一次放缓休整。 终于在一次稍不留神的紧握里,姜颜林吃了痛,反口就咬在了她的肩头。 “抱歉。” 裴挽意好脾气地吻了吻她的唇,温和安抚。 但她吐出的呼吸,却滚烫得在皮肤上留下灼热。 姜颜林很快就发现,用同样的方式对待她,并不算惩罚。 不久前的那部无聊的韩国电影突然出现在脑子里,姜颜林来不及细想,就被整个人推在了落地窗前,地毯和散落的抱枕缓冲了接触,裴挽意握住了她的手腕,紧紧扣着,按在了地毯上。 这一刻,姜颜林本该觉得不适。 她通常不会允许谁这般居高临下,全权掌控着自己的每一寸。 但以这样的仰视角度看着裴挽意,清清楚楚窥探了她脸上的细微情绪,与她眼底幽深的光亮。 姜颜林竟然也感觉到了一点愉悦。 在外人眼中的裴挽意,是出身好样貌好的大小姐。 她有前仆后继的追求者,有独当一面的工作能力与才华,还有着常人难以招架的智商与情商。 可这样的裴挽意,看着实在太完美了一些。 姜颜林是最恶劣的那种人。 她喜欢掀开完美者的假面。 明知是一潭深水,也要踮起脚尖,光着脚探进去,试试水温。 而现在,似乎才刚刚触碰水面。 裴挽意伸出手,遮住了姜颜林的这双眼。 太干净太纯粹的黑,映出了清澈的影子。 所以就轻易地看见了自己。 她单手覆盖着姜颜林的眼帘,俯身亲吻,品尝,倾轧。 被黑暗笼罩的身体被迫放大感官,一点温度,一点触动,都挑乱呼吸。 姜颜林的报复也来得很快,她稍稍用力,就咬住了她的唇,牙齿轻磨,缓缓用力,又轻放开,再更缓慢地用力。 裴挽意久违地感到了折磨。 在这点微不足道的疼痛中,她已经快要克制不住跳动的脉搏。 一声一声只有自己能听见的巨响,都在疯狂叫嚣着。 快一点,再快一点,就现在。 ——把她彻底,吞咽入肚。 第22章 回忆熬的汤,与贪婪的狼 Chapter 22 和裴挽意做的感觉, 直观体现在了一个?*? 字上。 ——“累”。 身体上的,大脑里的,余力像海绵里的水, 被她一点点用力挤出,卷入唇舌, 又继续吸取。 到最后, 本能的痉挛都难以触及大脑皮层,只有缺氧般的稀薄感笼罩口鼻, 在难分你我的汗液里近乎溺水。 姜颜林扬起下巴,露出最脆弱的脖颈, 僵直了许久才有力气抓住她的手腕, 拿到嘴边狠狠咬了一口。 被迫停止作乱的人“嘶”了一声,忍不住在她胸口低语: “姜颜林,你是不是属狗的。” 她说完,埋头轻咬了一口,牙齿轻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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