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赶紧打电话给收费处,让细节检查一下。 结果…… “没有,查过了,没人交钱,你们的抢救费就是还欠着。”护士皱眉说。 “赶紧的,如果今天下班不把钱交上,那我们明天就要正式停药了。” 医生也劝说:“对,如果费用没预交,我是没办法开药的,就算开了药房也不会同意出药。” “刚才也说了,病人的情况不太好,得赶紧用好药,不然……” 话没说完,但意思再明显不过。 老虔婆身子晃了晃,差点儿站不住。 谢老狗更是直接呛的咳嗽了起来,还半天停不下来。 他这会儿可是个脆皮,这一咳简直吓坏了所有人,医生赶紧上前,折腾了一番,才算是勉强稳定住。 “赶紧的去交钱,必须马上用药,耽误不了!”离开前,医生脸色凝重的又嘱咐了一遍。 “破烂货,臭婊子,丧门星!”老虔婆骂了起来,“敢骗我们说钱交了,她这是想翻天了吧!” “人、人呢?”谢老狗这时才后知后觉的发现我不在。 “她、她人呢,去哪儿了?”他虚弱的问,“电、电话,打电话。” 潘玲立刻拿起电话又打,可把手机都打发烫了,还是关机。 “她、她该不会真的拿着钱跑了吧?”潘玲有些不安的问。 谢老狗心脏重重一跳,整个人都有些慌了。 “不、不可能!沈芳晴就是个蠢的,几十年了,她啥事都听我的,我让她往东她不敢往西,她咋可能跑了?绝对不可能!” “还有,她、她早上那会儿,还说把房子挂到中介了,让我签字,要卖了给我治病,咋可能跑了?” 要说潘玲跑了,谢老狗信。 毕竟之前她就跟他离过一次婚。 可我安安分分跟他过了几十年,他说东我没有往西,咋也不可能丢下他跑了。 然而,一个小时过去了,两个小时过去了…… 谢老狗都又昏睡了一觉,再次醒来时,我还是没出现。 老虔婆甚至杀回了家,却也没有找到我的影子。 “贱人,这个天杀的贱人,她肯定是故意的,她肯定是拿着钱跟野男人跑了,这个贱人!” “儿啊,我的儿啊,你可咋办啊?”老虔婆又哭又骂。 病房里,连在谢老狗身上的几个仪器,滴滴的发出声音。 谢老狗脸色不正常的潮红,眼珠子满是血丝。 “打、给谢瑶打,问沈芳晴去哪儿了。” 潘玲赶紧哆嗦着手又打,这回听到的总算不是提示关机的声音了。 7 而是一阵“嘟嘟嘟”的盲音。 挂了再打,还是一样。 换成老虔婆的手机打,也是忙音。 又用微信给发消息。 这回不是石沉大海了,而是一个大大的感叹号。 鴀惙躍珃噹陞髀尙取攆遰蛿櫇厪謰犅 这下,谢老狗就是再不相信我会扔下他跑了,也不得不信。 “怎么、怎么会呢?”他虚弱半死的脸上全是不可置信。 “阿芳那么在乎我,她怎么会,怎么会……咳咳咳。” 话没说话,谢老狗情绪激动之下再次咳嗽了起来。 仪器紧跟着发出“滴滴滴“的警告声。 “噗!”谢老狗咳出了一口血。 “儿啊,儿你咋的了,你别吓妈啊!”老虔婆哭叫着扑了上去。 “大夫!大夫快来啊,救命啊!”潘玲扯着嗓子大喊。 很快,谢老狗被赶来的医生再次推进了抢救室。 比上辈子早了一个星期。 而潘玲和老虔婆,两人全身哆嗦着等在外面,要不是有墙可以扶,早就瘫软去地上了。 “还愣着干什么,赶紧交钱啊,不交钱我们怎么开药!”有个护士从抢救室出来,急声催促。 “你们还想不想救人,是想看着病人就这么死了吗?” 死? 老虔婆眼前一阵阵发黑。 男人早就走了,她可就这么一个儿子。 要是儿子也没了,那她也活不下去了。 “交交交,我这就交,马上交。”她再不敢耽误,也不敢再说什么等我交钱的话,哆哆嗦嗦从口袋里掏出了张银行卡。 可卡刷是刷了。 但老虔婆又能有多少钱? 扣完之前的抢救费,也就够谢老狗打几天的针。 何况眼下抢救又是一笔费用。 陪着去交费的护士看到余额,“这些钱撑不了几天,如果还想救人,你们就赶紧去想办法。” 老虔婆身子又晃悠了下。 “潘、潘玲,拿钱,赶紧把钱拿出来,快点!”她一把死死掐住潘玲的手。 潘玲吃疼着挣扎,“我哪有钱啊,我没钱啊!” “啪!”老虔婆兜头就给了她一巴掌。 “少他娘的放屁!我儿这些年没少给你塞钱,别以为我不知道!” “赶紧拿钱,不然我打死你!”她叫骂着,又是几巴掌扇下去。 潘玲不愿意,可想到之后的保险赔偿款,这才心疼的拿出了张卡。 “就这么多了,妈你也知道,我还要养晓刚,日子不好过,我又不想委屈了他,所以真的没存下多少钱。” 老虔婆看着那三瓜两枣,简直恨不能把潘玲打死。 但想到她的大孙子晓刚,又生生忍了下来。 谢老狗再一次被医生从鬼门关拉了回来。 但这次他却住进了重症监护室。 那钱也就用的更快了。 “联、联系上沈芳晴了吗?”他醒来后的第一句话就是询问我的下落。 “呜呜呜,儿啊,你就别提那个贱蹄子了,她黑心烂肺啊,她跑了啊!”老虔婆边骂边哭。 “滴滴滴”,仪器又是一阵大叫。 谢老狗差点儿又吐出一口血,“借、借钱救、救我。” “妈,小玲,我、我不想死!借、借钱救我,救我!” 怕两人会因为担心还不上钱,不肯借,谢老狗又补充了句,“有、有保险,借、借了也能还上,别怕!” “好好好,妈去借,马上就去!”老虔婆一迭声的答应下来。 潘玲目光闪了闪,急忙垂下眼皮子遮住,“建峰哥你放心,我就是给人下跪磕头,也一定借钱救你。” 谢老狗再次昏睡了过去。 这次一连三天都没醒。 老虔婆忙忙叨叨的跟亲戚朋友打电话借钱,好歹算是借到了些,堪堪没让住院费开天窗。 可也就这么多了。 至于潘玲那边,又拿了一万出来,就再也不愿意出钱了。 问就哭,打也哭,怎么说都是借不到,没钱。 眼见护士再次来催钱,老虔婆终于撑不住,眼前一黑就晕了过去。 8 对于医院发生的这一切,我虽然没有亲眼看见,但用脚指头想,也能猜个大差不差。 那天出了医院,我拿着律师帮助写好的,有谢老狗签名的受益人变更书直奔保险公司。 前一天找的律师已经在等着我。 材料齐全,加上我和谢老狗是夫妻,有结婚证在,我也算半个交保险费的人。 所以变更受益人姓名的事很顺利。 等确定改好了,我看着上面写着的我的名字,心口的憋屈总算是吐出了些。 我没磨蹭,连衣服都顾不上收拾,打车直奔飞机场。 是的,为了赶时间,我还狠心让律师帮我买了飞机票,只为能最快的赶到闺女所在的城市。 “沈阿姨。” 分开前,律师可能是同情我,拉着我说:“沈阿姨,虽然受益人改成了你的名字,你可以拿到保险公司的赔偿。” “但……如果你丈夫死了,那这笔钱和你们的存款、房子,都属于共同财产,他的那部分,他母亲是有权继承的,所以……” 我明白,律师这是提醒我别高兴的太早了,别以为改了名字,钱就都属于我了。 可他不知道,我是死过一次的人。 所以有些事,我知道未来的发展。 比如谢老狗肯定会死,又比如上辈子谢老狗前脚咽气,后脚老虔婆就受不了刺激中了风。 她那么大的年纪,虽然抢救及时,但还是只撑了三天,就两脚一蹬去找了她儿子。 “谢谢你王律师,我知道了。” “对了,还有个事情想问问你。就是如果我丈夫在外面和别的女人生了儿子,那他死后,这野种能分他的钱吗?” “打官司的话,可以的。”王律师说,“不过必须要有法律认可的证据,比如亲子鉴定书。只是你们自己嘴上说是父子关系是没用的。” 他详细给我讲了讲里头的门门道道。 我点头,明白了。 之后坐上飞机,并在见到闺女的第一时间,就背着她,把她手机里谢老狗三人的号码拉黑。 闺女担心的问我怎么突然过来了,是不是她爸出了什么事。 我告诉她,谢老狗又压着我给潘玲道歉,我不愿意,所以一气之下就来找她了。 闺女自然知道这些年我因为潘玲受的那些委屈,再加上我脸上的巴掌印,她心疼的抱住我,再没多问。 也顾及着我的心情,没有联系那边。 所以也没发现我把电话拉黑了。 很快就是几天过去。 我每天给闺女做做饭,她上班了,再快速给手机开机,打给我在医院雇佣的一个清洁工。 从有了来闺女这里的想法后,我就在琢磨,离开后怎么才能知道谢老狗什么时候死。 恰好熬夜守着他的那天晚上,看到了打扫卫生的大姐。 我眼睛一亮,立刻给大姐转了五百块钱,也不要她做啥亏心事,只要每天跟我打一回电话,告诉我谢老狗身体情况就行。 “妈,你心情好点了没有?”这天,闺女小心翼翼的问我,“我有点儿担心我爸的身体,要不我们打电话问问吧?” 多孝顺的孩子啊,虽然心里气谢老狗让我受委屈,却还是忍不住担心他。 想到刚才接到的,清洁工大姐说谢老狗已经被下病危通知的事,我知道时间到了,我必须得回去了。 “瑶瑶啊,闺女,先不急着打电话,妈有个事跟你说。” 我没有一点儿遮掩,把上辈子的事告诉了闺女,然后又跟她说了这辈子重生后做的事。 毕竟闺女可是我最亲的人。 重生的事毕竟太离奇,闺女起初不信,可后面听着听着,她忽然就抱着我痛哭起来。 “呜呜呜,妈,我、我之前做梦梦到你从楼梯上滚下去死了,全身都是血。我以为只是梦,也怕你担心,就没敢跟任何人说。” “所以所以……妈,你别死,别丢下我!” 闺女哭的停不下来,身子都在颤抖。 我再也忍不住,搂着她也跟着哭。 仅仅只是梦见,只是梦见都能把我的瑶瑶吓成这样,哭成这样。 我简直不敢想,上辈子亲眼看见我死了,还背着那么多的债,我的闺女该有多绝望,日子该要怎么过下去。 所以,谢老狗,老虔婆,还有潘玲,你们一个都别想好过! 9 闺女请了假,我们娘俩一起回了老家。 下车的第一时间,我就打开了手机,闺女也把他们从黑名单里放了出来。 然后手机就响个不停。 我们没理,找了旅馆休息了下,才直奔医院。 还没到病房,先听见了老虔婆的哭嚎声。 “儿啊,你吸气儿,你使劲吸气儿,你别丢下妈啊,没了你,妈可活不下去啊!” 潘玲也装模作样的嚎,“建峰哥,你再坚持一下,你一定会没事的,你别死啊。” 我和闺女走进病房,就看到谢老狗脸色灰败的躺在床上,只剩了半口气。 床边还站着他和潘玲的野种,秦小刚。 很神奇,明明都那幅死样子了,谢老狗却似是有什么感应一般,竟然是满病房第一个发现我们娘俩的。 “嗬嗬嗬。”他嗓子里发出奇怪的声音,眼珠子费力的往我们的方向转。 老虔婆可心疼儿子,立刻转头看来,就看到了我们。 “嗷嗷,贱蹄子,你还敢回来,老娘打死你!”她目眦欲裂,习惯性扑上来要打我。 我又怎么可能继续让她打,抬手就狠狠一把将她推开,“滚,你才是贱蹄子,老不死的贱蹄子!” 我回骂过去,只觉解气不已。 “沈芳晴,你竟然敢打自己婆婆,你个臭婊子!”潘玲也扑了过来。 不像老虔婆,跟她动手还怕出事。 打潘玲就完全不需要有顾忌,我抬脚踹过去,抡起包就往她头上砸。 闺女也在旁边帮我。 一时间,潘玲被打的嗷嗷惨叫。 秦小刚急了,也想来帮忙。 “你敢动我一指头,我立刻去派出所揭发你偷下水盖!”我大喊一声。 这是之前有一年,秦小刚动手时,被我撞见的。 他步子一顿,立刻怂了。 “别、别打了!”这时,谢老狗却突然出了声。 他脸色比刚才红润了点儿,连说话也有劲儿了。 病房里的所有人立刻就明白过来,这是回光返照。 谢老狗真的要死了。 “为、为什么?” “几十年夫妻,我对你那么好,你、你怎么这么狠心!”他看向我,脸上还恶心的摆出一副被背叛的伤心模样。 差点儿给我反胃的吐出来。 但我忍住了,“想知道?” 我笑了一声,“可咋办呢,我就是不想告诉你。” “谢建峰,老逼登,就是死,你也别想做个明白鬼!” “你、你!”谢老狗气得胸膛剧烈起伏,回光返照的能量都用去了不少。 “瑶、瑶瑶,你就眼睁睁看着你妈这么对爸爸,你、你还有没有良心?”他又问闺女。 闺女难受又愤怒的看着他,到底是年轻人,没忍住,“问我有没有良心前,爸你能先回答我一个问题吗?我是你亲生女儿,你为什么想把我嫁给二婚老男人。” 什么! 谢老狗脸色大变,脸色飞速青白起来。 老虔婆和潘玲也吓了一跳。 “你听谁说的?你……”潘玲心惊胆战的质问。 :|b兔[兔K^:故@d事zV屋W0提Vm=取pe本o文N勿d私o@a自1Oq搬4运U 话没说完,却被老虔婆一声哀嚎打断,“儿啊!” 就见谢老狗竟然翻着白眼,抽搐了两下,彻底没了动静。 谢老狗死了,老虔婆嚎了几声,如前世那般,突然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但跟前世不同的是,这回她连三天都没挺到,直接就死了。 我和闺女对视一眼,一滴眼泪都没有,装模作样的干嚎了几声。 做给人看么,谁不会呢。 之后,我做主,火速将谢老狗和老虔婆送进了焚尸炉。 不是有多好心,而是为了闺女和我的名声。 潘玲第一时间去了保险公司,却被告知赔偿款已经领走了,受益人是我。 她疯了一样大喊着不可能,等看到名字变更的时间,更是大吵着是我作假。 她来找我闹,可我根本就没回家,她根本找不到我。 潘玲于是把我告了,告我伪造签名,还起诉要替秦小刚这个谢老狗唯一的儿子要财产。 然而,警方和法院调查后发现,签名确实谢老狗自愿签的,并不存在造假。 至于秦小刚,法院要求出示法律承认的亲子鉴定书,可谢老狗早成一捧灰了,鉴定个屁。 哪怕潘玲说破天去都没用。 潘玲如遭雷击,还想撕扯着让我还她替谢老狗出的医药费,我反手就把她告上了法庭,要求追回这些年谢老狗偷摸给她的钱。 有转账记录在,这个潘玲根本癞不掉。 最后扣掉医药费,她还要倒给我很多钱。 走出法院的时候,潘玲脸色惨白一片。 但我,丝毫一点心软都没有。 618网站崩溃,我身为技术主管却在楼下打扑克 ----------------- 故事会平台:流星故事会 ----------------- 618大促,购物网站突然崩溃,我身为技术主管在楼下打起扑克。 前世,我率先发现公司的购物网站出现问题。 身先士卒扛起维护大任,加班加到濒临猝死。 就当公司拿下历史最高业绩,要开庆功宴时。 身为副总的妻子却当众指控我投放病毒,连跟着我多年的徒弟也翻脸出卖。 众怒下,我被公司数百人逼上天台,坠楼而死。 再睁眼,我回到了6月18日零点。 …… “3,2,1。测试无误,大促版本正式更新。” 随着我敲下最后一行代码,公司爆发出一声震动天花板的欢呼。 “奋战半个月,终于熬到618上线了。要是不出差错,公司业绩准能再创新高!” 妻子夏羽繁激动地牵起我的手,双眸里带着一贯的柔情蜜意: “谢谢你一路为我事业保驾护航。敬栖,这次活动,还是麻烦你多费心盯下数据。” 我笑着应下,在她转身去其他部门的下一秒,径直坐电梯来到了一楼保安室。 前世,就在妻子来看我的十分钟后。 网站后台突然严重卡顿,不多时便陷入瘫痪。 率先发现问题的我心提到嗓子眼,不仅迅速召集人手修复漏洞。 更是身先士卒,加班三天三夜没有合眼。 活动结束当天,公司顺利拿下成立以来最高业绩。 我撑起疲惫身躯拥抱妻子夏羽繁,欣慰地祝贺她事业再登高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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